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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歸:共享單車到底想解決什麼需求?

我曾看過一句法國諺語,翻譯成中文是「改變越多,終歸於同」。用在共享腳踏車領域正好。資本和市場終歸是不定的變數,而不變的則是一個簡單的問題——殊途同歸的共享腳踏車到底想同歸何處(解決什麼問題)?

大雪后的北京,依然有很多摩拜、ofo在馬路上疾行,摩拜D輪的2.15億早已註定成為共享腳踏車的標誌性事件,而騎唄、小鳴等更多腳踏車創業公司卻仍然應聲而起。共享出行,作為創投圈的「明星項目」,腳踏車眨眼也從一種傳統的出行工具,轉變為含著金鑰匙,且出生高貴的出行王者。

資本遊戲、存量市場、規模效應、終局,成為談論共享腳踏車必備可少的關鍵詞。但拋開迷霧,探究事情的本質,哪一個互聯網明星產品不存在這種教科書般的探討?看好摩拜和看好ofo的各站一派,大家都試圖用生態共建的宏偉場景去說服對方。

需求是什麼?

美國心理學家查爾斯·卡佛和邁克爾·沙伊爾提出用戶對目標的控制活動有三個層次,最低層次是「執行」,他強調如何定義如何去使用工具,反映在行動和操作層面就是本能的動作和本能的需求;其次是「行動」,它更貼近實用的日常行動,行動目標為活動制定將要執行的計劃和手段,更多地是有計劃的思維;最終,在所有控制活動都被滿足后,我們進入了最高層次,即:「成為什麼」,這存在於我們使用某一工具實現目標的最高的、最抽象的層面,它支配人的存在,確定人的自我。

相對應地,這反映到需求層面,用戶對工具的使用本身就是某種需求,淺層次的行為是具體地去實現即時的需求;中層次的行為是脫離本能而反映到思維程度,並對未來如何實現需求進行規劃;最高層次的行為則是哲學的最高命題我想成為什麼?

延伸到共享腳踏車領域,用戶的需求也有三個層次:

  • 出行需求:具體「執行」的落實,同開車去購物一樣,是基於操作本能的行為;
  • 轉移需求:金錢狀態的轉移和時間(精力)狀態的轉移,這更偏向於基於思維的「行動」,包括有計劃地安排出行金錢分配,有調度地安排騎車所省下的剩餘時間;
  • 自我實現需求:這可能是對某種生活狀態的追求,也有可能基於環保主義出發,最終反映了你的存在和自我的投影。

改變越多,終歸於同。就像我們的餐具不管改變為多少套,使用起來多麼複雜,它們的進化演變始終圍繞一個目的——吃。所以,共享腳踏車產品外形上不管怎麼改變,它都必須滿足一個最簡單的需求——出行。

無論它提出的方案是「解決最後5公里」,還是「文明環保出行」,都改變不了腳踏車的本質——出行的工具。

而出行需求的本質是什麼?

唐納德·A·諾曼將用戶的行為分為兩類,一類是任務,一類是活動。出行是一種任務,如同開車去購物。而作為一種本能而上的人類活動,它的本質是比「出行」更進一步的需求——轉移。

無論是從前的計程車,還是現在的滴滴,未來的共享腳踏車,實際上在滿足出行的狀態下,它們所確保的是每一個用戶兩種狀態的轉移——金錢狀態的轉移和時間(精力)狀態的轉移。

在使用出行APP方面,大部分用戶都是經濟學上的理性人,雖然不缺1分、1毛,但一定要省,相比傳統的計程車,出行類APP更具備了「省」這一把玩空間。此前網友自創的對優步、滴滴的車價的數學計算公式,易到、神州的租車時間公式等,都是用戶金錢轉移狀態下的產物。

但相比而言,時間(精力)狀態的轉移更為重要。距公司不過800米,為什麼之前可以走著去,有了共享腳踏車后,再也不想走了?為什麼共享腳踏車在寫字樓附近最多?這都能在時間(精力)狀態的轉移中找到答案。

時間(精力)是一種24小時制,有總量且不斷循環的單位。我們的時間(精力)在一天之中都是有限的,從狩獵時代開始,我們早就學會了為精準的活動,籌備可觀的世界(精力)。這反映到現實社會,我們的時間(精力)在總量不變的情況下,大部分分配給了工作、娛樂和生活。

工作是一種要求精準的活動。因此,共享腳踏車正好承載了我們時間(精力)狀態上的轉移,腳踏車不僅節約了通勤的時間(雖然最多可能30分鐘),也讓這部分時間(精力)更好地轉移到要求高精度的工作當中。30分鐘,或許可以保證安心吃個早點,休息以保證上午的精力,亦或是早早準備晨會的文檔。自此,腳踏車的價值得以實現。

當然,我們的每個行為,除了本能不談,都具備自我實現意義,即:成為什麼?腳踏車在美國60年代的嬉皮士運動中是叛逆的象徵,因為他向傳統的準時的交通工具(火車、飛機)說不。流浪、想去哪去哪成為當時精神追求的極致。

美國的《時代》周刊曾經刊登過一篇文章認為:今天的個人計算機革命和互聯網之所以成為這樣,乃是繼承了20世紀60年代的嬉皮士精神所致。

而援引深受嬉皮士精神影響的喬布斯所說:「電腦是人類所創造的最非同凡響的工具,它就好比是我們思想的腳踏車」。腳踏車是流浪和叛逆的工具,它讓人自由地抵達沒有軌道的目的地。

吳曉波在《騰訊傳》中認為由美國舶來的這種互聯網文化,雖然在「魂不附體」。但不可否認,我們或多或少會受這種「基因」的影響。

互聯網是由各種不安分的人形成的集合體,流浪和叛逆其實也種另一個層面反映了我們想「成為什麼」。尤其在北上廣,緊張壓抑的氛圍下,我們回歸本我,我們渴望游牧、田園和自由,這或多或少印證到了我們生活場景中。相比機車,腳踏車具備高度的可控性,卻符合中小階層的經濟能力,這反而成為自由的象徵和對不羈生活的暗示。

畢竟,一輛腳踏車,理論上來說,你想去哪就去哪。正如,摩拜腳踏車的slogan,摩拜腳踏車,觸手可騎。一個產品除了深入挖掘產品的具體的需求外,在越來越重視體驗的線下場景,告訴用戶你能成為什麼,並塑造一種精神形象,不失為另一種傳遞產品價值和解讀用戶需求的新途徑。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共享腳踏車也代表了一種綠色出行的方式。環保和零排放成為對抗霧霾的有力工具。「成為什麼」在另一個場景解讀下,轉變為對環保主義的支持和綠色健康生活態度的彰示。

前者實現了個體的自我價值,而後者實行了個體的社會價值。

共享腳踏車是一場漸進式的創新

時常有人問,到底摩拜和ofo到底哪個好?我始終覺得如果單從時間(精力)狀態轉移的角度看,兩個都很好,而從金錢狀態轉移的角度看,我更喜歡ofo。

但其實他們都是殊途同歸的產物。維特根斯坦曾說,要知道我們說的東西很容易,但要知道我們為何這樣說卻非常難。

但不管怎麼說,共享腳踏車也是一種創新的產物。雖然,我們說創新分為漸進式的和顛覆式的,蘋果屬於後者,而腳踏車顯然屬於前者。但這絲毫不影響腳踏車成為共享領域的創新。漸進式創新有一個不二秘訣——登山法。任何漸進式創新的產品都是模擬盲登的場景,沒有人知道登上山頂的捷徑是哪一段,只有通過不斷的糾正錯誤的路線,才能找到向上的途徑。這也是摩拜和ofo,以及後繼者正在經歷的。

為此,漸進式創新需要大量的資金,如同OICQ剛誕生時小馬哥把其似為「餓死鬼投胎」,共享腳踏車只是個胃口更大的「餓死鬼」。本著唐·諾曼的現代產品研發準則「產品研發流程啟動的那一天,就已經晚點,並且超預算。」共享腳踏車在進入引爆點后,離資本正式入場燒錢清場還有一段距離(2億多對滴滴快的當時的大戰來說不算什麼)。

所以,巴赫金認為,世上尚未發生過任何總結性的事情,也無人說過針對世界,或關於世界的最終總結。這世界是開放自由的,所有一切仍有待於將來,而且永遠如此。作為漸進式創新的代表,共享腳踏車的終局是什麼?這個問題太開放了。任何關於終局的討論都顯得過於薄弱,但或許從這個點反向去探究共享腳踏車到底想解決什麼,對於現階段它們的漸進式創新來說更為有意義。

在創新的基礎上,也只有徹底想明白了自己想解決什麼,共享腳踏車才能迎來新的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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