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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人生不過如此,且行且珍惜

我 相 信 這 么 好 看 的 你

已 經 置 頂 了 我

知姐:其實婚姻從來就不應該是一座墳墓,無論好壞。

一提到張幼儀,就不得不想到她和徐志摩的婚姻。

我想婚姻應該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嚮往的吧,我們會去期待著那個將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我們也會渴望著那份相濡以沫的愛情。

而對於張幼儀來講,她與徐志摩的婚姻無疑成為了她人生中的一大痛點,兩人的婚後生活沒有絲毫的甜蜜,有的只是那份深惡痛絕的冷漠。

「我可以不要你的愛,可我是你的人。」

徐志摩因為一篇《論小說與群治關係》受到張幼儀四哥張君璈的賞識,便一封信捎給徐老點下了徐志摩和張幼儀這一張鴛鴦譜。

一個硤石首富之子,一個名門望族之女,按道理說,這樣的連理是在合適不過了。可在徐志摩眼裡張幼儀這一個「鄉下的土包子」又怎能配得上文采非凡的自己呢?

從徐志摩看到張幼儀照片的那一刻,她的端莊賢淑,她的中式旗袍就已經成為徐志摩的眼中釘。間隙從一開始便擱置下了,日後想必也是不能圓滿的。

有人說,徐志摩雖然思想先進,追求自由,但他終究也逃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宿命,所以他與張幼儀也算是一種緣分。

也有人說,徐志摩與張幼儀成婚,是看上了張君勱提出的條件,讓他成為梁啟超的學生。因為徐志摩打小崇拜著梁啟超,能成為梁啟超的學生也是他畢生的願望。

但在我看來,張幼儀從一開始便是新時代背景下的犧牲品,而徐志摩正好可以借著日後離婚向眾人表現著自己的與時俱進。試想一下,這樣一個浪漫多情,學貫中西的男子又怎會甘心囿於舊式婚姻里的父母之命呢?梁啟超這個條件確實對徐志摩的誘惑足夠大,只是從他決定結婚那一刻起,便已經打好離婚的算盤,只是早晚而已。

結婚前,徐志摩便提出了他要辦一場西式婚禮的要求。西式婚禮就意味著張幼儀需要穿婚紗,而白色婚紗,在當時看來是一種極大的不吉利。因為白色,只有在辦喪事時才會出現的。最後,張幼儀還是遵從了他的要求的。

結婚當天,張幼儀穿了一身紅白混合的服裝,上身是白色的禮服,下面搭著紅色的中式裙子。現在想想,這一身搭配也是彆扭得可以。揭開蓋頭的那一刻,張幼儀和許多新婚女子一樣,表現得羞怯、委婉,而徐志摩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婚後徐志摩更是對張幼儀不管不問,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徐志摩基本都常年在外,兩人從沒有促膝長談過,連對視都少得可憐。

他對世人皆有情,唯獨對她冷酷。

梁實秋曾這樣評價過徐志摩:「他飲酒,酒量不洪适可而止;他豁拳,出手敏捷而不咄咄逼人;他偶爾打麻將,出牌不假思索,揮灑自如,談笑自若;他喜歡戲謔,從不出口傷人;他飲宴應酬,從不冷落任誰一個。」



一開始,我本以為徐志摩是屬於言簡意賅的人,可當我看了別人對他的評價后,才明白徐志摩的沉默,是對張幼儀最大的鄙視,而他也只對她沉默。

在婚姻里,她一直都在被嫌棄,但她也一直都懷抱著熱望。

「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來驅趕吸血的蚊子。當蚊子咬傷月亮的時候,主人將扇子撕碎了。」

張幼儀是伴隨傳統文化長大的,懂禮賢淑,她不像林徽因一般驚艷有才,也不如陸小曼那樣美艷妖嬈。

對徐志摩而言,張幼儀就像張愛玲筆下的白玫瑰,興許會成為別人窗前的白月光,但在他眼裡,她永遠都只能是那一粒蹭在衣服上的飯粘子,是不值得溫柔相待的。因為,他的溫情只能展現給自己胸口的那顆硃砂痣。

人的命運就像是一個羅盤,指針停在哪個方向,你就會下意識地朝著那個方位探尋。徐志摩一生都在渴望自由戀愛,所以他從未放棄追求。終於在他與張幼儀結婚的第四個年頭,他在倫敦遇見了他一生中最先綻放的紅玫瑰——林微因。

徐志摩於林微因來講是浪漫,是愛,是暖,是人間的四月天,但於張幼儀來講卻是絕情,是恨,是冷,是天下第一負心漢。

自從遇見林微因過後,徐志摩對張幼儀更是冷酷到了極點。

在徐申如和張君勱的逼迫下,徐志摩被迫同意張幼儀去到他的身邊,可是那種不情願再明顯不過了,所以張幼儀才能在眾多接船的人群里,一眼看到他,看到他的冷漠,看到他的嫌棄。

以前總是在想能寫出《遇見》《偶然》那般美好詩歌的徐志摩對感情也一定是溫婉柔情的吧。可當真真正正了解時,他也終究不過是一個絕情之人。

為了離婚,他曾要求張幼儀打掉肚中的胎兒,當張幼儀不同意時,他將懷有兩個月身孕的她決絕地扔在了異國。這時的徐志摩不再是別人口中溫婉如玉,青衫磊落的彬彬男子,也沒法讓人聯想到他能寫出「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這般深情的詩歌。

時常在想,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無所畏懼地在異國將孩子生下來;要裝得有多堅強,才能在放手那一刻笑著去祝福。

徐志摩對待感情的態度,我不敢說是對,也不敢說是錯,因為感情里向來沒有對錯,更何況曾經與他藕斷絲連的那三位女子都是我不忍心去評判的。

我仰慕著那個如一束花開的林微因,我也欣賞著那個一直走到風停雨住的陸小曼,當然我更佩服著這個一路苦過來的張幼儀。

其實婚姻從來就不應該是一座墳墓,無論好壞。它應該成為你一種向上的力量,如果它已經足夠好,那也需要你用心維持;如果它足夠差,那你就要學會勇敢捨棄,然後讓自己足夠優秀。

因為,讓自己越來越優秀是給那些曾經鄙薄你的人最有力的回擊。至少張幼儀是這麼做的。

「人生從來都是靠自己成全。」

離開了徐志摩的張幼儀,迸發出蘊藏已久的全部力量,變成了一個獨立、堅強且活得漂亮的能幹女子。

前期她留在柏林,學著德文,主攻著幼兒教育。後來回到國內,先是在東吳大學教德語,過後又出任了上海女子商業銀行的副總裁。

張幼儀是在婚姻里低出塵埃里的人,也是那個將一地雞毛紮成雞毛撣子的那個人。

在五四運動的新浪潮下,或多或少會有人成為時代的犧牲品,過去的張幼儀也不幸地被激流狂濤打磨激蕩,但幸運的是,她有力量將一顆殘碎的心縫合。

小腳和西服雖不搭調,但她卻找到與她搭調的人生。

其實人生中每一份經歷都是珍貴的,儘管兜兜轉轉,但最終也還是不會辜負每一個努力的人。待你老來回看時,你會發現那時的山仍是山,那時的水也還是水。珍惜曾經擁有的便好。

人生不過如此,且行且珍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恨不知所終,各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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