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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鈞劍:把音樂的感悟融會到書畫中

不畏寒 郁鈞劍

「寫字畫畫是一種修養,一種情操,它能讓人脫俗,讓人充實,更能讓人感悟『止觀』。」這是歌唱家郁鈞劍近日在自己的「寄情閑暇」水墨畫毛筆字新作展前言中所寫的。

這場在北京金魚衚衕12號的止觀藝術館舉辦的展覽,將郁鈞劍在半年來閑暇時間創作的35幅書畫作品精心展陳。郁鈞劍表示,這場展覽沒有主辦單位,展廳不大,所需作品不多,因此用不著興師動眾,不辦開幕式,也不必拘泥禮數,純粹就是自己與藝術愛好者之間的輕鬆交流。在這裡辦展覽的機緣也很偶然:前些日子他到止觀小館吃飯,看到展廳空著,便與店主談及自己最近創作的書畫作品,於是很快促成了這場展覽。儘管規模不大,但設計編排精巧用心,既有176cm×363cm大幅的花鳥畫作,也有35cm×35cm的斗方毛筆字小品。

展覽期間,陳凱歌、姜昆、宋祖英、趙忠祥、楊瀾、胡玫、高希希、黃宏、張也、張鐵林、陳思誠等眾多文藝界同仁紛紛到場參觀。劉大為、吳悅石、范揚、詹庚西、徐里、管峻、范成剛等書畫名家也在參觀之餘給予郁鈞劍的新作中肯評點。劉大為指點他:「水墨水墨,要注重『水』的運用」;吳悅石指點他:「畫作可以更多『書』味」;范揚指點他:「畫面可以字與畫分量等同,畫『題』並重,方顯文人氣」——能得到書畫大家的教誨、在交流中取得進步,這正是郁鈞劍策劃辦展的初衷。

在郁鈞劍看來,音樂與書畫是相通的,他把音樂的旋律移接到書畫中去,使書法的線條更具韻律感,頗有造詣。「我在觀看沈鵬先生習書的時候發現他有一個習慣,這個習慣與平常人寫毛筆字時都不一樣。平常人在寫毛筆字時,通常是寫完一個字后蘸一次墨,也就是在字與字之間蘸墨;可是沈先生卻不是這樣的,他在寫完前一個字時必須要把筆墨延續到下一個字。比如寫『歌唱』這兩個字,他在寫完『歌』字的『欠』字旁時,一定是把『欠』字的最後一捺延續到『唱』字的『口』字旁,哪怕是只寫一兩筆,再去蘸墨。即便是寫到『欠』字旁時墨已經枯澀了,他仍然會堅持用枯筆寫完『口』字旁的部分筆畫。在一旁觀看他如此習字的我,突然悟到,這不就是我們歌唱中的『聲斷氣不斷』『氣斷聲不斷』嗎?同時我也悟到了,像那種寫一個字蘸一次墨或者是在書寫字句的間斷時蘸墨,就好比我們唱歌一句一換氣,不會『偷』氣、不會『運』氣,因此沒有靈動感。像沈鵬先生這種『筆斷意不斷,意斷筆不斷』的書寫模式正是與我們在歌唱中音色的明暗對比和音量的強弱對比,不正是我們所追求的藝術特色和藝術家的特點嗎?」郁鈞劍在談及自己在毛筆字書寫過程中的感悟時說。

他從歌唱中汲取毛筆字書寫時的技巧,又在水墨畫的謀篇布局中運用從音樂旋律的行進里得到感悟,他說:「大家都知道五線譜,旋律的音符在五線譜上就好比一根根『豆芽菜』,而且是起起伏伏、有上有下的『豆芽菜』,而音樂的旋律正是因為有了這起起伏伏、有上有下才悅耳動聽。那麼我就想,為什麼我不能按照五線譜中的音符感覺來構思布局構思畫面呢?比如說,畫一幅水仙圖,把參差錯落的音符變成花朵,靈動的水仙就栩栩如生了。」

正因為他將「悟」字作為音樂與繪畫和書寫二者間相通的接點,以及他對於書畫長久以來的摯愛與敬畏,更讓他的作品呈現出了矩度縱橫弛張,姿態嚴謹逸發的生動之美,沒有急功近利、沒有炫技張揚,他的創作中更多地內蘊著自己對於生活的思考、感悟與積澱。

郁鈞劍自四五歲始習毛筆字,先臨顏柳、后摹各種碑版,尤習「二王」及王鐸。1988年始受沈鵬、王鏞等先生的影響很大很深。1985年受鄧林先生的啟蒙學畫水墨花鳥,得到過吳作人、劉大為、王明明、吳悅石等先生的教誨,並就讀於畫研究院首屆花鳥畫研究所班。縱觀郁鈞劍此次展覽新作,不僅有汲取古人智慧的有感而發,有對生活美的提煉與採擷,也有每日三省感悟人生的沉澱與思考。

值得一提的是,郁鈞劍將他或是神怡務閑、或是偶然欲書時的情感體驗留存於落款處,記錄他觸遇、感興時的神融筆暢與所思所想。在他此次展覽的行書條幅中,他寫下了落款「古人云『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故吾在退休之時重溫十年前曾書寫過的行為追求,並以此安享晚老殘年歲月,寫毛筆字畫水墨畫著幾本書亦是暮年生活內容。」這或許就是郁鈞劍寄情閑暇習字作畫的動力和源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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