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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向] 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credit: 123RF

註:超超超長文預警,有刪節。

1、

接下來要說的故事發生在某天清晨。一對年輕的夫婦沿著一條湖邊小道拾級而上,而事故就在途中發生了。由於男方當時已經徹底歇斯底里了,因此我們沒法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能(在電話內)隱約聽到女人的叫聲,而男人在苦苦哀求我們趕緊過去。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我們看見他支撐著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懷裡則抱著什麼。她的哭喊聲太凄慘了,幾乎已不像人聲。那個男人則在一旁啜泣。他看到我們后,他大聲向我們求助,希望我們能趕緊叫輛救護車上來。可是救護車顯然沒法開上狹窄的步道,於是我們問他女方是否還能走動,或者需要幫助。雖然他還處在歇斯底里的狀態,但他這回至少告訴了我們,需要幫助的不是他的妻子。

我們的一個隊員走過去試圖撫平他的情緒,而我則向他的妻子詢問事情的經過。她懷裡抱著什麼,一邊尖叫,身體一邊不住地晃動。我蹲了下來想仔細看看她懷抱著的那個渾身是血的「東西」,這才注意到她身前的嬰兒背帶,心臟瞬間感覺停跳了半拍。

我一邊繼續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一邊試圖小心地撥開她的手臂。她懷中抱著的是她死去的孩子,頭的一側已經凹陷,身上布滿傷痕。雖然我之前也見過死屍,但是眼前的這一幕還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我。

我費了好幾秒穩定情緒后,轉身走向身旁的一位專家。我把事情經過跟他描述了一下,他聽后略帶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交給他處理。最後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說服這位母親讓我們看了眼孩子的屍體。期間我們每次試圖從她懷中抱過孩子時,她都發了瘋地向我們大吼,阻止我們帶走他,並堅持只要孩子和她在一起就會恢復如初。但最終,我們的一位專家還是讓她冷靜了下來,放開了孩子的屍體。之後我們將孩子送回到醫護點,然而在急救人員趕到后,他們告訴我們,事實上打從一開始孩子就沒有希望得救了。他在頭部遭到嚴重創傷的瞬間就已經死亡。

我和其中一位接待他們的護士是好朋友,後來她詳述了事故的經過。據說這對夫婦背著孩子在湖邊步行。因為孩子突然鬧了起來,於是他們在湖邊稍作休息。當時父親抱著孩子在路邊看著身旁的溪谷,母親則站在他的身邊,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一塊較松的泥土滑了一跤,順勢撞上了一旁的丈夫,後者失手將孩子拋了出去,徑直掉落了足足二十英尺(譯者註:約六米),最後摔在谷底的岩石上。孩子的父親爬下溪谷想把孩子救回來,但因為孩子頭部著地,在他趕到之前早已死亡。這孩子才15個月大。一系列因素攪到一塊兒導致了徹頭徹尾的悲劇。這應該能算得上是我經歷過的最難受的案子了。

2、

因為動物在這片森林並不常見,所以在我任職搜救官期間,我倒是沒見過幾起遭動物咬傷的事件。雖然區域里也有熊,但它們反倒傾向於遠離人類,因此目擊案例特別罕見。你能看見的那部分一般都是些小動物,比如士狼、騎樹的浣熊或者臭鼬炸彈之類的。

有種動物倒是的確很常見,麋鹿大帝。而且我跟你講,這種生物簡直**操蛋。它們一生放蕩不羈,目空一切,執著地追著它們相中的隨便什麼東西跑,根本無需理由。要是你不幸撞進麋鹿老媽子和她的孩子堆里,呵呵,上帝保佑你。

我接到過的最搞笑的一次求助就和麋鹿有關。一個倒霉催的傢伙被只長得老大老大的雄鹿追得無處可逃,最後被堵在了樹上。我們花了快一個小時才把這傢伙弄下來。當他雙腳終於踩上親愛的大地之後,他嘴裡冒出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卧槽,那**真**大」...

好吧這根本不能算個恐怖故事。直到現在我們聊起這件事時還會捧腹大笑一場。

3、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忘了這段故事,但是它是我目前為止親歷過的最為恐怖的。大概是因為多年來我一直在努力忘卻的緣故吧,我沒能在第一時間想起它來。作為常年呆在森林裡的人,你絕對不會願意因為孤身一人而擔驚受怕,或者被獨自甩在荒郊野外。因此當你遭遇到了這種情況,你會傾向性地無視它們,並繼續前行。至今為止,這段經歷是唯一一次促成我真正嚴肅地考慮自己是否適合這份工作的契機。我不太願意談論它,但我仍會努力回憶其中的細節。

整件事情發生在春末。這是一次典型的兒童失蹤搜救: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在他們家的營地附近走丟,並且已經失蹤了將近兩個小時。她的家長已經徹底失神,給我們作出的解釋也和其他父母如出一轍:我家孩子從不擅自跑遠啦,我家孩子從來不離身啦,我家孩子從來沒做過這類事情啦云云。我們向這對父母保證我們會儘力找到他們的孩子。於是我們以標準隊形展開搜尋。

我和我的一個好哥們組了隊,過程中兩人都很輕鬆,有說有笑。我知道這聽上去很沒良心,但是當你常年從事這份工作時,你遲早會對各種事情逐漸麻木。隨著各種事件逐漸變成日常,為了能夠繼續這份工作,你有時候也不得不學會麻木自己。

在搜索近兩個小時后,我們已經走到離預測失蹤地點非常遠的地方了。當我們從一個小山谷走出的剎那,有種異樣的東西讓我們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我們呆若木雞地互相看了看對方,同時一種彷彿機艙降壓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的耳朵開始發脹,就像飛機突然速降了十多英尺。我剛想問哥們有沒有同樣的感覺,話未出口,我們就聽到了打從出生以來聽到過的最響的聲音。

這聲音彷彿就像一輛貨運火車從身邊直接穿過,不同的是,這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哥們好像在對我吼著什麼,但在這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我什麼都沒能聽到。我們都嚇壞了,發瘋似地張望著四周,試圖找到發聲源到底在哪,但徒勞無獲。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泥石流,但我們周圍沒有任何山坡,就算是,經過那麼長時間之後我們早該被埋了。這聲音持續不斷,我們一直試圖朝著對方喊話,但就算我們緊挨在一塊,除了這聲音我們什麼都聽不到。

接著,這聲音毫無徵兆地停止了,就和它開始的時候一樣突然,彷彿有人順手撥了個開關一樣。我們徹底楞在原地差不多幾秒后,樹林里的雜音逐漸地恢復了。我哥們這才想起問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我也只能聳聳肩,兩人又只能無言對視許久。我打開無線電詢問是否有任何人聽到了剛才那陣足以和世界末日媲美的巨響,然而一個人都沒有,儘管隊員之間的距離近到大喊一聲都能相互聽到。於是我和他只好儘力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往前走。

一小時過後,我們重新通過無線電互相確認,然而沒有人找到那個小女孩。按照以往的慣例,我們不會選擇在黑夜中搜索,但因為毫無進展,於是一小部分人決定繼續,這其中包括了我和我哥們。我們倆之間一直保持比較近的距離,每隔幾分鐘都會呼叫她的名字。即使我不是很喜歡孩子,我還是特別希望能夠找到她,因為一個人獨自被困在黑暗中可不是開玩笑的。在白天,這片樹林對孩子來說就挺嚇人的,到了晚上之後就更恐怖了。但是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痕迹,也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到了接近午夜的時候,我們決定暫且折回預定的集合點。就在我們差不多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哥們突然停了下來,用手電筒照進了我們右側層層交錯的枯樹堆中。我問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然而他只是讓我保持安靜仔細聽。我照做了,然後我聽到了遠處傳來了貌似孩子的哭聲。我們同時呼喊了女孩的名字,期待能夠聽到回應,但是能聽到的只有這微弱的哭聲。

我們趕向那個聲音的方向,並繞著這堆枯樹叢附近,一遍又一遍地呼喊她的名字。當我們離那哭聲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告訴我的哥們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他也感覺到了同樣的事情,但就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我們停在原地,再一次呼喊女孩的名字。幾乎在同一刻,我們倆終於反應過來異常的地方了。

這個哭聲是循環的。

起先是低聲的啜泣,然後是一聲大哭,接著又是小聲的打嗝,如此往複。所有的「步驟」完全相同。無需多言,我們兩人立刻拔腿就跑。

我人生中大概頭一回如此驚慌失措,有什麼非常非常不對勁的事情正在發生,此地絕對不能久留。當我們返回集合點的時候,我們問了其他人有沒有聽到任何怪聲,但沒人明白我們在說什麼。

我知道故事就此戛然為止有些虎頭蛇尾,但是這次經歷差點毀了我的三觀。我們之後再也沒有找到過小女孩的蹤跡。雖然我們一直在留心她的下落,就像那些我們一直沒能找到的人們一樣,但說實話我覺得可能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4、

在我接到過的搜救案例中,僅有一小部分是真的徹底失蹤,沒有任何蹤跡,也沒有屍體。但有時候,找到的殘骸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疑問。比如以下是一些在我們隊內的「非著名」案例:

- 一些屬於一位青少年的殘骸,失蹤后一年找到。我們在他當年失蹤地點的四十英裡外發現了他的頭蓋骨,兩節指骨,和他的攝像機。很遺憾的是,攝像機已經徹底毀損了。

- 一些老人的骨盆,失蹤后一個月找到。沒別的了。

- 一塊兩歲小男孩的下頜骨和他的右腳,在公園南部一個山脊的最高處找到。

- 一具患有唐氏綜合征的十歲小女孩的屍體,在她失蹤位置二十英裡外找到。她在消失三周后死於低溫。身上除了鞋子與外套,所有衣物都完好無損。解剖后發現她的胃中有熟肉和漿果,法醫說這意味著那段時間似乎有人在照顧她,但最後沒有確認任何嫌疑人。

- 一具一歲多嬰兒的凍僵的屍體,在失蹤一周后找到。屍體被發現於失蹤地點十英裡外的一段空樹榦內。驗屍后發現屍體胃中有新鮮的牛奶,但是舌頭被割走了。

- 三歲小女孩的脊椎骨和右膝蓋,在他們家去年夏天野營地二十英里開外的雪中被找到。

5、

接下來要說的是我朋友帶來的故事。我知道你們都對樓梯的故事特別感興趣,現在你們的運氣來了。他和那些樓梯有過直接接觸,雖然他對這些東西的來歷也沒有任何解釋,但至少與我相比要經驗豐富點。

這哥們擔任搜救官已經有七年了。他在進大學不久后就開始從事這份工作,並且在與樓梯的遭遇問題上,他的經歷和我的非常很相似。當時他的教練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不要靠近,不要觸碰,更不要爬上去。工作第一年的時候,他還是很遵守這條準則的,但看上去他的好奇心還是逐漸佔了上風,最後在一次行動中,他破了戒,決定直接調查那些樓梯去了。

他說當時他們處在某個小女孩失蹤地點十英里開外的地方,搜救犬正在追蹤她的氣味。他獨自一人落在大部隊後面,就在此時他在左側看到了一個樓梯。那樓梯貌似屬於一幢新房子,因為上面的地毯潔白一新。

當他逐步靠近的時候,他沒有感到任何異樣,也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他原本還期待發生些什麼的,比如耳朵流血或者精神崩潰之類,但就算他都站到樓梯邊上了,依然相安無事。唯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樓梯上乾淨得出奇。沒有泥土,沒有枯葉,沒有灰塵,什麼都沒有。更奇怪的是,樓梯四周找不到任何動物或昆蟲活動的痕迹。與其說活物們都在避開這些樓梯,不如說它們就像碰巧出現在森林中一塊相對死氣沉沉的荒地一樣。

他踩上了樓梯,能體驗到的也只有新地毯的摩挲感。在確保無線電保持開啟后,他開始慢慢拾級而上。登上樓梯的過程頗為恐怖,因為它們之前被渲染得那麼詭異,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開玩笑道,他心裡有個小人在期待自己能夠被傳送到別的次元;另一個小人則期待著有個UFO會就此從天而降。

最後他還是毫髮無損地來到了樓梯頂,但當他環顧四周的時候,他越發感到自己好像正在做一件相當錯誤的事情。他描述道,這種感覺就像你呆在政府大樓限制區域卻未經授權一樣,彷彿接下來隨時都會有人衝上來逮捕你,或者乾脆在你背後對著腦袋直接崩一槍。

他試著無視這種感覺,但是它卻越來越強烈,而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森林裡的雜音,甚至連帶著他的呼吸聲,都一併消失了。要形容的話就像一陣奇怪又噁心的耳鳴,但是又感覺沉重得多。

他趕緊走下樓梯並重新入了搜索,也沒跟任何人提起他剛乾的傻事兒。

然而更奇怪的遭遇還在後面。

當天的搜索結束之後,他的教練在遊客中心堵住了他,臉上寫滿了怒意。我哥們戰戰兢兢地問發生了什麼。

「你爬上去了對吧。」話語中充滿了確信,沒有任何質疑。

「你怎麼知道的?」

教練搖了搖頭,「因為我們沒找到她,狗跟丟了。」

他不明白這和樓梯到底有什麼干係,而教練只是問他在樓梯上呆了多久,他說不到一分鐘。

他的教練死死地盯著他說道,「你要是再來這麼一出,就立馬走人,懂了么。」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我估計他以後再也不會回答我哥們提的任何有關樓梯的問題了。

6、

這個故事的主角是一個有嚴重心理障礙的小男孩。某年深秋,他在一個野營地附近走失了。除了精神問題外,他還有身體上的殘疾,因此他的父母再三向我們解釋他不可能就這麼消失了。想想這的確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把他拐走了。

我的哥們說這次搜索持續了數周,範圍廣到遠遠超出了估計的區域,但結果看上去似乎他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一樣,因為就算是在他失蹤的那塊野營地里,搜救犬也跟蹤不到任何氣味。於是嫌疑就落到了他的父母身上,然而他們之前也從未有過虐待孩子的行為,並且他們在兒子失蹤后顯然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一個月後,這次搜索就被迫結案了。到了當年冬末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忘了這件事。

某天我哥們冒著雪進行訓練任務,地點在其中一座非常高的山峰上。在前往那裡的途中,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他說剛開始他只是從遠處瞥見,但當他進一步靠近之後,他才意識到這是一件埋在雪地中的T恤,露出的部分僵直地豎在那裡。因為衣服的圖案有著非常明顯的特徵,他立刻認出這件衣服屬於之前那個失蹤的孩子。接著他就在二十碼開外找到了孩子的屍體,身子的半截被雪掩蓋。

我哥們說這孩子看上去像是近幾天死亡的,但實際上他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孩子蜷縮著抱著什麼東西,當我哥們將他身上的雪拂去之後,他驚訝地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大塊被粗糙地雕刻成人形的冰。

儘管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但我的哥們依然能夠判斷出這孩子將這塊冰抱得非常緊,緊到他的胸口和雙手都被嚴重凍傷了。他用無線電通知了其他的隊友,一起將屍體運下了山。簡要概括的話,孩子自己不可能靠自己存活三個月之久,也不可能獨自步行五十英里爬到這麼高的山頂。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孩子的胃中和腸道中沒有任何東西,甚至連水都沒有。整起事件看上去就像,這孩子被帶出了這個次元,然後放到一部靜止動畫中,接著在幾個月後被丟到了這座山上,最終受凍而死。我哥們說他一直沒能克服這件事情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

7、

我要分享的最後一個故事是最近才發生在我哥們身上的,大概也就幾個月前。

因為在近日接到數起美洲獅的目擊報告,他所在的部門一起出動偵查。我們工作的其中一個職責就是勘查有危險動物出沒的區域,確認目擊報告是否可信,並提醒人們遠離相應的地區。

那天黃昏,他獨自一人步行在一片樹林茂密的地區,就在此時他聽到了一陣貌似女性尖叫的聲音。眾所周知,美洲獅的叫聲和女性遭到謀殺時發出的尖叫幾乎一模一樣。這聲音聽上去確實使人不安,但是還不算異常。

他立刻彙報說聽到了獅吼,並打算繼續探查它們的領地範圍。緊接著他又聽到了好幾次,並且聲音都來自同一處,據此他判定了一個大致的領地範圍。

正當他準備返程的時候,他又聽到了另一聲獅吼,但這回這聲音就在咫尺之外。他嚇得立馬拔腿就跑,誰想在荒郊野外被個獅子撕咬至死呢?

於是他返回大路開始往回趕,卻發現這聲音依然在跟著他,然而此刻他已經累得沒有體力接著跑了。當他距離大本營只有一英里遠的時候,這聲音消失了,於是他轉身確認這「獅子」是否還跟著他。

當時已近傍晚,他在不遠的轉角處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向那個男人大聲示意這條道路已經關閉了,需要他儘快返回遊客中心。然而那個人影卻無動於衷,於是我哥們便走上前去。在相距僅有十碼左右的時候,那個人影突然向他邁出了長得不可思議的一步,併發出了和之前一摸一樣的吼叫聲。

我朋友沒多廢話轉身就跑回了大本營,甚至都沒敢回頭再看一眼,而那個聲音也再次隱沒在樹林之中。最後他沒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只是報告說有獅子在那片地區出沒,需要關閉道路直到這些動物被確認並轉移為止。

譯者按:

大家好又見面了。我跟你們講我現在連翻三篇之後已經無敵了,恐怖故事也就那樣嘛,什麼嚇人驚悚降溫都是不存...(手機鈴音響起)...啊啊啊啊啊啊!!!∑(゚Д゚ノ)ノ

這次的篇幅真的夠可以,我都有種想拆成3.5的意思了,再加上程序猿日常突發加班...總之靠提醒自己就算工作量大也不能隨意太監,最後還是頂下來了。話說第二段我真不是故意翻得那麼脫線,因為想象了一下故事裡那場景就覺得特搞笑,結果手滑就這樣了,嗯手滑。於是穿山甲到底說了什麼呢?和諧掉的部分就勞煩各位腦補一下吧。恐怖故事裡偶爾放鬆一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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