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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美劇《權力的遊戲》中的「小指頭」培提爾·貝里席 ?

【黎明還是黃昏:看待喜歡小指頭與反道德論者】

對小指頭的感覺,並非一蹴而就的,從第一次出場,這個角色就令我印象深刻。

這個角色演得好毋庸置疑,看到他就感受到一種邪魅的氣質,無法不被吸引。當然,作為沒有預先知道劇情的人,看見他打算幫奈德你可以明確肯定他是亦正亦邪的危險人物,於是隨著奈德一起懷疑,又聽見這個話術高手說:「不要相信任何人」。仍然想掙扎著保有疑慮,怕這是反中反、諜中諜,但是其實也已隨著奈德一起以祈盼同盟的心情相信了他。

直至奈德被背叛那一刻,自然有代入感的觀眾也會感受到被背叛的憤怒,於是對小指頭的好感消失殆盡,後來看著他對嬰兒無情,對妓女無情,也就一直對他無感。

這就和我們從小的判斷一樣,看劇的第一選擇永遠是正派、主角、戲多害人少。長大些后,也除非這個反派、大反派展現出什麼撩動心弦的特質,才會忽然get 到one point,然後中了招。對,後來,的確中了招。

在我沒看網上分析以前,並沒有怎麼注意他是底層奮鬥出來這點,所以無感的轉變並非始於什麼認同感,而是始於他自身情感的轉變。

這樣一個無情的人,接近珊莎肯定是為了利用吧,我們是這樣想的,小指頭開始也是這麼想的,這麼一個克制自我、壓抑著雙重人格的人,到底還是在想得到珊莎身份的同時,因為她的母親等等複雜因素,想得到她的人。不能得到她的人,因為不能有太多情緒被牽動,她的處子之身是送給外人的資本。

那個被壓抑的人格到底第一次衝破出來,吻了她,在雪落如絮的城堡,一直在黑暗裡以為死去的絕望少年看到了曙光,之後無數次,想吻她。

從城堡這一吻,和不少人一樣,因為至無情之人展露出的一絲點到為止的有情,終於無法自拔。好吧我就喜歡虐戀。越是看到他的智謀,越是欣賞他的無情,越是欣賞他的無情,就越是迷戀他的有情。到底他還是有情的。好吧我就是有點受虐傾向。

但有人說他完全就是對珊莎利用,無情之人的感情太值得質疑,所以他能殘忍的把她給小剝皮,過後還假惺惺的道歉。其實這和珊莎從小剝皮那逃出來的想法一樣,他殘忍、無情、大騙子,索性不管他真情假意都當假意,這樣自己才不會再受傷害。

其實大家多看採訪就知道,連原著加編劇之一的馬丁爺爺都說過了,小指頭的確不單純,但對珊莎感情也的確很複雜,把她當棋子、當徒弟、當替代品、當女兒、當情人。這說明他的確無可克制的產生了男女之情。這無可苛責,對小指頭這樣複雜的人,你要他付出真心把感情釋放成no.1當然不可能,但即使把對方放在第二第三也足夠感人了,因為他容忍了軟肋的出現,或者是足夠自信。

這也產生了這個矛盾人格里很矛盾的一點,他比小惡魔之流無情無義一百倍,但又不是魔山這些完全無感情的怪物。他說過想要「everything」,除了追逐權力,他始終在給自己的感情找個寄託,這就是說,見慣並做慣了人世殘酷之事的他,一直還在渴望愛,雖然他的愛是病態的。所以當年那個小男孩完全死去了嗎,並沒有。

說他在小剝皮事件之後給珊莎道歉完全是做戲以取得信任的人一定沒好好聽馬丁爺爺講話或者看過扮演者本人艾丹.吉倫的採訪或者體會到那幕戲的感情。連扮演者本人都還在回味自己當時的感情:

吉倫透露,他飾演的這個善於操縱別人的角色對發生在珊莎身上的事情一反常態地感到了悔恨,這種感情將會在他的故事情節中起到一定作用。

艾丹·吉倫:「對於我來說,在與珊莎的關係中有贖罪的成分和我對拉姆塞·波爾頓的誤判。我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贖罪,以及竭力找到正確的同盟者——雖然,我想,我一直都在這樣做!我讓珊莎嫁給了一個變態狂。這可能是我們看到小指頭出錯的一次。他真的不了解他(小剝皮)。他本該了解他的。」

我的確很想贖罪。我喜歡珊莎,你知道嗎?所以在我的背叛和權衡中,我竭力找到一些仁慈的,溫和的,甚至也許是溫暖的——這是病態的。這種東西在小指頭身上佔了很大一部分,我幾乎注意不到它。」

所以還能有比扮演者本人更知道小指頭怎麼想、有沒有真情的人嗎?這已無可辯駁,他真的是判斷失誤,畢竟小剝皮也並非等閑,何等會裝假,很多事都是關起門做的,觀眾看到了就以為貝里席也知道。他居然想贖罪,居然感到悔恨,他小指頭利用那麼多人,何時何地會有一秒感到悔恨?

只可惜當他這樣一個人真心辯白的時候,珊莎已經不相信了,這當然也是他的悲哀。一個最擅長辯解說話的人面對珊莎的質問竟啞口無言良久發不出聲,他的傷痛溢滿眼眶真真切切卻無法得到相信,再後來他們再重逢在那美麗的樹下,珊莎推開他走掉,大雪紛飛,江山無限,無限落寞。

他是會繼續利用珊莎、一直追求權力,但誰要質疑他對珊莎無真情,那就無語了。已經有太多次本不該有的情緒波動。萊莎是個瘋女人,她知道的太多,遲早容易泄露,除掉這個糾纏不清的女人當然是早晚的事,小指頭當然會計劃除掉她,但用什麼方法才能借刀殺人、無聲無息,不驚動家族人的懷疑當然需要幕後策劃,需要些時間等候時機。可是因為珊莎——他當時殺氣是多麼重,多麼緊張憤怒——他毫無計劃之下就親手殺了萊莎,將她推下月門,這後果有太多不確定,他站到了台前,成為懷疑對象,很可能洗不清懷疑,也可能被珊莎出賣(珊莎來證言時他很緊張),的確小指頭有時會任性大膽的變更盤算,但實施無不謹慎,這可以說他最不謹慎的一次了,說不準就栽在一時衝動上,連珊莎都知道他無法自證清白就會被推下月門,可是那個小男孩還是從心底衝出來了,失掉謹慎地維護珊莎。

其複雜矛盾可見一斑,他那麼在乎珊莎,卻可以把她的身體當資本(就像把自己身體當資本一樣)交出去,覺得只要不受大的傷害(判斷失誤)貞操什麼的都無所謂。

這種雙重性很矛盾,當他意識到,自己對珊莎有了感情后,如今的情勢下,他在自控,把慾望封殺,因為他很清楚這很危險,他不能深化這種軟肋在自己身上的作用。無論從他自己對萊莎還是讓珊莎嫁給甲乙丙丁都可以看出,這樣的人當然可以做到把性和愛完全分離,肉體是資本;很多人不理解怎麼可以喜歡一個人又把她身體交出去,啊,開放式婚姻不就這樣嗎,小指頭這麼理性得可怕的人當然能這樣。

但在封殺中,又會有失控的偶然,這種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失控馬丁也談論過,所以他會情不自禁吻珊莎,吻完后,強大自制力又立馬封鎖,不進行下一步。為什麼不進行下一步?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立於不敗之地,在此之前,他對於自己動了情的人,就必須克制,否則理性會滑坡,自己會很危險。一個真正擁有高度慾望的人,他對人類的通俗慾望反而有超乎常人的控制力,甚至可以是禁慾系的,所以他的所作所為就充滿了矛盾。在波頓事件以前,珊莎也受影響變得很矛盾,在去嫁給波頓前,兩人在密道里接吻,一定的認同感已不言而喻。

很有意思的是珊莎在沒被交給小剝皮之前對小指頭是很信任的,她信任他愛自己的母親,信任他對自己有情,信任他會救自己出苦海,嘴上說著不相信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小指頭的神秘危險無疑也吸引著她。她當他是教父、是導師,當他吻她,誰知道她有沒有心跳呢?她對他並非不是沒有感覺的,她不無期待的暗示:「等你回來我就是有夫之婦了。」女孩子們能看不懂這一暗示嗎?可是克制如小指頭只是笑笑就走了。他的離去是令她多麼不安,而熱淚盈眶呀,她無疑是依賴他的,希望他保護自己。不然何以她如此受傷的去質問他,和他鬧僵呢,如果她內心沒有真感情,盡可以演戲笑嘻嘻,何以在那棵樹下明確表示不會原諒他、不會相信他了呢,這反而是將他當自己人時,才會直截了當的發火,不然就會像真要殺他時那樣演戲。珊莎的確有所成長,但是她也的確還在波動著真情。連珊莎的扮演者在採訪中也說自己是信任小指頭的,而且他們的信任還將加強。

第四季后的採訪

第六季后,兩分鐘:「他的確在乎珊莎,希望看到她成長。他的確犯了錯誤,判斷錯誤,沒料到會那樣。」

彷彿覺得小指頭的眼神盯了過來。

不少優秀演員的確實際上很內向,不喜歡社交,甚至輕度抑鬱,往往這樣的人格面讓我很喜歡,就不舉例了。

他和珊莎聯合,打算讓珊莎打入波頓內部,也把預估的波頓戰史坦尼斯幾種情況告與了珊莎,結果都猜錯了。他的確是要利用珊莎取得波頓信任然後憑珊莎本事在無論戰況成敗下都掌權,讓珊莎控制小剝皮,珊莎也是這麼想的,還同時想復仇,誰料兩人都低估了敵人,所以珊莎就悲劇了。可是這證明培提爾並不了解小剝皮,不然怎麼可能親自把珊莎送去受折磨讓珊莎恨自己然後等珊莎逃出來后又去幫她?這樣做除了珊莎的怨恨什麼也得不到,所以這完全是失算,老馬失蹄,誰曉得小剝皮十幾歲一小屁孩手段那麼高那麼可怕。(雖然這是編導搞事情,人物滑坡崩裂的開始。)

真真假假,半真半假,誰又能在這樣的迷惑中保持永恆的清醒。

說小指頭把珊莎給波頓只是為了波頓家的支持的人並沒有好好看他走前和珊莎在洞里的對話。(我們不說書,也不說應該怎樣,反正劇里是這麼編導的)他的目的一是讓珊莎制服其兒子,關鍵時刻能起到作用。在之前的艾林谷珊莎幫他、演哭戲那裡,他看到了珊莎的成長,以為珊莎應付波頓家的兒子應該沒問題,因為他們都以為只是老波頓難對付而已(之前已詳細解釋過失算),這樣珊莎就能像瑟曦或小玫瑰那樣去攪動風雲,而且小指頭知道馬上史坦尼斯就要和剝皮家開戰,這正和他的理念一樣,「混亂是階梯」,他希望珊莎能利用此戰獲得任意一邊的支持,而他也將在最後端勝方、或把兩方都端了漁翁得利,這才是大棋,二是還可以順便挑撥波頓和蘭尼斯特關係,讓他們狗咬狗,混亂中得利,混亂才是王道,敵人越是被削弱,自己就會越強大,瑟曦自己身處一片混亂,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詳細調查,於是相信了小指頭波頓家造反,給了小指頭允許通過河間去進攻波頓的指令,一箭雙鵰啊。還承諾小指頭滅了波頓就讓他做北境王。而且小指頭早也說過,不確定才刺激,他雖然很會謹慎布局,但同時又有不論時局如何變化或有突發事件他都能有隨機應變和調整布局的能力,這種矛盾統一的特質也才是他數一數二厲害之處,就像妓院都被毀了他也立馬調整了狀態,沒有什麼是不變的,借混亂做大事的人怎麼可能害怕混亂?以他的話術當然會隨時調整出更好的新計策,說服瑟曦也是不在話下。他是一個敢於冒險、出其不意的人,對孫子兵法簡直是以身作則。區區什麼波頓家支持他會放眼裡?而且波頓家也不可能給他什麼真正的好處。他後來也正是這麼做的,戰末領軍來到,把波頓家滅了。如果珊莎不和他鬧一場、或早些寫信、或讓雪諾多等會,他就會領兵來和雪諾他們一起打波頓。所以珊莎並不那麼傻,小指頭也並沒有那些人說的無恥,他們最大的誤解就是前文所說,以為我們看到了小剝皮的變態,就以為小指頭也知道,導致連演員本人也不得不喊冤了。

第二季中小指頭被小惡魔騙了(把彌賽拉嫁給羅賓),找小惡魔理論,還在氣頭上,小惡魔讓他去敵營勸史塔克釋放詹姆弒君者,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還被小惡魔擺一道,但僅僅因為:「你就可以去見你的舊情人凱特琳了」,小指頭就二話不說去了。可見愛情在他身上仍然有很大作用和影響。當他進入凱特琳帳篷的一刻,小男孩復活了,變成橫衝直撞的男人,希望凱特琳給與他機會,連話術全忘,惹得凱特琳拔刀相向,兩次她的愛人死亡,她都不肯給他機會。於是小男孩隱退了,話術者恢復了清醒。此刻他或許明白,他永遠都無法擁有凱特琳了。

喬弗里死後,珊莎在船里問小指頭為何殺喬弗里,小指頭沒有說,而是扯到什麼就是要出其不意才不被懷疑、要有一個更好控制的朋友等等。而在艾林谷雪中,小指頭動了情,看見珊莎彷彿看見小凱特琳,這時珊莎又問他為何殺喬弗里,他說「我對你母親的愛比你想象中要深沉」。說明了他殺喬弗里一半是要製造混亂、獲得更好控制的統治者,一半的確是為了凱特琳的死向蘭尼斯特家復仇。在他吻珊莎前,也是第三次他對她說,「叫我培提爾」。

因為那個當年叫他培提爾的他愛的女人,早已回不來了。

」She reminds me of the mother, not the father,」 Lord Petyr Baelish said quietly. 」Look at her. The hair, the eyes. She is the very image of Cat at the same age.」

珊莎此時十多歲,正和當年十五歲的貝里席愛上的十多歲的凱特琳一個年紀,而也許她們真的很像,女孩子一心崇尚自己心愛的人,像凱特琳一心選擇布蘭登一樣,她們選擇那漂亮的王子,做著公主住在城堡的美夢,注重美貌和虛榮,在這個年紀的她們單純的近乎愚蠢,就如同那白雪。

凱特琳後面大了后的聰明些與堅強也是成長的結果,正如珊莎一步步成長一樣,但現在,她和那時他瘋狂愛戀的小公主的確太像了。

【關於永遠無法彌補的第七季】

這季的漏洞太多、太多了,指叔居然毫無作用地只是每集出現幾秒,然後就被過家家似的終結掉。指珊之間,之前埋的那麼多那麼多感情伏筆,以為會有大爆發,結果居然就這樣全部白廢掉。都懷疑是不是同一個編劇,結果去查了是同樣的編劇,十分納悶怎麼變為後娘不認人設,完全把權游最高智商人設寫崩了,這一季完全只是為了讓他死,才讓他出現…… 可笑編劇對付不了這麼強大的人設,竟然很無賴的用超能力這種爛招數來解決一切圓不了的梗,給主角們直接上超能力光環,然後秒殺。至此權游這個燒腦政治劇,徹底淪落為無腦魔幻劇。因為按照用智商,他們是無法與貝里席較量的。

唯一能安慰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地方,就是當珊莎處死他的時候,珊莎也一直在掉眼淚。她一直知道,並且相信,貝里席對她的愛。 「In his own horrible way, I believe he loved me.」

他做事的確都有很多動機,但也不乏冒險,他殺萊莎固然有多重理由,領兵來救固然有多重理由,對她的守護固然也有多重理由,但這些裡面,也的確有為了她的一層,當她為了決心而否定所有時,她的心沒有顫動嗎?有,所以她說當她回想這一切,在他的角度,她知道他是愛自己的。

就算他的喉嚨被割開,血灑了滿地,在死前,他也想最後對她說一句,我愛你。她總問他到底想要什麼,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也可能不過是這一句,已經涵蓋了所有。可惜,這話他再也說不出口了,這他此生唯一不是謊言的真誠。在他死的那刻,他也愛她。那個童年就被不斷拒絕的孩子,依舊執著地死於輪迴。好在,珊莎是明白的。

在這場審判里,珊莎和培提爾望著彼此掉眼淚。

如果他死在任何別人手上,他是絕不會落淚的。他感到悲痛並落淚,是因為要殺他的女孩,是在他心目中超過任何人的女孩,現在他卻要死於她手中,而且她用來對付他的方法,是這些年他不遺餘力教給她的;她落淚,是因為她即將要處死,一個愛著她,曾保護她,這麼久以來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並且將智計傾囊相授的人。而這個人在她去往小剝皮那裡之前,她的確動過情的。

她恨嗎,是他害了她全家暗地害死她父親;可同樣是他,從狼窩裡抱走她這隻狼崽,照顧她這麼多年,看著她長大,如今自己用來對付他的,也是他教導的。

對他的感情,她也已說不清了,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確感到悲傷,和痛苦,所以在下決定殺他之前,她久久站在城牆上看著茫茫白雪,深深呼吸,不知是否忍心回憶經年歲月里他們相伴的一切?

一年年,又年年,似教父,似導師,似情人。最後卻是仇人。最後她的淚隱瞞不了,她並不恨,只剩絕情下的痛苦茫然,北風再吹,站上城頭,現在她的親人兄弟姐妹都來到了她身邊,可那個陪伴多年的人卻不在了。

他推她入火坑,卻給予她生;

她還報以死。

長大的女孩午夜夢回,是否也會倏忽覺得心中空蕩?

的確,如當初預言所言,巨人死在了白雪皚皚的城堡,死在了智商不夠用的編劇手上,再也沒有政治懸念,沒有智斗,只剩一個結局鮮明而俗套的劇本。

依照他的人設,就算要他落淚,他也絕不會跪求。聰明如他看清了一切,應該在死前除了表明愛意,再留給珊莎一些能對她影響深遠、有所助益的話,這才是他這個人設一直的形態。依照他的人設,他從崛起之初就看透了生死,怎麼會在死亡面前驚慌失措成那樣?怎麼會處處智商決堤,不在意布蘭,還求救於谷地,求饒於珊莎?編劇已經為了寫而敷衍,把最高智商的人寫成了庸俗的反派,小指頭已經不是小指頭了。以小指頭人設,就算要死,他也會很平靜地,在死前用話術做些什麼;而對於布蘭,他也不可能這樣無知無覺走到這一步這樣的結果。

他值得更好更好的結局,只有珊莎,這個他愛的人,他唯一的軟肋,才有權利觸碰這個權力的遊戲里,最智慧的人。

There are too many bugs in this season7, and the scriptwriters have no otherway, only handle all these to Bran's superpower, funny, just because nobody candefeat Petyr in intelligence. No Fuck to say.

The only thing can console me alittle is that Sansa shed tears when she killed him. And she knows that heloves her all the time.

Even his throat been cut, he wanted to say: I Love You. Although he couldn'tspeak it out–the only true words in his life and his heart–Sansa understood it.

Sansa and Petyr watched eachother with tears. If he died in other people's hand, he wouldn't cry. He feltsorrow and cried because it's the girl he loves more than anyone else, who nowis going to kill him, with the way he taught her all these years. She criedbecause she is killing someone loved her, protected her, and standed by herside for such a long time, watched her growing up and taught her everything.And she did have a feeling for him the day before she went to Ramsay. So beforemaking the decision to end his life, she felt painful, sorrow, watched thewhite snow, and taken a deep breath.

Indeed, as the prophecy said,the giant died in the snowy castle, by the scriptwriter's stupid mind, left nosuspension behind, no politic anymore, only a tired plot.

If he have to die, I hope Sansaforwardly kissed him, then killed him with tears. But not this way, by Arya. Hedeserves a better way, and only Sansa the girl he loves, have the right totouch the most wisdom man in GOT.

再多聊聊。

那些以為小指頭只是個用話術在背後搬弄是非的算計者的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看懂「權力的遊戲」。 如果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純靠智計,搞死了國王、國王首相,令天下大亂,敢於捨棄現有上層地位,崛起於亂世的人,不是智商最高代表,我實在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可以代表智商的人物。

有的人居然僅僅只看到,他在表面用話術和謊言蠱惑人心這個作為的表象,就把他輕視為一個攀附權力不折手段背後玩陰謀的人。你要知道他通過顯性的話術和隱性的布局推動的是什麼? 話術,聽起來簡單,但這背後你要掌握多麼龐大的智慧才能將話術發揮到他這樣的效力?

首先你要建立全面情報網,那麼就要夠有錢,他白手起家就要會經商,那麼就要有交際、外交、商業天賦。 然後掌握大量的情報。既然要布局,就要掌握所有素材。也就是,了解全局,也要了解局部,要了解身邊人,也要了解遠在天邊的人,要博古通今知識淵博。

等到他掌握了所有素材,大部分人拿著堆積如山的素材是不知道怎麼辦的,這時候就需要很強的兩個能力,邏輯推理分析能力,和組織能力。 無疑,當你了解了對手,還要思考怎麼隱藏自己,不露蛛絲馬跡,借力打力,這時候就需要把數十條人物線逐一分析,構建相互因素影響的蛛網,正確運用多米諾骨牌效應和蝴蝶效應。這時候他要分析每種可能的走向,篩選排除,計算幾率,為下一步做好準備。

要讓那麼多人物按照他預想的方向走,勢必要考慮周全,而且要對每個人物知己知彼,相當於他要充當一個導演者的角色,而且是在實景空間中,難上加難,他或許要準備多個備份計劃,在大方向計劃中,他要從第一步,想到第十步,甚至第一百步。

那麼多人物,交織出那麼多可能性,概率,還有長遠考慮,這麼龐大的東西,要保持多麼清晰的頭腦才能進行,並且是高速運行的頭腦。 然而還不僅僅如此。 就算計劃好了,他考慮到一點,就是變數。變數也就是意外永遠存在,他雖然考慮到了各種可能性,但是有時候條件限制,他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弄清所有人,特別是沒有接觸過的人,所以在這種意外下,他必須具備的一種才能,就是極強的應變力。

這種應變力不僅僅關乎能力,還有一種氣場,梟雄人物強大的心態。 (這就是為什麼結合前幾季來看,第七季完全崩了) 也就是艾莉亞學劍學到的,無畏才能不敗,若害怕,則已經敗了。

小指頭這種十二歲經歷了死亡,還是他不顧性命去挑戰比自己強得多的人,經歷的死亡,那次之後帶給他的重生,無論是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天性,還是看透生死以後的開拓,都會教給他一個刻在骨子裡的烙印,那就是絕不顯露恐懼(所以他總是用笑容示人)。

這種特質是應變力所必需匹配的,因為應變就是需要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平穩,自己心亂了就別談應變了。因此前面也談過,一旦舊線斷裂,他會立馬實時調整,建立新的連線,極快的應變力。因此也印證了他是個冒險家---他的全部行動是謹慎周密的思索,也是所有冒險因子的碰撞,他是一個一生都敢於下注的賭徒。

他玩遊戲究竟為了什麼,在劇集大鋪墊里數次提到(雖然到第七季這些鋪墊全都白費了),卻始終不明確,於是不同的觀眾有不同的理解:

有人說他僅僅為了不折手段的生存;

有人說他為了建立家族;

有人說他為了成王站在頂峰不被傷害;

有人說他為了能擁有所愛;

有人說他僅僅為了享受這個權力遊戲,把天下當成遊戲而遊戲人間;

有人說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

就是有這麼多猜測,正證明了他作為玩家的高級,或者說人物塑造的成功。

不喜歡他的大有人在(就像不喜歡希特勒的大有人在),但低估他,就實在有些白看劇了。可惜還是有好些人把他僅看作投機倒把的牆頭草。

這個人設的設置並非一個君子小人的界定,也不在三觀框架內,他的出現實在是驚喜的,是對《權游》能做出披著魔幻外衣的高智商政治劇所寄予的厚望,是希望種種變化中能摒棄政治正確那套,開創出新格局。

第七季全崩的嘆息之餘,只能說「權力的遊戲」這個名字太誤導人,也太令人失望,到了後面這個純粹魔幻劇,就不應該用這個名字了。

培提爾.貝里席,他不僅僅是個懂人心的天才,還是個全能的全才,一通百通。

權謀家,金融家,心理學家,冒險家,分析家,外交家,談判專家……(光是談判專家就可以拍一部電視劇了)

在正面人物身上,觀眾總是能直接看到這種偉大,例如諸葛亮;而在所謂的反面人物身上,就容易看不到這些隱形點---要知道前面可是用了整整四季才墊出小指頭是怎麼開啟權力的遊戲的。你可以從他的布局中對應很多孫子兵法里的實際運用。

對於小指頭這樣作者煞費苦心設計出來、前面給了神的智力配置的高級玩家,其實怎麼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按照劇中前面鋪墊了那麼久,又他在犯了唯一一次錯(編劇開始滑坡)把珊莎給了小剝皮,後來發覺后感到悔恨,還有他和珊莎間複雜的關係交集……這麼多鋪墊下,一就是他會深度反省自己失誤點不會再犯錯,二他和珊莎關係應該迎來一次破冰,就像演員採訪中說的,珊莎都把他當成自己人沖他直接發火,他們之間應該是不破不立,建立更親密的聯盟,三是在種種鋪墊下貝里席肯定要憋個大招,絕不是窩在臨冬天天和小孩過家家。

以他的人設,他每次設計鋪墊都很大而且牽連甚廣,絕不只是停留在算計,重在謀和略,他想做什麼開始觀眾都猜不到。第七季編導智商下線,貝里席也被強行下線智商只為崩人設的死亡后(他們完全忘記小指頭是外網投票中鐵王座人選呼聲那麼高的,而把小指頭從戲份少卻一直有主角影響力的角色,直接降為打擦邊球的純配角,太過分了),清清楚楚就寫著他要策反珊莎掌控北境,然後就和普通反派一樣連敵人都沒掌握估算好就做些無用功。

把龍骨柄匕首以莫名其妙理由交給布蘭,就是編導送了一圈禮為了「宿命性」地讓他死在這把自己製造了一切的匕首上,所以就瞎編?他會以為送一個異能小孩一個禮物就搞定了對方,非塞給人家自己的匕首?何況他明知沒搞定布蘭,布蘭還用超能力警告了他,很好,為了死亡就持續掉線。

在《權游》第一季還是第二季小指頭還說過,如雇傭無面者刺殺尋常商人,僅半價就足夠雇傭一整支尋常傭兵組成的軍隊;若是七大王國雇傭無面者刺殺丹妮莉絲·坦格利安,花費將不可想象。現在他都知道艾莉亞是什麼人了也見過布蘭能力了,他還這麼肆無忌憚做出如此膚淺的布局,絲毫不擔心布蘭看到自己所做的事,這編導是把以前的小指頭的記憶全斷線了是吧。

小指頭這樣的人在布拉佛斯自由城邦當然也有暗探,而且父輩那邊和布拉佛斯也有關聯,肯定一定程度摸清楚了那些人種種,他知識淵博涉獵甚廣,也不會忽視三眼烏鴉這些存在吧,這一季他卻比被死人嚇到的瑟曦還笨?Are you kidding me!

講真,如果小指頭非死不可的話,以他的智力,他會立馬看清自己非死不可了這件事,這種預見性,而立馬實時做出調整,不管情況來的多麼突然,像劇里一樣突然。

按他的真正人設,如果已知必死,他所能做的最後的事,就是憑他的話術,來安排自己的死亡。

怎麼樣的死亡——有尊嚴的死亡,或者有餘力價值的死亡。在當時情景,就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一切已揭穿的情況下,他只能把這兩種結合起來: 一,他會願意死在珊莎手裡;二,他會最後深化在珊莎心裡的影響。

絕不可能像劇里那樣驚慌失措還求饒……讓之前對這個人設氣場的鋪墊,打了水漂。

(而且這季他出現唯一作為,居然只是在低估所有人,還是狼家人,還是狼家擺明了有各種超能力的人……小指頭的人設可是連一個妓女都不會低估的,不然早死一萬次了,兵法大忌就是低估別人,何況他就是從一個一直被低估的人起家的,謹小慎微絕對是座右銘其中一條……哎說再多也沒用,編導要你死,睡個覺喝口水也得死。)

由此,應該是以下版本,如果非要按劇中這樣安排他的死亡的話:

【權力的遊戲第七季小指頭之死:正確打開方式】

(布蘭揭露后,小指頭看著布蘭,明白一切已無法挽回,也辯解無用。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他站到珊莎桌前,雙手撐桌)

培提爾.貝里席: Give me a chance to defend myself. I deserve that.【給我一個辯護的機會,我有權利這樣做。】

(珊莎同意)

培提爾.貝里席: (盯住珊莎的眼睛)He has already told you all. I know what you are thinking, what you are going to say. Yes, for all these years, I took you out from King's Landing because I saw values on you, I killed Lysa because she was dangerous element and, the Eyrie, I sent you to Bolton because the things I told you before sending you there and yet made a big mistake I never imaged, made you hate me. Yes, everything I did have complex reasons, but still couldn't explain something unnecessarily, I taught you everything I know, I showed you my mind,and the snowfield in Eyrie I will never forget. Sansa, you know it, in all these different reasons, there indeed has one, for you.

【他已經告訴了你所有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你準備說什麼。是的,這麼多年來,我將你帶離君臨是因為你身上有利可圖,我殺了萊莎是因為她是危險份子而且,為了鷹巢城,我將你送去波頓那裡是為了送你去前我和你談過的種種然而我犯下了從未料到的大錯,讓你恨我。是的,我做每件事都有複雜的緣由,但這些依舊無法解釋一些本不必要的事情。我教給你我知道的一切,我向你袒露我的想法,還有我永遠不會忘卻的鷹巢城那片皚皚白雪地上……珊莎,你明白的,在所有這些動機里,的確有動機,是我為了你而做的部分。】

珊莎: (凝視兩秒)So what do you want to defend?【所以你究竟有什麼可辯護?】

培提爾.貝里席: Not defend, exactly. (退後,站到幾步遠處)Sansa, I know, I have to die here today. My love may mean nothing for you. All I asking, is a private talking before my death. You judge me to die, because horrible things I did to your family. And my last request, is for things I did for you. A talk, then I will die. If you refuse, let her kill me now. (垂手,靜靜站立。)

【確切說,並沒有辯護。珊莎,我知道,今天我會葬身於此。我的愛對你而言也許什麼都不是。我所請求的,僅僅是死前一次我們的談話。你宣判我去死,是由於我對你家族做出的糟糕的事;而我最後的請求,是望你看在我為了你的份上。和你談談,然後我就赴死。如果你拒絕,那就讓她現在殺了我吧。】

(珊莎沉默,窒息的沉默。艾莉亞準備好上前。)

珊莎: OK, I will give you a few seconds.【好,我會給你一點時間。】
(艾莉亞看著珊莎。)

培提爾.貝里席: (對艾莉亞) Can I ask for the dagger?【能請你交出這把匕首嗎?】

艾莉亞: No, it's mine, and it will cut you into pieces.【不,它已是我的,它會將你切成碎片。】

培提爾.貝里席: I didn't ask it for me. I ask it for Sansa. You don't want her stay with me without a weapon, do you? 【不是交給我,是交給珊莎。你不希望她和我在一起,手上沒有武器吧?】

(艾莉亞和珊莎對視。)

培提爾.貝里席: (看著珊莎) Image that I holding you hostage?【擔心我挾持你當人質嗎?】

(珊莎沖艾莉亞點頭示意,艾莉亞將匕首交給珊莎。艾莉亞和所有人離開房間,只剩貝里席和珊莎。)
(貝里席一直看著珊莎,眼神這時才流露出痛苦悲傷。)

珊莎: (轉過頭,看著牆)You can speak now.【想說什麼就說吧。】

培提爾.貝里席: I…(坐下)Whatever I say or explain is useless now.【我……現在無論解釋什麼都沒用了。】

珊莎: Then there is nothing more to say.(往外走)【那就沒什麼好聊了。】

培提爾.貝里席: Sansa!【珊莎!】
(珊莎停頓。)

培提爾.貝里席: I just want a piece of time, alone with you, that's all.【我只想要最後一點時間,和你呆在一起,不過如此。】

珊莎: (Sign)【(嘆氣)】

培提爾.貝里席: When I was born, I had no family, no degree, no power, no doomed blood. And when you don't have these, when bad things happen, you can only be hurt, you know how it feels. I have no clan to defend, not like you, so I can just fight for myself. I struggled from the bottom, a person like me needed……Bran might tell you, Chaos is a ladder.

【從出生開始,我就沒有家族,沒有地位,沒有天定血統。當你一無所有,災難降臨,你就唯有受苦,你知道這種感覺。我沒有要為之而戰的家族,不像你,所以我只能為自己而戰。崛起於泥濘底層,像我一樣的人只有……布蘭也許告訴了你我所說的,混亂是階梯。】

珊莎: (轉身看著他)That's your choice. And now you should pay for it. You said you always play a game, to assume the worst.【這是你的選擇。現在也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你不是說常玩一個遊戲嗎,預估最壞的結果。】

培提爾.貝里席: Valar morghulis.【凡人皆有一死】
(珊莎皺眉看著他。)

培提爾.貝里席: Braavos, Faceless man,Valyria, a murder of ravens, your sister and brother are incredible. I never believe in god, but the worst, I do know someday the accident may come, even the best player will fall, and the end following. I made my choice, and I won't regret.

【布拉佛斯,無面者,瓦雷利亞,烏鴉帶來死亡,你的妹妹弟弟真是了不起。我從不信神,但對最壞的結局,早知意外隨時可能降臨,就算最好的玩家也會失敗,接下來就是死亡。而對於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後悔。】

珊莎: When you brought me back to Winterfell, you told me there's no justice in the world, not until we make it. Thanks for your lessons, I will never forget them.【當初你把我帶回臨冬城,告訴我這世上沒有正義,除非我們親自主持正義。感謝你教我的,我將永世難忘。】

培提爾.貝里席: (站起來,站到珊莎面前,自嘲一笑)Of course it still works right now. I can see, if the dead men lose, Cersei loses as well. Targaryen will win this war, as your brother is with her. To the best, a new realm will be built, and you should have a strong territory, and a fine marriage. (渡步)Then, how long the surface peace will keep? Years after years, changes happen again as well as chances. There is always man like you, like them, and like me. The Game of Thrones will never end, forever.

【當然,你也即將主持正義。我能看見,若死人軍團輸了,瑟曦亦然。坦格利安會贏得戰爭,而與她聯盟的你的兄弟也就得勝。最好的結果,是新的王朝建立,你會擁有一塊不錯的領地,還有不賴的婚姻。之後呢,一個王朝表面的和平又能維持多久?多年以後,世事巨變,機遇隨之降臨。世上永遠有像你一樣的人,像他們一樣的人,還有像我一樣的人。權力的遊戲永永遠遠,不會結束。】

(珊莎又陷入沉默,目光中壓抑著震動。)

珊莎: (過了幾秒)Anyway,you are not the player now.【不管怎樣,你現在就要退出遊戲了。】

培提爾.貝里席: (眼中蒙上一層水霧)I can still remember the girl calling me uncle, and I asked her to call me Petyr.【我還記得這個女孩叫我叔叔時的樣子,而我讓她叫我培提爾。】

(他走向珊莎,本想最後抱她。
他的手想觸及她的鬢髮,她卻推諉開了。)
(貝里席蒼白地退後,自嘲的嘴角已無力,他的眼神絕望而平靜,這從未有過的眼神。
珊莎想起了在君臨他第一次找她,那時,他的眼神充滿了狡黠和危險的自信,魅惑而帶笑,往後一直如此,彷彿永遠如此。)
(貝里席垂著手,等待著結局。)
(珊莎慢慢走上前,然後卻出乎意料地,吻了他。)

(貝里席抱住珊莎,二人深吻。)
(深吻結束,二人相視,珊莎雙手放開。貝里席依舊抱著她,貼近她耳邊。)

培提爾.貝里席: My little Princess……【我的小公主……】

(貝里席眉峰一蹙。珊莎的右手握住龍骨柄,匕首已沒入貝里席心臟。珊莎眼中流下眼淚。)

(培提爾左手握住心臟外的龍骨柄,鮮血染濕了他的黑袍,噴在他手上,源源不斷。)
(他慢慢跪倒下去,珊莎隨之蹲下。)

(培提爾目光極度痛苦,他神情掙扎著,抓住珊莎的手。)

培提爾.貝里席: I……【我……】

(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他倒下,閉上了眼睛。)

(大庭空曠,手任由被抓著,珊莎一動不動,臉上猶有淚痕。)

【新的話,心的話】

什麼是一部劇能上一個層次的格局?

它的名字本身就很有意思。

「冰與火之歌」,代表了神化,魔幻,浪漫主義色彩,王子與公主,是感性;

「權力的遊戲」,代表了智慧,政治,現實主義博弈,本質與思想,是理性。

要想這部劇擁有層次和格局,與其他魔幻劇不同,必然要以思想性為靈魂,

也就是要以「權力的遊戲」為中心內核,而「冰與火之歌」的特效場景為美麗的魔幻外衣。

很明顯,作為最高玩家人設的小指頭的格局,就代表了權力的遊戲這幾個字的格局,當編導毀了小指頭的格局,也就毀了權游的格局。小指頭人物崩壞下的隕滅,第七季內核的徹底墜落,使「權力的遊戲」不復存在,僅剩一個「冰與火之歌」的空殼,延續血統至上論的餘溫。

看到一個評論說得好,大意是,「本來有可能封頂神壇的一部劇,活活被編導作成了庸俗劇。」

權游告訴我們: 這個等級社會,你再努力再有智慧,都拼不過血統。結果還是血統傳承製。本來小指頭是屬於底層人要打破封建等級制度,不管他是否自私,他卻是屬於能使社會不破不立,最終開創新的可能,新的格局的人——這意味著能賦予這部劇更多突破性的意義和政治內涵。結果政治格局落敗后想象力也僅此而已,最後所謂新大陸,還是血統外掛們自娛自樂的傳承製度。

對於這樣一個人物,將劇集格局提升或維持,有以下幾種寫法:

1、黑馬反轉。

一個在前幾季一直是「配角」的人物,最終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節節向我們顯露出冰山一角下整塊冰山,雖然戲份一直比不上那些「主角」多,但他成為了主導整個遊戲的最後贏家。

這種超級反傳統的寫法和編導,如果處理的好,不僅格局可以無限擴展,而且可以製造現象級經典影視作品。

2、留白。

他活到了劇終,既沒有成為第一贏家,也沒有如很多人預計的那樣「一定會死」,權力的遊戲將繼續進行,永無終止,或者最後這個角色有了一定的反轉。

3、他死了,死於唯一的軟肋珊莎。

但是他的死合乎邏輯,很有價值,並且推動整個劇情發展,而且精彩,符合人物氣場設定。

4、他死了,同上。

並且,作為這樣一個——當你初看會覺得吸引人,有危險性,但前三季出現少讓你以為是個不過如此小人物而忽視他,正如人設本人讓敵人忽視他而付出巨大代價這點一樣,劇與人設無縫契合(向觀眾揭露多少,才能達成一鳴驚人的效果,這種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再到第四季揭露時,才讓人恍然大悟,把前面斷片的無數細節以上帝視角也要慢慢思考整合的驚嘆可怕——的大愛製造伏筆的人設,可以繼續塑造成他有一路鋪墊伏筆、撒釘子。

即使他不幸身亡后,他一路撒的釘子,將在他死後的劇集里,慢慢又鏈接起來,發現我靠又是他鋪墊的,而發揮巨大的作用。

這樣一個人物,即使他死後影響力也將經久不散。他的影子繼續籠罩大地人心,正如瓦里斯形容的那樣,燒成灰燼,他也能在灰燼中稱王!

PS:

還有對政治抱有幻想的人,如果你真的對政治上發生的一切清醒,對《烏合之眾》《1984》了解,或者單對現在在位者,所有「道德」、「正常」、「規則」、「明天」這些話術下,背後所做的一切鬥爭明白,你會知道用三觀框架來聊政治人物是無用功

政治從來就黑暗無比,猶如凝望深淵,而政治家,真正的政治家,或者站的最高的統治者,所謂口號背後,就是永恆的鬥爭權謀。政治家,按照所有「道德的」美好字眼評判,從來就不是「好人」、「好東西」。革命者狂呼著開闢、建立的東西,那些「信仰」、「偉大」,很快在戰爭結束后,在後代身上就變了質。這不是悲哀,這是人的本質,權力場的本質,統治階級的真相。

很多嚮往的美好新世界,依舊是別人用話術裹著甜蜜餵給你吃的糖果。思想有時是教育無形灌輸的結果。

我看這個劇會被他吸引,因為看的就是在於權力的遊戲,而不是看構建美好世界新秩序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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