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失身的女生，就是不自愛！

我家住在偏遠山區，我媽93年的時候被拐賣到了這裡，我爸是轉買她的第三個男人。

我爸爛賭成性，輸了錢就拿我媽撒氣。我媽恨透了這個小山村，卻因為懷了我沒人肯帶她走。

我是94年落地的，那一年我媽大著肚子逃跑，卻在村口生了。她沒能跑掉，被暴打了一頓之後，也只能留了下來。

我媽每天哭，她不敢和我爸頂嘴，怕我爸會賣了她，只能夠將恨發泄到我身上。

我記得那是一個連星星都沒有的晚上，我爸去隔壁打牌。我聽見我媽撕心裂肺的哭聲，吸了鼻涕跪在窗戶下面，扒著窗戶看著裡面。

那個男人長得好凶，他扒光了我媽~的衣服，將我媽壓在身下狠狠地撞擊。我媽媽~的表情是那樣的痛苦，我嚇得渾身發抖，那一幕在我幼小的心靈之中印下了無法抹滅的陰影。

我想哭又不敢，只好憋著眼淚，一個勁的到吸著氣，站在門口委屈的捏著衣角。她越罵越難聽，我揉了揉酸澀的鼻子扁著嘴往奶奶的房間跑去。

我想奶奶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卻不想奶奶都懶得聽我說話，一把將我推開不耐煩的喊：「小孩子別瞎操心。」

我趴在床上捂住被子哭了一宿，那悶熱發霉的被子差點讓我沒能緩過氣。

半夜，我爸媽吵了起來。我媽摔了家裡唯一的黑白電視機，罵我爸，「你這個畜生，你把我當人嗎？你竟然你將我抵債。」

「你是我買回來的人，不就是手氣不好輸了兩把，再說你又不吃虧鬧騰什麼。」

一整晚他們都吵得很厲害，沒人去勸他們，我縮在床腳上抱著雙腿一整晚沒合眼。

那晚過後我再也沒見過我媽。我爸說他捲走奶奶的棺材本跟著隔壁村的野漢子跑了。

媽這麼一走，家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

我爸又輸了錢，回來找不到撒氣的，端著碗蹲在門口吃飯。他扒飯的時候筷子敲得碗直響，還時不時回頭瞪我兩眼。我端著碗的手直發抖，甚至都不敢看我爸，只能將臉埋得低點，別讓我爸遷怒我。

「晦氣。」正吃著，我爸看見一個人遠遠地往這邊走過來，暗罵了一聲之後腆著笑臉弓著背，打著哈哈迎上去說：「這不是劉老師嗎？您怎麼來了，稀客稀客。」

「欸，我來這就是想問問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跟著我爸走進來，手裡面拿著一張條子。

我爸搓了搓手，一臉為難的指著家裡苦著臉說：「你也知道，我這兩天運氣不太好，這樣過兩天，過兩天我一定還。」

「少來，過兩天你人去哪兒我都不知道，去問誰要錢。」劉老師有點不耐煩，「再不還我可要去找村長了。」

有客人來了，我趕緊站起來，想要去給客人端板凳。手肘卻不小心將旁邊的碗撞到地上，摔得粉碎。

奶奶啪的一聲將筷子放在桌子上，沉著臉瞪著我。我爸臉一沉衝過來揪住我的頭髮就要揍我，我嚇得直哆嗦，劉老師將我爸拉住，沉聲道：「別打別打，小孩子哪裡不做錯點事。」

「劉老師這事你就別管了，打這孩子出生后這家裡就沒安生過，她就是一個掃把星。」說著說著就往我身上擰了兩把，「滾，滾遠點。」

我手臂火辣辣的疼，含著眼淚委屈的低著頭。

劉老師長長嘆了一口氣，走過來將我抱起來，眯著眼看著我爸，「這麼好的孩子，你怎麼能夠這麼說她。你不要我要，我瞧著這女娃子乖巧懂事。」

「你要？」我爸的眼睛突然亮了，搓了搓手試探性的問，「我將她帶這麼大可不容易，這麼多年付出的心血，可不能這麼白白送了人。」

奶奶聽到這裡，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牽著二叔往旁邊的屋子走去。

劉老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在我的旁邊，鏗鏘有力的說：「李偉，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孩子，你這樣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創傷，會對她以後的成長造成多大的影響。這樣吧，你實在不想要她，將她過繼給我，那筆錢就算是清了。」

「清了？不可能！」我爸揉了揉他的大鼻頭，竊喜的看了我一眼，「養她這麼大，可沒少吃我飯。你至少還要加。」

「加？哼!你差我一萬，我再給你一萬。多了沒有，大不了我去舉報你的行為，我就不信村裡沒人管。」

劉老師說完背過身去，拿著欠條往外走，「我這就去找村長，別的不說這錢你應該還我了。」

我爸的臉瞬間黑了，連忙衝過去拉住劉老師，一跺腳說道：「得得得，我還怕你不成。看在我們兩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兩萬，沒得少了。」

劉老師輕輕嘆了一口氣，遲疑了片刻，瞥了我一眼之後無奈的說道：「行，兩萬就兩萬，為了這個孩子的未來我就算將老本拿出來也是值了。」

當晚，劉老師帶著錢來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被賣了，但是我知道我爸爸不要我了。

劉老師牽著我的手要帶我走。我拚命往我爸那邊跑，我爸卻使勁的將我往劉老根那邊推了一把，連忙將錢塞進褲兜假惺惺的吸了吸鼻子：「去吧，爸爸是為了你好，以後爸爸進城打工就沒人照顧你，你跟著劉老師也好有人疼你。」

我倔強的站在那裡不肯走，我爸怒了，礙於劉老根在不好打我，於是俯下身在我耳邊說：「你先去老師家，爸爸賺了錢就回來接你。」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劉老師伸出手抱住我，和顏悅色的說：「笑笑不哭，以後跟著我，我會給你買好吃的，還有新衣服。」

我仰頭望著他，鬢角斑白，襯衣領頭筆直。他架著一副老花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慈祥的爺爺一般。我有片刻的恍惚，興許以後跟著劉老師並不是壞事。

劉老師帶我回家的路上，看著我破破爛爛的衣服，心疼的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摸著我破舊的衣服說：「笑笑不哭了，我這就帶你去買新衣服。」

我吸了吸鼻子，小聲的說：「我不要，我想要爸爸。」

「傻孩子，你爸爸不要你了，以後就跟著老師。」

爸爸不要我了，想要爸爸那決絕的眼神，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一次滑落。

他將我帶到村裡的小賣部，買了兩件花衣服。回到家裡之後，劉老師將門關上。然後拿出花衣服，笑眯眯的抓住我的肩膀，「笑笑，來，老師幫你換衣服。」

我難為情的揪住衣服扣子，小聲地說：「老師，我能自己換衣服了，在家都是我自己穿。」

「在我家就不一樣了。」劉老師朝著我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細細的胳膊，笑道：「老師說了要疼你，以後穿衣服這種事情，就我來。」

「不要。」

我不安的看著面前的人，他的笑容看起來好古怪，一點都沒有慈祥的感覺。反而和那個時候來我家欺負我媽媽~的人很相似。

我抓著自己的衣服慌亂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他卻慢慢的往我靠攏，晃動著衣服，「你要是不聽話，今天晚上就不許你吃飯，來，我替你換。」

手不受控制的哆嗦著，我看著劉老師比看著我爸爸還要覺得害怕。

他見我不在反抗，走過來脫我的衣服，我死死地咬住牙齒，他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我的皮膚，讓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

那天晚上我趁著劉老師睡著了悄悄地溜出去，我想去找我爸爸，我要回家。等我回家的時候，徹底傻眼了。

我家大門從外面鎖了，屋裡黑燈瞎火的。就連門口那輛破腳踏車都不見了。我使勁的敲門，一聲一聲喊爸爸，奶奶，二叔。但是，根本沒有人開門，反而將劉老師叫來了。

劉老師怒氣沖沖的出現在門口，我死死地抓住門鎖吵著要爸爸，他先是安慰了我幾句，見我怎麼勸都哭開始不耐煩了。看了看左右沒人，在我手臂上掐出一塊淤青，將我往他家裡面拽。

關上門之後，劉老根簡直變了個樣子。他的笑容越來越可怕，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劉老師，頓時被嚇得不敢再哭。

我不安的站在門口，雙手握成拳頭掐著手心。盯著劉老師不斷地往後退，他看著我的越來越冷，厲聲吼道：「你再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用手背擦乾淨眼睛，咬住嘴唇一步步往劉老師那邊挪過去。

他似乎很享受我順從的樣子，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拉了我一把，將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能夠聞到他的呼吸之中夾著臭味，很臭很臭。我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夠低著頭坐在他的腿上。

「笑笑，不要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以後老師教你讀書寫字好不好。」

他的手摸著我身體上，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不斷地扭動身體，他反而摸得更加肆無忌憚。

他在我的兩個小點上擰了擰，痛得我咬著牙不斷地抖。他似乎不滿的揉了兩下，自言自語的說：「才這麼小，哎，還是個小橘蒂。」

我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衣服，卻不敢推開他，只有哀求道：「劉老師，求求你讓我下來吧！我可以給你做飯掃地洗衣服，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他也不急，眯著眼睛瞄了瞄我的身體，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滿臉皺紋的臉上綻放出詭異的笑容，「笑笑最懂事了，行了，去洗澡吧，以後我再好好疼你。」

我第一次有種想吐的感覺，落在我臉上滾燙的唇瓣像是烙鐵一樣，我有種想要割掉那塊肉的衝動。

我使勁的搓著臉，搓著剛才被親過的地方。

劉老師不耐煩的捏著的胳膊，「看你身上多臟，快去洗洗。」

「不要！」我使勁的掙脫，站著不動。但是他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拽著我的手往浴室拖去。

然後將我丟進浴室裡面，那個時候農村根本沒有熱水器，只有一個大盆子裡面倒滿熱水就能泡澡。

而那個時候，劉老師直接倒了大半盆冷水，指了指盆，「來，我幫你脫。」

我頭擺的像撥浪鼓一樣，抓著衣服委屈到了極點。我不想讓他的手碰我，但是我更不想當著他的面脫衣服。

「快點！」

他見我磨磨蹭蹭的，突然吼了一聲。我嚇得一哆嗦，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流進我嘴巴裡面。

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脫衣服，他直勾勾的盯著我嬌小的身軀，喉頭不住滑動。

然後，迫不及待的走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提起來，伸出手去拽我的褲子。

「嗚，好痛，求求你放開我。」我一隻手拉著褲子，一隻手抓著他的手。頭頂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要被拽掉了一般。

「真嬌嫩，就是太小了，太小了。」

劉老師根本聽不見我的聲音，他盯著我的身體，一邊拉著我的褲子，想瘋子一樣呢喃著。

讓后將我整個人都浸在冷水之中，雙手在水中滑動，從我的臉滑到腳板。

當他的手在我身上停頓的時候，我只能夠瞪著眼睛，揮動著雙手做最後的抵抗。

但是沒用的，只要我一動，他就狠狠地掐在我的大腿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來，他覺得痛快，又會狠狠地掐一下。

我渾身都在哆嗦，冰冷的水並不能夠冷卻我沸騰的血液，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劉老師究竟要做什麼，我只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好恐怖。

「真好，笑笑果然是個乖孩子。」

劉老師聲音都在發顫，他的手在手中擺動，弄得我好癢好疼。

然後，他抽出另外一隻手，很著急的去拉自己的皮帶。

「劉老師，你女兒回來看你了，你在家嗎？」

恰在此刻，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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