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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比自己大38歲的人,我該怎麼辦?

小菠菜都說自己愛讀書,那你們肯定知道波叔回復留言時引用過的這段話的出處。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是的,這是小說《情人》的開頭。著名翻譯家王道乾譯的。王小波曾說:

到了將近四十歲時,我讀到了王道乾先生譯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說可以達到什麼樣的文字境界。

憑良心說,除了杜拉斯的《情人》之外,近十年來沒讀過什麼令人滿意的小說。喬治·奧威爾的《1984》,還有些別的書,這些小說對我的意義都不能和《情人》相比。這本書的決定美好之處在於,它寫出了一種人生的韻律。

「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誰聽到這樣的情話不會怦然心動?

《情人》改編成電影,梁家輝、珍·馮奇擔任男、女主角

題外話,那時的梁家輝真是青蔥,身為直男,波叔看到電影中那可與自己媲美的古銅色緊實的屁股,還是很欣慰的。

《情人》的作者瑪格麗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一個一輩子都在不羈地追逐愛情,滿足慾望的女人。

瑪格麗特·杜拉斯

皮膚白、鼻樑挺,留著微卷的齊肩短髮,穿著小西裝、鉛筆裙、拼色淺口鞋,再加上自信的眼神,優雅中透著不羈。

別以為那只是小說家的虛構,波叔給你們看看杜拉斯的照片,就知道她寫這句話是有切身感受的。

這是少女時水靈水靈的杜拉斯,看過電影《情人》的小菠菜,還記得封面女主的清純模樣嗎?像不像,你就說像不像。

成年後也有一種特別風韻:

老去時,成了這樣:

時間啊,你都幹了些什麼?

很多菠菜對她的作品,可能只聽說過《情人》,人家可是跨界達人。

法國電影新浪潮的代表作,阿倫·雷乃執導的《廣島之戀》,就是杜拉斯寫的劇本。看藝術電影不會打瞌睡的小菠菜,可以去找來看看。嫌藝術片太悶的,至少可以聽聽莫文蔚和張洪量合唱的《廣島之戀》,歌曲靈感就來自這部電影。

除此之外,杜拉斯寫過其他十幾個劇本、親自導演過好幾部電影。她導演的《卡車》,角逐過1977年戛納電影節金棕櫚大獎,《孩子們》是1985年柏林電影節的參賽影片,導演成就相當不俗,絕非玩票。

既然說到她一輩子都在追逐愛情,今天波叔今天就講最驚世駭俗的一段:忘年戀,兩人整整相差38歲。

那個人便是陪伴杜拉斯走完人生最後16年的迷弟——

揚·安德烈亞·斯泰納(Yann Andrea Steiner)

揚·安德烈亞·斯泰納

兩人第一次真正開始約會的時候,是1980年。那一年,杜拉已經65歲,而揚只有27歲。

這個相戀過程,是一個典型的冬粉追愛豆的故事。

冬粉追愛豆,哪有那麼容易?國內典型的反面教材,便是楊麗娟追劉德華,瘋狂到走火入魔,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無論是追偶像,還是追自己暗戀的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是沒有用的,得動之以情,逐個擊破。

揚就深諳此道。

女的是鼎鼎有名的大作家,男的是一窮二白的小夥子,本來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人,被接到了一起。

那時的揚還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哲學系大學生,也是個文藝青年,平時喜歡跟小夥伴一起讀康德、斯賓諾莎、司湯達。

有一次,他在朋友套間里一堆亂糟糟的書當中,無意中看到了杜拉斯寫的《塔吉尼亞的小馬》,一翻開,根本停不下來。

第一次讀,第一次喜歡。這是一種一見鍾情。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揚成為了杜拉斯的死忠粉,那段時間,除了杜拉斯的作品,別人的書他都不讀。

《塔吉尼亞的小馬》

埋頭讀書,不夠。揚還想盡一切辦法,參加杜拉斯的簽售會。

在簽售會上拿到愛豆的住址之後,揚就開始瘋狂地給杜拉斯寫信。

一寫就是7年。

我的東,我的南,我的西,我的北;我的工作日,我的休息日;我的正午,我的夜半。

崇拜、愛慕、欣賞,各種各樣複雜的情感,揚全都寫進了信里。

可惜,高冷的杜拉斯從來沒有給這位冬粉回過信。但是揚始終沒有放棄。

總有一天,她會給我回一個字的。

打字機前的杜拉斯

也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七年後的一天,杜拉斯終於給這位「喪心病狂」的冬粉回了信,還寄去了幾本書。

信里是這樣寫的——

生活下去真是很艱難。我酗酒,因為這個又在醫院住了一陣子,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喝到這樣的程度。

我讀了你所有的信,我都留著呢!我期待在你身邊。

當時杜拉斯因為酗酒生了一場大病,被送進了醫院。

絕望中的人,一束小小的光,就足夠溫暖。

而揚就是這麼一束光。

這個陌生男子,成了杜拉斯的一個知心朋友、一個兄弟,一個絕望中的同伴……他在,在等她。

5月份,苦苦等待了7年的揚,終於得到了「女王的恩准」——

來特魯維爾吧。這裡離卡昂不遠,我們一起喝一杯。到浴場路去買一瓶紅酒。

杜拉斯的公寓聖·貝諾特街5號

守得雲開見月明。至此,相愛相殺的愛情長跑故事便開始了。

杜拉斯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給揚改名,把他叫做「安德烈亞」,還在名字後面加上了「斯泰納」,這是她書中一個人物的姓氏。

從那天起,揚·安德烈亞·斯泰,成為杜拉斯世界里的主人公。

杜拉斯想將他佔有,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

而揚呢,對杜拉斯做的一切都欣然接受。

兩人像普通情侶一樣住在一起,一起做飯、看電影、開車兜風;他們也一起寫作,杜拉斯口述,揚負責打字。

《情人》便是由揚在打字機上,一個字一個字打出來的。

像大家一樣,吵架、辱罵、幹壞事、做飯,也做愛。世界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因為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揚成為了杜拉斯的靈感繆斯,再次激活了杜拉斯的創作。

從1981至1996年,杜拉斯就寫了4部劇本、17部小說。

《大西洋人》、《揚·安德烈亞·斯泰納》、《烏髮碧眼》,都是杜拉斯為揚寫的。

享受愛情,書寫愛情,多美。

兩人一起寫作

但是,再恩愛的情侶都會吵架,他們也不例外。

杜拉斯充滿控制欲,初次相見就給情人改名,之後,衣服、香水、一日三餐,都得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安排;

還不許揚看別的男人、女人一眼,就連母親來探望他,也只能偷偷摸摸赴約;

有時候也會像小孩子一樣,生了揚的氣,就把他的行李扔出去,讓他離開……

揚,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你不是一個純粹的人,絕不是,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愛我!

而揚,本身是一個同性戀,他在肉體上的慾望,通常在男性身上得到滿足,對杜拉斯沒有肉體上的慾望,更多的是靈魂和情感上的崇拜。

杜拉斯管得嚴,有時候他忍不住,就吐槽幾句,有時候甚至會找酒吧的男服務員尋求安慰。

她什麼都想要,具體的東西也是,肉體。我整天幹活。洗碗、打字、陪她看電影、開車陪她兜風。白天,黑夜,永遠沒完沒了……

吐槽吵架、離家出走,這樣的戲碼也出現過不少次。但每次,要麼是杜拉斯滿世界找回他,要麼是他垂頭喪氣地回到杜拉斯的身邊。

他們的愛情,不在乎肉體上的忠誠,更在乎靈魂上的交流和陪伴。

誰都沒法離開彼此。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像是共生。

怎麼擺脫揚?這是不可能的,我不恨這個傢伙,遇到這麼一個人是我的命。沒有任何尊嚴,我把他趕出去了,扔掉他的手提箱,他又回來了。

兩個人是不是相愛,從眼神就可以看出來

1988年,74歲的杜拉斯因為酒精中毒昏迷,生了一場大病。

這場大病讓二人更加珍惜彼此。

揚每時每刻都在杜拉斯身邊,照顧她的起居生活,幫她搓澡,給她喂飯,每天確定杜拉斯還有呼吸之後才去睡覺,為她打字,幫她發表作品。

杜拉斯也不再耍小脾氣。

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才是愛情保鮮的不二法則。

這種陪伴,一共持續了16年之久。有過風波、猜忌、賭氣,也有過溫情、甜蜜、幸福。

揚開車帶杜拉斯四處看風景

21年前的今天,1996年3月3日,杜拉斯離開了揚,離開了這個世界。

揚,永別了,我走了,擁抱你。

揚度過了三年不見天日的日子,曾多次想過自殺。

愛人已逝,他只好拚命寫書、寫信,來紀念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那場愛情:我和杜拉斯》就是其中一本。

《那場愛情:我和杜拉斯》

我在給你寫信,我在寫信,寫書,僅僅是和你在一起,僅僅是活著。什麼都不堅持,除了思念。想你,想你的一生。愛你勝過愛世上的一切,勝過一切。

2014年,揚在公寓離開了人世。而這一年,恰是杜拉斯誕辰一百周年。

揚和杜拉斯合葬在一起

如果愛,請深愛,愛到不能再愛的那一天。杜拉斯做到了,揚也做到了。

年齡從來都不是束縛愛情的絆腳石。

每個年齡段的人,都擁有愛的權利。

不論你是垂垂老矣,還是豆蔻年華,都值得被愛。

而你的愛情,可以轟轟烈烈,可以細水長流,也可以相愛相殺,自己享受就好。

至於愛,要勇敢說出來。

不要因為害怕結束,而拒絕所有開始。

杜拉斯有很多精彩的作品,波叔找好了,點擊閱讀原文就可以剁手了。

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頹敗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好多菠菜問波叔Up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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