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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林部門:力爭到2020年基本治理楊柳飛絮

原標題:園林部門:力爭到2020年基本治理楊柳飛絮

「吹面不寒楊柳風」,4月的北京天朗氣清。我們終於可以脫下厚重的羽絨服,在藍天白雲下,去公園,去林蔭道上,賞花、賞樹、賞春天。

但說好的楊柳風呢?怎麼成了「吹面一團楊柳絮」!

白茫茫,毛絨絨,一簇簇,一團團,叫微風輕抬著,打著旋兒朝人眼前糊過來,往鼻子里鑽,拿手去揮又粘了一手。許多臨街的門臉商鋪里,楊絮也滿地飄著,掃都掃不過來。

防霧霾的口罩不得不重新翻出來,在這個好天氣扣回了臉上。

這滿城飛絮要追溯到1973年,當時,第一批會產生白毛絮的楊樹雌株,被北京市園林部門從河北易縣引進,種植在綠化帶上。在此之前,北京種植的都是毛白楊的雄株。

楊樹和柳樹都是雌雄異株植物,楊樹雄株的花落在地上,就是那些像毛毛蟲一樣的褐色花串兒,雌株的花則是若干朵小花,成熟后漫天一飛,帶著種子的白色毛絮,就要四處為楊樹傳播下一代。

當時北京城新引進的楊樹雌株,價格低,長勢好,只需很短的時間,就能長成一大片林蔭,擋風遮陽,美化道路,性價比極高,很受林業局、公路處等部門的歡迎。

但也正是從那時起,北京人間四月天,滿城白毛絮,一飛就飛了44年。

司機嫌棄它遮擋視線,環衛工人嫌棄它徒增工作量,過敏人群更煩它了,對著它一連串噴嚏打下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有人發問,當初種植的時候,怎就沒料到今天?

楊樹並不是唯一遭人嫌棄的綠化植物,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的劉冰博士告訴青年報·中青在線記者,許多種類的行道樹觀賞樹,其實都有各式各樣的問題,「無法避免,只能盡量控制」。

南京城裡遍布法國梧桐,據說是因為民國時期,宋美齡十分喜愛這種樹,蔣介石就大手筆購買了兩萬株,種在南京街頭。如今航拍深秋的紫金山,能看到一條由梧桐金黃樹冠連成的美麗「項鏈」。

那場景唯美極了。但誰若是春夏時分站在梧桐樹下面,大概就笑不出來了。法國梧桐學名懸鈴木、人稱「行道樹之王」。枝葉茂,易成活,耐修剪,抗煙塵,近乎完美,卻同樣會在繁殖季節,大量掉落毛絮。

這些毛絮是法國梧桐的「懸鈴」果球成熟后,乾枯開裂散落的種子,落在人身上叫人發癢,落在地上,就是一層黃色的絨毯。

氣候正常時,楊絮大概要飛超過20天,柳絮則會因風而起兩周左右,而法桐飛絮,往往要持續飛落40餘天。每當南京城進入滿城落絮的季節,單主城區,一個月下來,就能掃出七八十噸的毛絮。南京市的園林部門,同樣也在為全城8萬多株法桐的毛絮發愁。

在北方被廣泛種植的行道樹國槐,也有令人煩惱之處——容易招蟲子。每隔幾年,都會出現一次蟲害大爆發,蚜蟲爬在葉子上,把國槐的葉片啃得坑坑窪窪,園林部門只好沿街噴洒殺蟲藥,路過的行人都能聞到嗆鼻子的藥味兒。

國槐花的花蕊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這種嫩黃色的小花,是一種天然的植物染料,還是軍裝染色的原料之一。到了國槐花灑落的季節,若是有幾朵小花落在少女的裙上,非得染上幾抹黃綠色的痕迹不可,且還清洗不去。

槐花落,楊絮飛,法桐懸鈴墜。樹木大概也覺得無辜,開花結果,自然規律,賞景乘涼時道聲好大一棵樹,飛絮撲面時又恨不得所有樹木都絕育了才好。說到底,還是依著人類的需求,對大自然提要求呢。

園林部門昨天種樹,今天治理,忙出一腦門的汗,只為對抗大自然強大生命力。又是一年楊柳飛絮時,這一回,北京市園林綠化部門又想出了不少法子。

治標的,修剪樹冠、給楊柳雌株注射「抑花一號」藥物以起到短期絕育的效果,甚至還有高壓噴水的方式,把飛舞的楊絮壓下去,今年各處城區的噴水清理工作,一直要持續到5月15日。

治本的,懷柔區從2月下旬開始,已經採伐更換樹種691株。全北京目前已然不再使用楊柳樹雌株,園林部門已經作出規劃,結合城市建設和綠化更新改造,逐步用楊柳雄株替代雌株,「力爭到2020年,基本治理楊柳飛絮,實現有絮不成災」。

這「規劃」有點兒遲,總算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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