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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奇境之旅 樹懶也來「湊熱鬧」

秘魯,從利馬附近的帕恰卡馬克遺址Pachacamac)開始,庫斯科地畫、亞馬遜雨林、印加王國的中心—庫斯科、「失落之城」馬丘比丘、「高原明珠」普諾、再到西班牙殖民者建立的「白城」阿雷基帕,點點滴滴,就這樣一路觸摸著南美的文明脈搏。2015年底的這場旅行,充滿了各種不確定性和奇幻性,毫無疑問,這是我到過的最神奇的國度之一。

(南美最重要的文化遺址—馬丘比丘)

很多時候,當我第一次踏上一個陌生國家的土地,都會為自己留下重返的理由。在出發前就有預感,這個地方,我一定會再回來。這一次,是秘魯。

(印第安女孩與樹懶)

2015年底,結束第六次南極航行,我從南美洲東部的布宜諾斯艾利斯,飛往西部太平洋沿岸的秘魯首都利馬,五個多小時后,終於踏上了這個南美最具吸引力的國家。

像秘魯這樣歷史積澱深厚的國家,古迹遺址自然眾多。首都利馬附近的魯林谷地有處帕恰卡馬克遺址,是兩千多年前的前印加時期的土地廟,后成為秘魯中部海岸最著名的神廟。只是出現在眼前時,還是略感失望,僅存殘垣地基,只有昔日的後宮「月亮廟」還留有比較完整的建築。利馬灰色的天空下,黃色土坯沒有任何生氣,靜悄悄地矗立在那裡,遊客寥寥,似乎被世人遺忘了。

(「月亮廟」,昔日的「後宮」)

第二站要充滿活力許多,秘魯著名的「鳥島」—Islas Ballestas,如果你如我這般喜歡鳥兒和大自然,那兒就是「理想之國」。我們從皮斯科(Pisco)南部的Paracas港出海,十五分鐘后,數百萬隻奇異的鳥兒,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在你的面前,又一個地球上令人驚嘆的地方。

(秘魯鰹鳥與幼鳥)

從海上來到空中,飛機越過納斯卡荒野,向著荒漠深處的那個存在了兩千年的謎局飛去。納斯卡線條(Nazca Lines),是誰在這巨大的「畫布」上作畫?折磨了考古學家八十年。種種猜測,是否意味著一種「消失的文明」?從空中到地面,思緒遨遊了一番,這個從中學時就令我著迷的世界奇迹,依舊是沒有任何答案。倒是空中辨認那些圖案的過程,令我印象深刻。

(地面上一個巨大的蜂鳥圖案)

接下來,飛往秘魯亞馬遜雨林的門戶—伊基托斯(Iquitos)。為了那傳說中可怕的雨林蚊子,前一天,我特地去利馬的商業中心尋找防蚊衣,還有各種驅蚊用品。可愛的小導遊還從家裡拿了條寬鬆的燈籠褲借給我,然而,一切擔心都沒有發生,雨季的亞馬遜,最好的獎賞是幾乎沒什麼蚊蟲。

(小美洲貘猶如穿了件時髦的「條紋衫」)

(亞馬遜河上的日出)

我們乘坐快船,踏進雨林這個神奇的世界。這裡除了參天大樹,便是各種奇珍異獸。叢林木屋外,一頭正值青春的美洲貘每天都會從房門前走過,於是我們會經常備點香蕉什麼的等它。亞馬遜河上的「食人魚」太容易上鉤了,即便如此輕鬆,也有運氣的成分,我只釣上來過一條,對於晚飯的貢獻也是最少的。

(白粉亞馬遜鸚鵡)

抽空去探訪了下住在雨林邊緣的印第安部落,這裡與外界接觸較多,部落人已經習慣了遊客的造訪,多了些商業味道,少了些羞澀。鏡頭記錄下印第安孩子們的好奇與天真,更讓我心的是當地特有的樹懶,還有蜘蛛猴的眼神。

(樹懶—南美洲的「明星動物」)

走出亞馬遜雨林,我從利馬轉機前往庫斯科(Cusco)。在這曾經雄霸南美大陸近五個世紀的印加帝國的首都,我卻看到了世界上最為複雜的文明:市中心的天主大教堂建在原來的印加維拉科查宮殿之上,昔日的太陽神廟改成了聖多明戈教堂。「西班牙殖民者的建築水平達不到印加人的高度,」我從當地人的介紹中,多少聽出來了些不屑。

印加人稱庫斯科為「肚臍」,認為這裡才是世界的中心。這一點,從相距庫斯科不遠的馬丘比丘(Machu Picchu)高度發達的文明程度便可以看出。距離耶魯大學教授Hiram Bingham發現它一百年過去了,這座幸運地躲過西班牙殖民者的掠奪,幾乎完整地被保留了下來的古城遺址,越來越受到世界人民的喜愛。不過我寧願在即將關門時上山,為的是等遊客散盡,獨自坐在廢墟中,想象著希拉姆在跋山涉水數日後,發現這座被白雲和密林覆蓋的高原城郭,一段古老文明重見天日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

繼續南下,抵達玻利維亞邊境上的城市普諾(Puno),一座用天主教的色彩為西班牙的存在留下標記的歷史名城。與整個南美洲大多數城市一樣,普諾保持了殖民地時代西班牙人帶來的以教堂、廣場為中心向外輻射的城市格局,以及文藝復興和巴洛克時期的建築藝術風格。然而,步行主街地面上的舞蹈圖案,卻透露出另一個秘密:這裡是秘魯傳統民族歌舞的中心。

3812米,世界海拔最高的通航淡水湖—的的喀喀湖(Lake Titicaca),絕對是秘魯最為吸引人的奇特景點,也達到了我整個行程的高潮。五百年前,印加王從湖對面的玻利維亞出發,向庫斯科行進,建立起龐大的印加帝國。如今,這裡依舊生活著印加克丘亞人(Quechuan)和艾馬拉人(Ayimara)。

穿過一片極美的蘆葦海,當「烏魯斯浮島」(Uros Islands)出現在視野里時,我感覺自己心跳加速,這是我遊走世界各地,見過的最為奇特的景象之一。由著那些身著艷麗服飾,身高一米五,胖墩墩、黑黝黝面孔的婦人們,快樂地帶我進入那個漂浮在湖上的世界,

烏魯斯浮島上還保留著易物交易的傳統

腳底踩著質地輕盈、浮力良好的多多拉蘆葦(Totola Reed)製成的「氣墊」,我像個快樂的孩子一樣在上面蹦著。整個海岸附近有七十多個這樣的「浮島」,3-4米厚的「草墊」彼此相連,鍥入湖底,兩頭尖翹、輕巧靈便的草船是通往外界惟一的交通工具。島民們一年裡有一半時間住在岸上,另一半時間則住在湖中浮島上。

淳樸美麗的漁家女

另一支古老民族—艾馬拉人的村落則位於的的喀喀湖中島嶼塔丘勒(Isla Taquile)上。風景如畫,可以俯瞰整個湖區,甚至對面的玻利維亞也清晰可見。原住民保持著數百年不變的生活方式,服飾也很奇特。4000米海拔的島上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完全靠人力負重,看著從身旁走過的那些飽經風霜、黝黑的面孔,感嘆高原生活不易。最不可思議的是這裡的男人都擅長編織,靈巧如女人般。

行程最後一站:火山腳下的阿雷基帕(Arequipa),秘魯第二大城,世界文化遺產,又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景。卡德林娜修道院(Monastery of Saint Catherine),堪稱當時世界上最大的修道院。1580年以城中之城的名義開始建造,修女和她們的僕人生活在此,完全與外界隔絕。高牆內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謎,這組披著神秘面紗的中世紀建築物如今成為受遊客歡迎的景點。每個角落都發生過怎樣的故事?遊走其間,你所要做的就是展開豐富的想象。

城內建築大都用白色火山凝灰岩建成,堅固的城牆、拱門和拱頂、庭院和寬敞的廣場,融合了西班牙殖民風情和印加風格。古城最美的時候是黃昏,我坐在大教堂(Basílica Catedral de Arequipa)旁的二樓酒吧陽台上,看著夕陽下泛著金光的火山,與火山下幽靜的城市。

要了一杯Pisco Sour(秘魯最流行的一種酒),那層綿密的白色泡沫,雖外表溫柔清新,卻後勁十足,味道不似別的烈酒一般單調,酸酸的滋味,卻又回味甘甜,猶如這次秘魯之行:多種自然風景的變化,不同文明的混合,加之各種奇觀異象,疊加在一起,讓你如何不迷戀這樣的「奇境之地」?

作者:陳婷(@阿茲貓), 人文地理攝影師、旅行專欄作家,著有《婷,在荷蘭》和《零度南極》,精通西班牙文和英文,行走包括南北極在內的七十餘國和地區的環球旅行者;2012-2016年六赴南極,八次前往北極地區拍攝(兩次斯瓦爾巴德群島、兩次格陵蘭島、兩次挪威本土北極地區等),是第一個拍攝南北極的職業女攝影師。佳能影像文化事業部「大篷車」講師,多次舉辦個人專題影展,包括《寒冷的呼喚》《婷,在極地》《秘境北挪威》等極地系列影展,受到廣泛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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