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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蘭尼克走了依然是億萬富翁,但Uber可能會創下最壯烈的破產記錄

Uber CEO卡蘭尼克先生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據《紐約時報》報道,包括Uber最大的風投機構Benchmark在內的五個主要投資人聯名要求卡蘭尼克辭職。Benchmark合伙人之一Bill Gurley也在Uber的董事會成員中。《紐約時報》援引消息人士的話稱,卡蘭尼克在與投資人進行數小時的談判后,最終同意離職。不過,他將繼續留在Uber的董事會中。

據悉,施壓卡蘭尼克下台的5家主要投資機構佔有Uber股權的四分之一和投票權的40%。卡蘭尼克在一份聲明中稱,從未想過會離開Uber,但為了公司能回歸正軌只能忍痛割愛。

離開並不代表解除危機

此次辭職之前的本月初,卡蘭尼克曾宣布無限期休假,並將Uber交給了一個由該公司14名重要領導人員組成的委員會負責打點。如今,卡蘭尼克正式宣布辭職,毫無疑問,Uber接下來肯定需要找到卡蘭尼克的繼任者,從而引領Uber這條大船繼續前行。

不過,對Uber而言,物色新首席執行官絕非那麼簡單。

在最近幾個月,因為醜聞接二連三地曝光,Uber管理團隊經歷了「大換血」,在董事會批准了美國前總檢察長埃里克·霍爾德的建議之後,Uber將業務主管埃米爾·邁克爾(Emil Michael)撤職。1.4萬多名員工完全不清楚誰將接替卡蘭尼克。

不過據商業周刊中文版報道,公司已經開始採取措施,填補管理層的空缺。它找來了哈佛商學院(Harvard Business School)教授弗朗西斯·弗賴(Frances Frei)擔任領導和戰略高級副總裁,還將任命雀巢公司(Nestlé SA)的龔萬仁(Wan Ling Martello)為獨立董事。

可以肯定是,將來無論誰成為Uber的下一任首席執行官,都要繼承該公司的諸多「遺產」,包括在多個戰線上的競爭等。

目前,Uber公司已經虧損數十億美元,業界一些觀察人士甚至對該公司的盈利能力提出質疑。如今,Uber的職場文化也肢碎體離,一些員工的士氣也備受打擊,非常低落,還有諸多員工已經準備離職。雪上加霜的是,法律顧問以及公關業務負責人也都沒有。

在此之前,Uber 包括總裁、公關總監、財務總監、自動駕駛部門主管、工程高級副總裁、人工智慧實驗室主管、地圖部門副總裁、全球汽車項目副總裁、亞洲業務總裁等約 10 位高管均出現變動。

同時,Uber目前的競爭格局也正在遭遇危機。

在美國本土,消費者趨勢研究公司TXN Solutions通過調查發現,過去兩年中,Uber市場份額從90%下降到75%。在國際市場,Uber不僅要面對OlaLyft、滴滴等競爭對手的圍剿,而且很多國家和城市至今仍然不承認其合法性。除了核心業務的提升空間被擠壓外,Uber的戰略性業務也處處受阻。與谷歌的官司敗訴,讓Uber的無人駕駛研發遭受重創。

另外,Uber的一些司機也因他們的工作狀況而提出了諸多意見。還有,Uber對地方規定的放任態度也引發了諸多監管機構的不滿。總體而言,Uber當前的品牌受到了諸多不利影響。

運營重擔落在三位地區經理身上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卡蘭尼克離開了他一手創建的公司,離開了權力中心,但他依然是一名億萬富翁。

據彭博社估計,卡蘭尼克手中持有Uber 12%的股份,因此其身價依然高達71億美元。律師事務所Pepper Hamilton擅長幫助新創公司IPO,該公司合作夥伴史蒂夫·倫敦表示,卡蘭尼克不會因為隱退而失去上述「福利」,他在Uber的股份也不會受到限制。

另一方面,儘管最近出現動蕩,但Uber的業務似乎仍然在正確的軌道上。上一季度Uber的交易總額增長8.7%75億美元,虧損額也呈現收窄目前市值達到了700億美元。根據德意志銀行的最新報告,Uber IPO的前景表現依然「相當良好」,並未受到卡蘭尼克離職的影響。

據彭博社撰文稱,Uber全球核心業務的運營重擔如今落在三位千禧一代身上,三人分別負責的區域幾乎佔據公司所有的收入。

Uber在三個地區的經理人在投奔該年輕的打車服務創業公司的前幾年一直都在從貝恩公司(Bain & Co)尋求諮詢幫助。蕾切爾·霍爾特(Rachel Holt)於2011年加入Uber,負責幫助將第一批汽車在Uber的第六大運營城市華盛頓DC投入運營。次年,安德魯·麥克唐納德(Andrew Macdonald)被Uber雇來在多倫多做同樣的事情,皮埃爾-迪米特里·戈爾-科蒂(Pierre-Dimitri Gore-Coty)則負責法國地區的運營。

「增長與擴張」是一把雙刃劍

至此,Uber已經成為矽谷創業文化走向失敗的典型案例。但在過去五年間,在矽谷乃至全球,最容易引起恐慌的創業公司就是Uber

卡蘭尼克自帶的「激進」屬性使得Uber得以在眾多進入的國家和城市快速發展。他曾公開表示,「能夠實現激進增長目標的創新公司,將能夠比普通公司更快的募集到資金。」

數據顯示,在2014年到2015年國際擴張期間,Uber2015年的營收直接翻了四倍。不過,Uber兇猛的擴張背後,是連年虧損。Uber最新公布的數據顯示,2016年凈虧損為28億美元,遠超過2015年的19億美元。

在擴張過程中, Uber也沒少憑藉侵略性在全球多個城市製造「麻煩」:在美國、歐洲和亞洲,與計程車公司、法院、政府、行業監管部門的摩擦司空見慣,關停、罰款、搜查也經常發生在它200多個城市分公司中,即使如此它依然沒有停步。

但最終五年後,卡蘭尼克塑造的「增長與擴張」的企業文化,成就了Uber也摧毀了Uber

有媒體報道稱,卡蘭尼克將拒絕Uber的人統統視為敵人。「無論政府還是民間,火力全開,帶著髒字反擊。以嘲諷的口吻說『首爾政府還生活在過去』,譴責堪薩斯政府是『反科技』,而德國的競爭對手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叫計程車的混蛋』」。

儘管卡蘭尼克曾經表示,Uber已經進入2.0時代,需要對公司文化進行大幅度的修改。但是Uber沒有化繭成蝶。

Uber早期投資人Mitch Kapor表示:「Uber已經被逼到了牆角,沒有退路了。」他曾在2月發表公開信給Uber質疑公司的「有毒的」公司文化。

在卡蘭尼克領導下,Uber一直在玩一場零和遊戲,這個遊戲只有一個劇本:我贏,你輸,遊戲結束。不過在卡蘭尼克看來,這場遊戲更加殘酷,輸家會被直接打下地獄,永世不得翻身。這樣的發展模式讓Uber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只有大力燒錢才能穩固自己的地位,但即使耗資巨大,其競爭對手依然一點點壯大,讓Uber寢食難安。

Uber創下了非上市企業的最高估值記錄,如今的境遇,它可能也將創下最壯烈的破產記錄。若有人能出面挽大廈於將傾,這絕對又是一個矽谷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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