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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遊戲》S7雜談:劇透與吐槽齊飛,堅冰共烈火一色

第七季權游結束了,許多人可能還意猶未盡。

本來opllx我打算復盤一下該季的故事,但發現意義不大,索性還是談談自己的感受和粗淺認識吧,大家也可以暢所欲言,百無禁忌。

口碑上來講,《權力的遊戲》S7算是下滑的,原因有很多,包括故事變得更「俗套」了,潦草收線,太多「瞬移」,人物關係處理顯得馬虎等等……同時我認為非常重要的一點是:劇透

早在去年10月,一份關於權游第七季劇情的劇透就現身於網路,隨著今年七月播出的臨近,該劇透又一次被翻出來,以各種形勢在網上迅速傳播,知乎問答有,豆瓣帖子有,B站視頻有……從第一集艾莉亞團滅佛雷全家,到大結局夜王騎龍破壞長城,應有盡有。

對於絕大多數看劇的人來說,劇透這種東西都是弊大於利——就算是非常優秀的劇情,在觀看前知道了都會稀釋觀眾的樂趣,降低看劇時的快感;如果換成沒那麼好的劇情,那更加是一場災難,大家會進一步放大其中的缺陷。

在正式播出前,我也看過那篇劇透,和不少人一樣,我覺得大方向掌握地不錯,但許多細節經不起推敲……結果我們知道了,那篇劇透是真的,除了個別結構調整和刪改外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而這就帶動了更多人去看——如今想真正完全避開劇透並不容易,這就在觀眾群體中形成了一股「我已知曉」的氛圍,進而引發更大規模的吐槽狂歡。

但是,與評價相反的是第七季權游節節高升的收視率。

《權力的遊戲》是一部可以無視劇透、惡評等不良影響的奇迹之劇,前幾季已打下了優秀的基礎,七年以來早就形成了席捲全球的獨有文化現象,關注度原本就像滾雪球般越來越大,最新一季更通俗化的故事,或許也沒那麼糟……

換句話說,進坑的沒有誰捨得棄坑,還有別人不斷在跳進來。

有了這樣一個大概的印象后,我們再來看看第七季的問題。

本季被觀眾們詬病的一大毛病就是「潦草收線,快速便當」。

剛開場,艾莉亞假扮瓦德·佛雷屠滅孿河城就給了大家足夠的高能,史塔克家的孩子在同樣的場合復仇,還留下一句「北境永不遺忘」又解氣又帥氣,真過癮!

但細想之下,這季一開始就埋下了「快刀斬亂麻」的基調。

佛雷作為河間地家大業大的家族,因為犯了眾怒生存艱難,「殺佛雷」是相當有價值的一條線索,艾莉亞一下毒,不光滅族斷了佛雷家香火,還把蘭尼斯特最大的盟友給剪除了……

而且,艾莉亞能如此順利完成團滅也太理想化了。

在上季結尾割瓦德·佛雷喉嚨前,艾莉亞先殺了黑瓦德和羅索兩人,並把他倆做成派,以破壞賓客權利的「鼠廚師」梗實行復仇——而在大宴群臣的時候,黑瓦德和羅索這兩個最受寵信的人缺席,剩餘的佛雷們竟沒一個人表達出疑惑。

此外,老瓦德很反常地進行了一場家宴,還大方地用上了青亭島的美酒……這些當然都能用一句「他威信很高」來解釋,但多少會有「從結果出發直接定過程」的潦草和粗暴。

如果說開頭一幕不夠明顯,那麼之後「龍獅爭霸」的設計就很露骨了,最扎眼的便是「強行平衡」。

丹妮莉絲聽從提利昂的建議,要「以德服人」,於是在手握三條龍、無垢者軍團、多斯拉克騎兵、鐵種艦隊、高庭和多恩援軍的情況下,不斷推延總攻時間,還捨近求遠去打凱岩城……

這當然不能算錯,只是瑟曦的進展要比丹妮莉絲大得多,又是招來河灣地的眾多領主進行策反,又是與攸倫·葛雷喬伊結盟,後者還在狹海上偷襲並打敗了侄子侄女的艦隊。

就算不去深究鐵群島到底哪兒來那麼多樹木和資源建造一支這樣的無敵艦隊,攸倫對於雅拉、希恩等人的碾壓還是不免讓人犯嘀咕。

砍去丹妮莉絲兩支重要盟友的同時,她在和瓊恩會談,在談出結果之前,另一支盟友——高庭也被蘭尼斯特夥同河灣地領主給滅了。

要來奪回鐵王座的龍女王才剛剛出兵,就分別被瑟曦的海陸大軍除掉了盟友,鐵種艦隊名存實亡,殺蛇們死的死抓的抓,多恩因此沒了聲響,而隨著荊棘女王的死去,整個河灣地好像也集體倒戈了……

OK,本來A到君臨就能贏的丹妮莉絲,現在的實力被平衡得差不多了,立刻轉道去黑水河畔攔截蘭尼斯特大軍,又重新扳回一城。

人和人打得差不多了,瓊恩表示一定要去找長城外的死人軍團,最後引來千里救漢子的丹妮莉絲為夜王大人送了一條龍,使得原本無法越過絕境長城的異鬼屍鬼們,最終有了破壞魔法城牆的辦法——這何嘗不是又一種強行平衡呢?

在這過程中,輕易犧牲掉了太多的人和勢力,佛雷家族、多恩領、河灣地、艾拉莉亞、奧蓮娜夫人、索羅斯、韋賽利昂等等。

此外,許多能做到8分甚至9分效果的戲,也因為篇幅不足而只做到了5-6分的程度。

(感謝網友「馮斯特洛夫斯柯基」製圖)

狼家孩子的重聚團圓已算效果不錯了,瓊恩和丹妮莉絲的首次見面也可圈可點,但更多的久別重逢或初次相見卻沒有大家預想的精彩,比如詹姆-波隆-提利昂-瑟曦,還有「捉鬼敢死隊」七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如果劇情容量充足,肯定能拍得更好看,即便大結局的龍穴會議把節奏放慢了下來,並做了一定的彌補,仍留下了不少遺憾。

還有一點,大家可能感覺不是很強烈,但確確實實發生了——那就是主角真的有「光環」了

以瓊恩·雪諾為例。

他和耶哥蕊特的愛情算是一場意外,但又是偶然中的必然。在瓊恩親手殺掉「斷掌」科林后,自由民終於相信他背叛了守夜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瓊恩都一直跟隨著曼斯、托蒙德、耶哥蕊特等人生活,他看到了野人們兇悍殘忍之外的另一面。

瓊恩不可抑制地與耶哥蕊特相愛,鑽山洞坦誠相待、水乳交融,內心歡愉又擔憂的耶哥蕊特提議兩人應該待在山洞裡,什麼都不管,永遠不離開——然而他們還是翻過了長城,瓊恩也受到守夜人榮譽的驅使,糾結著回到了黑城堡。

所以,當耶哥蕊特死前對著愛人說出最後一句「你什麼都不懂」之後,瓊恩懷抱著她的屍體,只想著時光倒流,兩人真能回到當初那個山洞里,永遠不再分離。

瓊恩是「主角」,但此刻他身上沒有一絲所謂主角的決然和堅強,只有無限的懊悔和痛惜——而這也正是他做出抉擇所要付出的代價,在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出現之前,關於責任和愛情,他只能二選一……與耶哥蕊特的感情如此結束,相比之下,我們不會因為瓊恩以「主角」身份活下來而認為他幸運,更多隻會因為他的失去而感到傷懷

還有在成為總司令之後,瓊恩對於野人們的態度180度大轉變,他出於大義以及終極之戰的考慮,不顧大批守夜人兄弟的反對,強行前往艱難屯與野人們談判並帶領逃離,把大批野人帶過了長城。

最終,他遭到了艾里沙·索恩等人的背叛。

最後捅進瓊恩心臟的那一刀,正是與他最親密的男孩奧利動手的,瓊恩死前只感受到了恐懼、絕望和黑暗——而這同樣是他力排眾議、一意孤行要付出的代價,關於接不接納野人,守夜人的意見永遠沒法達成一致,作為總司令,瓊恩在反對者們缺乏有效安撫處置之前,就自顧自帶著親信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最後遭此劫難,屬於自找苦吃。

而權游最大的特點之一也在於此,這部作品裡面沒有絕對意義上的「主角」,每個人物都是宏大故事裡的一個配角,在史詩級的故事裡,誰都不安全。

再退一步講,就算我們都知道瓊恩·雪諾是權游里的主角,但我們並不會對他種種奇異非凡的經歷而感到不可思議或者缺乏說服力,在他身上發生的事都是有跡可循且讓人信服的,就算有一些幸運的眷顧,觀眾也不會覺得太扯太假,而是點頭接受。

之後就不一樣了,私生子之戰中,為了救瑞肯不顧自己主將身份,單槍匹馬衝上戰場不回來,差點就提前輸掉,還得靠珊莎借兵救場……再看第七季,成為「北境之王」后,瓊恩依然延續了他犯過的各種老毛病:過分強調大義,強迫眾人以大局為重,不夠安撫意見相左的人,做事依舊我行我素……

讓安柏家和卡史塔克家的後人重新向狼家宣誓效忠還算得人心,但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扔下幾句大道理,非要南下前往龍石島見丹妮莉絲,還擅自把大權讓給珊莎的行為,絕對是比接納野人還要失人心的做法,就算瓊恩無意做這個「王」,但他也必須考慮自己這樣一意孤行的後果。

去塞外之地抓屍鬼的整個行動同樣如此,為了迫切做點什麼去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瓊恩就這樣批准了行動,還親自領隊,撤退時不顧實際環境強行斷後,最終要靠犧牲班揚叔叔才得以逃出生天。

隨便一算,這次行動里瓊恩就至少犯了大小數次錯誤,但他還是奇迹般地倖存下來,付出的代價全是別人的,自己除了受凍和傷心難過外,沒有任何損傷,沒多久就在船上和丹妮莉絲眉來眼去了——這就叫做「主角光環」。

當然,瓊恩如今有這種主角命也是應該的,因為他不僅是臨冬城的私生子,卸任守夜人總司令,復活者,北境之王,他還是雷加與萊安娜之子,龍狼血脈,鐵王座的繼承人,龍之母的侄子,伊耿·坦格利安(姑姑,侄兒的頭銜也不少哦!)

在無限劇透+龍狼雙重主角光環的透射下,這一季權游給觀眾的驚喜自然是少之又少,再加上丹妮莉絲和瓊恩的感情發展也過快了,可考慮到之前說過的那些草率和加速,這點似乎沒啥大不了的……

此外,本季最大的一個遺憾,當屬貝提爾·貝里席領的5塊錢便當,關於這點,大家吐的槽已經夠多了。

我並不想深度分析什麼,只說最簡單的——早在上季大結局時,小指頭就已當著珊莎的面說過自己的終極目標了。

事實上,自從小指頭把珊莎送給拉姆斯為妻后,這個陰謀家在劇集里的形象就已經半崩了,之後都算是得過且過。

私生子之戰,把艾林谷的兵力借給珊莎翻盤后,小指頭堂而皇之地留在了臨冬城,還把自己想擁有珊莎、坐上鐵王座的想法告訴了對方——這都交底了,說出了自己的野心和慾望,除非珊莎被他成功洗腦,否則小指頭的這番透底根本是有害無益,只會進一步增加珊莎對自己的防備。

有了這個基礎打底,再來看小指頭第七季的蹦躂,就會覺得特別像跳樑小丑

從鷹巢城到君臨,小指頭謀划的都是七國級別的大陰謀,利用些許手段,成功挑起了五王之戰,最終幾乎將整個維斯特洛大陸拖入戰火。

再來看看小指頭這一季都在臨冬城幹啥,一直在珊莎耳邊吹風,你咋不高興啊,我想讓你開心啊,你要學會孤獨自理啊,別人靠不住啊……可惜珊莎油鹽不進,他一點都沒辦法。

等布蘭和艾莉亞回到臨冬城后,小指頭才有了新的主意,討好布蘭、離間兩姐妹——送布蘭匕首自恃沒人知道真相還可以理解,但妄圖用一封只要兩姐妹當面對峙就能戳穿的密信來離間真的太託大了,小指頭向來謀定而後動,僅僅依靠第一季時對兩姐妹的印象,就想讓她們反目,不知該說他是低估了狼家的人性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

這種時候可別怪觀眾們苛責,畢竟小指頭曾經能做那麼大的局,最後卻死在格局如此之小的算計里,大家當然會不滿(求別說「你來編啊」這種話,就是因為自己編不出來才喜歡這部作品)。

其實說到這裡,什麼快速砍線、亂髮便當、主角光環等等,都是因為權游劇集在脫離馬丁的冰火原著支撐之後,不得已而為之的結果——不是缺錢,而是缺劇本。

《冰與火之歌》以頻頻出人意表的劇情和寫法見長,從整體而言是相當紮實磅礴的魔幻史詩,從漸漸脫離原著的第六季開始,權游的問題就越來越多,第七季全程加速之下BUG就更多了……但我們只看到了負面影響,從正面意義來說,如果缺好本子還要強行拍長劇,只會暴露越來越多的問題,真正變「爛尾」,與其這樣,還是長痛不如短痛,快速收尾,現在劇情就是一魯夫奔著向結局去的,有些潦草和粗糙也顧不得了。

說了這麼多,我並沒有說《權力的遊戲》變得很差很糟糕,只是和它自己比的話,變得不夠好了。

第七季仍然有許多優點,最明顯的就是兩場能載入權游史冊的戰鬥。

首先是S7E4里的新版「怒火燎原」,蘭尼斯特大軍VS多斯拉克咆哮武士,還有丹妮莉絲在天空中騎著卓耿大燒特燒,無論是維斯特洛的一流軍隊和縱橫厄斯索斯大陸的虎賁的對撞,還是巨龍首次參與如此大規模的平原會戰,都是我們夢寐以求許久的場面。

同時,該集也從多個角度展現了戰場,既有丹妮莉絲、詹姆、波隆等參戰者的視角,也有提利昂這種觀戰者的視角,還有其他或大或小的戰場刻畫,人、馬、龍混在了一起,整場戰鬥的層次感和刺激感相比起曾經的大戰,都有了全新的提升或創新,而戰後提利昂從一片焦土中走過,更讓人領略了不同凡響的殘酷。

另一場自然是S7E6中塞外之地的冰湖圍困戰,捉鬼敢死隊從13人銳減至7人後,最終開始面對潮水一般襲來的屍鬼大軍,賭上了性命開始背水一戰。

能和異鬼、屍鬼沾邊的戰鬥往往不會太難看,前期小隊遭遇屍熊偷襲,以及埋伏異鬼巡邏隊的場面都難得一見,而最後一行人被迫退守冰湖的絕境,比起艱難屯之戰的摧枯拉朽和急迫絕望,更有一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

僅剩的5人堅持到了丹妮莉絲帶三條龍前來救援,這一幕也引發了第一次「冰與火」的激戰(可總得來看,人類是被夜王算計了,還付出了一條龍的代價,讓死人軍團終於得以突破長城)。

除了大場面,這一季在許多小細節上也力求盡善盡美。

等異鬼突破東海望之後,首當其衝的是最後的壁爐城與卡霍城。

這兩個城堡分別屬於安柏家和卡史塔克家,也就是私生子之戰中公開向小剝皮效忠並助戰的兩個家族——卡史塔克家附逆是因為羅柏砍了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的腦袋,安柏家附逆則是因為瓊恩放野人過長城,他們的封地將最先被野人襲擊。

然而瓊恩在戰後卻大度地赦免了兩家的反叛行為,只是讓奈德·安柏和亞麗·卡史塔克掌握重新宣誓向史塔克家效忠。

如果異鬼突破長城,這兩家將首當其衝:如果按照約恩·羅伊斯的意見拆了兩家城堡,堅壁清野,那對死人軍團來說毫無影響;而按珊莎的意見賞賜給別的忠臣,新的領主又能否防守好這片既不熟悉又沒感情的土地呢?

所以,瓊恩對安柏家和卡史塔克家既往不咎,除了北境人特有的頑固和守舊外,也有防禦死人軍團來襲的考慮,試問又有誰能比經營了數百年的兩家人更能有效且誓死守衛故土。更何況,兩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對瓊恩感恩戴德,更不會辜負北境之王的信任。

此外,本季也有不少人物讓人眼前一亮,有了許多成長。

比如瑟曦,剛開始幾集她的表現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有理有據、縱橫捭闔,整季下來堪稱零失誤。習慣了她賣蠢,現在再來看堅強聰明的瑟曦確實有些不習慣……

聯合(撩)攸倫,分化河灣地領主,復仇艾拉莉亞,用黃金買通鐵金庫,戰場失利后默許談判,借龍穴會議拖延時間之際又談妥了黃金團,從瑟曦「只要統治」的角度出發,她的一步步做法都沒啥大毛病。

可越是這樣,她與詹姆就越離心離德,最後導致了姐弟倆分道揚鑣,成就了兩個人各自的閃耀。

第七季我個人最喜歡的人物設計當屬席恩·葛雷喬伊。上一季雅拉帶他遠渡重洋時,就曾措辭嚴厲地激勵過他。

「要麼死,要麼給我硬起來。」在雅拉的言語刺激之下,席恩暫時有些人樣了——但顯然這樣不痛不癢的鼓舞,並不能根治他骨子裡的頑疾。

狹海之戰時,面對攸倫劫持雅拉的行為,席恩再次慫了,丟劍跳海逃亡,又活成了臭佬,這一幕也在情理之中:僅僅依靠海怪家的刺激,席恩變回不了真正的男人,因為他不僅是葛雷喬伊,還是一個史塔克。

渾渾噩噩、心驚膽戰了許久之後,席恩才在瓊恩身上找到了自己應有的樣子:坦蕩、頑強(固)、無畏。

也是在瓊恩的原諒和激勵下,席恩才能真正脫掉臭蟲皮,問心無愧地去營救姐姐,彌補過錯,了無遺憾。

從臨冬城帶著珊莎逃跑,到鐵群島輔佐姐姐雅拉,再到龍石島接受瓊恩的醍醐灌頂,席恩的自我救贖之路走出了一條漂亮的曲線,它不是一帆風順而是有起有伏,這樣更顯出成長的可貴。

當然,這一季照例還有許多別出心裁的段子和笑話,為緊張急迫的劇情貢獻了不少潤色,眾多相聲組合與小品團隊輪番上陣,比如獵狗碰上誰了都能說上幾段,吐槽索羅斯髮型啦,閃電大王太平庸啦,托蒙德審美奇特是個大風逼啦,還抓住機會怒叫一句「老哥你比我還丑」。

托蒙德對布蕾妮心心念念也是讓人忍俊不禁的亮色,還有波隆讓提利昂慢點吸波德瑞克的魔法大吊啊,山姆和布蘭尬聊啊等等,都是品質不俗的段子。

《權力的遊戲》第七季就算水準進一步下滑,但也絕對稱不上爛劇,它只是走下了神壇,被吐槽也更多是和之前的自己比,放在眾多美劇之中,它依舊是部優良的好劇。

就拿本季大結局的重頭戲「龍穴會議」來說,這場半個多小時的戲,前後鋪墊十足,既有君臨城外的緊繃肅殺,又有城內的劍拔弩張,背後的戲展開來能有十幾倍的容量。

此等精良的好劇依然難得一見,場面和製作方面仍然是超一流只是劇情方面變成了准一流(近二流),如果第八季能再好好打磨下劇本想想怎麼收場,絕對不至於爛尾。

而且,幾乎可以肯定的是,第八季《權力的遊戲》熱度只會持續上升,收視率將再創奇迹。

【這應該是我第七季權游的最後一篇文了,之後就要去追求新的浪漫了,歡迎大家關注我的公號「有愛評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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