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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視風暴過後首訪張昭:樂視影業是最大的受益者

接連捲入風暴中心的樂視,近日雲霧漸趨明朗。樂視影業CEO張昭近日接受了骨朵的獨家專訪。在會議室中落座的他,點燃了一支煙,整個人在飄散的煙霧中逐漸放鬆下來。

風平浪靜。

「樂視影業是最大的受益者」。張昭說,「在所有業務當中最大的受益者」。針對外界把賈躍亭將樂視影業注入樂視網以挽救股價,以及借款補缺一系列事件,把樂視影業列為「受害者」的說法,張昭如此回應。

「如果沒有老賈這樣的前瞻性,做第一個視頻網站,第一個互聯網電影公司,第一個智能電視,怎麼會有樂視影業的今天?他們說樂視影業本來可以獨立上市,為什麼要注入樂視網?以後會不會獨立上市現在也不知道,但就算注入樂視網,通過這個事把樂視網做起來,我怎麼受害了呢?我沒聽懂受害這個詞,完全沒有。」

在樂視影業最新的上海電影節發布會上,孫宏斌親自出馬站台,期間他說:「樂視所有的內容都給張昭管了。」

這句話背後,是張昭個人角色的轉變,也是整個樂視內容體系的重建。

「我會負責三個公司的內容」,張昭口中的三個公司分別是樂視影業、樂視網和樂視致新。在張昭的計劃中,樂視影業主要以IP運營為主,專門為會員做定製內容,樂視網也將改革,不走視頻網站燒錢的模式,而是依託樂視影業的內容入口

發布會上,樂視網CEO梁軍證實了樂視接下來的思路,「電視大屏將成為支撐樂視影業眾多IP的重要平台」。

孫宏斌顯然也對此表示肯定:「我們就是自製,有自己的IP,有自己的團隊,有自己的能力,這個就是值錢的,到最後還是內容在掙錢。」

「內容大部分自製」, 張昭再一次在骨朵面前肯定了這一說法,「我們偶爾也有補充,但是主要是自製,做一個閉環。」

這一思路似乎部分延續了賈躍亭當初的生態設想:從IP到網路播出渠道,到大屏,自製、自發行、自播出,自成生態。但重新梳理和駕馭樂視內容的張昭,將在孫宏賦的力挺下,大刀闊斧砍去雜蕪的細枝末節,開啟一個對準精準用戶的「全會員制」樂視。

同時,這也標誌著,樂視網將專註於播出樂視自製的內容,從多年來視頻網站一輪又一輪的版權燒錢大戰中,最早抽身退出。

「我跟孫忠懷說,我跟你競爭啥?我們用戶都不一樣,我跟龔宇也說,我跟你也不競爭,對吧?你做輕奢,我做什麼我也起個名,大家都不一樣嘛!」張昭笑著說。

分眾,張昭多次強調這個詞,「做電影的時候我們會考慮很多的分眾,我們對影視產業最大的貢獻就是開啟了分眾時代,就是你運營哪群人你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樂視影業轉型為IP運營公司,來得突然又果決,但在張昭看來,「一直以來都是這個過程,只不過沒敢說」,在這之前,他的擔心來源於「說了得罪行業的人」。

「人家說你不是做電影的人?而且我們還跟這麼多做電影的人合作呢,就不說了。但是到這個時候,涉及到我們這麼大的產業模式調整的時候,對資本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即便這樣,張昭仍然覺得,這種對電影和互聯網未來的思考,大部分人還不一定能夠明白。

孫宏斌任命張昭的理由不難理解:在樂視起家和迅速擴張,頻頻爆出正負面新聞的過程中,樂視影業始終在風暴中心穩穩屹立。賈躍亭當初花大力氣從光線挖來的張昭,能一手把樂視影業做得風聲水起。

這或許得益於他橫跨電影和互聯網的雙重經歷:復旦大學信息系學士、哲學系碩士,以及紐約大學電影製作的第二個碩士學位,使得張昭成為最適合於互聯網公司的電影人。他一手締造的樂視影業不但能挖來國師張藝謀,也創造出了《小時代》這樣的現象級大片。業界有電影人苦笑著戲稱:在《小時代》誕生之前,從未有人想像過的三四線城市存在一個巨大的電影市場。

「別人說你張昭都號稱大師了,做什麼《小時代》,丟不丟人?我說我一點不丟人,《小時代》我怎麼丟人了?做每一件事我都是有目的的。」

張昭反覆強調的這個目的仍然落在「用戶運營」上。「大家看不懂,說張昭你在幹啥?怎麼一會兒做這個一會兒做那個。其實我們一直是做用戶的深度運營,我們公司的思維一直都是用戶垂直運營,所以我們的內容,內容行業的人看不懂。」

「我覺得不是沖著對用戶提供最好服務來思考的公司,就不能叫互聯網公司」,張昭說。

在張昭看來,這可以繞開視頻平台的軍備競賽模式,「他們都還沒死,但我說你也別指望我死,我自己先轉身」。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可以避免一切燒錢的事兒,從而解救樂視的資金困局。

「停止軍備競賽,各自做各自的用戶,整個內容產業回歸到為特定用戶做內容,這樣行業就健康了,新三板就沒有那麼多粗製濫造的內容公司了。靠著平台的軍備競賽就上市了,那你能活多久?」 張昭反問道。

「其實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但是他們轉身很難,比較費勁,但我相信他們會逐漸的轉。如果他們想轉,他們可以走的很快,大公司嘛,不要著急」,末了他笑笑補充道,「我永遠是領跑者,所以他們可能也在等著看張昭做得怎麼樣吧」。

刺局 破局

作為樂視影業重點發布的項目,影版《盜墓筆記》導演李仁港的新作《刺局》承擔了樂視影業內容轉型的重任,也開啟了樂視影業網影聯動的新模式。

「跟李仁港簽約以後,我就希望他做這個事,我說你能不能幫我打造一個美劇模式的網影聯動,然後做一個大IP,我們把IP做起來以後有各種各樣的衍生品」,說到這個話題,張昭異常興奮。

「《刺局》這個IP,我說這個最重要你給誰看?他們說給新中產。《刺局》講的是什麼故事?刺客文化,江湖上的刺客方式,我說你看看辦公室的這些30歲左右的人,他們都是刺客,天天在面對這個局。」

「雖然是古裝,號稱古代刺局文化,但是你可以寫他們的生活,寫他們面臨的江湖,對嗎?局嘛,我們都是局,一個部門、部門之間領導啊,股東啊,一些七七八八的合作夥伴,每天都在破局。其實當你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在社會上生活的時候,你做的事就是破局,對嗎?」

「《刺局》可能是這樣,先弄網劇,半年以後電影出來了,再過三個月我網劇下一季又出來了,它是持久在運營。一旦IP化、系列化,就很厲害,甚至比迪士尼厲害多了」,張昭繼續解釋,「因為我有大屏就有數據,根據數據回饋,《刺局》各種各樣的衍生品就出來了。《刺局》的遊戲也已經讓樂視互娛在做,未來電視上可以賣衍生品、可以玩遊戲,手機上也可以玩遊戲」,張昭告訴骨朵,這種持續的IP運營將成為樂視項目開發的主要線索。

「融入以後,最重要是把內容的研、投、制、宣、發、放六個環節全部互聯網化,就是用戶化。從研發的時候就有精準的目標,就要弄清楚給誰看?給哪一群人看?」

「我們每改一個IP都是這樣的」,說完張昭拿《仙逆》舉例,「《仙逆》你做成什麼?我說一定要做成給25-30歲的男孩看的,你到底是逆還是順?怎麼去跟命運搏擊?這個大家都有同感。再比如說我們在做的一個很好玩的《手機里的男朋友》,做兩版,同樣的故事,做一個毒婦版,做一個傻白甜版。你看,其實一個IP可以很豐富的,我們跟行業都可以合作,我還跟孫忠懷說,賣給你。」

「他們流量都太大了,樂視沒什麼流量」,張昭直言,「我靠內容的品牌,而不是靠內容,觀眾知道你永遠有這樣的品牌,會員是社會文化消費的身份。」

對於這個「品牌內容」未來的樣子,張昭明確提出了五大標準:

「第一是只做十幾集的東西,不做40集、50集的長劇。長劇資金周轉太慢,做10集周轉比較快。電影也是一樣,當然我也做幾個大的,但是要做一堆小的,周轉很快。

第二,一定要充滿社會話題性,不管寫哪個年代的事,都要跟今天的事結合,大家才有感。

第三,話題一定要尖銳,回到辦公室可以聊,有傳播效應。

第四,給我們會員的時候一定要一次性給,因為你不能一天一集占他十幾天的時間。

第五,一定要電影製作水平,講故事不靠明星驅動,靠好的劇情,好的人物。樂視有自己的平台,我不需要碼一堆明星去賣,我沒有銷售環節,我自己做了就可以為我的用戶服務。有大量的好演員,但是沒有那麼多明星,躲開明星這個事,成本就控制下來了。」

張昭試圖用這種相對精準化和批量化的方式,打破影視行業當中另外一個層面的燒錢怪圈。

「一個億請一個演員,我沒有,我就幾百萬一個演員到頭了,但我用的都是表演好的。你看美劇,質量都很高,《紙牌屋》也是因為演員好,但不都是好萊塢最熱的明星。我把錢花在編劇、製作上,我請李仁港來監製,最後李仁港自己寫劇本。雖然不是什麼明星,但是有電影的品質,所以這就是怎麼用好影視作為IP的品牌文化。」

「我們有一堆可以講好故事的人,現在沒有用武之地」,張昭說,「我從來不跟大家搶內容, 我搶什麼內容?完全不用,把導演簽下來,我們自己做內容,純自製。關鍵是我有這些人,我非常有規劃,我對於用戶能夠看到內容我是可以有承諾的。」

提到商業模式,張昭表示,「我們不是搞50集做兩年、三年,我這個6到8個月就做完了,上線錢收回來后我再做下一季,這是公司的經營模式,這樣現金流周轉就健康很多了。」

張昭堅信,如果樂視影業沒有現在這種模式,像孫宏斌這樣真正的價值投資人不會進來。他的感動不來源於「有了孫宏斌樂視影業就永遠不會缺錢」,而是孫宏斌對他長遠發展模式的認可和肯定。

樂視影業的估值一直飽受業界爭議。從前提起這個問題,張昭會激動的反問,「估值少一百億多一百億是天大的事兒嗎?」 如今,他只是平靜的承認,外界對於樂視影業的估值遠遠低於他個人的預期。「所以我說為什麼孫宏斌厲害呢?他真的是價值投資者,不是現金流投資者,大家投資是為了掙錢,他投的是未來的模式。」

樂視在行業當中真正能做大貢獻的是它的大屏」,張昭說,「這個很重要,這是未來的家庭影院,很快的影視市場就會以家庭為主。移動互聯網的上半場,流量最重要,大家用手機看劇。但逐漸的,人們要不滿足了,下一個屏幕在哪?因為只有高質量的電視才能讓我們滿足對內容的一個體驗,家庭屏讓我們不用去電影院,這是移動互聯網的下半場。」

「網路劇在大屏上我才有場景數據,我才能了解消費者的習慣。這個數據才是樂視最核心的東西,我們用好這個數據,可以支撐起做成美式的、高品質的、高含金量的網路劇。它會改變這個行業。」

「移動互聯網的下半場最終是場景,你的東西一定要有場景數據」,最後張昭還補充道,「我們搞不好還會垂直到孫宏斌的房地產上去。」

「孫宏斌講了,什麼貴、便宜的,趨勢對,永遠不貴,趨勢錯了,什麼都是貴的,這個道理很對,我覺得挺牛的,老賈(賈躍亭)也很牛,那麼早打造互聯網影視,把樂視網做出來,又打造大屏,雖然不大,但是都很有價值,一連起來,想象力就不可估量。」 張昭還告訴骨朵,「我跟孫宏斌說,很快你就會變成戰略投資,你的住宅進來了你就變成戰略投資了。」 當被問及和孫宏斌是否有內容布局上的溝通時,張昭連忙擺手,「他不看電影,不看電視,不懂內容,他就是看準這個模式了」。

他不止一次提到樂視是「窮人家的孩子」。「我們沒有那麼多錢,窮則思變,所以我們一直在追求變化,不變這個市場會有大問題,錢總要燒完的,而且我們這個變化是按照老賈(賈躍亭)建起來的生態經濟的未來走的」,張昭告訴骨朵,在他看來,現在的模式還沒有走到頭,等到真正做到一個可持續發展模式的時候再擴大規模,等垂直模式真的做出來了,可能一夜之間就會變得很大。

「其實社區娛樂是很重要的,樂視出的120寸的大屏,你放在社區的會所裡面,想象一下,老人們下午可以聚在一塊看《地道戰》,看《歸來》。各種各樣的小區的人,各種各樣的用戶來看,這是垂直生態當中非常有生命力的,最終移動互聯網的下半場是場景,場景數據就會成為一切的核心」,張昭又一次強調場景。

從這個角度講,張昭相信樂視會成為一家比迪士尼更偉大的公司。「迪士尼沒有互聯網運營,它沒有運營,所以才傳說它要收購奈飛嘛,就是這個原因。我們是全球獨一份,我們走在了好萊塢前面了,他要收購奈飛,蘋果把它再收購了,我們已經有了,我們搞不好還垂直到孫宏斌的房地產上。」

但凡求變總有風險,而張昭也多次被問及最大的風險是什麼,「團隊跟不上我的變化,這是最大的風險,其他都不是風險」,他也笑著說自己「因此變成了一個很嘮叨的人」,「焦慮,內心真的很焦慮,我真的擔心晚了。」

張昭將這一次的「變」稱為再次創業。「樂視這麼多企業為什麼只有影業活的最好?是因為我們不燒錢,永遠是良性循環。我們是一個自己造血的公司,這樣的變化,感覺永遠在創業。」張昭看來,這個模式差不多已經是全球最領先的了,接下來五年的時間要把它落地。

張昭用「驚弓之鳥」形容自己,「著急,真的著急,要趕緊動,要不斷的變,我的員工都習慣了,前三年都說,老闆你怎麼一年變一次?我說以後要半年變一次,小步快跑,加速度」,但他也坦言,其實只不過對大家來講是變了,在自己心裏面一直沒變,「要快,哪怕沒有積累好,也要跑,不跑會很慘。」

他一度強調,如果不在產業上思考,天天就想怎麼掙明天的錢,資本一定會遠離影視行業。「你沒有可持續的方式、價值投資,變成全是炒股票的人了,像孫宏斌這樣真正的價值投資人不會進來,如果我們沒有這個模式我相信孫宏斌也不會進來,他看到的是長遠的模式」,他還調侃說,「他這麼精明的人」。

在幾天前的樂視影業發布會上,郭敬明分享自己的經歷:「最近好多人問我,樂視怎麼怎麼樣,小四你還好嗎?我覺得很好,為什麼?我覺得老張本人有魅力,我選擇老張一定是因為,我依然可以做不一樣的、鮮活的東西。」 郭敬明眼中這個「有魅力的電影人」又選擇了一種新的路子,而他本人,給自己設定的成果期限是五年。

「樂視影業要做互聯網化的迪士尼,或者未來會變成物聯網化的迪士尼,這些都是物啊」,張昭指著會議室里的樂視電視對骨朵說,「所以從這個角度看,你說是不是比迪士尼的模式更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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