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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德國人,甩了中國教育一記響亮的耳光

瑞敏的話:在,教育究竟意味著什麼?兩個在執教多年的德國人,一個通過激烈言論引爆了公眾的關注。一個通過默默的行動探索了一種方式,然而,他們的結局是一樣的:帶著遺憾,離開……(轉自:好報,ID:haobaonet)

今天要給大家介紹兩個德國人。

第一個,名叫西洛特,最近因對教育的一番控訴刷爆了的互聯網。他在蘇州一所私立學校當外教,一干就是八年,但春節前,他離職回國了。他是帶著挫敗感離開的,他說:「我一輩子也無法在看到真正的教育!

他在看到 4 歲的孩子背誦拼音,5 歲的孩子做加減法。而在德國,8 歲的孩子只需要會播種,栽花,除草。

從幼稚園起,的學生就不斷被灌輸政治教育,這些對幾歲甚至十幾歲的孩子來說,簡直是天書,就連很多政治老師也搞不懂,這些教育的功能只是為了應付試卷上的標準答案,別無用處,大多數學生的學習目標也是短暫的——為了考試

與此同時,人性教育、邏輯教育卻是空白。人性是人格的基礎,缺乏人性體驗和認識的人,又怎麼形成健全的人格呢,連健全的人格都沒有,又拿什麼愛自己,愛家人,愛社會呢?

西洛特還認為,教育的扭曲還體現在安全教育方面。很多學校實行的是無縫對接管理,從學生進門到出校門,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老師看著,下一個老師不到,上一個老師不能離開。就像看管羊圈一樣

放學時,離學校不足 50 米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家長及形形色色的車輛。孩子到家后,又圈養在房間里做作業、吃飯、睡覺。這個循環過程一般持續 15 年之久。孩子終究要離開學校,離開家庭,終究要獨立生活,獨立之後,如何去擁抱豐富的世界,獲得飽滿的生命體驗?

這位憤怒的德國人認為,教育是把人最珍貴的年華付給毫無意義、毫無發展價值的學習內容上。而捨不得花費一點時間去討論和思考。記憶成了學習的唯一方法,高壓成了教育的唯一手段,保護成了成長的唯一措施。

他說:「這種負成長的教育模式其實是對人性的一種摧殘,是對人類的極大犯罪。」

這位憤而告別教職生涯的德國人,直指教育的根本弊病,甩了教育一記響亮的耳光,在互聯網上引起了強烈的共鳴。這讓我立刻想起了另一個德國人來,他也甩了教育一個耳光,但方式更溫和,也更發人深省。

陪伴留守兒童十多年的金髮叔叔

這第二個德國人,有個中文名字——盧安克,在的教育一線也有著不短的實踐經歷,甚至更長,前後歷時十多年,並且走得更遠:深入到廣西不通電話、不通公路的偏遠山村,在那裡不領工資,義務支教,一紮下來就是十多年。

他沒有像西洛特那樣憤怒地控訴什麼,更多地是通過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去實踐著這樣一個理念:愛和陪伴,比所謂的教育更重要。讓孩子體驗生命本身的美好,比「灌輸知識」更重要。

他在板烈村所面對的,基本上都是失學的留守兒童。不要說像樣的正規學校教育,甚至連起碼的親情和愛的陪護,也都缺乏。而盧安克這個來自萬里之外的金髮碧眼的叔叔,充當起了這些孩子們的「家人」。

然而 2013 年的冬天,由於迫不得已的原因,盧安克不得不離開他支教了十年的小山村,離開之前,從來都是躲避媒體採訪的盧安克,破例接受了央視《看見》節目柴靜的採訪,那期節目,為他圈粉無數的同時,許多網友也為他的被迫離開,流下惋惜的眼淚。

(柴靜訪談盧安克節目:《告別盧安克》)

在做完《告別盧安克》節目后,柴靜在她的博客文章中寫道:

「教育,是人與人之間,也是自己與自己之間發生的事,它永不停止,就像一棵樹搖動另一棵樹,一朵雲觸碰另一朵雲,一個靈魂喚醒另一個靈魂,只要這樣的傳遞和喚醒不停止,我們就不會告別盧安克。」

在小山村實踐著

教育的烏托邦夢想

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他的個人特性難以用「常理」類推,盧安克就屬於這種人。

這個 1968 年出生於德國漢堡的德國人,中學畢業后,四處浪跡,做過帆船廠工人,帆船教練,當過兵,後來進入漢堡美術學院進修工業設計。

最初他是以旅遊者的身份到達的,然後很快發現自己喜歡跟的學生在一起,並且在他的內心,有著一個關於教育的烏托邦式夢想。

以志願者的身份在的教育領域幾經挫折和碰壁之後,最終,他找到了實踐自己教育夢想的地點,那就是廣西東蘭縣坡拉鄉板烈村——一個不通電話、不通公路、村民只會說壯語的偏僻小山村

從附近任何稍微大一些的城市抵達這裡都需要經過四五個小時以上的山路顛簸。這是一個本地人急著逃離的地方,這位外國人卻像是發現了自己的世外桃源,一呆十餘年。

金髮碧眼的盧安克,2001 年來到板烈村支教,起初也引起過地方部門的警覺,後來因為確實「很老實」,他得以在這個小山村長期安定下來。

他是很多人眼中的怪人。沒有家,沒有房子,沒有孩子,經常光腳穿鞋,因為在那附近買不到一雙 45 碼的襪子。他不抽煙,不喝酒,不吃肉,長期不談戀愛,因為在他心中,有「比這些更大的樂趣」。他也不拿一分錢工資,不在學校教職工表上,他上課甚至不用課本……

然而他卻受到孩子們的熱烈擁戴,在孩子們眼裡,他是最好的朋友,老師,是可以一起爬樹、在泥巴里打滾的玩伴。盧安克常和留守的孩子們一起玩,帶孩子拍科幻劇、玩泥巴、抓泥鰍、設計河壩,甚至花幾個小時去犁地,有學生說他「像暖男一樣」。

盧安克發自內心地熱愛這片土地,漫山遍野都是他的步子,一草一木都是他的樂趣,柴靜採訪即將離開這裡的盧安克時,發現他經常一言不發地望著大山發獃,彷彿整個人也都沉浸在與這片土地的最後相處中。

放棄改變孩子

改變就自然發生

說到盧安克獨特的教學方式,媒體常常提及他帶領學生們拍攝科幻電視劇《心鏡》的情景——孩子們變成一個劇組,自己製作道具,並分別表演不同的角色

一個叫牙韓運的男孩扮演主人公容承,他的超能力不是來自於武力,而是來自於他能夠承受每一派的人對他的羞辱、打罵、欺負,他扮演的這個角色,將最終明白:「人的強大不是征服了什麼,而是承受了什麼。」

農村孩子牙韓運很專註地扮演這個角色,從冰冷的淤泥里出來時,他沒有一句抱怨……

採訪完盧安克后,柴靜在博客里寫道:「面對盧安克,我土崩瓦解。」過去她腦中奉為常識的東西,突然發生了動搖。

盧安克對待孩子的方式,更像是一種陪伴,而不是教導。對此,盧安克說:「孩子們最需要看到的是,『有一個人,他在作為真實的自己。在陪伴著我的時候,他忘掉了所有的想法,僅僅保留著真實的自己。』」

盧安克盡量少地用語言跟孩子去解釋什麼。他盡情地帶著孩子們做遊戲,玩耍。對此,盧安克說,「語言很多時候是假的,一起經歷過的事情才是真的。」

他認為,「體會」比「知識」更重要。「不管是成人,還是孩子,真正的教育,是『自己教育自己』,『知道』和『體會到』是兩碼事。」

盧安克曾經在博客里大篇幅批評和反對標準化教育、反對整齊劃一的校園、反對「讓人心死去」的教育理念,他曾經跟現實世界里的問題較著勁。但現在,他不想改變了,「如果帶著改變的目的去做事,那就不用去做了。我不想改變,也就沒有壓力。」

柴靜問他:「不想改變,那教育的目的是什麼?」

他回答:「改變不是目的,也不是我的責任,但改變會自然發生。」

他甚至強調,作為老師,不應該對學生有所想象,有所期待,「作為老師,帶著一種想象,想象學生該怎麼樣,總是把他們的樣子跟我們覺得應該的樣子進行比較,這是教育上最大的障礙。這樣就沒辦法跟他們建立關係,中間隔著一堵牆。」

他說:「只要我們放棄掉對『什麼是好的』的想法,通過觀察,我們能找到最符合他們的角度。」

「人生中不存在任何必須的事情,只存在不必要的期待。沒有任何期待和面子的人生是最美好的、自由的,因為這樣,人才能聽到自己的心。」

柴靜問,不「比較」,不「進步」,孩子進入城市和社會後,不會成為弱者嗎?

盧安克說:如果他們能學會創建自己的東西,他們到城市的時候,也不用覺得「別人那麼有錢,我沒有,我被拋棄了」,「他可以自己創建,他不需要逃。」

(柴靜採訪盧安克)

盧安克還特彆強調「歸宿感」三個字,「的留守兒童也將會成為一個失去控制的因素,除非我們能給他們帶來歸宿感。」

在盧安克看來,紀律可以帶來秩序,但那是被動的,只有一個人歸屬於一個事情,一群人,一個社會,才會有認同,才會有發自內心去照顧它的願望。

在盧安克心中,能夠提供「歸屬感」的東西,便是「創作」,便是「玩耍」,是活出生命本身的色彩……

這種教育的理念,充滿「無為而治」的色彩,透著「了悟生命」的禪機,帶有烏托邦色彩。它與當今社會顯然充滿格格不入的矛盾。

但柴靜覺得,盧安克的教育理念,細思又有一套強大的邏輯在支撐。這種理念和邏輯,在盧安克過去的實踐中,遭遇到過抵抗,也一步步在完善。

(盧安克邀請柴靜與孩子們一起坐在田野里聊天)

帶孩子「不務正業」

其實是建設心靈

盧安克在最早的支教實踐是 1997 年,他在南寧一所殘疾人學校義務教德文,后因沒辦下「就業證」,被公安局罰了 3000 元。

1999 年他從德國回到廣西,到一所縣中學當國中老師,因不能提高學生的考試分數,家長們有意見,學校把他開除了。

(盧安克在獲得的第一份「就業證」)

之後他教不識字的青年修路,畫地圖,試圖改變他們的生活,但發現他們沒有應有的感受力和創造力。再之後,他從國小的孩子教起,教音樂,美術等副課,但孩子長大了,讀到國中,就會有大量的孩子輟學,打工,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再之後他完全放棄對結果的設計,放下期待,只是陪伴孩子,默默做著人之為人的最不顯見卻最本質的心靈建設。板烈村的十年,是他的理念真正得以實踐的一段生涯。

即使在板烈村,他也不是沒遭到過質疑,有些家長覺得盧安克總是帶著孩子們「不務正業」,玩野了,為此找校長理論……

但一個德國人十年如一日,不拿一分錢,扎在偏僻小山村支教的故事,終於引來了媒體和互聯網的關注,聚光燈打過來,各種聲音也隨之而來。

有人把他當成鄉村教育實驗的特立獨行的英雄,是感動的「洋雷鋒」,也有人認為他是危險分子,甚至懷疑他有「戀童癖」。

媒體的關注,破壞了過去的寧靜,讓他不堪重負,後來他關掉微博。他在個人著作《是什麼帶來力量》一書中寫道:「我已經變成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媒體點燃的炸彈」。

他中途也曾經因簽證問題,幾次短暫離開,但又重新回來。

直到 2013 年冬天,由於簽證失效,又沒有穩定的工作,他面臨被驅逐出境的風險。再加上,同在山區服務多年的一位女志願者與他結了婚,妻子到了希望安穩的年齡,也害怕盧安克的理想主義會被他人利用,希望他去城市裡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已經 45 歲的盧安克,將從 33 歲到 45 歲的大好年華,留在了這個偏僻小山村,然而這次,他不得不考慮家人的感受,2013 年冬天,他離開了板烈村,這一次,他沒再回來……

好奇心和信心

這個暖男老師留下的財富



2016 年,在盧安克離開三年之後,有媒體來到板烈村,尋訪盧安克支教十年,是否還留下什麼「痕迹」。

記者碰到了曾主演過科幻劇《心鏡》並參與道具製作的牙韓運。如今他已是翩翩少年,進入城市讀大學,選的是汽車維修專業,發動機拆裝讓他樂此不疲,他覺得,這和他當初在科幻劇中搞的那些道具有點相似

記者還碰到了村中一位喜歡畫畫的女孩子,盧老師的教育讓原本羞澀的她變得活潑。

村子里的人們普遍認為,好奇心和信心,是盧安克留給孩子們的財富。板烈國小的牙校長如今也在思考盧安克的教育方式,「為什麼有的孩子敢拿毛筆在盧安克臉上畫畫,盧安克不慍怒?

一位村民說:「盧安克一個外國人都來無私地教我們的小孩,想一想,我們也應該陪在我們小孩的身邊,但是由於生活又迫不得已。」

沒有了盧安克的板烈村,變得更加落寞、蕭條了。當初因盧安克慕名而來的多名志願者,已紛紛撤退。由於師資不理想,生源減少,不少家長把孩子帶到縣裡的學校。現在的板烈國小,由於學生絕大多數住校,全天大門緊鎖,學校立了牌子:禁止下河游泳

(帶孩子河中玩水、騎牛,是盧安克的常態)

據說,盧安克得知這個事情后,曾給學校老師發了封郵件,郵件中說:「這是限制學生的自由,越嚴格可能問題越多……」

盧安克陪伴過的孩子正在成長,而村子本身,卻在蕭條、衰落。

教授拼排名

德國教授關注好奇心

跟隨柴靜一起採訪盧安克的編導范銘,完成節目后也非常感慨,她在另一篇文章中提到,一位曾參與創建上海一家生物學研究所的德國教授,在和一些教授一起為研究所確定發展目標時,教授們提出了這樣的觀點:

「努力成為XX領域世界前十名的研究所」。這位德國教授非常不贊同這個說法,因為「我們是世界上這個領域唯一的一個研究所,哪來的前十之說」,他的觀點是,讓研究所成為「科學被好奇心驅動之地」

(現代最著名的科學巨匠愛因斯坦,是個充滿好奇心之人)

范銘感慨道,我們身邊許多同學努力的動力,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和別人的比較,只有贏了,才有自信。我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比較之中,我們必須通過比較來體現優秀,我們的清華北大的辦學目標之一,也是「努力躋身世界一流大學」。我們的慾望慢慢變成了「讓別人誇我們好」,卻忘了自己最原始的慾望是什麼。

而生命中真正的樂趣,是當你沉潛於某一事物,完全忘我的剎那。它觸發的是人內心中最為單純的慾望,就像童年時的我們,總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單純的好奇,覺得生活中處處充滿新鮮和美好。

在做完《告別盧安克》那期節目后,柴靜在博客文章中寫道:「盧安克給人的,不是感動,不是那種會掉眼淚的感動,他讓你呆坐在夜裡,想『我現在過的這是什麼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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