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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老人自殺背後的痛~一塊無人願意揭開的傷疤!

人人都會老,關注當下老人的生存狀態,就是關註明天的自己!

文章有點長,內容觸目驚心,可能會引起心情不適,請原諒真實的寫照!

準備午飯時,76歲的王婆婆因為炒菜放多了鹽,被兒的媳婦掐著細腰、抱著孩子,把她「祖宗八代」罵了個遍。

「老了就不中用了,也是小輩們的生活累贅」。王婆婆自言自語,有抱怨自己的失誤,有對晚輩對自己冒犯的寬容!

在農村這不是個案,而是一群老人的現狀!

這樣的晚景,實在讓人感到透骨的凄涼。農村的老人,當精力、體力逐漸從身體內耗散,又靠什麼延續剩下來的漫長歲月?已然成為「累贅」的他們,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存狀態?

城裡的老頭老太情況似乎稍稍好一些,或多或少,他們都有養老金,有些呢還有一些可以食租的房產什麼的,所以他們的幸福與否基本上與生存無關,更多集中在精神層面,比如孤獨、寂寞什麼的。而鄉下翁嫗的實際情形,則要堅硬得多。他們首當其衝要面臨的,是生存的問題。

年輕力壯時,一切尚可以自力自為。或者存有一些積蓄,還可以維持最低限度的生存需要。而一旦干不動了,又沒有積累,則生活立馬陷入困頓。子女孝順一些,且各自小家經濟狀況稍好,老人們還可以有一個稍稍過得去的晚年,可以在冬日的牆根下,晒晒太陽,頤養天年。不然,則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問題是,在農村進入現代化轉型的過程中,老一代農民以微薄的收入很難支付高昂的成本(例如供孩子讀書,找工作,結婚……),漫說留下積蓄,很多時候,即便透支未來,也異常艱難。大多數老人基本上手裡就沒有養老錢來保障自己的晚年!

依靠社會保障嗎?每個月百八十塊錢的低保,或養老保險,不可能安頓老人的日常生活。

「低水平、廣覆蓋」的低保設計初衷,也不可能讓農村老人過上體面的生活。

何況,即便是這麼一點錢,在很多農村都掌握在子女手中。入住養老院嗎?先是很多村莊並沒有養老院,即便有,子女雙全的老人也進不去。

剩下來的出路,似乎只有寄希望於兒女贍養了。現實中,像前述那樣的強勢兒媳可能只是少數,但兒女贍養的不足恃、不可預期,卻是一種常態。農村老人「老無所養」的冰冷現實,很難經由這樣的路徑得以改觀!

很多農村老人羨慕城裡老人的「有保障」,生活無虞之外,還可以跳跳廣場舞什麼的。為什麼同樣是老年人,城裡的人有退休金,而農村老人只能幹熬?

據披露,的養老制度設計主要是用於城鎮居民的,總體水平不高的社保支出,佔總人口30%的城鎮居民就消耗了89%,而佔70%的農民只能分配到11%。

「老有所養」,應該是面對全體老人,不應該區分城市農村。此前有媒體報道老年農民工的悲哀,城市只需要壯年農民的勞動力,而鮮少考慮這部分人老了以後的境況。這樣的政策取向顯然應該改一改了。

挨罵的王婆婆還算是幸福的,還有一群老人

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生不如死!」

林木文沐浴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個69歲的老人坐在堂屋中間,一邊在火盆里為自己燒著紙錢,一邊喝下了半瓶農藥。紙錢才燒了一半,老人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林木文的死,並沒有在老人生活了一輩子的村莊激起多少波瀾。甚至,老人那個曾當過村支部書記的兒子還很坦然:「人總是要死的!終究有這麼一次,活著的要與活人過的,難道還與死人過日子不成?」

這也就成為了劉燕舞研究農村老人自殺現象的開端。6年來,身為武漢大學社會學系講師,同時也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農村老年人自殺的社會學研究》項目主持人的劉燕舞走進湖北、山東、江蘇、山西、河南、貴州等11個省份的40多個村莊。他發現,林木文的悲劇不是個案,農村老人的自殺現象「已經嚴重到觸目驚心的地步」。

劉燕舞!武漢大學珞珈青年學者,武漢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每年劉燕舞有3個月在農民家中做田野調查,整個中心每年的調研時間有4000天,「平均每天有10個人在鄉村做訪談」。與劉燕舞一起做調研的,還有另外40來個師生,他們分成10個小隊,駐紮在湖北京山縣10個不同的村子里。他們都是來自華中科技大學鄉村治理研究中心的老師和博士生。

」他很久以前就開始計劃自殺了。」劉燕舞後來聽說。待人們發現時,林木文已經沒有了呼吸。在這個距湖北武漢不到100公里的村莊里,村民猜測老人自殺是因為與兒媳婦失和。「他怕將來死了,孩子連紙錢都不給買。」一名村民對劉燕舞說,「這樣死,還『體面』些。」

這樣的案例接觸多了,劉燕舞不禁嘆息:「很多故事村民嘻嘻哈哈跟你講,但都悲慘到難以想象。」!

倒是老人比這群年輕人看得開。「我們這兒的老人都有三個兒子。」一個柴姓老人樂呵呵地告訴滿是疑惑的劉燕舞,「葯兒子(喝農藥)、繩兒子(上吊)、水兒子(投水),這三個兒子最可靠。」

實際上,老柴還有兩個讓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大兒子在鎮上工作,小兒子在外打工,一個在鎮上有樓房,一個在村裡蓋了樓房。但是7年來,老柴一直和腿腳不便的妻子住在逢雨便漏、傾斜得隨時可能坍塌的土坯房裡。

在京山調查的半個月里,有個村子又發生了3起老人自殺事件。經統計,各村去世的老人中,死於自殺的比率高得驚人,「至少30%,還是保守估計!

有不少老人,因為行動困難,拿不到藥水瓶也站不上板凳懸樑,便在不及人高的窗戶上,搭起一根繩,挎住頭,蜷起腿把自己活活弔死。有兩位山西的老人,兒子不給飯吃,還屢遭媳婦打罵,頭朝下扎進家裡的水窖中。「這些都是有必死的決心的。」劉燕舞分析道。他還記得有人跟他介紹說,一位老人要自殺,但怕子女不埋他,便自己挖了個坑,躺在裡面邊喝葯邊扒土。

劉燕舞說,自殺在當地被視作正常、甚至合理的事。村民們覺得犯不著議論並得罪他的兒子,「死了的也就死了」。

不僅是普通村民,鄉村醫生對待自殺的態度往往和村民一樣,「將其看作正常化的死亡」。特別是當老人得了疾病又「磨不過」,選擇自殺,鄉村醫生「都不覺得這是自殺」。

這讓劉燕舞一行人震驚不已。「越是平靜,越是讓人不寒而慄。」劉燕舞的師兄楊華告訴青年報記者。他們剛開始訪談老人自殺案例時,往往氣憤得不行。一次訪談一個老太太,3天後老太太和媳婦吵架自殺身亡。學生們參加了老人的葬禮,眼睛死死盯著談笑風生的老人的家人。

更讓劉燕舞等人震撼的是——在農村老人尋死的故事裡,發現「他殺」的影子。

楊華了解到,有一對老年夫婦,同時喝農藥自盡。老太太當場死亡,老爺子沒死,但家屬並不送到醫院。第二天家裡人給老太太辦喪事,就讓老頭躺在床上看。第三天,老頭命斃,就著為老太太辦喪事的靈棚,立馬又為老頭辦了喪事。

「現代性講究市場理性,講究競爭,看重核心家庭的利益最大化。」劉燕舞解釋道,當農民之間,甚至一家子父子、兄弟間都開始按市場的思維方式處理關係,人們開始算賬。

不少人跟劉燕舞講過給老人治病的賬:假如花3萬元治好病,老人能活10年,一年做農活收入3000元,那治病就是划算的;要是活個七八年,就也不太虧本;但要是治好病也活不了幾年,就不值得去治。

在不少老人心裡,這筆賬的演算法也是成立的。「農村自殺的老人中,有超過一半帶有『利他』性質。」楊華將農村自殺的老人分為四種類型,其中「利他型」的老人最多,他們傾向於為子女著想。

這些老人不想變成子女的累贅。」楊華說,「自殺的後果也將給子女帶來收益。」甚至,他們即便自殺還處處為子女著想。他們有的不會在家裡自殺,而是選擇荒坡、河溝,幫子女避嫌;或者與子女爭吵后不自殺,待到關係平靜后才自殺;還有兩個老人都想自殺,也不會選擇同一天或同一屋自殺,而要錯開時間,以免對子女家庭產生不好的影響。

劉燕舞認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老人都不會輕易選擇自殺。「一些老人說,寧在世上挨,不往土裡埋。所謂『利他』的表象背後,實質上更多的是絕望。」

劉燕舞的老師、華中科技大學鄉村治理研究中心主任賀雪峰,將這種已然形成的「自殺秩序」歸因為「代際剝削」:自殺的老人們年輕時「死奔」(幹活干到死),給孩子蓋房、娶媳婦、看孩子,一旦完成「人生任務」,喪失勞動能力,無論是物質或情感上,得到的反饋卻少得可憐。「被榨乾所有價值后,老人就變得好像一無是處,只能等死。」賀雪峰說。

在「代際剝削」大行其道的地區,與之伴隨的,是農村老年人自殺潮的出現。特別是江漢平原、洞庭湖平原、以及長江中下游地區,尤為突出明顯。

劉燕舞認為,在病態的自殺潮背後,更多的是經濟高度分化后,給中年人帶來的集體焦慮,那就是他們如何在市場社會中輕裝上陣,參與激烈的社會競爭並勝出,無疑,作為比他們更加弱勢的老人,就成了他們要甩掉的包袱。「我自己負擔都這麼重,我哪能顧得了老的?」一些訪談農民直白地告訴劉燕舞。

還有一個在外打工的兒子請了7天假回家,看望病危的父親。兩三天過去后,發現父親沒有要死的跡象,這個兒子就問父親:「你到底死不死啊?我就請了7天假,是把辦喪事的時間都算進來的。」老人隨後自殺,兒子趕在一周內辦完喪事,回城繼續打工。

據劉燕舞統計,農村老人自殺最主要的原因是生存困難,其次是擺脫疾病的痛苦,兩者合計占直接死因的60%,之後是情感問題。「換句話說,要減少老年人非正常死亡,就要解決三個問題:不餓死,不病死,不寂寞死」。

研究了6年農村老人自殺,劉燕舞最大的希望是這一問題能引起關注。「老人們應該活得舒服些,能從容幸福地面對死亡,能走得有尊嚴點,而不是採用非常規的手段,那太悲涼了。」劉燕舞說,「人都會老。」

劉燕舞建議,緩解當前矛盾,可以建立一種「新集體主義」,通過半市場化、半國家化的居家養老,來緩解當前農村的養老和醫療矛盾。「要治本,還是要給農村和鄉土文化存在的合法性」。國家推行的新農保每月只有100元,也讓不少老人有了盼頭。

我至少沒有發現一例是貧困、子女養不起而自殺的。當人老得生活都無法完全自理了,就會變得越來越弱勢與卑微,受氣就多了。老人被後人嫌棄,子孫對老人態度粗暴的事;為了撫養的事談不上攏,兄弟妯娌互相推委、打架結怨的事;父母到子女家吃輪飯,日子對不上而導致兄弟妯娌失和的事;交完幾十斤米,就萬事大吉,將老人丟在破舊的老屋不管的事……這種種現象,我身邊屢見不鮮。

貧困不是主要原因,後人不懂得孝敬,平時負面情緒的累積,家庭及婆媳矛盾激化導致老人自殺等,才是比較常見的。在這個時代,吃飽飯基本不再是問題,人心的淪落才是最大的問題。這也是農村老人自殺率與經濟增長率一起上升的原因。

有時候會有股想逃離的感覺,就覺得這個世界不屬於我。」這位青年學者的話,也是我看完這份調查報告的感觸之一。但感慨並不能解決問題,起而行之,才有實際意義。從自己能做到的小事入手,盡自己一點點微薄的力量。精衛填海,在滄海橫流之中,也許渺小之極。但點亮身邊一盞燈,大家薪火相傳,燈燈相因,參與的人多了,這個世間才多一分希望。

至少,我們可以從自身做起,從基本的孝道做起。善待年邁的父母,這是最基本的人性。在這個慾望橫流的時代,也不要迷失了起碼的良知。

以上內容來自《青年報》

有句俗話叫「養兒防老」,意思是養育孩子,將來年老體衰的時候能有人在榻前伺候起居。但近幾年,外出打工的農民越來越多,很多人已經適應了城市的工作環境,也厭倦了農村勞累的農耕生活,選擇買房定居留在城市發展!

在農村,由於過多透支身體的健康,幾乎每個人到老年時都會患那些因為勞累過度而引發的疾病。農村老人為什麼怕生病?其實主要原因還是捨不得花錢,怕給兒女增加經濟負擔。

老人老了沒有自理能力了一般幾個兒子會輪流伺候。但現在很多農村人都外出打工賺錢了,就會有兒子不願意照顧的(當然沒有時間照顧只是個借口,耽誤賺錢,沒有孝心才是根源,當然也有社會壓力大、環境所逼、社會風氣的原因),這時族裡有威望的老人就會出面進行協調。結果雖然都會協調好,但輪到那些不情願的兒子家,老人也一定會遭到不舒心的待遇。有的女兒願意,也可以主動承擔一部分贍養職責,但不是必須的。

時間長了,不盡心的兒女就會有些不滿或抱怨的話說出來,」恰巧」這些又被「小心眼」的老人聽到,有的老人就會選擇了自虐慢慢的讓自己身體消瘦下來,最後就走了,也是農村人常稱呼的老死了。

這就是農村老人的命,特定歷史階段特定地域的老人的命。不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老年社會追蹤調查報告》城鄉差別在老年人生活的各個方面清楚顯示,尤其是在經濟收入上。以養老金為例,機關事業單位離退休金平均每月3174.69元,城鎮職工基本養老金為2400.22元,城鎮居民基本養老金為1387.2元,農村社會養老保險金為141.21元。其中機關事業單位離退休金是農村社會養老保險金平均水平的22.5倍。

養老金相差22.5倍,這是個什麼概念?目前機關事業單位離退休金最高,平均每月3174.69元,農村老人也有退休金,平均每月141.21元,兩者差距相當的大,一個最高和一個最低,農村老人的退休金卻連機關事業退休金的零頭都不到,這個鴻溝大的實在驚人。

每月三千多元可以說養老基本無憂,用不著兒來養老,上養老院或雇鐘點工保姆都沒問題;而一百多元養老金在今天來說,能買什麼?夠頭疼腦熱買點葯,一件衣服,幾斤肉……

多少年來養兒防老一直是農村養老的習慣,一輩子省吃儉用給兒子蓋房子娶媳婦,等到干不動了,只能指望兒子給的零花錢過日子,病了靠兒子拿醫藥費,兒子防老也因此引發大量的農村家庭矛盾。

2009年新農保實施,開天闢地讓60歲的農村老人也拿上了退休金,每月百八十元的社保對農村老人養老來說遠遠不夠,但很多老人從不抱怨養老政策,他們認為養兒防老或自己養老,是天經地義!

十幾年了,新農保從當初的55元到現在的1百多元,雖然也在上漲,但漲幅和機關事業單位和企業退休人員的12連漲,顯然太低。城市和農村老人養老差距不僅僅在退休金上,房產等很多方面都存在很大差異。

在農村,有經濟來源的老人,子女爭著贍養,無經濟來源的老人『無人問津』的現象,屢見不鮮。」

當養兒不能防老時,怎麼辦,當有國家政策來保障。當然社會養老並非國家兜底,也不是非主張吃「養老大鍋飯」,但適度提高農村養老金上漲比率,或多建農村養老院,或讓農民能以地養老等等多途徑惠及農村老人,尤其是貧困地區,更要讓那裡的老人養老不能總含淚。

農村裡,很多地方特別是貧困地區,村裡都成了空心村,所謂的空心村一是村裡沒人住了,空蕩蕩的,二是村裡只有年邁不能動的老人和農民工子女由老人看管,村裡沒有年青的壯年人,中間這一代空了,農村老人也擔心了,甚至一些年輕人也許去到城裡就不會再回來了,或者幾年才回家來一次!

農村的老人,活著的時候就已經顯得有些凄涼了,守著空空的村子,看著孤獨的孩子,數著未來的日子,想想如今的農村,不禁老淚縱橫,想想自己走後的情形,也不禁黯然神傷,再想想自己以後的「家」都沒人來打理,更是悲痛欲絕!

農村老人現在的生活狀況基本上被壓縮到最低限度了。吃,自己種的糧食,全年在家解決(城市裡要經常去飯店吃飯吧)。住,自己蓋的房子(城裡不買房也得租房吧)。穿,一年買不了兩件新衣服(城裡每季怎麼也得兩套吧)。精神生活:與子女分離,孤獨而無解,曬太陽,搓麻將,打牌是打發時間最常用的方式(城裡旅遊、逛街、約會怎麼都不能少吧)。醫療:基本村醫全解決。(城裡感冒也得上千吧),日常:吃水免費、燒火免費、就是點電費。如果說,農村老人生活狀態已經被壓縮到極限了,應該毫不誇張。

留守老人最擔心的就是生病,生病幾乎可以導致一切困難:經濟拮据,缺少照料,心理負擔加重等等。目前留守老人的健康狀況整體較差,很多老人處於亞健康狀態,其中患慢性病的比例較高。農村老人也基本不進行體檢,只有覺得不舒服的時候才去看病。如今,有了新型農村合作醫療醫療制度,但由於合作醫療按比例報銷和封頂制度的制約,使得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制度對患大病的老年人的實質幫助非常有限。由於經濟收入不高,有病不醫的情況不在少數,由於支出習慣和現實經濟能力的考慮,「小病抗、大病挨」仍是多數老人的選擇。他們在生病時往往就這麼拖著,只有少部分會去看醫生。農村偏遠山區曾發生老人病死在家而無人知曉的悲劇。

村裡有位82歲的老人,有點血栓後遺症,兒女們時間長了都不是很待見,有次因為家庭瑣事跟兒媳婦發生了爭吵,老人說「我現在基本能夠自理,不用你們伺候,我有住的地方,你們吃啥我吃啥,又不要求你們多孝順我,你們真的家裡就缺每天給我做飯吃的一斤糧食嗎?不要成天找我的毛病和不是,不要故意氣我就行!」

一旁磕著瓜子的兒媳婦一臉冷笑「想的真好,不折騰你,你捨得死啊?」

哀莫大於心死,但心死哪有那麼容易,且哪有那麼大的覆蓋率?越老越想活命,這才是人的正常生理。能把「在人間已是癲」變得如此坦然,我們就應該倒追問下這背後是誰在扇動蝴蝶的翅膀?如果僅僅是把板子打在了醫療或者是親情方面,恐怕還是太過於簡單了。

還記得前段時間,網上熱議的《2014農村養老現狀國情報告》,報告顯示,在農村60%的老人沒有存款、三成老人生活上需要得到照料的背景之下,仍有將近八成農村老人對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況表示滿意,甚至有每月領取60元老保的老人感慨「從沒想過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這樣的報告結果遭到了網友的質疑。

我也看到了,他們用「流著眼淚說滿意」來形容農村老人的尷尬現狀。其實從記者的報道中也能了解到,百八十元對於農村老人養老來講絕對是杯水車薪,很多農村老人甚至一直要在地里勞作到自己去世!

就算農村的物價很低,一百元錢未必夠買一袋米和油,更不用說看病和養老。 有養老保障的城裡老人每天清晨可以去公園鍛煉身體,或者聚到一起探討健身問題,畢竟平均一千多元的養老金還是能滿足溫飽需求的,而農村老人呢?他們也許天剛亮就得去地里勞作,還得自給自足,在很多地方,70歲以上還在干農活的老人占多數。如果他們沒有生存和養老擔憂,誰願意這麼大年紀下地勞動?

其實,類似的疑問早已有之。需要反思的是,同是國家子民,同為國家發展做貢獻!為何我們不能給予農村老人以普遍的國民待遇?

許有人說國家現在還不是很富裕,財力支撐不起如此龐大的養老基金,那我們先來算一筆賬吧,按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農村老人數量8500萬,按照退休金500來計算,每人一年共計6000元,總計:4700億人民幣。還不夠2012年三公消費高達3.9萬億的小數點後面的數字,多嗎?!每年捐給非洲國家6000億美金,可以一口氣免掉辛巴威2.6億元的債務,如此財大氣粗,為何不拿出一點來補貼農村老人?

幾十年來,農民犧牲了許多利益,為工業現代化及城市發展做了堅實的墊腳石,今天上一輩農民已老,如今我們國家已經是GDP第二強國了,國家應該讓他們享受一點幸福。因此,我們呼籲:支持60歲以上農村老人養老金增至500元以上。

兩會提出五大發展理念,其中共享發展,讓13億人共同奔小康,我們期望不久將來農村老人也能有尊嚴體面的養老。

配圖與文字內容無關!感謝聖名若瑟老師友情圖片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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