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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德國27位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圖傳:舒爾茨

「裝甲舒爾茨」:阿德爾貝特·舒爾茨少將

繼隆美爾之後的陸軍第2位鑽石騎士勳章得主,有著「獨一無二的裝甲兵」之譽的第7裝甲師師長舒爾茨

圖9-1 第9位鑽石騎士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舒爾茨少將(獲勛時間1943年12月14日)

1941年7月創設的「鑽石雙劍橡葉騎士鐵十字勳章」,曾被納粹德國視為表彰非比尋常的戰場勇敢行為和成功指揮的「終極勛飾」。儘管此後的戰火愈演愈烈,但這一最富盛名的德國軍事榮譽直到二戰結束前也只頒授給過27名軍人。

「最優秀的指揮官舒爾茨率領裝甲團始終站在攻擊大潮的最前端,他以無與倫比的勇猛和獻身精神,鼓舞並支援著我們的裝甲擲彈兵、炮兵和通信兵……他是所有官兵的楷模……」——二戰時期德國陸軍裝甲兵將軍、第24位鑽石騎士勳章得主曼陀菲爾

1955年,當西德組建聯邦國防軍時,政府和國內外輿論對納粹時代的軍隊和軍人的形象已採取了相對寬容態度,相當數量的新軍營在各地陸續建立,新軍內部自發地以一批前國防軍將領和戰時英雄的名字為這些軍營冠名,就像納粹政府在1930年代中期大擴軍時,曾以一戰英雄的名字命名軍營一樣。1939年陣亡于波蘭前線的前陸軍總司令弗立契上將、1941年死於飛機失事的王牌飛行員莫爾德斯上校、1944年先後去世的迪特爾上將和隆美爾元帥等人的名字都先後被鐫刻在軍營的徽章和名字里。威斯特法倫州明斯特 (Münster) 的一座陸軍軍營,則冠上了一個知名度相對有限的軍人的名字——他就是戰時有著「裝甲舒爾茨」綽號的裝甲兵指揮官舒爾茨 (Adelbert Schulz) 少將。

27位鑽石騎士勳章得主中,雖然多數人都是常被提及的聲名顯赫者,但也不乏默默無聞之人,如空軍上校戈洛布、海軍中校布蘭迪 (Albrecht Brandi)、傘兵將軍拉姆克 (Hermann-Bernhard Ramcke) 及陸軍中將托爾斯多夫 (Theodor Tolsdorf) 等。平心而論,舒爾茨似乎應屬於這個群體,但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立有何種戰功、或有哪些非凡的經歷,能使他獲得第9枚鑽石騎士勳章?舒爾茨是德軍裝甲部隊有名的師團級指揮官,他以連長之職在第7裝甲師開始戰鬥生涯,以這支裝甲王牌的第5任師長身份結束生命,而第7裝甲師絕無僅有地產生過4位最高戰功勳章得主——隆美爾(第6位)、舒爾茨(第9位)、曼陀菲爾(第24位)和毛斯 (Karl Mauss,第26位)。舒爾茨獲得鑽石騎士勳章時,整個陸軍只有隆美爾獨享殊榮,而其他7位除U艇艇長呂特外,竟然全都是王牌飛行員!

舒爾茨是個勇敢無畏的前線戰士,也是一個富有才華、具有很強親和力的領導者。他的下屬們非常尊敬和愛戴他,經常為自己眼中的「老傢伙」不可思議的戰場判斷力和勇猛所折服,舒爾茨活著的時候被稱為「裝甲舒爾茨」,陣亡后則以「光榮的裝甲擲彈兵舒爾茨」的形象永遠留存在人們的記憶中。身材微胖、早早謝頂的舒爾茨看起來更像是一位忠厚農夫,而不是胸前綴滿勳章、永遠行進在裝甲部隊最前列的指揮官。

有人曾說,二戰德軍裝甲部隊的師團級指揮官中,至少有四位的經歷可以用「華麗」來形容,而其中的頭一位就是舒爾茨。如果說德軍裝甲部隊在1939年初登戰爭舞台時仍顯青澀的話,那麼到1940年的法國戰役,它就像一個矯健犀利的拳王一樣驚世駭俗、蓋世無雙。1941年,這個風華正茂的拳王在入侵巴爾幹和蘇聯時意氣風發,拳拳刁鑽有力,無論任何天塹壁壘,不管何方神聖統兵,它似乎都能摧枯拉朽般地橫掃對手。經過1942年短暫再現的輝煌,曾經不可一世的拳王始露疲態,1943年時雖底氣猶存,但腳步日漸遲緩凌亂,進入1944年時更是只有招架之功,偶有還手之力。舒爾茨陣亡於1944年1月,他的戰鬥歷程跨越了裝甲部隊從青澀、成熟、步履蹣跚到危機四起的不同階段,因而其「華麗」的經歷無疑正是德軍裝甲部隊從鼎盛走向衰落的真實寫照。

圖9-2 攝於1939年9月的波蘭戰役期間,從右至左依次為第2輕裝甲師師長施圖姆、第66裝甲營營長西肯紐斯 (Rudolf Sickenius) 中校、師長副官特羅塔(Lothar von Trotha) 上尉。

圖9-3 第7裝甲師首任師長施圖姆中將 (1939.10.18-1940.2.11在任)。

圖9-4 攝於1939年底,第7裝甲師的一輛II號坦克 (Ausf. C) 在訓練中。第7裝甲師是1939年10月18日從第2輕裝甲師改建而來的,第25裝甲團團部及其1營11月1日正式加入該師,稍後第23裝甲團1營改稱為第25裝甲團2營,第66坦克營改為第3營的時間則更晚一些。

圖9-5 攝於1940年5月13日,第7裝甲師的II號坦克正在迪南準備渡過馬斯河。

圖9-6 第7裝甲師的II號坦克經過第58裝甲工兵營架設的浮橋。

圖9-7 攝於1940年5月,第7裝甲師的坦克和車輛正在法國推進,頭頂上是一架德軍偵察機。

圖9-8 攝於法國戰役第一階段,隆美爾正與第7摩托化步兵團團長俾斯麥上校交談。

圖9-9 攝於法國戰役第一階段,第25裝甲團團長羅森堡上校。羅森堡於6月3日獲得騎士勳章,被稱為是法國戰役中最優秀的中級裝甲指揮官之一。

圖9-10 攝於法國戰役的第二階段,第7裝甲師的坦克編隊正在法國平原上馳騁。

圖9-11 第7裝甲師的I號坦克 (Ausf.B) 和捷克造P-38(t)坦克在法國行軍的場景。

圖9-12 攝於1940年6月11日,第7裝甲師奪取了英吉利海峽沿岸的聖瓦萊里,圖為該師的一輛P-38(t) 坦克在海邊「驕傲地閑逛」。

圖9-13 這幅經典圖片攝於1940年6月的法國某地,圖中隆美爾 (頭戴大沿帽者) 與手下的軍官們正在對照地圖確定作戰方案。後排的5名身著坦克兵制服的軍官中,左二為裝甲團團長羅森堡上校,右二趴在草地上的為第1裝甲連連長舒爾茨上尉。

圖9-14 攝於1940年6月18日,第7裝甲師攻克瑟堡時有3萬名英法軍人向隆美爾投降,圖中一名法軍將領正通過翻譯向隆美爾說些什麼,最右邊的英軍軍官似為一周前在聖瓦萊里被俘的第51高地師師長福瓊 (Victor M. Fortune) 將軍。

圖9-15 隆美爾之後擔任第7裝甲師師長的豐克,在任時間為1941年2月至1943年8月中。

圖9-16 1941年6月22日,舒爾茨率其裝甲營攻克了立陶宛邊境城市奧利達,同時奪取了涅曼河上的渡橋。

圖9-17 第7裝甲師從奧利達橋頭堡出發,準備奪取重鎮維爾紐斯,時間為1941年6月23日。

圖9-18 攝於1941年6月末的維爾紐斯附近,第25裝甲團團長羅森堡(右)與第58裝甲工兵營營長默騰斯中校 (von Mertens,左) 商談。6月28日,羅森堡在因傷返回後方途中被擊斃。

圖9-19 第7裝甲師的一輛坦克正在渡越別列津納河,攝於1941年7月初。

圖9-20 第7裝甲師的坦克和裝甲車輛在蘇聯境內高速推進的場景,攝於1941年7月。

圖9-21 可能攝於1941年夏的蘇聯某地,舒爾茨 (左一) 與師長豐克 (中) 等軍官正在交談。

圖9-22 在這張可能攝於1941年秋的圖片中,第7裝甲師的車輛似乎正在渡河,但實際情況是瓢潑大雨將道路變成了泥淖的世界,許多地段都被淹沒。

圖9-23 攝於1941年10月初,曼陀菲爾戰鬥群奪取了第聶伯河上的渡橋后,在對岸建立了橋頭堡。圖中,曼陀菲爾 (右三) 正與其他軍官協商擴大橋頭堡和繼續推進,舒爾茨是左邊第5人。

圖9-24 攝於1941年11月下旬的克林附近,圖為被舒爾茨營擊毀的KV-1重型坦克。舒爾茨裝甲營在攻克克林的作戰中發揮了突出作用,他也因此戰功在年底獲得了橡葉騎士勳章。

圖9-25 攝於1941年11月末,第7裝甲師的步兵和裝甲車行駛在克林的街道上。

圖9-26 攝於1941年聖誕節前夕,一名德軍士兵用馬拉雪橇拖著一棵聖誕樹,正頂風冒雪地趕回駐地。第7裝甲師此時正在拉馬河防線駐守,但1942年新年伊始又被蘇軍的新一輪反攻逼退到所謂的「柯尼斯堡防線」。

圖9-27 攝於1942年初,第7裝甲師位於「柯尼斯堡防線」上的一處機槍陣地。

圖9-28 攝於1942年初,德軍轉運物資、彈藥和傷病員基本上只能依靠這種最原始、但也最有效的馬拉雪橇。

圖9-28 攝於1942年初,德軍幾名士兵正冒著風雪驅趕運輸物資的馬車。

圖9-29 攝於1942年5月10日,第7裝甲師余部準備登上西行的列車,前往法國休整和重新裝備。經過近一年的東線苦戰,第7裝甲師損失慘重,一年前需要12輛專列運送人馬和武器裝備,現在一輛專列只怕還綽綽有餘。

圖9-30 攝於1942年夏,地點是法國西部大西洋岸邊的萊薩布勒-多洛訥 (Les Sables-d'Olonne),第7裝甲師正在舉行體育活動。舒爾茨 (前排左二) 正與師長豐克 (左三) 交談。

圖9-31 可能攝於1942年夏,佩戴著橡葉騎士勳章的舒爾茨。

圖9-32 攝於1942年11月28日,第7裝甲師在黨衛軍裝甲軍軍部指揮下完成了奪取法國土倫港和維希法國海軍艦隊的任務,但有相當數量的法軍艦隻被自毀或鑿沉。圖中前景是第7裝甲師的III號坦克,遠景是被毀壞的法軍艦隻。

圖9-33 攝於1943年6月21日,庫爾斯克會戰打響前,舒爾茨中校率領裝甲團進行了一系列演習訓練。圖中他正與一輛坦克的乘員交談,左側是一輛III號坦克的裝甲護裙。

圖9-34 另一張攝於庫爾斯克會戰前的照片,背景是一輛III號坦克。

圖9-35 攝於1943年6月21日,練兵場上的舒爾茨。

圖9-36 攝於1943年6月,舒爾茨 (左三身著迷彩服者) 正與軍官們交談。

圖9-37 攝於1943年6月21日,舒爾茨 (左) 身後是第503重裝甲營3連的虎式坦克。

圖9-38 攝於1943年7月, 庫爾斯克戰場上的第503重裝甲營的虎式坦克及其他裝甲車輛。

圖9-39 攝於1943年7月,舒爾茨裝甲團的IV號坦克在庫爾斯克戰場上。

圖9-40 攝於1943年7月的庫爾斯克戰場,德軍機槍手正緊張地等待著蘇軍即將發起的進攻,圖中的武器是射速達每分鐘800至900發子彈的MG34機槍。

圖9-41攝於1943年8月,舒爾茨以其在庫爾斯克會戰中的表現和戰功於8月6日獲頒第33枚雙劍騎士勳章。

圖9-42 約攝於1943年10月末或11月初,舒爾茨與第7裝甲擲彈兵團團長施泰因凱勒在一起。

圖9-43 攝於1943年冬的基輔突出部反擊戰期間,舒爾茨上校正與下屬交談。

圖9-44 攝於1943年11中下旬的基輔突出部反擊戰期間,第7裝甲師師長曼陀菲爾少將 (前排右三) 正與裝甲團團長舒爾茨 (右四面對鏡頭者) 等在聽取彙報。

圖9-45 攝於1943年11月19日,德軍第7和第1裝甲師協力攻克了日托米爾,圖為德軍裝甲擲彈兵和裝甲車進入日托米爾時的場面。

圖9-46 攝於1943年11月19日,日托米爾城中的德軍士兵、蘇軍戰俘和當地的孩子。

圖9-47 攝於1943年12月8日晨的馬林橋頭堡,本圖彙集了第7裝甲師的幾位重要軍官,從左至右依次為霍恩澤中尉(Gerhard Hohensee),曼陀菲爾,首席作戰參謀軍官布萊肯中校 (Otto-Heinrich Bleicken, 部分被曼陀菲爾遮擋),舒爾茨上校,施泰因凱勒上校。施泰因凱勒1944年1月10日離開第7裝甲師,數月後升任「統帥堂」裝甲擲彈兵師少將師長,1944年6月在蘇軍夏季攻勢中被俘。布萊肯中校在二戰結束前為「大德意志」裝甲軍上校參謀長。霍恩澤戰後曾任第7裝甲師老兵協會主席。

圖9-48 攝於1943年12月中旬,舒爾茨獲得德軍第9枚鑽石騎士勳章後接受隨軍記者採訪時的場景。圖中中立者為施泰因凱勒,右一低頭吸煙者為舒爾茨,他似乎相當緊張窘迫,左一為著名戰地記者梅格萊因 (Heinz Maegerlein),他曾在1936年的柏林奧運會上擔任過播音員。

圖9-49 另一幅反應舒爾茨接受戰地記者梅格萊因採訪的照片。從舒爾茨靜靜傾聽的表情來看,似乎獲得最高戰功勳章的是右一的施泰因凱勒上校。

圖9-50 攝於1943年12月中旬,當舒爾茨獲頒鑽石騎士勳章的消息傳到第7裝甲師時,他手下的官兵紛紛向他表示祝賀,曼施坦因元帥也發來了賀電。

圖9-51 約攝於1943年12月底,蘇軍第1烏克蘭方面軍在聖誕日發起了浩大的反攻,以無可阻擋的勢頭在12月31日收復了日托米爾。圖為德軍在撤離前將日托米爾付之一炬的場景。

圖9-52 攝於1944年1月9日,舒爾茨少將當日在狼穴大本營領受了鑽石騎士勳章。

圖9-53 第9位鑽石騎士勳章獲得者舒爾茨少將獲勛后拍攝的標準照。

圖9-54 攝於1944年1月,舒爾茨在狼穴大本營領受鑽石騎士勳章后應邀造訪紐倫堡,圖為他在地方高官陪同下檢閱部隊和向民眾致意的場景。從左至右依次為步兵將軍維克托林 (Mauritz von Wiktorin,駐紐倫堡的第13軍區指揮官)、紐倫堡納粹黨領袖霍爾茨 (Karl Holz)、舒爾茨、紐倫堡黨衛隊兼警察首腦馬丁(Benno Martin)。

圖9-55 攝於1944年1月13日,舒爾茨向第25裝甲團2營的塔勒爾 (Andreas Thaler) 上尉頒授騎士勳章的場景。根據有關資料,這張圖片應攝於巴伐利亞的埃朗根 (Erlangen) 裝甲兵學校,雖然不十分清楚授勛儀式為何會在埃朗根進行,但有可能是塔勒爾正在這裡接受豹式坦克訓練,而舒爾茨則在造訪了紐倫堡之後,順路趕到這裡為塔勒爾授勛。

圖9-56 攝於1944年1月13日的埃朗根,舒爾茨與剛獲騎士勳章的塔勒爾上尉。

圖9-57 攝於1944年1月31日,第7裝甲師官兵為舒爾茨少將送行的場景,圖中為一輛III號坦克,舒爾茨的棺槨上覆蓋著一面納粹萬字旗。

圖9-58 攝於1944年1月31日,舒爾茨的送葬隊伍進入舊康斯坦丁諾夫時的場景。

圖9-59 攝於1944年1月31日,舒爾茨被埋葬在舊康斯坦丁諾夫的德軍官兵墓地。曼施坦因元帥親自出席了葬禮並擲下了祭奠的花環。圖中前排正中的軍官抱著的是舒爾茨的戰功勳章。

圖9-60 位於舊康斯坦丁諾夫德軍墓地里的舒爾茨墳塋。

圖9-61 美國西點軍校博物館收藏的佩戴鑽石騎士勳章的舒爾茨少將肖像

國防軍1944年1月30日的戰報曾寫道:「……日前從元首手中接過鑽石騎士最高戰功勳章的裝甲師師長舒爾茨少將在戰鬥中英勇犧牲了。隨著他的離去,陸軍損失了最優秀的軍人之一,裝甲部隊也失去了一位堪稱楷模的指揮官。」這樣的蓋棺定論堪稱職業軍人所能得到的最高評價了。31日,第7裝甲師官兵為他們的「裝甲舒爾茨」送行——覆蓋著納粹萬字旗的棺槨安放在一輛III號坦克上,這輛孤獨的坦克在泥濘的雪地間向舊康斯坦丁諾夫 (Staro Konstantinov) 緩緩駛去,坦克後面跟著幾列垂首的士兵,炮管左右分列著神情悲戚的4位身著黑色裝甲兵制服的軍官。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裡,昏黃的陽光無力地斜射著雪地,凜冽的寒風嗚嗚地悲鳴,彷彿也在感受官兵們悲戚眼神下無奈的沉重……在舊康斯坦丁諾夫的德軍公墓里,隨著舒爾茨的棺槨被緩緩地置於墓冢之中,主持弔祭的曼施坦因元帥擲下花環,而後舉起元帥權杖,向最優秀的軍人和裝甲指揮官舒爾茨致以最後的敬意。在墓穴周邊的士兵朝天射擊的槍聲中,「裝甲舒爾茨」永遠地離開了戰士們。

1944年2月21日,德軍最高統帥部發布了希特勒親自簽署的悼詞:「1944年1月28日,鑽石騎士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裝甲師師長舒爾茨少將陣亡於俄國前線。這位真正的戰士周身始終洋溢著對職責的獻身、對人民和國家的忠誠。法國戰役中作為一名年輕的連長,他證明過自己的傑出,在針對布爾什維克俄國的漫長戰爭中,這名值得嘉許的軍官作為團長和師長始終戰鬥在最激烈的前沿。他的裝甲兵們毫無保留地信任他,他也以超乎尋常的勇敢和膽識激勵並引導著戰士們邁向新的榮光。在難以計數的裝甲戰中,這位年輕的將軍一直都是攻防的核心和靈魂。懷著對最終勝利的毫不動搖的信念,舒爾茨在他的戰士們中間找到了軍人的歸宿。這位軍人的命運和態度無疑是一個熠熠閃光的模範。簽名:阿道夫· 希特勒,1944年2月21日。」

身在基洛夫格勒的曼陀菲爾中將驚聞舒爾茨陣亡的噩耗后傷心不已,他曾對左右說,舒爾茨這個「獨一無二的坦克兵」將永遠活在第7裝甲師的集體記憶之中。幾十年後,曼陀菲爾在憶及陣亡的舒爾茨時依然不能自己,反覆強調手中的禿筆太過鈍瑟、所用語言實在笨拙,根本不能描繪出一個真實的「裝甲舒爾茨」。他是這樣寫的:「……阿德爾貝特 ∙ 舒爾茨,你的生命終結了。你像一隻趨日的雄鷹那樣飛向上帝的懷抱。上帝現在召喚著你。你是忠誠、勇敢和勇氣的化身,你是如此忠實,如此英勇無畏,你的所有美德將使你作為德國歷史上的一個典範而被永遠銘記。」曼陀菲爾所言不虛,當戰後的聯邦德國建立新國防軍時,為紀念「為國捐軀且政治清白」的舒爾茨少將,特將威斯特伐利亞州明斯特的一座陸軍軍營命名為「舒爾茨軍營」。

德國人戰時為之喝彩的「戰爭英雄」也好,對手眼中的「法西斯幫凶」也罷,舒爾茨無疑都是一名真正的軍人、一位無畏的戰士。

本文摘自汪冰先生歷時十年,增刪八次著成的心血之作《帝國騎士:二戰時期德國最高戰功勳章獲得者全傳》,全書四卷、100萬字、1500幅圖,忠實記錄了27段輝煌的人生。

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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