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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嗅該逃離的不是北京,而是徹底退出媒體圈

4月1號早上,虎嗅官方訂閱號發表了一篇名為《再見北京!暨虎嗅搬遷通知》的文章,辭藻上矯情十足,正話反說的技能比誰玩的都溜。譬如:曾聽說某公司在制訂發布會媒體邀請名單時,虎嗅被專門剔除出去,理由是「該媒體可控性差」;還有家公司在籌備CEO訪談時準備約虎嗅記者,被公關供應商攔下,「考慮考慮,真的要找虎嗅嗎?」

說白了,這篇文章就是篇虎嗅品牌借勢愚人節的營銷軟文稿:借他人之手,婉轉的表達自己——堅持媒體道義、不收保護費、不黑公關的立場。

但是,心理學上有個基本認知:即一個人炫耀什麼,說明內心缺少什麼,一個人越在意的地方,就是最令他自卑的地方。這個最淺顯的心理學邏輯對套路極深的虎嗅適用嗎?

當媒體淪為「黑社會」:「階下囚」焉能對得起 「無冕之王」稱號

《再見北京!暨虎嗅搬遷通知》一文中,虎嗅通過第三方企業主的角度表達自己的立場。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們也從第三方角度去看看內行人眼中的虎嗅。

在媒體人聚集的微信群,比如百家、鈦媒體、砍柴網等專欄作家群中,經常會有知名自媒體抱怨虎嗅投稿審核的雙重標準。明明寫的是實實在在地乾貨,卻總是送上一句:相關討論已經很多,本文的角度和觀點都沒有超出原有範圍。可以說,虎嗅的階段性選題存在非常明顯的目的性,若是本階段內想唱衰某or誇讚家公司,自媒體客觀公正的稿件被拒原因要麼就是公關傾向嚴重,要麼就是本文過於偏激。

知名自媒體人士葛甲老師曾在《虎嗅,其實是這樣的》中指出該內幕:

「「虎嗅的黑稿太多,幾乎每個知名企業都會受到其騷擾,最有名的一次是盛大文學的侯小強向虎嗅開炮,再之後是虎嗅與新浪微博發生的戰鬥,這都是玩炸了的。有一次我看到虎嗅上面一版都是蘇寧的負面,蘇寧沒搭理他們;還有一次是密集黑攜程;還有一次假借匿名人發布有關即刻搜索鄧亞萍的負面黑稿,這樣的事情屢屢出現,我這裡的企業投訴和抱怨也積攢了不少。」

空口無憑,有圖有真相:

一家媒體公司的CEO,鼓勵專欄作者寫負面稿,虎嗅矯情的說自己「再見北京」,在媒體尊嚴面前,虎嗅再見的不應該是北京,而是徹底滾出媒體圈。

其實,不僅是葛甲,眾多媒體人紛紛對虎嗅進行抨擊:

2012年,鈦媒體創始人趙何娟炮轟虎嗅網刷流量、篡改其他媒體的原創內容。

2013年,程苓峰因為虎嗅網的雙重審稿標準,與虎嗅決裂。

2013年4月時任盛大文學CEO侯小強怒罵虎嗅網無恥,指責虎嗅網及其創始人李岷沒有媒體人的職業道德,稱虎嗅網「無恥,下作!」

2016年2月26日,公關界的007,砍柴網,萬能的大熊在內的微信公眾賬號撰寫的批判虎嗅的文章,均遭到了虎嗅網的舉報。「只准官方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行為無疑更讓人不齒。

早在1883年,美國現代新聞業的開創者普利策就曾在創辦的報紙上宣言:它將真正致力於人民的事業,而不為有錢有勢者謀利益;它將揭露一切詭計和無恥,抨擊一切社會罪惡和弊端;它將以真摯誠懇的態度為人民的利益而奮鬥。

一直以來,總有一些籠罩著「無冕之王」光環的新聞從業者陶醉於自身的「佈道者」角色,而對履職盡責的邊界難以保持清醒。於是,「新聞侵權」和「職業越界」時有發生,媒介尋租、職業腐敗案例不絕。更有甚者,對新聞的準確性和真實性當作爾戲,為了出名不擇手段,比如當下虎嗅公然開啟黑公關模式就是明例。

媒體談錢並不俗氣,可談錢的背後也請記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當虎嗅淪為「黑社會」,「階下囚」焉能對得起新聞人「無冕之王」的稱號?虎嗅靠黑公關、收保護費最後只能將自己送上一條不歸路。

「群P」不敵「自嗨」:一顆做「公益」的「齷蹉心」

世界上最悲劇的事情莫過於,你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不惜觸碰法律,拿媒體尊嚴作為斂錢道具,可到頭來那?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諾大個虎嗅,一家上市公司,套路這麼深,竟然「群P」不敵「自嗨」,機構化媒體還沒有市面上的自媒體人賺的多。

虎嗅掛牌新三板之後,其財務數據對大眾更為透明,2013 年、2014 年、2015 年 1-5 月,虎嗅主營業務收入分別為 349.91 萬元、925.78 萬元和 564.77 萬元,均占當期營業收入的 100%;凈利潤分別約為19萬、66萬和78萬。據4月1號最新的文章《再見北京!暨虎嗅搬遷通知》顯示,虎嗅已連續虧損15個月(不過虎嗅官網後來又急急忙忙改成了「一段時間以來,虎嗅的經營狀況並不令人滿意」)。

似乎不盈利就是自己一直堅持立場,不在銅臭氣十足的媒體圈同流合污的明證。然而尷尬的是,虎嗅過去的招股說明書和財報,京東、百度、平安、藍色游標、淘寶、海信、高德、金蝶、獵聘網等都先後出現過,如何把媒體影響力轉化成商業盈利能力,李岷應該有獨特的心得,典型的口是心非,自打臉。

一個機構化的媒體,一個拿了投資人數千萬的機構媒體,年盈利不上百萬,根據最新的披露數據連續15個月未盈利。當然有人會說了:「京東、亞馬遜等公司也是燒錢燒了很久之後才盈利的,不能以目前單純的盈利來判斷虎嗅的品牌價值。」

歐,word天哪?持此觀點的不要忘記了,現在是什麼時代,內容創業的時代,好嗎?啥叫內容創業,一個不入流的自媒體靠洗稿就能輕鬆月入過萬,咪蒙的實習生都能月入五萬了。這麼好的時代,虎嗅成立了這麼久,上市也快兩年,難不成等這陣風過來,行業不景氣了,虎嗅才開始爆發嗎?內容創業時代,對於不入流的自媒體都是黃金時代,對於虎嗅這個所謂的一線科技媒體來講,難不成是真空嗎?

當然,也會有人說,媒體嘛,不賺錢也行,對大眾來講只要提供優質內容即可,這不禁讓人想起,前陣子的摩拜腳踏車CEO胡瑋煒的「公益論」:摩拜腳踏車失敗了,就當做公益吧。我們且不從其商業角度考量這句話,共享腳踏車的問世,確實豐富了人們的出行方式,從這個角度講,失敗了,權當做公益有合理之處。可虎嗅那?虎嗅內心是做公益的也行啊,可是卻是,一顆做「公益」的「齷蹉心——保護費、黑公關。

放低了下線,靠出賣媒體良知的虎嗅最終也沒能夠實現盈利,這也從側面表明了,虎嗅的經營能力遠遠不行,不過是這個喧囂時代的跳樑小丑。

轉型失利+媒體大本營不保:陷入前狼后虎的尷尬境地

為了追趕這論內容付費風暴:虎嗅有虎嗅FM節,36氪有WISE獨角獸大會,鈦媒體有T-EDGE,Pingwest有PingTalk,創業邦有創業邦100的年會和季節性峰會,創業家有黑馬成長營……。

虎嗅做FM節,一言以蔽之,就是想在黑公關之外增加新的贏利點,知識付費是門乾淨的生意,能站著把錢掙了。但是虎嗅那?

管窺蠡測,我們從體驗者的角度去看下,虎嗅是如何no zuo no die 的。據知乎某位網友的爆料:

正如葛甲在《虎嗅,其實是這樣的》一文中的透露:虎嗅網的經紀人到外面見投資人時不就最愛說一句話么,別管虎嗅最後怎麼樣,保護費還是能收得到的。葛甲爆料的這段話,說白了,就是在虎嗅的眼中:「我就是大爺,不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也得孝敬我。」

想站著掙錢,賺乾淨錢,但最起碼,您也得拿出點誠意,不是嗎?一如既往的「保護費思維」,一如既往的「大爺思維」。虎嗅手裡拿著鎚子,眼中滿世界的都是釘子,都想去敲打敲打(qiao za qiao za),可是切入新模式的虎嗅,對於購票用戶來講,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媒體屬性,而是一個服務商,但是服務態度上卻還是那一套「保護費思維」。

一方面是新業務轉型失利,而另一方面那?虎嗅核心的媒體業務也面臨著江河日下的窘境。

在《再見北京!暨虎嗅搬遷通知》一文中,虎嗅標榜有上百名作者從虎嗅平台成為商業品牌和傳播機構的座上賓,但這上百人裡面還有多少仍然對虎嗅保持忠誠和認可那?典型的熱臉貼冷屁股。當年的十大作者還有幾人在虎嗅發文章?

看看虎嗅現在的內容,編輯轉推其他媒體稿件,要麼是洗稿,要麼是嘩眾取寵的標題和觀點,這已經佔據了很大的比例,而那些不知名的作者稿件下面,越來越多評論開始質疑虎嗅的編輯原則和審稿標準是不是又下降到了一個新的低水平。

一方面虎嗅的稿件質量在下降,而另一方面,36kr、鈦媒體稿件質量穩步提升,在更垂直的領域,也面臨不少原生於公眾號平台的自媒體、專業媒體(比如AI領域的機器之心,VR領域的VR價值論等),都在佔據著用戶更多的時間。

不僅稿子水平越來越次,而且虎嗅內部人員上也是動蕩不堪。2016年11月10日,虎嗅科技發公告,稱董事會於2016年11月7日收到董事會秘書蔡鈺遞交的辭職報告。據了解,蔡鈺持有虎嗅科技5.06%股份,因個人原因向公司提起離職請求,原始股東離職,而且是在公司上市后,其背後折射出了管理層不可調和的矛盾。

36氪在提供創業資訊、科技新聞的同時,切入投融資對接、股權投資、極速融資等創業服務市場,做的風生水起,很好的化解掉了媒體盈利難的困境,億歐網通過舉辦大會,賣門票等方式,也巧妙地轉移了媒體成本,鈦媒體通過提出內容付費,知識共享等模式逐步嘗試變現,這些媒體無疑都是基於正當的手段賺取合理的利潤,而虎嗅的變現模式卻很尷尬。

骨子裡的基因不改,虎嗅的一切轉型都是鏡花水月,而且是破碎的鏡,有毒的花,渾濁的水,殘缺的月。當然,倘若能改掉的話還能叫基因嗎?啥子叫狗改不了吃屎,不外基因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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