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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的女主角,還是一個女同性戀?

女同性戀,又稱女同、拉拉、蕾絲邊等,是指只對同性產生愛情和性慾的女性。儘管自古以來女同性戀曾被記載於多處文化中,但是直到近現代才出現蕾、蕾絲邊、拉拉等字詞,用以形容女同性戀者。

十九世紀晚期,性學家發表了他們對同性慾望與行為表現的研究,標明了女同性戀者在西方文化中是屬一獨立實體。因此,意識到自身新醫學身份的女性逐漸在歐洲與北美洲形成秘密次文化。1890年,醫學辭典開始使用同性戀詞語,以「蕾絲邊之愛」等字詞形容女性間的性愛。據1870年文件記載,「蕾絲邊」亦被用來描述女性間的情感關係。約至二十世紀時,開始出現了「薩福主義」等可互通的詞語。

在大陸,女同性戀最常被稱為拉拉,主要是從台灣拉子影響而來,又或稱為蕾絲邊。在古代,女同性戀亦被稱為磨鏡、對食、自梳等。據《漢書·外戚趙皇後傳》記載,「房(宮女名)與宮(宮女名)對食。」東漢人應劭解釋說:「宮人自相與為夫婦名對食」,

事實上,男子同性戀在古代的典籍記載中,比比皆是。而女子同性戀的真實案例,古籍記載卻很少。(古代情色小說描寫除外)這種現象的產生,除了的正史典籍很少記載女性事迹外,還同古代宗法社會中婦女困於家庭,生活更加註重隱私性有關。

潘光旦先生是現著名社會學家,優生學家,民族學家。也是清華百年歷史上,四大哲人之一。另外三位是葉企孫、陳寅恪、梅貽琦。

靄理士是英國著名科學家、思想家、作家和文學評論家。他對人類的精神世界、尤其是對人類的性科學有獨特的關懷。他曾經寫過七本性學的《研究錄》。周作人曾經多次向國人推薦此書。1939年11月至1941年11月之間潘光旦為此書的譯註足足用了兩年時間。潘先生的可貴的不僅在於翻譯,更重要的是註釋。全書34萬字,竟有10萬字是潘光旦的註釋和附錄,除了原作者的注錄之外,潘先生通過註釋對於中西性學進行了豐富而有科學價值的比較研究。至今也還沒有一本別的性比較學的書能夠與之相比美。

讀過《性心理學》的人無不佩服潘光旦先生學識之淵博。他簡直是將古文獻中的性學資料鉤沉一盡。有許多看似沒有多大關係的資料也通過分析,寫入了注中。讀起來令人驚嘆。纏足史、同性戀史、男子蓄鬚史、納妾史、求子風俗史、女子貞節史、哀鴻現象、影戀現象、意戀現象、屍戀現象、枯楊戀現象等不僅是性學知識的紹介,更是文化、文學關於性文化資料的集中展現。

《性心理學》後面有一篇附錄,潘先生從浩如煙海的古籍中,幾乎搜尋完備了古代同性戀的資料。時至今日,研究古代性文化和同性戀史的專家學者,仍從這篇附錄里收益甚大。這是那樣得風氣之先的大作,對於古代女子同性戀的資料搜羅仍是不多。這並非潘先生之過,實為典籍記載本來就少之故也。古代女子的同性戀戀情深深隱藏在閨閣之中,只給我們留下含混晦澀的隻言片語的記載。

根據學者研究,古代女子同性戀正式史書記載最早的大概是漢武帝時期,那同一個著名的成語故事有關。

《漢書·外戚傳》有這樣一段記載:「初,武帝得立為太子,長主有力,取主女為妃。及帝即位,立為皇后,擅寵驕貴,十餘年而無子,聞衛子夫得幸,幾死者數焉。上愈怒。后又挾婦人媚道,頗覺。元光五年,上遂窮治之,女子楚服等坐為皇后巫蠱祠祭祝詛,大逆無道,相連及誅者三百餘人,楚服梟首於市。」

這段記載,主人公是漢武帝劉徹的表姐、初戀情人,第一位皇后陳阿嬌。

劉徹在小時候愛上表姐陳阿嬌,說「如果能娶到阿嬌,願蓋金屋以貯之。」這就是「金屋藏嬌」的成語的由來。後來漢景帝病逝,劉徹登基即日踐約,讓陳阿嬌的夢想變為現實。除了住進金屋外,陳阿嬌更被立為皇后,一時嬌貴無比。

然而君恩難測,以色侍人,更不長久,劉徹認識了衛子夫后,陳阿嬌隨即失寵。出身高貴的陳阿嬌性情善妒,她雖然貴為皇后之尊,卻一直沒有兒子。在看到衛子夫得寵之後,她心意難平,多次大吵大鬧,令漢武帝非常惱怒。

陳皇后除了妒火中燒外,還幾次對衛子夫暗下毒手,卻沒將之弄死。得知衛子夫懷孕后,陳阿嬌居然求助於巫蠱之術。一位名叫楚服的女巫告訴她,自己有法術能讓皇帝回心,但需晝夜祭祀,合葯服之,同時又以巫蠱詛咒衛子夫等得寵的嬪妃。

於是「使女巫著男子衣冠幃帶,與后寢居,相處若夫婦。」這個女子究竟是不是女巫現在看來很難說清,所有的細節都已隱藏在歷史的深處。陳皇后讓女巫楚服穿上男裝,與她同寢同食,如同夫妻。

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巫蠱事情敗露,漢武帝派酷吏張湯嚴查此案,前後牽連三百多人,順藤扯出了陳皇后與女巫間的關係。漢武帝對「巫女男淫」事件的怒火,甚至還遠過陳皇后詛咒新寵的行為。最後,楚服伏誅,陳皇后被廢,長居長門宮。

傳說,為了挽回漢武帝的心,陳阿嬌以千金求得才子司馬相如寫下《長門賦》:「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遙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居。言我朝往而暮來兮,飲食樂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親。」可惜,雖然漢武帝非常欣賞司馬相如的文采,但變了心的男人卻再也無法讓他回心轉意。幾年後,陳阿嬌在悲憤中,帶著《長門賦》中所描摹的苦悶抑鬱的情緒,離開了人世。

陳阿嬌因為失寵而戀上女巫,嚴格說,只能算是雙性戀。或者說是尋找刺激,以解宮中寂寞也未可知。似想,如果漢武帝回心轉意,她還會戀上那個叫楚服的女巫嗎?

女同性戀行為女道士和女尼中比較常見,唐朝女道士魚玄機除了有不少男情人外,也有女性情人。她和一起修鍊的女道士采蘋共食同寢,雙方一有爭執,總是采蘋吃虧哭泣,這種事幾乎每天都有,可是又很快和好如初。魚玄機那首著名的《贈鄰女》就是寫給她的。

另一個著名的案例是明末女子馮小青與進士楊廷槐夫人的同性戀故事。

馮小青,據清初《女才子書》中記載,本名玄玄,明晚期人,大致生於萬曆晚期,其事迹記於張岱《西湖夢尋》之《小青佛舍》篇:

小青,廣陵人。十歲時遇老尼,口授《心經》,一過成誦。

尼曰:「是兒早慧福薄,乞付我作弟子。」母不許。長好讀書,解音律,善弈棋。誤落武林富人,為其小婦。大婦奇妒,凌逼萬狀。一日攜小青往天竺,大婦曰:「西方佛無量,乃世獨禮大士,何耶?」小青曰:「以慈悲故耳。」大婦笑曰:「我亦慈悲若。」乃匿之孤山佛舍,令一尼與俱。小青無事,輒臨池自照,好與影語,絮絮如問答,人見輒止。故其詩有「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之句。后病瘵,絕粒,日飲梨汁少許,奄奄待盡。乃呼畫師寫照,更換再三,都不謂似。

后畫師注視良久,匠意妖纖。乃曰:「是矣。」以梨酒供之榻前,連呼:「小青!小青!」一慟而絕,年僅十八。遺詩一帙。大婦聞其死,立至佛舍,索其圖並詩焚之,遽去。

馮小青有一次給楊夫人寫了一封信《寄楊夫人書》,文辭旖旎,纏綿悱惻:馳情感往,瞻提睇慈雲,分燠噓寒,如依膝下。糜身百體,未足雲酬,秭秭姨姨無恙?尤憶南樓雲曉,看燈諧謔,姨指畫屏中一憑欄女日:「是妖嬈兒倚風獨倚,恍惚有思,當是阿青?」妾亦笑指一姬日:「此執拂狡鬟,偷近郎側,毋乃似秭?」於是角來尋歡,纏綿徹曙;其拙集小像,托陳嫗好藏,覓便馳寄。身不自保,何有於零膏冷翠乎?他時放船堤畔,探梅山中,開我西閣門,坐我綠陰床,紡生平之響像,見空帷之寂?是耶非耶,其人斯在!

皇后、宮女、女道士、遭冷落的妻妾之間的同性戀可能是境遇性,那麼,明清兩代南方的女同性戀盛行則完全是自願而為的。廣東順德的養蠶女,互相結盟,歃血為約,永不外嫁。她們結為姐妹,親如夫妻,禍福與共,終身不渝,居住在稱為「故婆屋」的房子里,這裡男子是禁止入內的。她們結盟的儀式叫「梳起」,舉行這種儀式時,像新娘出嫁一樣,將做姑娘時常留的大辮子梳成別的髮型,到寺內神前,當眾殺公雞喝血,拜神發誓。凡是經過「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約均屬無效,而男家也不能強娶,但可以素要賠償聘金和重新訂婚的費用,這費用由結拜姐妹共同承擔。

清代梁紹壬在他的((兩般秋雨庵隨筆》中就記載了廣東順德蠶女組成的「金蘭會」:廣東順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結姐妹,名金蘭。女出嫁后歸寧,恆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妻禮,必俟同盟姊妹嫁畢,然後各返夫家。若促之過甚,則眾姐妹相約自盡,此等弊習,雖賢有司弗能禁也。李鐵橋廉使令順德時,素知此風,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塗父兄,且鳴金號眾,親押女歸以辱之,有自盡者,悉置不理。

福建沿海以捕魚為生的惠安女中,與順德蠶女相似的同性戀也是很常見的。

歷史往往以另一個面目呈現在我們眼前,和描述男風一樣,描寫有關女同性戀生活的小說和春宮圖也不勝枚舉。明代丁耀亢所著的《隔廉花影》,明末清初的李漁所著的((憐香伴》中的崔箋雲和曹語花,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的封三娘和范十一娘,清末曹雪芹的《紅樓夢》中唱戲女子藕官、葯官和蕊官,等等,不一而足。

這些女同性戀形象都是通過男性的視角描繪出來的,這些小說中的女性之間的戀情大都被詮釋成情有可原的事,並抱以同情寬容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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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畫像:張秀陽,性別男,在一家傳統雜誌做著小編輯。業餘時間看閑書、多觀影。不喜道貌岸然之文,喜讀稗官野史、筆記傳奇、博物地理、兒女風月。寫無用文章,飲家常薄酒。紅袖添香夜讀書,已無奢望;雪夜閉門讀禁書,猶可實現。幸有文章娛小我,更無閑心見大人。希望這些小文,能入你法眼,讓你會心一閱,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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