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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慈禧真的將釣魚島賜予盛宣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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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清朝末年最大的工商業資本家和全國首富,盛宣懷擁有的資產不計其數,比如張裕葡萄酒公司、蘇州留園等,都曾是他的產業。而1972年,當釣魚島的歸屬問題成為中日敏感話題時,盛氏家族也鬼使神差地被卷了進去,一位自稱是盛宣懷孫女的「盛毓真」,出示了一張「慈禧手諭」,說釣魚島、黃尾嶼、赤嶼也是盛家的資產,是慈禧太后賞賜給爺爺盛宣懷的。

那麼,此事是真是假?這個盛毓真是誰?她拿出的慈禧太後手諭是怎麼回事?如果此事是真的,慈禧為何要將這三座島嶼賜予盛宣懷?如果是假的,又是否有強有力的證據?本期節目,李涵為您講述:慈禧真的將釣魚島賜予盛宣懷了嗎?

這個「盛毓真」,自稱是盛宣懷的四兒子盛恩頤當年在美國留學時與一個美國女人生的,後來過繼給國民黨前駐加拿大大使徐淑希為女兒,所以改名徐逸。關於那張「慈禧手諭」, 徐逸說,由於當年慈禧太後患病,盛宣懷找人配製特效藥,醫好了慈禧的病症,慈禧高興之餘,就下詔把釣魚島等三個小島賞給了盛宣懷,作為採藥之用。

那麼,盛宣懷是如何醫治好慈禧的病症的,慈禧讓盛宣懷採的又是什麼葯呢?傳說中的故事是這樣的。

光緒年間,常州化龍巷北玉帶橋畔「慶延堂」張氏舊宅里,有個名叫張成昭的書生。張成昭中秀才不久,科舉就廢除了,前程沒了,他只能賦閑在家。

張成昭有個舅舅叫劉坤,原在京城做官,告老還鄉后經營著好幾家連鎖典當鋪。他素知張成昭有些才學,就勸他棄儒經商,幫自己打理位於揚州的兩家店鋪,沒成想一年下來虧損了許多。

劉坤認為年輕人沒經驗,也沒跟他計較,又讓他去管理自己的成衣店。沒想到一年下來又虧損不少。舅舅劉坤一看,張成昭確實不是經商的料,於是說:「你是有才學的人,埋沒在店裡有誤前程。考慮再三,只有幫你另謀出路。這裡有私函一封、龍洋百枚,可待來年開春後去上海拜謁盛宣懷盛宮保大人。」張成昭又羞愧又感激,拜謝了舅舅,揣上信和龍洋,告辭回家。

盛宣懷

張成昭對盛宣懷並不陌生。盛宣懷年輕時曾和張成昭的堂兄一同在城裡私塾讀書,二人結拜為兄弟。張成昭比他們小好幾歲,大家都當他小兄弟逗著玩兒。如今,盛宣懷已是清廷中炙手可熱的大員,產業遍布北京、上海等地。

就這樣,一過了年,張成昭就到上海去投奔盛宣懷。盛宣懷看了劉坤的推薦信,和張成昭閑聊了幾句,收留了他,可是,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麼具體的事情,張成昭便成為盛府的一位清客。幾個月下來,張成昭忍耐不住,鼓起勇氣又去找盛宣懷:「我投奔宮保大人,原是想幹些事業的。如今整天閑著沒事,實在無聊,能不能派點事情讓我做呢?」

盛宣懷說:「你老弟滿腹經綸我是知道的,但我這裡的招商、郵電、銀行接觸洋人多,一般職員都要開口『洋涇浜』,提筆『蟹行文』才能應付。要想吃那碗飯,光憑你現在肚皮里那點詩書琴棋是不夠的,除非送你到我的南洋公學(上海交通大學前身)去『回爐』一下,學點西文、西藝、西政、西技才行呢!」

張成昭心想,我如果聽了你老兄的,到南洋公學去「回爐」一下,沒有兩、三年是「回爐」不出來的。再說,即使「回爐」出來,你又是南洋公學的督辦(校長),我倒變成了你的學生,從平輩變成晚輩。你現在雖搞洋務運動,倡導西化,但盛氏家族這麼大的業務,不可能全盤西化吧,總還要保留一點本土的東西吧!

張成昭知道,教「之乎者也」八股文在盛宣懷創辦的「全盤西化」的南洋公學、北洋公學中是找不到崗位的,但你盛氏家族不是有醫藥局嗎?醫藥局中不可能沒有國粹中醫吧!想到這裡,張成昭開口道:「我想煩請宮保大人幫忙弄一張『郎中照會』(即中醫執照),好掛牌開業,自行謀生,不好意思一直在府上吃白食。」

盛宣懷沉吟到:「老弟能下棋作詩我是知道的,現在知道你又會做生意,可是你哪一天學過當郎中?你可能讀過一些《內經》、《傷寒論》、《本草綱目》吧,可以開兩味『草頭』,背幾個單方。要給你在上海弄個開業執照不是辦不到,就怕你萬一失手,開方吃壞了人。正好前兩天我辦的善堂里的管家來說,現在天氣漸熱,看舍診的病人多,原來那位老先生照應不及,這樣吧,你到那裡去幫幫忙,跟著老醫生也可學點臨床經驗。再說,那兒是舍診,不收人家的錢,切脈開方出了差錯也不要緊,別人也難於說話,也用不著去領執照。至於薪俸么,我會關照善堂里按成規發給你的。」

於是,張成昭就此將行李搬進善堂,終日在那裡為人治病。

一次,盛宣懷從京里回上海,張成昭聽說他有些小恙,便藉此前去探望,見面后問盛宣懷是否要開個方子調理調理。盛宣懷說:「我也沒什麼病,這次去京里,為了洋務上的幾件事情奔波了一番,動了肝火,只消抽幾口芙蓉膏(鴉片)調養調養也就好了。但你來得正好,正有事與你商量呢!」

原來這次盛宣懷進京,慈禧太后特地單獨召見了他,除了對盛宣懷辦的洋務表示關切外,又談及自己近來身體不太健朗。因為常州孟河名醫馬培芝曾進京為慈禧治好過病,這時馬培芝已去世,所以慈禧就問盛宣懷是否還能在常州地區請個醫生來京診治,或者配製一些丸藥服用。

盛宣懷回到上海,立即派人到常州孟河鎮去找馬培芝的子孫及其他名醫,可是這些醫生們都知道當年馬培芝為慈禧看病的苦衷,沒人願意出頭。那一次馬培芝進京,雖然僥倖將太后的病治好,名聲大震,回家后還特地寫了一本《承恩記》印發,可是馬老先生進京前後,著實下了辛苦——逐道打通關節,弄清慈禧真實病情,呈送給各位太醫評定的藥方是一種,而在配藥時又另換上幾味葯,才使太后的「奇怪」病症霍然而愈。太后要他留京當御醫時,馬老先生又絞盡腦汁,運動各種關係代為說項,才得以「告病」還鄉。臨行時雖然獲得一紙獎狀,然而這趟立了大功的差使,卻使馬老先生倒貼了不少銀子。這種伴君如伴虎的情形,誰還敢再去嘗試呢!

這倒真使盛宣懷為難了。如何回復太后呢?總不能回答太后此事辦不成吧!正好這時張成昭來了,盛宣懷靈機一動——能否叫張成昭「搗一下糨糊」開個方,把這事敷衍過去再說,於是就問張成昭是否能配製些成藥進貢。書生氣十足的張成昭過去雖也聽說過馬培芝進京為太后治病的故事,可是他根本未去考慮其中的利害關係,很爽快地應允了下來。他想,連幾個丸藥的方子都開不出,哪還像個郎中!我倒要顯點本事給宮保看看。盛宣懷不放心,再三叮囑他:「用藥要以調理為主。寧可服用後效用不顯著,也不能使太后感到有絲毫不舒服,以免責怪下來,擔當不起。」

張成昭回到善堂,心想慈禧畢竟上了年紀,無非是養氣健脾,滋補調理而已,就參照一些成方,配製了一副補藥,命名為「回春萬壽丸」,再配上臘丸、錦盒,由盛宣懷進貢上去。

慈禧太后拿到盛宣懷呈送上來的「回春萬壽丸」,一見藥名,先有了三分歡喜,再看到呈上的服用說明上註明服藥期間要注意飲食調理、起居注意等事項,就按方服用了。也許是葯還不差,也許是這幾日心裡高興,慈禧服藥后覺得精神比過去好了不少。她很高興,便宣召盛宣懷,詢問這丸藥是常州哪一位名醫的配方,又是用什麼名貴的藥材配製,並準備召見這位名醫。

這一下把盛宣懷嚇慌了,他想,要是讓太後知道開方的並非什麼世代名醫,而是一個秀才出身的「三腳貓」郎中,此等「搗糨糊」之事定會惹得太后震怒,自己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嗎?

他只得胡謅說,開方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醫生,派人去請他開方時,已因年老多病,卧床不起了,幸賴太后洪福,才得開出這張藥方。如要他進京,諒已沒有這種福分了。至於要他呈出這配料的藥方,看來是能辦到的。

盛宣懷一邊搪塞慈禧太后,一邊匆匆回上海找張成昭商量。張成昭聽到這個出人意料的消息,真是又喜又驚。他想,如老老實實將原方送去,上面不過是幾味滋補調理的常葯,即使有些名貴的藥材,但從宮廷看來也極平常,反而會引起太后懷疑,看來還得弄些玄虛才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看來不能不再騙一次。他又想,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陸地上找得到的藥材,你慈禧是不會希罕的!於是他就遍翻歷代藥典,找出幾味陸上罕見、產於偏荒海島的藥材,作為該藥丸配製中的主葯,同時找來地圖,在地圖上很偏僻的三個海島上畫了一個圈——圈中三個海島分別是釣魚台、黃尾嶼、赤嶼三島——把這三個海島作為該方主藥材的原產地,再加上一個奇怪的煎制方法——必須每天在子時生爐,午時熄火,使用文武火夾攻,陰陽木焚燒,無根水煎熬。

盛宣懷把這份「深加工」過的中藥方呈送到慈禧太後手中,太后大為吃驚,暗自讚歎這位名醫學識淵博——今天這張藥方還真讓她開了眼界,配製過程如此特殊,罕見的藥材聞所未聞,就連藥材的原產地地名也沒聽說過,也不知道是在天南海北,還是在國內國外?她馬上找來宮中幾位大學士把方子里的地名、藥名研究了一下,地名是搞清楚了,它們是在台灣島附近海上的三個荒島——釣魚台、黃尾嶼、赤嶼,屬大清境內,但藥名仍未搞清楚,因為翻遍醫書,都沒有發現有人上這三個荒島採藥的記載。這更讓慈禧吃驚,於是再次宣盛宣懷進宮。

慈禧對盛宣懷說道:「看來我大清天下,藏龍卧虎啊!只可惜見不到這位能人異士了。不管怎麼說,也算你盛宣懷會辦事,就給你記一大功吧!賞賜金銀財寶給你,對你來說也沒什麼意義,這樣吧,就把方子上你們採藥的三個海島賞賜於你,希望你們盛氏藥局能夠用這三個海島上採的葯,救治天下貧病百姓。」

就這樣,盛宣懷靠張成昭的一張「藥方」,獲得了慈禧太后賞賜的釣魚台三島。

1972年,當釣魚島的歸屬問題成為中日敏感話題時,自稱是盛老四女兒的「盛毓真」出現了,並出示了一張所謂「慈禧手諭」, 同時出示的還有釣魚島的地圖,和所謂盛老四在1960年寫給她的一封信。她宣稱對於釣魚島、黃尾嶼和赤嶼這三個小島,擁有所有權。釣魚島的歸屬問題爭執發生之後,她請律師向美國國務院和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備案,要求美國承認她對釣魚島的所有權,後來,她又到了台灣,向台灣當局就她的所有權問題備案。

這張「慈禧手諭」一出現,頓時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美國的中文報刊及港台地區的大小報刊,一時沸沸揚揚,連篇累牘地報道、轉載,媒體甚至到處追蹤盛家的後代,幾乎所有的盛家毓字輩子弟都被採訪過。

鑒於海外沸沸揚揚的輿論,國內一家報紙也在1972年4月4日也轉載了香港報刊的有關報道,題目是《台灣、盛宣懷和釣魚台》。於是盛家的故事就與釣魚島扯在一起了,更增加了撲朔迷離的傳奇意味。

那麼,慈禧將釣魚島賜予盛宣懷的故事究竟是真是假呢?

當所謂「慈禧手諭」最初面世的時候,原上海圖書館老館長、著名古籍版本目錄學家顧廷龍先生尚在世,他一生對「盛宣懷檔案」的整理和研究傾注了極大熱情和心血。當時,華東師範大學歷史系的教授夏東元先生,為撰寫《盛宣懷傳》,正在顧廷龍先生的幫助下,成年累月地泡在「盛宣懷檔案」里。這些檔案原本總共有800包,經解放后的整理與合併,歸為500包。其中一部分在解放前,由盛氏家人刊行為《愚齋存稿》,尚有大量未經面世的原始文電、奏稿和朋僚信函,據上海圖書館介紹,總量有15萬件。顧、夏兩位先生,可以說是對盛氏資料掌握最多的人,尤其是夏東元先生,為寫《盛宣懷傳》,把「盛宣懷檔案」全部翻閱過一遍,但他並沒有發現盛宣懷與釣魚島有關的任何資料。

而且,他們從徐逸公布的「慈禧手諭」影印件上,一眼就看出了破綻。他們主要的依據是:該「手諭」註明的日期是光緒十九年即1893年,而對盛宣懷的稱謂則是「太常寺正卿」,這就與當時的實際情況不符,因為盛宣懷是在1896年才被任命為太常寺少卿的,並非在1893年。也就是說,「手諭」上的時間,比盛宣懷實際被任命的時間早了三年。同時頭銜也不對,他是「太常寺少卿」,而非「正卿」。這說明,此「手諭」的作偽者連盛宣懷的履歷及他的官職的稱呼都沒有弄清楚!

鑒於當時的國際輿論,又因為此事與釣魚島的歸屬問題客觀上已扯到了一起,所以顧老和夏老當時沒有吭聲,也沒有對外發表這些看法。

大陸學者發現了問題,台灣學者也看出了破綻。一位台灣教授發表文章說,那份所謂慈禧手諭上有兩枚慈禧的印鑒,但慈禧太后在那個時候早已不使用那兩枚圖章了,那兩枚圖章的款式,是慈禧早些年使用的,因而他也認為那份「手諭」是假的。

這麼一來,就更忙壞了那些新聞記者,大家被真真假假弄得莫衷一是,於是更加起勁地「捕捉」各地的盛家後代,以探究竟。

上個世紀50年代初就居住在日本東京的盛家毓字輩老大哥盛毓郵和二哥盛毓度,正是盛老四的長子和次子,也是當時盛家在世人員中年紀最大的了。當記者找到他們時,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們活了這麼大年紀,從未聽說盛家與釣魚島有什麼關係,也從未聽說有什麼家傳的「慈禧手諭」,更沒有聽說過他父親還跟美國人生過孩子。對於這位似乎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毓真妹妹」,他們是認也不好,不認也不好,拿盛毓郵的話來說就是:「弄得我好尷尬。」

既然盛家兩位老大哥都不能證實「毓真」的身份,也不能證實釣魚島與盛家的關係,其他年輕一代,就更加無法證實這一切了。於是輿論界又是一陣大嘩。

直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能證明,徐逸是盛老四的女兒,一切都是她自己說的。所以多數盛家子弟認為,她是個騙子,是借著盛家的名望和釣魚島問題的爭端蓄意行騙的人。

《文史月刊》《晚報文萃》張之望 宋路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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