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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們要為這部電影呼喊!

文 | 江宇琦

為了那些不能忘卻的,為了那些沒法吶喊的。

電影欣賞是一件很主觀、很私人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有直接向讀者安利過哪部片子,從沒有直接對大家說,希望你們能去看、能去支持某部電影。

但是這一次,為了這部片子,我們決定站出來,為它呼喊。

8月13號,馮小剛導演發了一條微博,為即將上映的紀錄片《二十二》做推廣。而不管是他,還是拜託他的張歆藝,都不是這部電影的受益者。

隨即,又有很多微博大V,甚至是普通用戶站出來,主動宣傳《二十二》。還有不少人自掏腰包,買票請觀眾們去看。

截止到14號上午,該片在豆瓣上的評分已經達到了8.7,各大票務網站上的評分也達到了9以上。

可即便如此,由於題材等原因,這部電影的受關注度依然很低。上映首日,不管是票房還是排片率,都不盡如人意。

在暑期檔這樣的黃金檔期,這樣的數據意味著用不了多久它就要離開院線了。

我們不希望用「道德」、「情感」來綁架各位,只是希望你在讀完接下來的文字后,若對《二十二》多了一些興趣,那麼能到附近的電影院里去支持一下它。

導演本人也承諾,如果有盈利,那麼盈利部分會全部捐贈給相關的慰安婦公益組織。再小的一絲貢獻,都有可能給他人帶來巨大的幫助。

從「三十二」到「二十二」

這部講述慰安婦的紀錄片之所以叫「二十二」,是因為在影片開拍之時,內地僅剩22位「慰安婦」倖存者了。

而這一數字,在《二十二》公映前夕,變成了「九」。

有關這部電影的故事,要從五年前說起。

2012年12月,80后導演郭柯用時兩年,完成了以「慰安婦」為題材的影視作品。在這期間,他用鏡頭,記錄了生活在廣西桂林的「慰安婦」韋紹蘭與她的中日混血兒子生活中的點滴,想藉此來呼籲人們關注到「慰安婦」這一特殊群體。

(韋紹蘭老人)

在日本侵華戰爭期間,大量被侵略國家的女性被日軍誘騙、強迫,淪為日軍發泄性慾、任意摧殘的「慰安婦」。她們中大多數人因飽受摧殘、被折磨致死,少數人堅持到了抗戰后並回到了家鄉,卻又要面臨同胞們的歧視,在被羞辱中度過餘生。

據統計,二戰期間,亞洲「慰安婦」數量達40萬,其中就佔了20萬。

因為缺少關注和幫助,大多數「慰安婦」倖存者戰後生活十分凄涼,在貧窮和疾病的摧殘下黯然離世。

當郭柯的片子拍完時,全國僅剩下32位「慰安婦」倖存者,故他將片名取為《三十二》。

自2013年底,《三十二》陸續在國內外電影節中展映,接連在美國紀錄片電影節、倫敦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等知名電影節上獲得展映的機會,並收穫了不少獎項和提名。在國內也收穫了不少好評,豆瓣評分更是高達9.2。

同時它也幫助帶動了國內外更多的愛心人士對韋紹蘭母子及二戰時期「慰安婦」倖存者這個群體的關注,包括央視在內的諸多媒體也因此加入到了關注、幫助「慰安婦」的行列中。

(影片截圖)

然而受題材、審查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這部紀錄短片沒能被更多人所看到。

2014年,在原片的基礎上,郭柯又開始了新的拍攝行動。

從1月至7月,他和他的團隊陸續在五個省、二十九個不同的地區紀錄全國各地的「慰安婦」倖存者,與她們交流,紀錄這群倖存老人當下的生活狀態。

拍攝這樣題材的片子,最難的在於受訪者的心理,如何在不對她們造成二次傷害的情況下,挖掘歷史的真相,是主創團隊必須考慮的。

因而這支攝製組的構成和其他劇組不太一樣,除了專業的電影人士外,還有社會各界的學者、愛心人士加入其中。

「我們每天陪著她聊天,看看她掃地,去拍一些她的日常。對拍戲的來說,這些完全不可想象——這是在幹嘛呢?但是,我們就放下來了。」即便擁有如此專業的團隊,導演仍舊不敢「掉以輕心」,他沒有上來就直接進入主題,而是通過進入老人生活的方式,從側面去勾畫這段歷史。

沒有刻意的煽情,也沒有大段的說教,甚至沒有太刺激人心的配樂,《二十二》用最簡單最真實的方式,來講述著這些老人的生活。

郭柯表示,拍《三十二》時他會刻意在鏡頭上下功夫,想拍出房子的美,山水的美,可到了《二十二》里,他把那些都丟棄了,只拍最真實的事情。

「不然老人就不在了」

《二十二》選在了2017年8月14日上映,這一天是世界第五個「慰安婦」紀念日。

而就在《二十二》公映前2天,一名叫做黃有良的老人在海南陵水家中去世,享年90歲。這位老人有一個特殊的身份:她是大陸最後一位起訴日本政府的「慰安婦」倖存者。

自1995年起,大陸陸續有24位「慰安婦」倖存者發起了4個控告日本政府的起訴案。其中,黃有良老人等「慰安婦」倖存者於2001年向東京地方法院起訴日本政府,2010年三審結束。然而包括這期起訴案在內的四起,都以原告方敗訴而告終。

(黃有良老人)

這些老人,不光無法向日本侵略者討回公道,在國內也長期處在被忽視的狀態。

長久以來,人們一直對這一群體保持著偏見,在很多偏遠地區,人們甚至仍舊覺得「慰安婦」是一種恥辱。很多身為受害者的女性,非但沒有得到幫助,甚至因為這一身份而背上了沉重的枷鎖。

紀錄片《三十二》中的韋紹蘭,直到片子拍攝時,仍舊只能領著極為微薄的補助金度日。她的兒子,在被日軍強姦後生下的羅善學,則在人們的排擠、攻擊下度過了大半生。

就連《三十二》這部片子,一開始也並不被人「待見」。儘管《三十二》在國外不少電影節上提名甚至拿獎,但報名國內電影節,卻總是被拒之門外。

拍攝《二十二》時,郭柯遇到了不少資金麻煩,他甚至一度想過要賣了老家的房子。

拍攝期間他在朋友圈裡發了這樣一句話:「2014年5月,我一定會讓《二十二》按我要求的配置組建好並準時開機,沒有任何人和事能阻止我!」

演員張歆藝看到后,被郭柯的所做的事情感動了,立刻就打了100萬給他,並告訴他:對他說:「快去拍吧,不然老人就不在了。」

然而電影好不容易殺青並在2015年就拿到了公映許可證,卻沒有宣發費用。直到今年,這部歷經了千辛萬苦的電影才依靠3萬多人的眾籌湊得宣發費用,定下上映檔期。

為了不能忘卻的

隨著「慰安婦」倖存者一位位離去,這段歷史也將漸漸被塵封,對很多人來說,也就真的隨風而散了。實話實說,這仍舊在世的9人,也不會對主流的文化、社會環境造成多大的影響。

但我們仍舊在這裡,希望能用我們的一些影響力,來為這部片子呼喊,來讓更多人有機會了解這部片子,從而選擇是否去支持它。

這份支持,不僅僅是如前文所言,可以給在世的「慰安婦」帶去一些物質上的幫助,帶去更多的關注。更是為了那些已經離去了的,默默無聞的二十萬人。

七十年前,她們和我們的先人一樣,作為受害者被傷害著,作為抗爭者而反抗著。

但七十年來,當我們可以漸漸享受到勝利、國家富強所帶來的利好時,她們作為犧牲者,卻仍要默默背負著罵名、羞辱,她們和她們的家人卻仍要被當做異類而無法好好活著。

在《三十二》里,韋紹蘭老人在聊到這些年的一些事時是這麼說的:「眼淚都是往心裡流的。」

我們希望大家能去支持這部片子,支持在做這些事的人(不光是去貢獻票房,哪怕是向周圍的人宣傳它,哪怕是通過更多的渠道了解這段歷史),不僅僅是希望能改善她們的生活,同時也希望能用這種方式讓人們、讓歷史記住她們。

更是在向她們說一聲「抱歉」。

我們總在譴責外國侵略者不尊重歷史,不尊重受害者,可在有的地方,我們同樣沒有做好。

希望這些老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幫助與支持,以及收穫她們應得的尊重。

支持《二十二》,為了那些不能被忘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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