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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獎作家畢飛宇教你怎麼讀小說

畢飛宇
作為一個愛聊小說的人,著名作家、茅盾文學獎得主畢飛宇前段時間謀了個「高大上」的差事,在南京大學開了一門「小說課」,沒想到大受好評,將講課文字整理出來發到微博上,不到兩天時間就有超過一萬的轉發量。索性,畢飛宇將這些年講小說的「教案」改寫成書,也就成了近日剛剛出版的《小說課》。書中,他用幽默的語言讓大家看到一個作家是怎麼讀小說的。
讀小說就像盤手串,無所謂對錯
畢飛宇在作家圈裡的名聲有點兒「臭」。「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有一個愛好就是聊小說,一旦聊起來,就是一話癆。」畢飛宇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一旦有人願意跟他聊小說,他就拉著人家整夜整夜地聊,不讓人家睡覺,他和知名文學評論家李敬澤徹夜聊小說的故事早就成了「文壇佳話」。
所以,他覺得去南京大學講小說,是命運給了他一個機會,「這樣,聊小說這件事就變得特別高大上,想怎麼聊就怎麼聊,學生們喜歡上了,就正好再多聊些。」
記者看到,輯錄了這些「教案」的《小說課》中,涵蓋古今中外著名經典,既有《聊齋志異》《水滸傳》《紅樓夢》,也有哈代、海明威、奈保爾乃至霍金等人的作品。從事小說創作超過30年的畢飛宇,有意識地避免了學院派的講課方法,獨樹一幟的解讀讓《小說課》廣為流傳,講稿在網路上閱讀量超千萬。對於《小說課》的意外走紅,畢飛宇也總結了一些「原因」:「我讀小說的心態像個喜歡玩手串的人,把手串拿在手上『盤』兩年、三年,許多我喜歡的小說都被我『盤』了不知道多少遍,因為我是用玩的心來講的,沒那麼科學、正經,所以表達出來就輕鬆一點。」
畢飛宇對小說的分析獨到、大膽,但記者卻發現他選擇的小說全都是過世作家的作品。「我要是找個在世作家的作品,比如分析余華的小說,講錯了,隔天他來找我,說畢飛宇啊,我寫的時候不是那麼想的呀,那我這臉往哪擱啊!」畢飛宇哈哈大笑。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在畢飛宇看來,讀小說無所謂對錯,每個人都可以有觀點。「每年都有當代文學專業的碩士、博士研究我的小說,把學位論文傳到我的郵箱希望我能看一看寫得對不對,但我無一例外都回復一句話『這是你寫的論文,你的文學研究不是為了印證作者的想法,你沒這個義務。我可以同意你,也可以不同意。如果文學研究的結論一定要讓作家本人認可,就是對文學的侮辱。』」畢飛宇認為,如果大家研究他的小說就是想證明當時他是怎麼想的,「那文學就應該移交給刑警大隊」。每個作家都有基礎體溫體溫最高的是巴金
畢飛宇在書中提出了許多有趣的觀點,其中一個就是「每一位作家都有自己的基礎體溫」。在他看來,在現代文學中,基礎體溫最高的是巴金,「他有赤子的心,有赤子的情……一輩子也沒有降溫」;基礎體溫最低的作家是張愛玲,她的冷能傳到骨頭縫裡,「我要是遇見張愛玲,離他八丈遠我就會向她鞠躬,這樣我就不必和她握手了。我受不了她冰冷的手。」
「而我格外喜歡魯迅。」畢飛宇說,魯迅的溫度雖然低,但他的幽默恰好中和了他的冷,「如果魯迅沒有他的幽默,他作品的文化價值永遠不會打折扣,但是美學價值會打折扣,因為魯迅的幽默,所以沖淡了他的這種冷。」
畢飛宇的基礎體溫是什麼?面對記者的提問,他想了想,自我判斷是個體溫高的人,「落到文字當中,我也感覺到我的文字偏熱。但過冷和過熱都是不好的,因為太冷和太熱都不親切。我一直渴望自己的小說溫度不要那麼高,所以我在寫作時,做的非常多的事情就是控制自己語言的溫度,別讓它過於神經質。」
三年前,畢飛宇曾承諾在今年下半年拿出小說新作。可這次在接受採訪時,他卻坦承「食言」了,「我沒有偷懶,這個蒼天可證。可是我得承認一個問題,我手頭寫的這個長篇,絕對不是一個運氣好的長篇,它怎麼那麼麻煩?」畢飛宇的創作狀態被去年一場大病打斷,雖然現在這個作品已經寫成40餘萬字,但由於自己的狀態不如從前,他無法預測自己啥時能寫完。畢飛宇的責任編輯趙萍則透露:「這個小說很神秘,誰都沒看過,誰也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 (記者石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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