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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90后群毆的許知遠,說他愛過趙雷的《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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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今天,四十齣頭的作家許知遠應該想不到,爬上人生知名度的新高峰是通過被輪番diss的奇葩方式,反其道而行之最終贏得了當下這一輪頭條——持續快一周千金難買的熱度。

過去幾天里,各路高手黑手新手統統在新媒體一端發文,或痛罵、或蔑視、或嘲諷,總之都把許知遠跟老舊的偏見畫上了大寫的等號,恨不得扣帽子寫大字報地狠狠diss他,因為站在他的對立面就意味著持有了某種最新潮的時代觀。

時代觀。

對,沒錯,時代觀。沒聽說過這三個字,足以證明你也是掉隊的一分子。其實,世上本沒有時代觀。這三個字,是我瞎編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給這三字一句最淺顯的解釋,就是流量正確。再給流量正確翻譯成最能聽懂的人話,就是大部隊說啥我說啥,大數據批誰我批誰,放在許知遠熟悉的時代這叫做隨大流。

許知遠在萬眾都愛當公知的微博元年,就沒隨上時代的大流。

北大畢業證沒帶給他多少出身光環,計算機專業沒教給他什麼技術紅利。翻看許知遠的簡歷,似乎他幹什麼事都比別人慢半拍,或者根本就不合拍。

所以,今天被眾人diss出翔的許知遠跟十年前的他一個模樣,靠寫字出名,以出書為生,最終被時代拋棄。

這一周,互聯網上搜索最多的一個問題可能是:許知遠是誰,然後答案指向了最新一期的《十三邀》。大家爭先恐後地去看許知遠與馬東互懟,說成互懟是以示禮貌和公平,我不想輕易地為這場對話下一個輸贏。

既然是互懟,那這場對話就跟馬東主持的奇葩說沒什麼兩樣。看得深的能悟出個屁大的道理,到頭來發現毫無卵用,睡個覺還得靠安眠藥;看熱鬧的可能連屁都沒來得及放,一路跟著罵街似的瞎起鬨,不用洗洗也能睡,比誰都香。

許知遠說他本來不看奇葩說的,後來因為這檔節目要採訪馬東,強擼了幾集然後就發現他邊看邊無奈地笑。

這笑在旁觀者的眼裡,似乎帶著莫大的嘲諷和蔑視,像是看小屁孩過家家的暗自竊喜,你們都太嫩,圖樣圖森破了,圖樣圖哪億污,都是傻消音。

看完了整期節目下來,吃瓜群眾們發覺這種論調,似乎越來越變成了接近現實的合理:許知遠的內心很可能就是如上所想的,他在話里話外用許知遠式有文化的裝逼,懟著強忍著怒火的馬東。

馬東似乎也在竭力保持著他作為主持界的文化人該有的言語克制。於是,馬東耐心地聽他扯皮、聽他朗誦、聽他並不幽默地搞笑,還親眼目睹著他在自己面前「喝完一杯,又來三杯」的不拿自己當外人。

最後,還是許知遠的手下、自媒體微在編輯部揭了他們老闆的老底:許知遠根本就不能喝,酒量差成一逼……

經歷了整個鬧劇般的二人對談,本就不需要客氣的馬東也就有話直說了:奇葩說根本就不是給許知遠看的,咱倆別在扯這些沒有用的臭氧層子了。

換言之,意思也可能是:就算上了這個節目,你也不會帶來我想要的東西。畢竟在當下這個時期,馬東是個接近成功的網紅商人。

別跟我說馬東不是網紅,他手下的大把人可個個都是。也別跟我說馬東做的是內容生意,內容只是新瓶里裝的舊酒,說到底只有這瓶子是新的,打過了玻尿酸或者注射了假體,他們的老闆是同一個馬東

說到底,用文化在裝逼的許知遠,最在意也只是這些事實而已。畢竟,對於做過媒體又自詡作家的許知遠來說,有趣的事實比無趣的結果更有意義

說的實際一些,有趣的事實能直接讓他和馬東的對話變成互懟,而無趣的結果正是他想證明但最終失敗的東西。

許知遠想證明的是,馬東和他一樣,骨子裡也是個文化人,起碼馬東家境好、留過洋,見過世面。他想把馬東帶回自己最熟悉的文化圈、思想界,談理想,聊人生,侃那些不可抵達的遠方,扯出詩意就更好了。

但馬東始終在防守、剋制、甚至是反抗:你別這樣,別跟我來這套,我不當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馬東只想跟許知遠扯明白一點:我就是個娛樂業的商人,我服務的是95%的普通青年,不是你這5%的精英階層。

所以把話說開了,許知遠也就如大眾所願,在群起而攻之的熱鬧中,宣告輸給了馬東。

這場本不存在的談話較量,如果存在劃開輸贏的分水嶺,我覺得實際上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

也就是許知遠輸在了起跑線上。他作為一舊時代的並不入流公知、新時代的跟不上溜公知,早已經被馬東遠遠地甩在了流量制勝、熱度為王的時代觀下面。

在整一期《十三邀》的對話裡面,許知遠喝的是可能需要自己買單的酒,馬東聊的是分分鐘轉換成收益的錢。

長久以來,可能許知遠自己都沒能自知的發覺:他個人對於單向街書店,以及它所衍生的所有新媒體事業,早就把許知遠當做了吉祥物供奉在書店的架子上。

而如今,這個吉祥物可能就要蛻化成對外招牌上的一行小字:許知遠的書店,以此作為一個跟文化沾邊的標籤

同一個時代,兩種截然不同的個人選擇,造就了馬東和許知遠巨大的時代觀差異,這才是決定兩人輸贏的起點。

《十三邀》里有一個極度有趣但有十足尷尬的片段,那是許知遠掏出手機跟一群年輕人分享他最愛的鳥鳴聲。

播放它的時候,鏡頭下的許知遠異常陶醉,臉上流露著如沐春風的微笑,周圍的年輕人不敢視而不見,只能配合著他把這一處戲演完

這一刻,那些曾活在許知遠筆下的「憂傷的年輕人」,或多或少被這一幕突如其來的尷尬扎了心,全都成了有傷的年輕人。

不過,最讓我意外的是:除了鳥鳴,許知遠還一度「喜歡」聽趙雷,尤其是那首《成都》。

根據微在編輯部的爆料,就在今年2月趙雷登上《歌手》、《成都》爛了大街以後,許知遠曾把趙雷的這首《成都》轉發到了他個人的朋友圈,並配上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評價:

「我這麼一個自稱抵制流行事物的人,聽了一下午這首歌,還覺得蠻好聽,而且在這聲音中改了一張『公車上書』。突然對這本書的水準產生了巨大的憂慮。」

要是不看最後一句,倒真不敢相信這真是許知遠的朋友圈。

這一段不知經過幾次拿捏字句編輯出的文字,惜字如金地「讚美」著趙雷的歌「蠻好聽」(注意,不是「好聽」、「真好聽」,而是「蠻」好聽),倒頭來也不忘倒打一耙,急忙澄清自己高尚的品味,絕不與「低水準」的大眾流行同流合污。

讚美從不用力,嘲諷起來卻換著修辭手法地拿腔作勢。

許老師這段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我嘗試替大家翻譯一下,許知遠對趙雷《成都》的真實評價,應該是這個意思:

我一直很抵觸流行事物,比如流行歌。抵觸的意思是,你們都在聽,我就更不會聽了。

現在(2017年2月)最流行的是趙雷的《成都》,我一反常態,改了抵觸的習慣,試著聽了這首歌,覺得蠻好聽,竟然聽了一下午。

邊聽趙雷的《成都》,我還邊改了自己的書稿。(以上是好評,轉折在後面

但是,就是因為聽了一下午這首流行歌,我可能把我的書稿改壞了,我對它的水準很擔心。

為什麼?言外之意或許是,聽《成都》讓我把書改成了一坨屎,都怪趙雷。

都怪這該死的娛樂,娛樂真害人,娛樂至死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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