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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皇帝之五十一:東晉第六代 晉哀帝司馬丕-斷谷餌葯以求長生

哀帝司馬丕,是成帝司馬衍的兒子。生於公元340年,卒於公元365年。終年25歲,在位三年零九個月(361——365)。史稱「晉哀帝」。

司馬丕是成帝司馬衍的兒子,父親與康帝是同胞兄弟,成帝死時庾冰出於私心,沒有立司馬丕,現在穆帝無子,禇太后反過來立了司馬丕。也就是說康司馬岳一門帝氣已盡,那曾經私慾勝過理智的司馬岳,想自己一門子孫永久嗣帝的幻想很快破滅。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歲月輪迴,推陳出新,歷史不可能永遠定格在一個基準點上,它會變幻莫測。

哀帝五月即位,九月才立王氏為皇后。他無心春花秋月,也不管冬去春來,一門心事在尋訪巫術、仙道。秦始皇,漢武帝的求仙之路,在他眼裡好像沒有完成似的,他要用他年輕的生命接著走下去:

帝信方士言,斷谷餌葯以求長生。侍中高崧諫曰:「此非成乘所宜為;陛下茲事,實日月之食。」不聽。辛未,帝以葯發,不能親萬機,褚太后復臨朝攝政(《資治通鑒》興寧二年三月)。

蓬山遠在天邊,哀帝求不老之丹沒有求到,服了二年的仙藥,仙境難去而身體瘦骨嶙峋地躺在了病榻上,一個個惡夢,一次次驚恐,讓他覺得自己離蓬萊仙山的路太遙遠了。正因為哀帝是一個無心帝業的人,所以他沒管燕國人,秦國人,涼州人,匈奴人,代國人和桓溫;桓溫也不客氣,他毫不留情地清除異己:

徐、兗二州刺史范汪,素為桓溫所惡,溫將北伐,命汪帥眾出梁國。冬,十月,坐失期,免為庶人,遂廢,卒於家(《資治通鑒》昇平五年十月)。

家庭成員

父母

父:晉成帝司馬衍。

母:周貴人,晉成帝妃嬪,后因哀帝即位為皇帝,尊為皇太妃。

兄弟

弟:晉廢帝司馬奕。

妻子

正室:王穆之,太原晉陽人,王濛之女,母為安國鄉君爰氏。哀帝為琅邪王時,迎娶為王妃,即位后立為皇后,興寧二年(364年)崩。

皇太妃:名不詳,興寧元年(363年)三月崩於琅邪王府第。

兒子

名不詳,皇子,生於興寧元年(363年)。

由於后妃傳稱王皇后無子,此子應為嬪妃所生。又,哀帝死後並無皇子可繼位,亦無其皇子的傳記,此子應在哀帝死前便已夭折。

登上皇位

哀帝司馬丕(341—365年),字干齡。性格懦弱無能。東晉第六位皇帝,成帝司馬衍長子,穆帝司馬聃之堂兄弟,司馬聃死後繼位。曾用年號:隆和(362)興寧(363)

昇平五年(361年)5月25日,司馬丕即皇帝位,實行大赦。27日,改封東海王司馬奕為琅邪王。

司馬丕本應繼晉成帝司馬衍之後即位(344年),成為東晉的第四位皇帝,但是由於當時他尚在襁褓之中,只好由司馬岳繼位,司馬岳死後,又由其長子司馬聃繼位。司馬聃死後他才終於登上皇帝寶座。此時,司馬丕已經21歲。

司馬丕,咸康八年(342年),封為琅邪王。永和元年(345年)拜散騎常侍,永和十二年(357年)加中軍將軍。昇平三年(359年)除驃騎將軍。昇平五年(361年)5月,穆帝司馬聃崩。由於司馬聃沒有兒子,褚太后和會稽王司馬昱便於同月庚申日迎立司馬丕為帝。9月14日,立皇后王氏。穆帝皇后何氏稱永安宮。第二年改年號為「隆和」。但是大將桓溫當國,司馬丕形同傀儡。

執政事端

隆和元年(362年)正月20日,東晉實行大赦,改年號為隆和。3月,桓溫上疏請求遷都洛陽,將自從永嘉之亂以來遷徒流落到長江以南的人,全部北遷,以充實河南地區的力量。後來,由於朝廷的干預,桓溫上疏遷都洛陽一事擱淺(幸虧擱淺,否則就不會有後來的宋、齊、梁、陳,「六朝」也就不會存在了)。

興寧元年(363年)3月17日,皇太妃周氏死於琅邪的宅第。18日,哀帝司馬丕前往周氏宅第辦理喪事,詔令司徒會稽王司馬昱總攬朝廷內外的各種事務。東晉自咸康七年(341年),司馬岳在位期間實行土斷後,又在興寧二年(364年) 3月1日再次推行,史稱「庚戌土斷」。所謂土斷,就是東晉政府整理戶籍及調整地方行政區劃的政策。其主要精神是劃定州、郡、縣領域,居民按實際居住地編定戶籍。這一政策有利於行政統一和節省開支。時哀帝下令各地檢閱戶口把800寓戶口編入所在郡縣,嚴行法禁,因本年3月1日是庚戌日,故此制亦稱「庚戌制」。此制頒行后,彭城王司馬玄隱匿5戶,被查出后收付廷尉。在當時收效較大,但桓溫死後,此法亦止。

辭世原因

興寧二年(364年),哀帝司馬丕相信方術之士的話,迷上了長生術,按照道士傳授的長生法,「斷谷、服丹藥(不吃飯,只吃丹藥),」以求長生不老。侍中高崧勸諫說:「這不是帝王應該乾的事。如果這樣,陛下實在就像出現日食月食一樣犯了過失。」司馬丕不聽勸諫。22日,司馬丕因為藥性發作,不能親臨政事,褚太后又臨朝攝政。

興寧三年(365年)正月,皇后王氏崩。2月22日,司馬丕也中毒死於建康宮西堂。在位4年,終年25歲。司馬丕無廟號,謚號哀帝。2月29日,葬司馬丕及靜皇后王氏於安平陵(今南京雞籠山)。

哀帝沒有後嗣,23日,皇太後下達詔令,讓琅邪王司馬奕繼承帝位。朝廷百官到琅邪王的宅第去迎接他。當天,司馬奕即皇帝位,實行大赦。

桓溫專政

范汪最早的功勞要算咸和三年(328)四月,他冒險到尋陽,把蘇峻攻打京城叛亂的情況向尋陽的溫嶠作了彙報,溫嶠才率兵攻打建康。如今三十三年過去,桓溫對這位曾經在永和三年(347)幫他出兵成都的老戰友也厭惡起來,他把范汪貶回家當了百姓。范汪也許是年老、加上生氣,死在了家中。

三月,建康城裡沒有春風拂面,更沒有人面桃花,看上去暮氣沉沉,桓溫在司馬衙門踱步,想了一會哀帝信奉巫術、方士,想了一會秦、燕二國,想了一會篡位的心事,當他看到街面上這一蕭條的景象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於是,他有了新的主張:

溫上疏請遷都洛陽。自永嘉之亂播渡江表者,一切北徙,以實河南。朝廷畏溫,不敢為異。而北土蕭條,人情疑懼,雖並知不可,莫敢先諫。散騎常待領著作郎孫綽上疏曰:「昔中宗龍飛,非惟信順協於天人,實賴萬里長江畫而守之耳。今自喪亂已來,六十餘年,河、洛丘墟,函夏蕭條。士民播流江表,已經數世,存者老子長孫,亡者丘隴成行,雖北風之思感其素心,目前之哀實為交切。若遷都旋軫之日,中興五陵,即復緬成遐域。秦山之安,既難以理保,烝烝之思,豈不纏於聖心哉!溫今此舉,誠欲大覽始終,為國遠圖;而百姓震駭,同懷危懼,豈不以反舊之樂賒,而趨死之憂促哉!何者?植根江外,數十年矣,一朝頓欲拔之,驅踧於窮荒之地。提挈萬里,逾險浮深,離墳墓,棄生業,田宅不可復售,舟車無從而得。舍安樂之國,適習亂之鄉,將頓仆道塗,飄溺江川,僅有達者。此仁者所宜哀矜,國家所宜深慮也!臣之愚計,以為且宜遣將帥有威名、資實者,先鎮洛陽,掃平梁、許,清壹河南。運漕之路既通,開墾之積已豐,豺狼遠竄,中夏小康,然後可徐議遷徙耳。奈何舍百勝之長理,舉天下而一擲哉!」綽,楚之孫也。少慕高尚,嘗著《遂初賦》以見志。溫見綽表,不悅,曰:「致意興公,何不尋君《遂初賦》,而知人家國事邪!」(《資治通鑒》隆和元年三月)。

桓溫提出遷都洛陽,表面上是出於戰略的考慮,因為河南一帶由於戰爭死亡、搶掠的人口佔去了百分之七十,導致老的老,寡的寡,人煙稀少,如果東晉一度北伐,地方供給成為問題,這對他提出遷都有一定的理論依據;他內心深處在琢磨著趁遷都之機進一步樹立自己的威信,因為洛陽是他第二次北伐從燕國人手裡奪回的,一度遷到洛陽,誰要反對他當皇帝,也要看看洛陽是怎麼回來的。朝中大臣怕遷都,多半是為了家產,因此不想遷。但這些人又怕當著桓溫的面反對,只有作家孫綽向桓溫寫信說:「中宗司馬睿能在建康當皇帝,不僅僅是靠信譽讓天下和諧,關鍵是有萬里長江天險。六十年的戰爭,許昌、洛陽成為了廢墟,華夏蕭條,讓江東父老遠離祖業,捨棄富饒的江東,是棄百利而就一害。」孫綽的意思很明確,東吳有萬里長江天險,不應該遷都。孫綽是一位少年懷志的人,他曾經著有《遂初賦》,抒發過他的理想。桓溫見到孫綽的表章后,不愉快地對送表章的人說:「你跟我致意孫綽,讓他把《遂初賦》也送來;一個空懷志向的人,怎麼能知道國家大事呢!」一句話,桓溫瞧不起孫綽。他執意要遷都,朝廷憂慮、恐懼,派侍中阻止桓溫時,揚州刺史王述猜透了桓溫:

時朝廷憂懼,將遣侍中止溫,揚州刺史王述曰:「溫欲以虛聲威朝廷耳,非事實也;但從之,自無所至。」乃詔溫曰:「在昔喪亂,忽涉五紀,戎鍬肆暴,繼襲凶跡,眷言西顧,慨嘆盈懷。知欲躬帥三軍,蕩滌氛穢,廓清中畿,光復舊京,非夫外身徇國,孰能若此?諸所處分,委之高算。但河洛丘墟,所營有廣,經始之勤,致勞懷也。」事果不行(《資治通鑒》隆和元年三月)。

王述讓哀帝廷滿口答應桓溫遷都的請求,他認為桓溫遷都是為了虛張自己的威望,等朝廷答應下來,他自然會停止遷都。哀帝聽王述這樣一說,枯乾的手握著發抖的筆,下了一道詔書,遣詞謙恭:恭維說只有姑父(桓溫娶明帝女南康公主為妻)才能完成如此壯舉,現在國難當頭,看來一切都得靠你南郡公了。這道詔書一下,桓溫果然不出王述所料,再也不提遷都。桓溫雖然沒有再提遷都,但心裡不舒服,他覺得沒有遷都自己有些失面子,又找出一樁事來想挽回面子,讓朝廷遷移洛陽宮殿里掛鐘柱子:

溫又議移洛陽鍾虡。述曰:「永嘉不競,暫都江左,方當蕩平區宇,旋軫舊京。若其不爾,宜改遷園陵,不應先事鍾虡!」溫乃止(《資治通鑒》隆和元年五月)。

可能虡(指鍾柱。這裡泛指象徵皇權禮器的鐘)在桓溫眼裡這時非常神聖,他建議把洛陽的鐘虡移到建康來,對他沒有實現遷都也有一個補充說法。這次王述當面對他說:「永嘉年間失去洛陽,晉朝定都建康是暫時的,如果收復了失地,將來會還都洛陽;就是將來不還都,也應該是先遷司馬氏先帝的陵墓,不應該先遷鍾虡。」桓溫見自己理虧詞窮,也就不了了之。我想:他提出遷都是虛張聲譽的需要;他提出移鍾虡,既是在試探朝中還有多少人反對他,計劃著自己篡位的對策。看來桓溫並不高明,他想到的只是精神信仰方面的小事,而此時秦王苻堅抓的是人才教育方面的大事:

秦王堅親臨太學,考第諸生經義,與博士講論,自是每月一至焉(《資治通鑒》隆和元年五月)。

面對秦國興辦教育,燕國擴疆拓土,一心求仙的晉哀帝在興寧元年(363)五月,乾脆把大權都交給了桓溫:

五月,加征西大將軍桓溫侍中、大司馬、都督中外諸軍、錄尚書事,假黃鉞。溫以撫軍司馬王坦之為長史。坦之,述之子也。又以征西掾郗超為參軍,王珣為主簿,每事必與二人謀之。府中為之語曰:「髯參軍,短主簿,能令公喜,能令公怒。」溫氣概高邁,罕有所推。與超言,常自謂不能測,傾身待之,超亦深自結納。珣,導之孫也,與謝玄皆為溫掾,溫俱重之。曰:「謝掾年四十必擁旄杖節,王掾當作黑頭公,皆未易才也。」玄,奕之子也(《資治通鑒》興寧元年五月)。

桓溫有了黃鉞,標誌著他離皇權不遠了。於是,他把當時的精英王坦之、郗超、王珣、謝玄等人都籠絡在他的名下。

這年八月,涼州政變,張天賜殺了涼主張玄靚:

張玄靚祖母氏卒,尊庶母郭氏為太妃。郭氏以張天錫專政,與大臣張欽等謀誅之。事泄,欽等皆死。玄靚懼,以位讓天錫,天錫不受。右將軍劉肅等勸天錫自立。閏月,天錫使肅等夜帥兵入宮,弒玄靚,宣言暴卒,謚曰沖公。天錫自稱使持節、大都督、大將軍、涼州牧、西平公,時年十八。尊母劉美人曰太妃。遣司馬綸騫奉章詣建康請命,並送御史俞歸東還(《資治通鑒》興寧元年八月)。

十八歲的張天錫當了大將軍、涼州牧、西平公,看來此人也是一個專橫的人。張天錫雖然專橫,但還聽祖先的遺訓,連忙派人到晉朝稱臣。晉哀帝辜負了張天錫的一片苦心,沒有加封張天錫。到興寧二年(364)三月,他服下仙丹倒床之後,再次讓禇太后攝政。四月,燕國派李洪攻許昌、汝南,穎川太守李福戰死,汝南太守朱斌逃到壽春,陳郡太守朱輔退保彭城。桓溫派袁真等人迎敵,他本人率水兵屯合肥。

燕軍掠奪河南一萬多戶遷徙到幽州、冀州,再次佔領許昌。面對許昌淪陷,桓溫不主觀找自己的失策,而是把失敗的責任推到袁真,導致後來袁真投奔燕國。

外面的世界錯綜複雜,瞬息萬變,晉哀帝本人像吸毒難拔的癮君子,日益消瘦,到了興寧三(365)年正月,哀帝的王皇后可能也服了仙藥,死在哀帝前一個月,哀帝死前,洛陽守將陳祐留下沈勁和五百弱兵守著,等於把洛陽也交給了燕國。哀帝聽到這一消息,無動於衷,丹藥讓他連兒子也沒有生一個,伴隨著裊裊的青煙,在一群如花似玉的妃子們的哭泣聲中,他那醜陋乾癟的嘴唇動了動,就命歸黃泉:

丙申,帝崩於西堂,事遂寢。帝無嗣,丁酉,皇太后詔以琅邪王奕承大統。百官奉迎於琅邪第,是日,即皇帝位,大赦(《資治通鑒》興寧三年二月)。

二月十九日,哀帝枯乾的臉上由青轉為蒼白,死在了西堂……成帝的長子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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