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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留學生,面對外國同學關於台灣、西藏、民主、自由的質疑,三招制敵!

「面對你的傲慢與偏見,我有我的理智與情感」

英國詩人華茲華斯有首詩這樣寫道: 「直至到了海外,在不相識的人中間旅行,英格蘭! 我才知道我付予你的,是何等樣的愛。」

這首詩寫出了很多留學生的心聲——越出國越愛國。因為你的祖國是你這個人的一部分,人之為人的尊嚴,讓你在海外更愛國。在國際教育環境下,國別是個人身份的重要標識,有時候,一個留學生在課堂上就要代表。有過這種經歷體會的留學生們都知道,這不是一項輕鬆的任務。

很多西方的老師、學生對抱有深深的成見,在涉及一些政治話題時,不少留學生常常遇到這樣的尷尬——明明知道對方說得不對,不想在這些事上忍氣吞聲,但又不知怎麼懟回去,只好刻意迴避政治話題。而這種政治衝突對留學生人際關係的影響不容忽視。

如何面對這類政治偏見,如何去迎擊惡意的挑釁?今天GT東學西讀請來巴黎政治學院國際事務學院研究所黨安琪,她曾當過法國總統馬克龍競選團隊的宣講人(請鏈接上6月5日「為幫馬克龍競選,我在巴黎挨家挨戶敲門」那篇文章),熟悉與西方人交流政治觀點。今天聽她講講,如何有理、有據、有節地應對政治偏見這件事。

接下來,歡迎安琪的分享~

17歲從家鄉來到北京上大學,19歲第一次出國當交換生,再到21歲重返歐洲求學巴黎,我見到了更多的世界,慢慢明白,任何一個社會都有其宏觀進程的複雜性和微觀進程的多面性,體悟到不同文化有如生命之杯,唯有依憑理解和尊重之心,才能經此間飲水。

在多年的海外求學過程中,我遇到過不少來自外國人的傲慢與偏見。面對他們對的誤解,我選擇積極主動去爭論,因為我想讓他們看到一個真實而美麗的,因為我知道,保持沉默是固化偏見的同謀。

烏克蘭一家旅遊公司曾打出的廣告「像亞洲人一樣看亞洲」,有人認為是種族歧視,也有人一笑了之。

在我看來,誤解分兩類,無傷大雅與茲事體大。無傷大雅的誤解,諸如認為人都是小眼睛,數學好,只喜歡學習不喜歡玩,只能喝熱水等等,這類誤解很好化解,因為對方並非心存偏見,只是沒看到事情全貌。

哪種誤解算得上茲事體大?自然是那些抱持著深深的傲慢與偏見的看法。一方面這些看法傷害了我們人的尊嚴和感情,另一方面,持這些看法的人也困囿於各自的狹隘心態。傲慢與偏見,相生相成,看似牢不可破,但一顆懷有成熟理智和真誠情感的心,卻可以循跡而行,出奇制勝。

第一招:不要怒不可遏,要巧妙使對方共情,進而願意去了解

一次課外活動,一個法國同學笑著問我,你們為什麼要「入侵」西藏?聽到這個問題,我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憤怒,但我忍住沒有發作,因為我知道,在一部分西方人的認知里,西藏人民一直承受著政府的「壓迫」,所以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很可能已經別有用心地期待我發火了。

這個法國人當時只是我的普通同學,並非親近的朋友。我的憤怒和委屈,不會直接引他共情、反思,相反,只能作為被「洗腦」的明證。於是我轉念一想,回答他,我覺得就和你們法國「入侵」敘利亞的理由一樣吧。

果然,聽完我的話,法國男孩面有慍色,他高聲指責道:「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們國家派軍隊去敘利亞完全是為了人道主義,我們無私地投入人力、物力和財力,我們的士兵那麼辛苦,都是為了去幫助敘利亞人民,請問這怎麼能叫『入侵』,你是不是瘋了?」

我隨即接過他的話:「如果你覺得我瘋了,那麼剛才你問我關於西藏的問題,我也覺得你瘋了,我明白你現在很生氣,但請相信,我生氣的程度一點不亞於你。我愛法國的哲學與文學,我讀過薩特的著作,喜歡杜拉斯的小說,這片土地的人文情懷,我視若珍寶,我當然知道法國介入敘利亞危機有其高尚目的,可是你呢,你也真正了解我們的歷史和文化嗎?你知道西藏一直都是的一部分嗎?你知道那裡的人民曾在農奴制下經歷了怎樣不幸的生活?你知道為了建設西藏每年有多少援藏幹部作出巨大犧牲?你讀了幾篇西方媒體關於西藏問題的文章就斷言『入侵』西藏,我覺得任何結論都需要基於儘可能全面的事實,法國是如此注重思辨的國家,這個道理,你怎麼可能不懂?」

法國男孩一開始無比銳利的目光柔和下來,他看著我,我至今記著他一字一句說話的鄭重神情,他對我說:「真的很抱歉,有些事情也許是我弄錯了,我之後會找資料去了解。」後來我再遇到他時,他主動和我說:「我發現西藏問題遠比我想的要複雜,我覺得我以後不能再說『入侵』西藏了。」

第二招:對含有強烈個人信念的看法不要斷然否定,承認部分合理性,以退為進

和我一起做小組作業的美國女生曾直白地對我說,她認識許多台灣朋友,他們都覺得台灣是一個「主權國家」,但卻壓迫台灣,不讓台灣「獨立」,他們為此非常痛苦。她目光試探性地望向我時,我笑了一下,說:「你的那些台灣朋友里年輕人居多吧,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美國女生吃了一驚:「你真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沒有說台灣自古以來就是一部分的人。」

這時我收斂起笑容,嘆口氣,回答道:「這些和我們同齡的台灣年輕人,從小接受的都是去化的教育,他們對沒有認同感和歸屬感,加上島內『台獨』勢力的長期宣傳,年輕人這麼想,是在情理之中。但在我看來,這完全是悲劇,因為事實上,兩岸就是一家人,我們的語言、文化和民俗習慣,這一切有形無形的紐帶,真正有心去了解的人都不會說台灣需要『獨立』,這個命題本就不應該存在。」

我接著說:「在大陸,我們教科書對台灣的稱呼是寶島,我的朋友們說起台灣也都是充滿深情的,這些年來,政府更是不斷推出對台灣經濟發展有利的各項政策,我們的心是向著台灣的,可是一些台灣年輕人不領情,他們有他們的痛苦,但大陸更多的善良民眾,卻是因為他們的痛苦而感到雙重痛苦。我個人而言,尤其痛恨那些『台獨』政客,他們殘忍地操控人心,很可恥。」

美國女生聽完我說的話,吃驚地半張著嘴:「這樣啊,原來你們才是真正痛苦的人!」

第三招:不再直接進行宏大敘事,找出最有效的個人生活體驗切入

剛到法國,我的一個德國朋友馬特問過我,沒有民主和自由,那麼你來到歐洲一定覺得特別幸福吧?起先我的回答是:「在這兩個地方,我都覺得很幸福。你用西方壟斷定義的民主和自由來看,當然以為沒有這兩樣,可的國情和歐美不一樣,我們是有民主和自由的,以適合我們的方式。」

馬特聳肩說:「你這些話不就是官方輿論機器的那套論調嗎?可民主和自由是普世價值,說什麼國情不同根本是自欺欺人。」我當時無計可施,於是對他說:「我現在不知道如何更好地說明我的立場,但讓我們記著這個話題,我一定會有更有說服力的論據。」

那之後,我明白了任何宏大敘事,只有進入對話者的心,才能激發認同和感動,而在持相反觀點的人那裡,宏大隻不過是從側面印證了蒼白無力。要說服他們,只有用最直接的個人生活故事才可能有效。

2016年,法國各地開始反《勞工法》抗議,一度演變成暴亂,後來波及學校。反對《勞工法》的學生們佔領了學校主樓,並拒絕與校方協調,許多課程被迫取消,包括馬特和我在內,大批趕來上課的師生,面對擋在主樓門前的垃圾箱,失望而歸。

遊行期間,學生們堵住了學校的校門。

當時馬特向我抱怨,真不知這些學生怎麼想的,一定要用這樣愚蠢的方式來抗議嗎?我回答:「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正是你為之驕傲的民主和自由,民主地抗議,自由地佔領。」馬特啞口無言。

我繼續說:「請別誤解我,我尊重西方國家的政治選擇,但你應該承認你們定義的民主和自由,有優點也有缺點。所以說,沒有一種政治制度是完美的,都需要在實踐中被完善。的政治選擇也是這個道理,我們有龐大的人口,太不均衡的受教育水平,真要實行你們那樣的民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都會被浪費在政治博弈上,對於一個仍然貧困的,這一切是不能承受之重。」

網路上流傳的美國人偏見地圖

接著,我對馬特講了我理解的民主:「只要能夠有效聽取民眾的想法,這就是民主。在,我們有各級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政治協商制度,儘可能使得集體智慧用於集體決策,在我看來,這就是適合的民主。」

至於自由,我對馬特說:「貧困是最大的不自由,我們的貧困率由1981年的85%下降到2012年的10%,我認為,這是人獲得的很珍貴的自由,沒有這種經濟自由,我都不可能來到巴黎上學。當然,我明白有許多問題需要解決,但我們畢竟剛開始,用定心思發展了30多年而已,作為發達經濟體的歐洲,是不是該多一些積極態度來看待我們?在,我們談論歐洲的風景如畫,談論歐洲人的文明教養,我們尊重你們選擇的道路,也請歐洲尊重我們走的路。」這一次,馬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後來,馬特在學校選了中文課,對的熱愛一發而不可收,還計劃未來到旅遊。

傲慢與偏見之症,唯有理智與情感可醫。這是一場持久戰,但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來到戰場,有的人抱持根深蒂固的偏見,達到了根本不在乎事實如何的境地。如果是這樣,我們不必多費口舌,更無需難過,畢竟願意傾聽的人始終是大多數。最重要的是,不能因為一些外國人的傲慢與偏見,亂了我們自己的理智與情感。不卑不亢,有理有節有據,這是我們做得到的。

我們

講講留學那些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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