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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鳴書畫名家

陳繼鳴 北京市平谷區人,1969年10月生人,書法家協會會員,北京書法家協會會員 ,平谷區書協副主席,平谷區美協副主席,平谷區政協委員,北京道教書畫藝術委員會平谷分會秘書長。

內斂筋骨 外化拙秀 書畫同修

——陳繼鳴書畫藝術印象

文/ 王飛

和陳繼鳴相識二十多年了吧?相識於哪一年,怎麼相識的,記不大清楚了。依稀記著彼此都是一副年輕氣盛的樣子,敢說、敢喝、敢拼。到了這個年齡,酒量都小了很多。但,對曾經的夢想依然執著。陳繼鳴從一位好書、好畫的愛好者成為了書法、國畫同修的藝術家。這樣的成績來自他對藝術的理解與悟。沒有悟性的藝術難稱為藝術,也就是「行貨」罷了。繼鳴的書畫藝術來自於他的悟性,這是毋庸置疑的。

書法,終究是一門線條的藝術。其書寫對象是漢字,漢字本身就具備很強的思想性。這樣就決定了書法能夠,也必須反映書家的審美心理、審美情緒和審美境界。書法有著深遠的藝術意境。其藝術意境和情與理、形與神、豐富的結字和生動的韻律相一致,其表現形式與書寫內容完美的統一是至關重要的。陳繼鳴的書法作品就有著一種內斂,看過去有著道家學派的那種玄遠、超脫之美,其表現形式是淡泊的,是超然的,透出一股魏晉風韻。

然,的國畫藝術隨著野與逸的紛爭,書法的底蘊便成了衡量國畫藝術水平高下的最後底線。但,終究不是簡單的造型線條和色彩、水墨簡單的平塗那麼簡單的。陳繼鳴筆下的國畫在追求筆意之上的野、逸的結合。這裡的逸不再是皇家書院的了,而是文人內在的了。其野,不是曾經「逸」下的背離,是上追古墨的靜之下的脫俗。類似時下常講的——古意。

魏晉風韻似乎與老子所講的「道」有著本質的內在的不可分割開來的聯繫。自從老子將「道」抽象成一個哲學概念后,「道」便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影響了我們對待事物與自然的態度,甚至改變了我們的藝術觀。「道」,是超時空永恆存在的,是天地萬物的根源,整個世界萬事萬物都是從「道」派生出來的。「道」的本質是「自然」,「道」的最高境界是「復歸」。對「道」的認識方法,古人提出的是「靜觀」、是「玄覽」,最後達到「玄同」的境界。陳繼鳴的書法初學蘇東坡,然後上追「二王」。有人說「二王」,尤其是王羲之的書法過於秀、媚,我倒是認為王羲之的書法特點是險、秀,有著一股超然後的洒脫之美。

陳繼鳴的書法,就其表現形式上看——是將書法的筋骨內斂,形成一種樸拙卻不失險、秀之美,頗為安靜。他把內心的「自我」與書法藝術表現中的「我」完整的、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沒有相互「脫離」的跡象。這不僅僅是一種風格,更是一種「自我」內心的外化,安靜、玄遠、超然。這也許就是書法研究者常說的,「表現形式所體現的風格與思想內容所體現的風格不能割裂。」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統一就是藝術之美。藝術的美就在於統一、協調、完整。

陳繼鳴的書法藝術有著屬於自己的筆墨情緒,從而形成了屬於自己的筆墨情趣。他的筆墨情緒來源於自己對書寫內容的理解,然後將對書寫內容的理解變化成書寫時的筆墨情緒,干、濕、濃、淡、枯潤、疏密、飛白都與書寫內容相協調相統一,不爭,不搶,不脫,相互映襯。對筆墨情緒的把握是書家創作的最顯著特徵之一。他的書法作品不為筆畫的連帶而單純地去連帶,也不去刻意追求那種表面上的一氣貫通;更不為表現自己書法技巧而去刻意表現那種表面上的技巧。陳繼鳴書法作品的那種安靜是一種靜逸之美。他的筆墨情趣是為自己的書法服務的,同時也為他的書法意境提供了最為牢靠的基礎。東晉書法大家王羲之曾在《記白雲先生書訣》中記載,「天台紫真謂予曰:子雖至美,而未善也。書之氣,必達乎道,同混元之理。」這裡所提出的「道」 似與上面所提老子所講之」 「道」是相一致的。陳繼鳴的書法就是無時無刻不在追求著這種「道」。如今,陳繼鳴的書法在此基礎上,更追求著自自然然下的書寫的節奏感。

所以,陳繼鳴的書法有著屬於自己的書風,有著屬於自己的結字特點,有著屬於自己的書法筆墨情緒和筆墨情趣,有著屬於自己的書法意境,從而步入書壇便是很正常的了。

如今,國畫正在與書法悄然地分離著。此現象不是時代的選擇,是人為的有意的進行著剝離。國畫,是以西方美術體系進行的。無論透視、取景都與手中毛筆所產生的筆、墨、筆墨沒有關係了。毛筆和水粉筆、水彩筆、油畫筆只是工具的不同,沒有了本的區別。墨、國畫顏料同水粉、水彩、油畫顏料沒有了質的差別。陳繼鳴一直忠實於的筆、墨、筆墨,追古法、更追古意。

今學畫而欲有所得者。非追古而不能有其根基,非外化心源不能有自己之面目。山水田園之宗於王維,盛於北宋,發於元明。清初有四僧、四王,民國有張大千晚年的潑彩、黃賓虹的積墨山水、再有抱石皴……后鮮有獨創者。

沒有獨創之見、難有獨創之見,就容易劍走偏鋒,各種的「新」不絕於耳。陳繼鳴屬於「倔」之類。這種「倔」是在「悟」后堅持。他筆下的山水翼分兩面,一面以書法的筆墨追摹黃公望線條的疏落、散淡,設色靜雅、高古;一面以寫生的筆觸直追郭熙、范寬的看似簡單的渾厚。

面壁摹古自不必說,須得塌心下一番苦功夫。在家臨寫,如入無人之境。他常於行走時,肩背一豎高畫袋子,內是常臨畫冊,多為前人古迹,時時觀覽,手摹心追,常不亂於人前。有好事者,見其形容樣貌,兼之畫袋,取「土耳其木匠」之名,他亦一笑不語。

范寬初學李成,后「居山林間,常危坐終日,縱目四顧,以求其趣。雖雪月之際,必徘徊凝覽,以發思慮」。後人評說李成與范寬,「李成之筆,近視如千里之遠;范寬之筆,遠望不離坐外,皆所謂造乎神者也。」陳繼鳴也如范寬,常攜夫人於冬日入山寫生。觀山之勢,重巒疊嶂,仰山之巔、鳥瞰溝壑。遠得胸臆弘深、近識山石向背、中曉樹木之姿……研習筆墨之時,往往筆墨縱橫,山勢自成。又,歸來時作山水,往往是夫人於內室撫琴,以營造山水之境,陳繼鳴催管捻毫,意象頓生。既聆山水之音,又深諳山水之意,所謂高遠、深遠、平遠、渺遠皆蘊於胸臆,而後細心收拾,墨不虛發,以筆寫之,皴法既有古意,而稍作點染,林木森森,蓊鬱蕭然,及至虛景,則寥寥數筆,淡然處之。使其山水氣象,深厚而不失靈動,點景之物,率意而不失精鍊。

于山水之外,陳繼鳴又擅畫竹。又講,畫竹需以怒氣出之。古人確有「喜畫蘭,怒畫竹」之說,因喜,畫蘭則心暢筆潤,多處士洒脫之姿;由怒,畫竹則神情爽利,多孤高清逸之態。

「一生蘭花半世竹」,古人誠不我欺也。陳繼鳴畫竹不輟,已堪堪半世。既得古人風雅,又有己意率真,加以書法長款錯落其間,悠然之意頓生,頗有徐熙神氣迥出,別有生動之意。畫者,能入逸品之格,何其難也。陳繼鳴重視探究骨法、用筆、墨法之間的關係,畫竹以墨為主,以筆為輔,整個畫面給人以樸素、自然、生動之感。

陳繼鳴畫竹,但求氣韻之靜,畫格之文雅。常以淡墨畫竹桿,濃墨勾節以破之,以濃墨出竹葉,正側交替、掩仰互參,層層交疊,舊枝新篁,錯落之間各有態度,而尤有文人氣。國人擅畫竹者,文與可之畫竹,精妙幽微,節節傳神,得竹之情;鄭板橋之畫竹,凌寒傲雪,一身風霜,得竹之氣;近者啟功之畫竹,多以硃砂出之,颯颯凌風,得竹之魂;而陳繼鳴之畫竹,靜逸俊秀,如佳公子,如閑處士,與世無爭而得竹之心。以後有「陳竹」之稱是極為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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