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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整個世紀的故事, 莎士比亞能做到,肯·福萊特也可以

今天開場,就是三部九本的宏大巨著,

肯·福萊特的「世紀三部曲」——

《巨人的隕落》《世界的凜冬》《永恆的邊緣》

自去年五月讀客圖書公司引進《巨人的隕落》,

到今年五月第三部《永恆的邊緣》出版完畢

這套書便與「全球讀者平均3個通宵讀完」

這句宣傳語牢牢綁在一起,

還曾一度登上微博熱門話題,

馬伯庸、五嶽散人等微博V紛紛參與討論。

▲義大利的簽售會堪比iPhone首發日

隨著《巨人的隕落》的走紅,

作者肯·福萊特漸漸被國人熟知,

更有人親切地稱他為「英國金庸」

《西雅圖時報》評論說,

整個20世紀的吉光片羽,都被肯•福萊特寫進了這部偉大的小說里。除了莎士比亞,只有他寫過人類一整個世紀的故事。

肯·福萊特是誰?

「世紀三部曲」牛逼在哪?

今天就讓我們對話肯·福萊特,

聊聊這三部巨著背後的故事。

對話

肯·福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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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三部曲

寫出「世紀三部曲」前,英國作家肯·福萊特就早已是暢銷小說大師了,而這套書讓他一下子在世界讀者眼中躍進了現象級。光《巨人的隕落》這一部就有16個國家引進出版、18次獲得10國暢銷榜冠軍、10周銷量突破200萬冊,如此受歡迎,也讓寫完此書瘦了18公斤的福萊特不虛此寫。

為什麼要寫20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這一百年對福萊特來說有什麼吸引力?

福萊特說:「歷史總有它獨特的魅力,因為『昨天』生下了『今天』。我想讓讀者在故事裡感受他們的父母、祖父母曾經歷的人生,然後去尋找答案——為什麼世界是今天這個樣子,為什麼我們會以現在這樣的方式活著。」

肯·福萊特:

寫一整個世紀的故事,

英國作家肯·福萊特的「世紀三部曲」(《巨人的隕落》《世界的凜冬》《永恆的邊緣》)描寫了整個20世紀國家的興衰變化與個人的命運沉浮。從一戰中在每個邁向死亡的生命里讀出了熱烈生長的渴盼;從二戰中困惑的少男少女的青春中理解了更加暴烈和殘酷的破碎世界;又從世界大戰給人類命運帶來的劇烈變化中去尋求最終的思想解脫。

可以說,肯·福萊特的「世紀三部曲」寫透了整個20世紀人類的悲慘與榮耀,堪稱一部重量級史詩巨著。小說情節蕩氣迴腸,讀來卻又酣暢淋漓,這得益於作者嚴謹的史料安排和巧妙的情節綴連。事實上,這樣的題材很容易在虛構的人物與真實的歷史間產生矛盾,而一旦故事難以自圓其說,就極有可能整體滑向穿越文和架空文的窠臼。但肯·福萊特很好地平衡了虛實之間的關係,人類家族百年的命運糾葛在許多著名歷史事件中得完美呈現。

近日,在讀客圖書公司的協助下,我們專訪了肯·福萊特,聽他揭秘「世紀三部曲」的創作歷程。

英文原著封面

01

巨大的寫作工程連自己都招架不住

Q

「世紀三部曲」以整個20世紀為背景,寫出了五大家族跌宕起伏又錯綜複雜的命運。這是個雄心勃勃的龐大項目,您為什麼給自己出了這樣一個巨大挑戰?

A:十年前,我想找一部描述整個20世紀的文學作品,但沒找到。我就想,還沒人嘗試寫過有關整個世紀的小說——除了莎士比亞。莎士比亞用八部戲劇講了整個15世紀英國王室的故事,從理查二世寫到了理查三世。我想,莎士比亞可以寫,我也可以寫。當然,莎士比亞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劇作家,所以對我來說,「世紀三部曲」這個項目的挑戰很大。剛開始,我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能否完成它。

Q

可以具體聊一聊,您是如何戰勝這個挑戰的嗎?

A:為了完成「世紀三部曲」,我花了整整7年時間。首先,我必須對20世紀的歷史有充分的了解。其次,一部好的小說必須用一些中心人物來講故事。我開始想講三個家族的故事,可是後來覺得不夠,就用了五個家族——這對讀者來講也夠多了,但還是可以記得住誰是誰。那幾年,我每天五六點就起床開工了,因為就算是在睡覺,腦子裡也一直想著這個故事,然後我就醒了。我很喜歡在醒來5分鐘內就馬上開始動筆。所以我通常衣冠不整,套上浴袍,泡杯茶就坐到書桌前了。與其說創作,不如說我是一直在改,我不能停止自己不斷改寫的慾望。

Q

與其說慾望,不如說這是對自己的嚴格要求?

A:當然,我一直深信一點,如果不能嚴格按照計劃推進,我就可能永遠都寫不完這部書。這是屬於全人類的一段偉大歷史,偉大到我願意不惜一切去描述它、呈現它。我說過,我計劃花7年時間完成這部書的寫作,但是我真的希望自己當初說的是9年,因為時間真的不夠用。你不可能寫得更快了,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延長每天的寫作時間。

Q

寫作這部書遇到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A:最大的困難就是有點招架不住。我想,如果不行,我就召開一個記者會,說這個項目做不了,到此結束吧。但第一部小說問世后非常成功,贏得了全世界讀者的青睞。後來的兩部也取得了同樣的成功。讀者非常喜歡追隨這些家庭的故事,從一部小說讀到另一部。我非常滿意。

▲《巨人的隕落》人物肖像 By 豆瓣讀者:Ferrero

02

請歷史學家幫我找書中的錯誤

Q

您是動筆前就已經想好「世紀三部曲」的整個情節脈絡、主要人物關係,還是一邊寫一邊構思?

A:先有故事大綱,我花了整整半年時間寫提綱:五大家族中的人物在一戰、「俄國革命」、二戰、「冷戰」、女權運動、民權運動、「水門事件」、肯尼迪遇刺等事件中怎麼生存,彼此的命運怎麼交叉。在整個項目中,這可能是最有挑戰性的部分。這個大綱起先很粗略。當時我想,這個大綱可以無止境地繼續完善下去,我不如還是開始動筆寫吧。

當然,一邊寫,我還必須一邊構思新的內容。比如在《巨人的隕落》結尾,每個主人公的家庭都生了兩個孩子——我需要有新的人物來講下面的故事。再比如,在寫到20世紀60年代的時候,我感到必須把美國的黑人人權運動寫進去,所以第二部小說里的一個人物就成了黑人,她的兒子則成為了第三部小說中參加民權運動的主人公喬治。

Q

您對自己小說中涉及的歷史事件的準確性是很在意的,那麼,您是如何做到不讓虛構的人物影響到歷史的真實性?

A:完成一部小說后,我就會寄給那些歷史學家去讀。我花錢雇他們,是因為我希望他們認真嚴肅地對待這件事。他們會告訴我他們看到的問題。舉一個例子:如果我的書中寫到主人公當時在吃朱古力,但當時還沒有朱古力,他們會建議我將朱古力改成一個類似的但當時已經有了的食物——無論我看多少歷史書,做多少研究,我永遠也不會有一個歷史專家對一個專門話題知道的多。

▲「世紀三部曲」里出現的真實歷史人物,你認出了幾個?

Q

看得出來,您寫歷史以及歷史人物時非常小心。

A:是的。我不會去描寫歷史人物頭腦里在想什麼,因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所創造的人物腦子裡在想什麼,我可以讓後者去猜測前者,儘管我不會直接去描寫。歷史人物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而當我寫到虛構的人物和歷史人物對話時,情況就比較微妙了。比如在《巨人的隕落》里,菲茨去見英國首相勞合·喬治,他們之間有一番關於共產主義的對話,首相的這番話是從他當時手寫的信中摘出的。在這裡,這個對話是我編的,但首相說的內容是他當時真實的想法。

Q

其實從第一部《巨人的隕落》開始就能看出您對史料嚴謹的態度,您一定也做了很多歷史功課。

A:這是必然的,但同時我也得當心史料的堆砌。好的小說處理歷史素材時,既不過於寫實,也不過於寫虛,而要虛實難辨,真假難分,保持一種沉穩的節奏;虛構事件對歷史事件步步緊逼,既不讓歷史逃遁,也不能被歷史反咬一口。這種寫法其實是對寫作者歷史知識儲備的巨大考驗:虛構人物與真實歷史人物的互動越頻繁,虛構事件與真實事件的交織越緊密,劇情的扭力就越大,這種身臨歷史現場的閱讀快感就會越強烈。

▲肯·福萊特與其雕像

03

大作家需要痛苦的靈魂可我是個樂天派

Q

您有過創作瓶頸期嗎?

A:在我剛開始寫作時,我的經紀人阿爾(祖克曼)對我說,「知道嗎,作為一名真正的大作家,你唯一的問題就是沒有一枚飽受痛苦的靈魂。」(大笑)他說對了。很多人都試圖寫出內心的痛苦和掙扎,可我一直都是個樂天派。雖然我一開始是寫得不夠好,可是沒關係,我願意寫,喜歡寫,然後就一直這樣堅持寫了43年。我每天都在進步,一點點進步。

Q

對那些同樣想寫暢銷書的年輕人,您會給什麼樣的建議?

A:好吧,對於那些想寫暢銷書的年輕人,我能給出的最好的建議就是,故事必須得感染讀者。所有發生在小說里的戲劇化場面,痛苦、關懷、害怕、愛情,唯一的作用是要讓讀者關心書中正陷入這些情緒里的角色。如果你只是讓兩個人不明所以地打一架,那會很機械化,並且無趣,就像看著兩個醉鬼在大街上你一拳我一腳。

很多作家只寫能取悅他們自己的東西,並模模糊糊地希望這也能取悅別人。但我每寫一頁都在清醒地思考:讀者會怎麼想?讀者覺得這真的會發生嗎?讀者關心這些嗎?讀者想要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我敬佩那些用文字和新奇結構進行文學實驗的作家,但我從不這麼玩。

▲《巨人的隕落》各國封面

04

我寫到第十一本書才迎來了第一次成功

Q

您是如何走上寫作道路的?

A:我年輕時確實有其它野心。我曾經想成為一名頂尖廣告人,後來又想成為一名優秀的新聞記者。事實上,我在記者的崗位上做得不夠優秀。然後,業餘時間我開始寫些故事。我的第一部小說是因為修車才寫出來的。

當時,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沒多久,欠了銀行一大筆債。然後我的車壞了,修好它得花200英鎊,我付不起。巧的是,我認識的一個新聞記者寫了一個驚悚故事,然後就從出版商那兒拿到了200英鎊,於是我對我的前妻瑪麗說:「我知道怎麼把我們的車子弄回原來的模樣了,我要寫一部驚悚小說。」她聽了之後很驚訝:「哦,是嗎?」

我後來找到那位出版商,成功地讓他收下了我的手稿,並得到了足夠的錢修好了自己的車。然後,我對自己說,也許我可以更加努力,做得更好些。儘管我的第二本書寫得還是不夠理想,但我確實在進步。

Q

成名之路似乎並不順暢,您靠什麼堅持下來的?

A:確實非常不順。我寫了十本書都不成功,直到《針眼》(Eye of the Needle)的出版,這是我的第十一本書,也是讓我第一次成功的書。後來我就靠寫驚悚小說出了名,也拿了各種獎,文壇給我的定位也是驚悚小說家。接著,有個想法突然從我的腦子裡冒出來:好吧,那麼多人都寫出了偉大的作品,現在可以輪到我了嗎?我當時就一個念頭:要專註於下一本書。

▲義大利時尚雜誌封面人物

這部史詩之作如何走向經典

○寶木笑

佳作和經典貌似很難區分,畢竟經典需要時間的檢驗,但這仍然讓小說家心力憔悴但又欲罷不能。擁有文學野心的小說家會將自己的作品進行近乎殘酷的打磨,他們會非常決絕地向更高的層面衝擊,這樣的境況非常適合肯·福萊特和他的歷史小說「世紀三部曲」。第一部《巨人的隕落》曾18次登上10國暢銷小說排行榜榜首,這對於一部三部曲系列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美妙的開局,用現在「IP時代」的視角來看,這樣的開局意味著縱然後續的兩部僅僅是保守創作,那麼以其第一部的銷量慣性和讀者基礎,仍然可收穫美妙的結局。在第二部《世界的凜冬》推出后,我們發現這位愛倫坡終身大師獎得主顯然不願接受這樣的庸常,他的20部小說已被譯成33國語言,累計總銷量超1.5億冊,他擁有佳作,但他更需要經典。

毫無疑問,作為「世紀三部曲」的第三部,《永恆的邊緣》必須承載宏大的歷史講述。當《世界的凜冬》隨著二戰結束,菲茨赫伯特家族、威廉姆斯家族、杜瓦家族、烏爾里希家族及別斯科夫家族五個家族進入了更加紛繁複雜的時代。《永恆的邊緣》將故事開始的時間節點選在上世紀60年代是很講究的,那正是上一部主人公們的下一代長大成人的時間段,更是公認的上世紀政治、經濟、軍事、思想、文化等各方面碰撞最為激烈的時代,以麗貝卡、喬治、德米卡等為代表的「世紀三部曲」第三代人物帶著青春的青澀走入了那幅史詩長卷。

20世紀對人類來說也許足夠輝煌,但同樣充滿著殘酷。如果說《巨人的隕落》奠定了整個三部曲恢弘的基調,《世界的凜冬》揭示了一種血與火的殘酷,那麼《永恆的邊緣》則展現了人類在那個世紀的後半葉靈與肉的焦灼。這在人物塑造方面顯得尤為突出,《永恆的邊緣》的主要人物無不充滿著這樣那樣的焦灼感。作為黑人族群的精英,喬治·傑克斯哈佛法學碩士畢業,家境富裕,但1960年代的黑人民權運動讓這位年輕人熱血沸騰,他寧願失去畢業后絕佳的工作,也要去參加「自由之行」,這是美國第一次挑戰種族隔離的偉大運動。而就是這樣一位充滿著對現實對抗感的年輕人,機緣巧合之下卻進入了白人權貴統治的核心,最終成為肯尼迪總統的得力助手,世事無常,喬治的這種「曲線解放」的行為代價則是其一生的內心矛盾和焦灼。

值得一提的是,《永恆的邊緣》中這些充滿焦灼感的人物設定是極為巧妙的。整部小說彷彿魔鏡的兩面,當喬治在白宮經歷一系列彷徨和矛盾的同時,在地球的另一邊,另一個主人公德米卡·德沃爾金正處於前蘇聯權力角斗場的中心。這位家世煊赫成績優異的22歲男青年成為了赫魯曉夫的助手,並在各種機緣之下得以進入決策的核心,但在年輕人心中,永遠充滿著疑惑和對自我的詰問,這種互文般的人物設定在書中隨處可見。

這顯然也給了肯·福萊特實現「世紀三部曲」最終升華帶來了極為寶貴的契機,但僅僅靠這種二元人物的互文設定顯然是遠遠不夠的。作為現象級小說家的肯·福萊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必須在更高的地方實現突破,一個棘手的問題出現了,他必須在小說的寫作手法和思想主題上實現雙重升華,並且要將兩者契合得極為完美。

▲《巨人的隕落》人物關係圖

轉載自:豆瓣讀書 向日葵

情節回歸於人物

歷史流露於生活

如果說《戰爭與和平》代表著一種完全的傳統史詩般的宏大和蒼茫,充滿著恢弘的戰爭場面,而國內的當代文學以《白鹿原》為代表的作品則用「小歷史」和「生活化」為切入點四兩撥千斤的話,那麼肯·福萊特的「另類史詩」是將這兩種史詩型小說的寫法進行了糅合。在《永恆的邊緣》中既有《戰爭與和平》式的史詩特點,其在「大事件」方面的選取足夠宏大厚重,同時,又拋開了油畫長卷式的大歷史腔調,將《白鹿原》的「生活史」筆法作為具體的運用,更多關注人物自身的悲歡離合和內心的矛盾焦灼,因此給人帶來了「另類史詩」的新鮮感和親切感,這是極為難得的藝術嘗試。

正因為如此,《永恆的邊緣》比「世紀三部曲」的前兩部更加側重人物自身的故事,而不是在歷史大事件的長卷中讓人物被弱化甚至虛化,小說的情節最終回歸於人物。相對於傳統的史詩型小說,我們甚至可以發現肯·福萊特在處理歷史和人物關係的時候是趨向「倒置」的,傳統的史詩小說是將人物置於歷史中,人物只是歷史畫卷的一個組成部分,歷史情節是高於人物的,而在《永恆的邊緣》中,那些歷史的大事件只是成為人物生活的一部分,僅此而已。

於是,在前兩部「現場感」筆法的基礎上,《永恆的邊緣》更多地強調「參與感」,在肯·福萊特「另類史詩」的視角下,人物終於完全從那彷彿凝固的時代長卷中走出,歷史好像活了起來。我們還記得在《世界的凜冬》中,肯·福萊特把年輕的沃爾特、艾瑟爾、勞埃德等人物接引到納粹炮製的「國會縱火案」的現場,並把主角之一的勞埃德安排到更深入的位置,與希特勒等人擦肩而過,實現了一種「近景」代入.

而在《永恆的邊緣》這種代入的手法完全覺醒為一種參與的筆觸,喬治直接參与到「古巴導彈危機」的處理中,並成為特別檢察官及律師團隊的一員,深入調查「水門事件」。肯·福萊特在「世紀三部曲」收官之際終於經由「另類史詩」的實踐,實現了一種對長篇歷史小說的頓悟:「誰說歷史創造了人物?是人物創造了歷史。這是我的小說,這是我的國。」

也正是這樣的頓悟,讓《永恆的邊緣》得以將整個「世紀三部曲」的主題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史詩型小說在這個方面向來是很難突破的,那厚重的歷史感不但束縛了人物的塑造,在某種程度上也鎮壓了創作者對小說主題自我堅守的更多可能。然而,即使歷史尤其是那些大事件起初讓人覺得彷彿黑洞,人們如草芥般被無情地吸入其中,肯·福萊特卻仍然執拗地堅守著「我親眼目睹,每一個邁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熱烈地生長」這樣的主題信念,從未動搖。

但這些毀滅和殘酷卻仍然沒有滅絕人類的生活,於是,我們看到一生坎坷的麗貝卡在53歲的時候仍在嘗試愛情;一直在政治和情感雙重旋渦中掙扎的喬治,在看到兒子傑克在屋子裡跑跑跳跳時,「喬治不禁流出了敬畏、感恩、驕傲的淚水」……在將20世紀後半葉幾乎所有的歷史大事件全部囊括之後,《永恆的邊緣》仍然如此細膩地在描述生活,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筆力深厚的問題,而是文本自身的主題設定發展的必然——史詩必將也必須覺醒於人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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