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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海記

山海之間,既是天下,亦是寸心

一個正值壯年的作家這樣描述自己的生活:

「春節前後,像往年一樣,我休年假,像往年一樣,我用年假集中寫作。我在香港中環的四季匯租了個小房子,面朝大海,北望大陸。我買了兩箱好紅酒和一些老岩茶,天氣有些涼了,大褲衩子外面我套了一件舊睡衣,脊柱太僵硬時就沿著樓下的海邊跑十公里,太累了就攤開宣紙臨半小時《禮器碑》,肚子太餓時就去樓下隨便找個便當吃,其他時候,我就寫寫寫,渴了喝紅酒和茶……」

提煉一下其中的要素,你會發現「假期、大海、跑步、好酒、好茶、書法和睡衣」,他將這些,與寫作(既是工作,也是生活)完美地揉合在了一起。

有點羨慕嫉妒恨了。因為這也是我所企盼的生活,只不過,我將這樣的生活放到了「將來」,比如退休之後。

就像有人習慣把飯盒裡最美味的一塊肉留到最後吃一樣,對於自認為最喜愛的事情,我總有這樣一個想法:不是不「抱」,時候未到。

我把這些願望都封印、放進了那個名為「將來」的漂流瓶里,投入時間的海洋,與當下的生活隔絕開來。

比如,隔一段時間,我就會買上幾本大部頭名著或書法碑帖,然後把它們放到書架的最高層,一邊欣賞它們精美的封面,一邊想著,等將來有時間了,再好好讀,好好寫。

比如,當工作煩擾身心的時候,我就想著將來不再工作時,把自己以前沒有學會練成的愛好再撿起來,或琴棋書畫,或引吭高歌。

比如,每當我上下班,在一個巨大城市的霧霾中穿行時,就想,將來到海邊的小城,買一棟有天有地有樹有花有草,還能在陽台上望得見燈塔帆影的房子。

是的,我所有的願望中,在海邊生活,始終是令我最嚮往的一個。

身邊無海,心中有海。

出生於北方礦區的我,直到高中畢業時,還沒有見過真正的大海。

但從國中地理課本和地球儀上,我知道了海洋的面積大於我們天天忙碌於其上的陸地;從生物課本上,我知道了不只是人類,所有的生物都發源於海洋;從歷史課本上,我知道了海洋曾是不同族群互相認知的最大障礙,也知道500年前,一個勇敢的水手,將海洋這個天塹變成了通途,並發現了一個新世界。

從《格蘭特船長的兒女們》、《海底兩萬里》,再到《老人與海》,我知道了人們對大海無盡的想象、憧憬和眷戀,以及寄託於其上的雄心,發生於其間的壯史。

從那時起,對我而言,海洋既是一個遠在天邊的終點,也是一個近在比鄰的初念。

從大學開始,我的生活終於與大海有了交集。大學所在是那座臨瞰渤海的著名海濱城市,有著俄式放射狀的街道,和低矮整齊的日式洋房。在那裡,在海邊的燒烤、啤酒、放歌和暢遊四年相伴中,我們收穫了學業,很多人還收穫了愛情。

畢業后,從雄渾壯闊的北方之海,我又千里迢迢奔赴溫潤而充滿活力的南海之濱。五年時間,穿梭於一關之隔的兩座海濱小城。境外那座是歐洲傳教士最早落腳之處,而今成為世界三大賭城之一,境內那座是與深圳齊名的改革開放前沿,當時既青澀又美麗,現在仍然被稱為最美麗宜居的城市之一。

對我來說,大海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麗、浪漫和壯闊,包括它承載的故事和傳說,無論是文、史、商、戰。這反而使得我在不自覺間,對大海產生了過多的敬畏感、神秘感和儀式感,其實,從另一面來看,這就是疏離感。

於是,我將自己定位為一個從大海邊經過的過客。大海於我,是一個美麗的驛站,因為不久我就又回到了帝都工作;或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終點站,因為我會將自己想象成為一個退休的老人,頭戴印有XX旅行社的遮陽帽,從旅遊大巴上下來,拄著拐杖在海邊蹣姍而行。

當我在海南雅居樂清水灣遇到知名作家、海南省文聯主席韓少功的時候,我感覺自己out了。

這位面容和善、聲音爽朗的文壇宿將,出生於惟楚有才的湖南,早負文名,佳作頻出,人稱瀟湘才子。

1988年,在他35歲那年,已負盛名的韓少功,攜妻女移居海南。當時海南剛剛建省,地處南隅,萬事粗礪,遑論風月。但韓少功硬是以文事卓起,數年之內,海南文學令人刮目相看,海南亦成為「一個精神意義的島」。居島20年間,韓少功不僅著述和譯著等身,經他創辦的《海南紀實》和改版的《天涯》兩本雜誌,亦是風行天下,一時海南紙貴。

與韓少功相遇,是在今年的仲春時節,正值雅居樂清水灣8周年慶典。慶典的重頭活動之一是「詩意棲居·第二人生」高黎貢書院講壇。

這是一次談笑有鴻儒的聚會,主人是雅居樂地產集團海(南)雲(南)區域公司副總經理、高黎貢書院創始人簡毓萍,客人中除了韓少功,還有軍旅作家王樹增、劉姓散文作家、人民文學出版社編審女作家腳印,他們的新鮮身份是雅居樂清水灣的業主。所以,現在對海南的感受充滿著朝氣和地氣。

作為海南的新居民,劉先生說,不管以前大家是做什麼的,在海南遇到一起,都是平等的。面對大海,以往的榮耀和失意,統統被歸於「負擔」,都被海浪沖洗得乾乾淨淨。大家煥發成另外一個新人,久違的友善甚至天真的表情又會浮現在臉上。這是重生的感覺。不怪得雅居樂清水灣經常告訴他的業主們,在海邊,可以開啟「第二人生」。

對雅居樂來說,8年前殺到海南,開發海南東線最大單體項目清水灣,無異於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初心是勇敢的,行動是冒險的。

對於海南,開發商有著杯弓蛇影般的記憶,這是唯二真實房地產泡沫破滅過的地方。加之當時全球金融風暴硝煙未散,相鄰的三亞「房事」仍然萎靡。而位於三亞東北40公里的清水灣,雖然有著長達12公里美崙美央的海岸線,卻如一顆耀眼的大珍珠埋於海底,無人知曉。

8年過去,結果是甜蜜的,無論對於當地人,買房者和還是開發者。

現在,沒有人再提到「陵水」這個清水灣所屬城市的名字,佔地1.5萬畝的雅居樂清水灣已經是一個美麗新世界,它的規模和名氣,在島內島外,已獨當一面,難覓類者。

只不過,「馬上得天下」,不能「馬上治天下」。清水灣的關鍵詞已從大開發強銷售進化為好社區善運營,由關注房子轉為關注業主。於是,銷售大員簡毓萍變成了文化大使。由她擔任創始人的高黎貢書院來自雲南原鄉,延續著600年傳世田園耕讀,也釀育著當代慢客的恣意生活。2016年8月,雅居樂人將其移至海邊,成立高黎貢書院在雅居樂海南清水灣的兩個品牌分院,讓原鄉精神繼續滋養這片神奇的海灣。

在文人騷客的眼中和筆下,大海有著兼備初始與終結意義的、神奇魔幻式的力量。

在《海念》一文中,韓少功對大海的認知,體現著他一貫的尋根性和思想性。他寫道:「人是從海里爬上岸的魚,遲早應該回到海里去。海是一切故事最安全的故鄉。」

在他看來,大海是你真誠的朋友,因為「大海老是及時地來看你。大海能使人變得簡單。大海邊的一切都應該天真。」

大海還是一個寬厚的智者,因為「大海比我們聰明。大海蘊藏著對一切讖言的解釋,能使我們互相恍然大悟地笑起來。」

所以,並不奇怪,韓少功將自己的壯年與大海連在了一起。

80年代英年早逝的現代詩人海子,本名查海生,兩個名字都意指「海之子」。而海子傳播最廣、最溫曖人心的一首詩也是關於大海的。在那首婦孺皆知、被引用到極致的《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詩中,這位在世人看來性格孤僻的怪才,罕有地表現出嚮往世俗幸福生活的暖色調一面。

被李安和伍迪·艾倫奉為偶像的瑞典導演英格瑪·伯格曼,童年時受到父親近乎虐待式的嚴管,後者身為虔誠的路德教徒和國王御用牧師。這使得生性敏感的伯格曼心靈受創,留下陰影。

雖然伯格曼一生四妻,皆為花容月貌的藝術女神級人物,有鋼琴家、舞蹈家和電影演員,但這些羨煞觀者的婚姻都以失敗告終,真正使大師找到歸宿感的卻是瑞典東南方波羅地海上的法羅島,一個靜謐甚至略顯荒涼的小島。

伯格曼不僅在這裡拍攝了四部故事片及兩部紀錄片,還購置了多處房產,並終老於此。現在,法羅島已成為藝術電影愛好者和伯格曼冬粉心中的聖地,每年6月舉行的伯格曼周,他們都來朝聖。

在大師逝去之後,其多處故居開始對新導演和編劇們開放,後者可以提交申請在其中進行創作,時間從幾日到半年不等。為了一了心中的敬慕,為了櫛沐島上的安寧,更為了吸取更多的靈感。

受到啟發,在清水灣的聚會中,有作家向簡毓萍建議,能否在海南建立一個面向全國作家的「寫作基地」,請他們來這裡臨海揮毫?

老夫聊發少年狂。

在海邊,我總是以赤子甚至頑童的心態去放鬆自己。在大海邊發生的每一件小事,我都難以忘懷。

去年印尼巴厘島團建,在最熱鬧的庫塔(KUTA)海灘,我被當地一個衝浪板主「糾纏」,非讓我學衝浪。有點無奈,也有點好奇,我訂了兩小時的衝浪課,50美元,不到400人民幣,應該說不算貴。

下海之後,這位皮膚黝黑、相貌兇惡的板主,操著生硬的英語,為我講解和示範動作,並輔助我練習。出乎意料的是,他非常和善、認真、耐心和專業。

一個小時下來,我已經掌握了基本要領,也搞明白了,練這個項目要有很強的腰部力量。這卻是我的弱項。

又過了一會兒,我跟他說太累,練不動了。他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告訴我,如果我下次再來,一定找他,他再把沒有上完的課時補上。從他的表情和目光中,我看得出來,他說的是心裡話。

我在澳門住過三年。那是個極為獨特的海濱小城,呈現著與南歐風味相得益彰的包容和從容。建築中西合壁,酒店賭場與教堂比鄰,既有如里期本一樣的、鋪著鵝卵石的歐式小廣場,旁邊的市政廳和它後面的花園,對所有的市民和遊客開放,也有著隱於街巷中小小的媽祖廟,可以聽得見有原籍閩粵的老翁老嫗打牌聊天。

澳門華洋雜處。我對當地華人最深的印象是,他們對賭博這個支柱產業的無感。除了在賭場發牌的荷官和拿著幾百元在裡面消磨時間的老人之外,沒有澳門人參與近水樓台的賭博。對於賭博帶來的旦夕富貴,他們或是淡泊,或是看透,從不動容,更不走心。

對於居澳四百餘年的葡人,能說得上有印象的事情不多,只是浮光掠影一類。比如在路口人車相遇時,能禮讓行人的車,一般都是葡人所開,這是本地人的公論。比如有時在獨立的書店唱片店,會見到葡籍的女店主,溫文雅靜,屬素蘭淡菊一派,使人想起巴黎的左岸、東京的代官山或倫敦的諾丁山;比如在市中心的議事亭前地,有一座漂亮的教堂,每到周末,都舉辦免費音樂會,雖非大師登場,卻也是專業藝術團體奉演,一曲聽畢,洗耳滌心。

但最觸動我的卻是這樣一幅景象:每值周末,在市民休憩的廣場上,一群葡國少年,飛來盪去在玩滑板,一群葡國少女在靜靜旁觀。

我抬眼望著東望洋山上、夕陽映照下的燈塔,不由想起這幫少年少女們的祖先,來到這個東方古國的緣由。那是四個世紀前,《大國崛起》大戲的第一個主角,依託海洋霸權,在大海邊的崖石上刻上「陸止於斯,海始於斯」的豪言之後,以此為起點開始了對全球的探索和征服。

數百年過去,崛起的大國星斗般輪換登場,昔日的老霸主已淪為歐洲的三流小國,而他們遍布全球的後裔,亦從鳩佔鵲巢的統治者變成「泯然眾人」的客居者。

但是,你從他們的臉上,卻看不到失者的無奈和怨憤,而是達者的寬心和豁朗。他們有著嗮的古銅色的皮膚,酷似球星勞爾般的臉龐,矯健靈活的身手,酷酷而陽光,陶然而自樂。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大海般的性格」?

又想起海南。

去過海南很多次。我始終難以忘懷的是在三亞見過的一對父女。他們在三亞的大東海和三亞灣交接處的海邊,支攤賣水果冰飲。一望即知,他們不是本地人,甚至根據口音可以推測出,他們是正宗的北方人。父親將近50歲,女兒15歲左右。

後來兩次再去三亞的時候,忽然興起一個念頭:去那裡看一眼,看看他們是否還在?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或許因為對於大部分外地人來說,海南只是到此一游或是候鳥式的暫棲處,遇到熟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而我則想在這裡找一點更長久、溫存的感覺。

他們還在!仍然熟練地將芒果、鳳梨等攪成果汁,加上冰渣和吸管遞給你。

我在不同的年份,見過他們三次。他們沒什麼變化,肯定也認不出我來。但我卻不由得設想著他們的境遇,因為已對他們有了故人的感覺。他們為什麼來到這裡?是全家來這兒的嗎?女孩的媽媽在哪裡?他們在海南有長久的打算嗎?他們幾年來佔住這個黃金位置做生意,是運氣好呢,還是要向有力人士上繳一筆不菲的保護費?

不管怎樣,我為他們祝禱。他們在遞出一杯杯飲品的時候,也收穫著遊客們的快樂和幸福,因為很少有人苦著臉、窩著心到海南來。

至於生於斯長於斯的海南人,一位作家做出非常有意思的觀感。

他這樣寫道:我在高中時候到了海南,在海南生活了5年。我仍然記得到海口中的第一天。從北方過來,脫掉臃腫的冬衣,站在新家的陽台上,一陣涼爽的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我在海南上大學的時候,同學大部分都是海南人。回想起來,海南人很象霍比特人。他們天性快樂,無憂無慮,勤勞而不勤奮,一點兒也不沒有那種要出人頭地的抱負和心計,有點小小的成績就沾沾自喜。我的海南同學們不到能從中自得其樂的時候,絕不會認真學習。住在我下鋪那位兄弟,只要能翹課必翹,只要能睡覺必睡,但到了大四的時候,他突然迷戀上讀《新華字典》,於是,花了一年的時間,把一本《新華字典》津津有味地讀了好幾遍。

寫到這裡,作家忽發奇想:如果中華文明中海南人的比重能更高一些,不知道的歷史會避免多少不必要的血腥和殘暴!

在我看來,作家描述的海南人這種樂天的性格,或許是天賦使然,青山綠水藍天,簡直近乎世外桃源;或許是長期孤懸海外,遠離權力中心使然,一位在唐代被貶謫到此的大官曾悲嘆,從長安到海南,「飛鳥猶是半年程」;或許是800年前的奇遇使然,樂天知命的蘇東坡在海南不僅播下文化種子,也播下了他那四川人特有的快樂種子!

我特別喜歡幾種味道。

北京春秋兩季晴朗天氣里,洗完晾乾的衣服上散發的清香,一兩歲幼童身上混雜著的體香和奶香,烤麵包機上剛剛烤出的麵包的谷麥香。

還有就是在晨曦中或夕陽下的海灘上,伴著陣陣濤聲,不斷沖刷上來的海浪所透出的微腥帶鹹的氣味。

這種氣味初時聞起來並不習慣,但就像有機會遇到的高質雪茄和烈酒一樣,一段時間過後就會上癮,欲罷不能。

海的聲音,海的氣味,有兩種奇妙的功能。

一種能使人的身心激發、振奮,或是再度激發,重新振奮,好像是小時寫作文時用來表決心的參照物或榜樣者,比如60年代圖騰般的天安門廣場,比如80年代的知識英雄陳景潤。這是拿得起。

一種能使人的身心洒脫、放鬆,好像是遇到了一位睿智的禪師,濤聲和浪花是他口中吐出的偈語醒言。此時,你會開悟,不管身家多少,不管成功與否,都會有一種終極願望已經實現的感覺。這是放得下。

無論是拿得起,還是放得下,都會使人在面對大海時,產生一種鄭重而極致的豪情和憧憬,或喜悅和寧靜。

作家史鐵生說過,晝信基督夜信佛。這並非是在不同理念之間騎牆取巧,而是告訴人們,平衡的人生需要包容不同的信念,來應對一張一馳,一動一靜,一入一出,甚至一生一死。

這樣的心態很有必要。按照世俗的成功標準,如果財富值不上億萬,就不算成功的話,那麼絕大多數人會活得不開心。

衡量成功的標準應該是怎樣的,才能使大部分人或者一個人在大部分時間感覺快樂?

韓少功在《海念》中這樣說,「你終歸要消失於海,你是爬上陸岸的魚,沒有在人世的永久居留權,只有一次性出入境簽證和限期往返的旅行車票。歸期在一天天迫近,如果你的身後有親情的月色,有友誼的溪流,有辛勤求知和拍案而起,你已經不虛此行。」

是呀。在大海面前,多大的成功,多大的失落,都顯得無足輕重。因為大海既是萬物的起點,也是歸處。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所以,你只管起願,而不必管這個願望最終能否兌現,你只管快樂,而不必管這種快樂是否事出有因。

其實,人生的每一步,都不是為了將來的成功或快樂做的鋪墊和準備,而應該是成功和快樂本身。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要「更成功」的目標和夢想。每當看見別人富可敵國、學可成霸、美女如雲、下筆有神的時候,都會夜不成眠,第N+1次下決心,要奮發追趕、彎道超車。

但結果呢?大部分的結果是你空發感慨后,蒙頭睡去;少部分結果是你真去試了,但並沒有成為馬雲甚至他的百萬分之一。於是,你給自己貼上了Loser的標籤。

我也經常有這樣的苦惱。一方面,我傲驕於自己創意之多之妙,一方面,又憚於自己書生本色於創業一途不符。

於是,平時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就是與別人暢談自己的創業創意,每次都興緻盎然,眉飛色舞。

我發現,有兩類人對我的暢談反應極好。一是初次聽的,二是有創業意圖的,他們不會像我太太和孩子一樣,一聽我說這個話題,就扭頭走開。

聽完之後,他們或者真誠點頭讚許,或者告訴我:這個創意已經有人在做了。我聽了同樣高興,至少我還在進行有效的思考,還與這個難得的創造時代同步。

後來我進一點想到,或許按照社會分工和角色歸類,我能夠「總是在海邊勃發對水龍頭之類的雄心」,已經是我能夠得到的精彩生活和美好結果本身。

每次看海歸來,我都有這樣的感悟:何必惆悵,何必等待?最美好的事情,應該與最美好的年華合一併行。人生苦短,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謝空折枝。

在斗室大的書房裡,我伸手將那些被束之高閣的書籍取下,翻開,讀出聲來,又將在清水灣海邊拾到的貝殼放上去。

然後,鋪開一張信箋紙,寫到:海南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潔我身,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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