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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員都想成為說唱歌手,說唱歌手都想打球,而他,兩者兼備

作為凱文·杜蘭特和邁克爾·比斯利的AAU前隊友,大衛·布魯斯特,這名來自於哈勒姆的說唱歌手和Def Jam唱片公司簽約前不久,他還是拿著NCAA一級聯盟球隊獎學金的球員。

進入布隆克斯市著名的牧羊人球館不超過五分鐘,大衛·布魯斯特就已經找到了家的感覺。他脫下了全黑的運動服,露出了邁克爾·喬丹的45號球衣——喬丹在復出時穿的那件,布魯斯特此時穿再合適不過了。他從看台上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籃球。他時而將球在手裡揉揉,時而雙手同時用力拍打皮球,他正在試著找回自己。

他走到了罰球線前,試投了兩記跳投。唰,唰。他向後退了幾步,走到了三分線外——很明顯他上場前已經熱過了身。唰。

流暢的跳投后是幾個扣籃。你此刻唯一能驚嘆的就是,為什麼有些人就是那麼優秀,不是在一件事上,而是很多事。大衛·布魯斯特就屬於這種人。僅僅幾分鐘內,他的籃球技巧就可見一斑,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AAU中和凱文·杜蘭特,邁克爾·比斯利做隊友,後來還獲得了大學一級聯盟球隊獎學金的原因。(「原諒我的髒話,」比斯利在談到布魯斯特時說,「這貨太XX能得分了。」)

不過,通過他去年九月份發行的新混音專輯「Kairi Chanel」,你會發現他和Def Jam唱片公司之間的共通點:他的第二生涯要比第一生涯更有前景。要知道,到目前為止,有很長時間——其實是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裡——說唱都完全不在他的職業考慮之內。

布魯斯特現年28歲,出生於東哈勒姆,這就是他藝名中「East」的來歷。他有著與生俱來的籃球天賦,而且在成長過程中也不缺乏培養。因此甚至可以說,籃球已經深深烙進了他的靈魂。

「他是我的籃球啟蒙老師,」布魯斯特談到父親時說,老布魯斯特曾經為ABA的紐約籃網打過季前賽,「他告訴我,當我出生時,他帶著一個籃球到了醫院,而我對籃球的熱愛就來自他。」

布魯斯特對籃球的喜愛起源於家,但他卻選擇在別的地方鍛煉球技。他把紐約城的人行道當作球場,把艾倫·艾弗森和「便士」哈達威當作偶像。

「整個夏天,我都會把時間花在打球上,但是每當賽季開始時,不是我遇到麻煩,就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布魯斯特回憶道。

高一那年,他總是在曼哈頓中心學院和長島城高中之間為了學習科學和數學奔波,場下的行為讓他失去了上場取得進步的機會。因此,高二的布魯斯特在他父親的建議下搬到了馬里蘭,和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住在一起。他不僅來到了一個新的環境,而且終於有機會上場打球了——但他很快就感受到了這些事情所帶來的衝擊。

布魯斯特高二就讀於銀泉市的斯普林布魯克斯高中。那一年,他所在的球隊輸掉了4A級州際高中冠軍賽,東北高中的現NBA球員傑夫·格林在最後時刻完成絕殺,帶走了勝利。

「那裡的生活節奏慢得多,」布魯斯特談起從大蘋果城到新家的轉變時說,「這裡沒有太多事情,所以我就想,我還是去體育館吧。那時我有很多時間提升球技。」

布魯斯特的努力在高三時有了巨大的回報,同時,他的身高從1.85米躥升到了1.96米。他在一場比賽里得到了50分,他開始收到知名學校的招募信,喬治城大學和聖約翰大學都向他伸出了橄欖枝。在《華盛頓郵報》的All·Met獎評選中,他在獎項設立的最初兩年中都得到了提名。布魯特斯開始為各支AAU球隊效力,特區強襲隊,特區藍魔隊還有NOVA聯合隊,他的隊友中很多人在未來進入了NBA:杜蘭特,比斯利,泰·勞森,格雷維斯·瓦斯奎茲和諾蘭·史密斯。就連現在效力舊金山49人的橄欖球線衛納沃羅·伯曼也和他並肩作過戰。那時,他將目標鎖定在了進入NBA。

「當時球隊天賦爆棚,而大衛是個很不錯的隊友,」史密斯表示。他後來成為了杜克大學的明星球員,並在進入NBA之後為開拓者效力。這賽季,他回到了杜克大學,任職助理教練,「他和我們完美契合,為此他付出了很多努力,他在場上始終保持競爭力。可以說,他為融進球隊付出了一切。」

高四那年,布魯斯特帶領斯普林布魯克斯高中取得18勝6負的戰績,他場均得到19.5分6籃板。之後,他選擇了Acc-10的里奇蒙德大學。不過,情況很快就變得糟糕了起來。

「整個賽季,我都不斷地和教練組發生衝突,」布魯斯特回憶道,「這讓我的注意力離開了籃球,讓我開始變得不想去上課,也最終導致我無法上場。」

球隊選擇將布魯斯特開除,於是他回到了紐約,開始在網上接受課程。與此同時,他往返於亨特大學和迪克曼街之間,在那裡的聯賽中打球。布魯斯特想在取得成績的同時提高球技,儘管那時他沒有意識到,但是在里奇蒙德大學的一段難忘經歷給了他一絲希望。

「當我在里奇蒙德大學時,更衣室,公車都是我說唱的地方,」布魯斯特說,他這樣只是「玩玩而已」,他始終把自己當成一名球員。不過,隊友們的反響在他的心中播下了種子。

在布魯斯特回家一年後,他的夢想——「我一直在想,我得再找一所學校,我還想進入NBA」——仍然沒有變化。雖然進入NBA是夢想,但是成為職業球員的未來卻是觸手可及的。

「他很輕鬆就能去海外打球,」當年布魯斯特在NOVA聯合隊的教練艾迪·傑克遜說,他現在是美國大學的助理教練,「他身高1.96米,能投籃能控球,這樣的球員可不多見。」

布魯斯特最終來到了巴爾的摩的唐森大學,在那裡度過了大二和大三。作為球隊的首發和主要火力點,他多場比賽都得到超過20分。然而,布魯斯特場下的問題依然存在。

「那支球隊的注意力並不在比賽上,」布魯斯特說,「我們一直在輸球,品嘗著失利的苦澀。我那時就認為,這支球隊是沒有前途的。我的負面想法太過強烈,每天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名教練告訴我,『我們不需要你。我能找到一個和你一樣高,投籃一樣好,跳得一樣高的球員,』我這時才意識到,這是門生意,這段經歷也讓我對籃球的興趣漸漸淡去。」

布魯斯特最後出現在球隊中是2009-10賽季。之後,他走入了人生的低谷。

「我有整整三年時間都沒摸過球,」布魯斯特說,「我一心想著掙錢,做一些違法勾當。我不再關心籃球,我當時的想法就是,讓我大賺一筆吧。」

沒過多久,沉重的現實將布魯斯特敲醒。他被逮捕了,銬著手銬關進了牢房。與此同時,他的高中隊友和對手們——KD,勞森,比斯利,史密斯和格林——要麼在全國最好的大學球隊中呼風喚雨,要麼早已進入了NBA。

經歷六個月的牢獄之災后,布魯斯特被釋放。此時,他決定將重心轉向音樂。他在2010年推出了第一張混音專輯,名字叫做「Change of Plans」。

儘管這張專輯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但卻讓布魯特斯的老朋友杜蘭特印象深刻。

「他當時和我說,『喲,這是你的說唱?太神奇了。』」布魯斯特說,「他又告訴我,『我有間剛開的錄音室,只要你有時間想去那,我保證讓你進去,』我瞬間感覺到,我又自由了。」

就這樣,布魯斯特坐上了前往俄克拉荷馬城的飛機。他在那裡和杜蘭特共處了一周半,錄製了2011年發行的混音專輯「American Greed」。這段經歷對他的未來規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這給了我純粹的動力。」布魯斯特說,「凱文不抽煙,我抽煙。所以我就對他說,嘿,哥們,我得去7·11買點煙去。他會把他邁巴赫的車鑰匙甩給我說,『去吧。』開車時,我不得不萬分小心,我可不想碰著它。我坐在邁巴赫里,但這是我朋友的,而我們在一樣的年紀開始打球。

天啊,他媽媽不用再工作了,這對我來說太神奇了。我媽在給我打電話時說,她的工作是開校車。因此,我那時全心撲在了音樂上。我的想法就是,我要用音樂獲得成功。我知道我的籃球生涯結束了,那就讓我成為最好的歌手吧,我有能力做到。我把頭埋低,全心投入。我所記得的下一件事就是Nas聯繫到了我。」

和杜蘭特一起錄唱片,與Nas聯繫布魯斯特之間隔了好幾年,期間他出過幾張混音專輯。到2014年時,布魯斯特已經和說唱界傳奇唱片公司Mass Appeal簽訂了合約。在別人的幫助之下,他發行了一系列頗受好評的混音專輯——2014年的「Black Rose」,「Straight Outta Harlem」,以及2015年的「Hate Me Now」——他還與Nas,賈達基斯,Styles P, Pusha T和神奇小子等歌手都有過合作。

2016年,布魯特斯在《XXL》新人榜的封面上獲得了一席之地,他在BET嘻哈獎的即興說唱環節用一段詩歌搶盡了風頭,在漢密爾頓的混音專輯「Wrote My Way Out」中,他在Nas和林·米蘭達的身邊表現出色;他和2 Chainz,Game以及Cam'ron合作,發行了迄今為止最叫賣的一張混音專輯「Kairi Chanel」,在和Def Jam公司簽下了合約后,進一步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現在的布魯特斯為世人所熟知,只不過成功的過程和他過去想的不一樣,不過他表示,自己能夠接受。

「以前,我愛的是在整個體育館的關注下把球投進。現在,我愛的是票已售完的表演,我上台後所有人的瘋狂。」布魯斯特說,「如果你問任何NBA球員,他們都會說想成為說唱歌手。如果你問說唱歌手,他們都說想打球。而我,兩者兼備。雖然我本來可以達成一項成就,但現在已經完成另一項了,我真的沒什麼好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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