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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曾對你說 判斷一個學生的潛力 有時候不只看成績 還有生命力 那時你有點驕傲 也確實 保有熱情與保有選擇餘地 是你往後人生中最重要的兩件事 但也在很久很久之後 你才意識到 外顯的能量不能長久 像開趴的夜 隔天總是一整天昏昏欲睡 像颱風 蘊釀之初的一舉一動都被掌握 一視同仁的暴雨與洪流 歸零的力量 這不是你所追求 你要當高山 難知如陰 動如雷霆 有峭壁 有崚峰 可以仰望 你開始學習蟄伏 在地底 那些說你每天都很開心的人 慢慢減少 你開始習慣安靜 偶爾地嗚 但還不到起身的時間 也學斷捨離 沒有時間追劇 沒辦法常常出去玩 把自己弄得有點宅 有點無趣 將一層層的蟬蛻磨成藥 讓自己喝 如果苦 像咖啡 你要清醒 如果烈 像酒 你偶爾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