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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 字媒體

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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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今天在台中車站新竹乘車處的留影。我猶豫許久,仍然把相機拿出來;我沒有太多時間調整光圈或快門,僅想留住他們此刻佝僂的姿態;我頓時很心疼,也同時體認自己所處環境的幸福;我更突發奇想,油然升起心底的好奇與疑問:「阿伯們年輕時是怎樣的人?他的家庭背景、他所愛的人以及愛他的人在哪裡?過去的社會是如何對待他?而他自己是否曾想過要起身反抗?」 可惜並沒有多少人像哲學家卡繆那種樂觀、學識。反抗哪有這麼容易?社會的結構是一堵堵精密的牆面,混著結實的花崗岩材築成的一種類巴別塔。這種塔不是變亂語言。是歧視、是階級、是種族、是缺少愛。 這樣的塔令人難過,心碎。我們會翻山越嶺嗎?我們會攻破自我的偏見嗎?我們會遞一杯開水給流落車站的老人嗎?我們會說一句謝謝予廁邊的清潔員嗎? 說到這裡,我眼神不斷四處遊疑,深怕他人看見我對著流浪者攝影是何居心。 其實沒什麼,我只想記住這個畫面。記住我對他們身份、來歷、過往及其困窘歷程的揣測。我只是想到了曾經唸過的社會學種種,感謝它們和他們,讓我對社會每一種尺度的角落與街區有了一點細微的體察,最後,反躬自省。 我開闔相機,只用了不到十秒,卻貪婪得想穿梭老者一甲子愁苦的時空。當我起身離開座位時,橫條紋的阿伯望了我一眼,我對他微笑,但是我沒有說話,只是心理默默地說:「我能夠了解那些悔恨嗎?阿伯,人生這場賽跑,一定要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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