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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四、五年前，某位不太熟的大學同學在畢業後與我連繫，問我要不要聽一場講座，聽說可以讓我增加額外收入。 由於和這位同學不熟，且他在班上的風評也不太好，當時就沒去理會，反而是心血來潮寫下了「【詐騙】在家工作系統的真面目」(註1)這篇為本部落格帶來高流量的文章。 從此以後，我還真的為自己增加了蠅頭小利般的Google AdSense廣告收入。 對於在家工作系統這個東西，雖然了解有限，但好奇心無限。 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動力，也是讓這個部落格能繼續經營下去的動力。 在家工作系統明顯是一種用直銷制度在經營的商業模式，於是我記錄下曾經與幾個知名的直銷品牌接觸的經驗與認識這些品牌的契機。 【居家生活/保健/美容 實體商品】 安麗Amway 「先別說這個了，你有聽過安麗嗎？」 在這個年代要說沒聽過安麗還真的是不容易，安麗是很早期就開始建立直銷模式的大公司，專門販售保健食品、居家生活用品。 安麗人總是熱愛聚集在各大便利商店或咖啡店，一同分享人生過得有多麼順遂，或是出國旅遊多麼快樂等正向能量。之前在便利商店裡偷聽他們聚會聊天，也分次記錄下偷聽過程。(註2) 以前做問卷調查面訪員時，曾遇到過一位安麗人，他們每週有一兩天，會以健康、養生名目開讀書會，探討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當然她也熱情邀請過我有空可以去聽聽看，但我實在對於和一群婆婆媽媽或大學生聊健康養生實在沒興趣。 幾次拒絕後，發現我不是她的目標客層，便沒有繼續連絡。不把時間浪費在不相信的人身上，這是直銷人的真理啊！ 如新NU SKIN 曾經在台中勤美誠品翻書的時候，遇到一個奇怪的女子搭訕，先是聊我手上正在翻的書，並問我對於這本書有什麼想法，或是有推薦她看哪些書對人生會有幫助。 我內心想著，像妳這樣搭訕陌生人就想從中得到人生真理還真他媽的有夠可笑，還不如去蘋果樹或菩提樹下打盹，看有沒有機會發現地心引力或得道成佛。 經過一段沒有共鳴的閒聊後，她還希望能夠留下我的聯絡方式。 由於該名女子長相不夠貌美，且話不投機，想當然爾，我拒絕了她的要求。 也曾在勤美誠品1F側門口遇到許多人希望幫忙填寫問卷，曾為面訪員的我第一次也很熱心的填寫了，但問卷最後需要留下聯絡方式，且發現不是學術單位的研究問卷，討厭收到廣告簡訊的我又拒絕了。 後來在網路上查詢，才知道原來這些人大多是NU SKIN的直銷商，透過與陌生人閒聊開發新客戶，有不少網友都有被騷擾過的經驗分享。 丹‧艾瑞利的書《誰說人是誠實的！》提到，道德規範能夠約束人們的說謊及欺騙行為，下次你在勤美誠品翻書時，又有不明人士接近你攀談，請拿起《誰說人是誠實的！》這本書，並請他將手按壓在上，說「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有任何一句謊言，我將放棄身為人的尊嚴與榮譽。」 或許他就不會打擾你了。 克麗緹娜CHLITINA 高中時期的我，也因為人生和課業壓力導致臉部內分泌失調，某次放學到圖書館念完書後，走路回家的路上遇到兩位大姐搭訕。 兩位姐姐問我想不想治好臉上的青春痘？雖然心裡覺得她們問的問題有點愚蠢，但還是跟著她們一步一步走向某間看似小娘娘的小店。 這間美容護膚的小店名叫「克麗緹娜」，進到店裡，美容師阿姨請我躺下，幫我試做了一套臉部保養，一邊跟我說持續使用這些保養品很快就能治好我的青春痘問題，她滔滔不絕的講個不停，我實在無法確定她的口水是否也是他們的美容保養品，過程中應該也抹了不少在我臉上。 保養結束以後，我才發現這家店原來不是做黑的，且熱心的阿姨希望我之後能夠常常來保養，但價格相當不便宜。 年幼無知的小鮮肉我回到家後，跟媽媽說我想再去克麗緹娜治療，報價以後就被我媽打槍了。 長大後有了金錢觀念後，才知道當初路上遇到的那兩位大姐其實內心是出於少部分的善意，和大部分的利益薰心，才邀請小鮮肉我去做臉部保養。 賀寶芙Herbalife 以前親戚有做過安麗和賀寶芙，印象中賀寶芙是賣一些瘦身相關的保健食品，但親戚很久之前就沒做了，所以近年也很少再聽到這個品牌。 多年後的最近2015/5/20新聞，讓我又重新看見賀寶芙這個直銷品牌。 《產品害人過敏 賀寶芙判賠55萬》 http://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881916 之前也曾在網咖看過直銷人經營部落格、粉絲團、LINE群組，專門轉貼關於減肥、降低體脂肪等文章，文末附上連絡方式，經過觀察與簡單的搜尋，確認是賀寶芙的會員無誤。 美樂家Melaleuca 以前對這個品牌完全沒有印象，但最近2015/5/24的新聞，除了讓我了解到原來還有這個直銷品牌之外，更重要的是，台灣的菜籃族絕對不是直銷公司想得那麼簡單！ 《菜籃族力量！ 美髮姊破解直銷 3個月賺百萬》 http://news.ltn.com.tw/news/society/breakingnews/1327047 【小結】 關於販售實體商品的直銷品牌在全世界有無數種，以上列出的是我曾接觸到的直銷品牌。 這些品牌的獲利模式不外乎是「販售實體商品」，但每個直銷商除了賣出商品有錢賺以外，若能夠介紹其他人加入直銷商的行列，也會有額外的獎金，像美樂家的美髮姐就是靠這個獎金大撈一筆。 由你介紹來的會員如果業績表現良好，身為介紹人的你也會獲得獎勵。 但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獎金的來源，當然是由眾多會員購買昂貴的商品，公司才有辦法提供這筆錢給你。 這些品牌除了東西稍微貴一點又不一定實用以外，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種由一般顧客將商品銷售給一般顧客，跳過大盤中盤小盤商抽成的商業模式，但實際上也是得被公司賺一手。 許多業者擅長利用人心貪婪的一面來操縱會員，不斷洗腦會員只要努力買商品、拉會員就能賺大錢，並透過多種獎金紅利制度吸引會員不斷購買，但要賺大錢其實說得容易，但真正成功的沒幾位。 想了解直銷大會如何營造那種成功快樂的氛圍，推薦你去看《華爾街之狼》這部電影。 【網路/軟體 虛擬商品】 MIS網路自動收入系統 這個品牌應該是近年最常見的網路在家工作系統，許多網友在看過我的另一篇文章後也很好奇這個系統到底在做什麼。 在家工作系統大概是一種以傳直銷模式進行的商業模式，我個人所知道的內容也是有限，但根據網路上的資訊，大概推測如下。 他們聲稱不必推銷實體商品，只要點擊網路廣告就可獲利。 我想，MIS應該是將實體商品轉換為虛擬的廣告商品，購買或使用這些虛擬的廣告，就能夠讓會員之間的金錢流通，所以說不必推銷商品。 公司要求會員進行每天30分鐘的任務，必須去點擊一些自己不想看的廣告訊息，觀看商業廣告賺取回饋金，這種賺錢模式很久以前就存在了，只是MIS又更進化了。 透過會員們的努力，將MIS旗下的網站流量衝高，對於想做網路行銷買網路廣告的零售業者，就有了漂亮的網頁流量數據，可用來作為說服廠商向他們購買網路廣告的有力證據，網路廣告便成為了公司的一部分收入，再用這些收入的部分來返還給會員做為獎勵。 若廠商完全沒發現這個行為模式，每年花掉的網路廣告預算就等同付諸東流。每天看廣告的人都像殭屍一樣，根本不是真正的顧客。但這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很少零售商會認為自己在網路行銷費用下的不夠精準，但其實有許多費用都是在浪費的。 「付費贊助成為VIP會員」也是公司的重要收入之一，你不付錢成為VIP，就無法賺更多。但你付出的錢，也不是太容易拿回來，更別提要賺更多錢。 MIS也透過拉下線就提供分紅給會員的誘惑來吸引會員招募更多的會員加入，若有利慾薰心的朋友被鼓吹加入，恐怕很難在短時間內將他拉回現實。 Gigacircle 這個網站可有名了，在短短2 個月左右的時間，ALEXA 排名衝到全球260位，台灣第7位(註2)，全都依靠直銷獎勵制度的那套手法來吸引大量不想花錢又想不勞而獲的網友。 經營部落格可以透過Google AdSense、Blog Ad之類的廣告聯播網來獲得少少的廣告費。 就像這個部落格裡也有一些小小的贊助商廣告，只要有人點擊並認真觀看，我就能獲得少少的廣告收入。以上這段話的用意...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少少的廣告收入，只要集合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名會員，就可以成為非常龐大的金額。Gigacircle就是由眾多貪婪會員所組成的網站。 倘若Gigacircle的每一位會員都願意認真寫文章，而不是抄襲他人的文章，甚至修改成「萬人瘋傳、萬人都驚呆了」之類的爛標題，其實它也有機會成為優質的網站。 像是「PanSci 泛科學」、「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芭樂人類學」(註3)等新一代的網路媒體或共筆部落格(註3)，有著明確的主題和篩選過的作者與文章，維持文章品質才能在網路及某個專業領域占有一席之地。 總之，Gigacircle是透過會員撰寫(或抄襲)、分享文章，吸引龐大流量來賺取網路廣告費，再將獲得的廣告費用分給表現較優秀的會員們。 但這個網站的文章大多抄襲知名網路文章，或只有文章標題下得吸引人，其他實在一無事處，還有像是「LIFE生活網」、「Teepr」之類的內容農場(註4)也是擅用標題殺人法在賺取流量和廣告費。 但很不幸的是，目前台灣有幾個知名的新聞媒體似乎也有走向內容農場的趨勢... 【小結】 一直以來，在網路上搜尋「在家工作系統」這個關鍵字的人，不論看了多少部落格、查了多少資料，大多無法找到這個系統的詳細介紹與獲利模式解釋。 每個網站都不斷在洗腦加入他們就能讓自己每個月增加一大筆收入，誇張一點的甚至說可以不用工作就自動有錢賺。 不管這個系統有多神奇，我能確定的是，天底下沒有白癡的午餐。賺錢絕對不是加入會員後，什麼都不做就會有錢自動生出來給你。 不論是哪一種直銷模式，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當然這努力有時候是遊走在道德或法律邊緣)才能獲利。 網路類的直銷品牌其實已經不像傳統的直銷那種商業模式，商品本身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放在如何串連所有會員的力量去賺其他人的錢。 網路直銷的優勢通常是成本較低，但幾乎也只是把時間或錢丟到網路許願池裡，做個發財夢罷了。 許多會員在加入後，應該會發現無法如夢般的輕鬆賺大錢後淺嘗則止，真正會持續付費越陷越深的會員應該不多，所以持續招收新會員或找到願意付錢的會員就是這些網路直銷業者最重要的目標，有看過南方公園South Park S18E06: Freemium Isn't Free.(註5) 的人應該就能了解。 【宗教 心靈寄託】 紫衣人-妙禪 「感恩師父，讚嘆師父」 這幾年最流行的宗教偶像團體莫過於妙禪師父了！ 迅速竄紅於各大校園、社區團體，迷倒無數年輕少女與中年歐巴桑，師父的名聲可是相當響亮，響亮到本段文章內容都改用紫色的文字來畫重點。 即便你沒聽過他的名諱，也應該在路上看過許多人穿著紫色T-shirt，衣服背後寫著個大大的禪字(而不是慘字)。 一般的宗教機構通常讓信徒自由樂捐，但妙禪則是有制度的付費，而那制度可比直銷公司完善。 一件紫色T-shirt或是一個打坐用的坐墊，都得加入會員修練一段時間才能購買取得，比玩網路遊戲打怪練功取得寶物還困難。 我就有一位大學同學就身陷其中(不是叫我聽講座的那位)，也是在畢業多年後，約了和我出來吃飯聊天。 瞎聊了一陣子後，我們聊到最近的人生和工作，她突然要我猜猜她最近在做一件很特別的事情。 我這人最愛瞎扯蛋，剛好那陣子在台中南區國立圖書館遇到有人發傳單，傳單上寫著邀請大家去體驗禪坐。 我便隨意回答同學說「我猜妳在禪修打坐」，那一刻，我比多年前遇到的神秘阿姨(註6)還要更神，她真的在禪修打坐！ 那個當下要是我能猜中更多她的私人事情，說不定她會放棄妙禪改信奉我。 接下來的話題就圍繞在信奉妙禪師父對於她的人生、事業、人際關係、健康都有極大的幫助，一個師父就能治百病、養百樣人，比萬靈丹還靈！而且師父還是犧牲小我來拯救世人，否則他早就能成佛離開人世了。 由於師父留在人間拯救大家，所以可能也需要信徒們付出一些金錢給師父買藥吃？ 當天我還很巧的帶著《怪咖心理學》這本書，舉了書中提到迷信相關的心理學實驗，希望能用科學論證來說服她。但不幸的是，我非但沒有成為她新的信仰，反而還是繼續跟我說師父的好。 總之，我一次也沒去參加他們的打坐活動，也聽其他去體驗過的同學說參加活動每個月要繳費等制度，簡直比慈濟那種行慈善名義強迫會員捐款還不如！ 幾次拒絕後，發現我不是她的目標客層，便沒有繼續連絡。不把時間浪費在不相信的人身上，這是直銷人的真理啊！ (這段話跟安麗那段完全一樣，是複製貼上的。) 【小結】 金錢、健康、心靈寄託，人總在最脆弱的時候，特別容易被誘惑，我那位朋友和許多看不見人生目標的年輕學子都是這樣陷入的。 尤其是心靈層面，比起生理需求有著更難以掙脫的無限吸引力。若有親朋好友身陷其中，比起實體商品和網路的直銷，是更加難以勸說的。 【直銷到底是不是詐騙？】 直銷可以是一種詐騙行為，騙走了人們的金錢、信賴、人生，但也可以不是。 詐騙行為一直都存在我們的生活週遭，因為太過平常，有時我們很難判別那到底算不算是詐騙。 國中生觀看成人網站時，滑鼠點選「我已滿18歲」這件事算不算詐騙？ 顧客穿著一件很醜的衣服，專櫃小姐言不由衷的說「太美了，這件衣服真適合你」，這是一種詐騙行為還是服務顧客的專業能力？ 宏達電股價像雲霄飛車一樣大起大落，這是詐騙還是公司經營造成的合理結果？ 我想，多數人對於「詐騙」這兩個字的定義，大概是在短時間內被奪走大量金錢吧！ 若是加入直銷沒有讓你損失太多，甚至從中得到更多金錢、友誼或人生目標，那直銷到底還算不算是詐騙？端看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直銷不是病，銷起來要人命】 直銷有幾個嚴重的致命傷導致令人反感。 充斥謊言 直銷業的會員們經常為了拉下線而編織謊言，導致整個體系有大半人都是相當專業的謊言編織師。才會讓人一聽到「直銷」就聯想到「詐騙」這兩個字。 商品價格偏高 多數直銷品牌的商品並不實用且高於市價，網路直銷和宗教直銷更是沒有實體商品可言。 無盡的騷擾 許多人為了拉下線賺獎金，不惜犧牲自己的親情、燃燒自己的友誼。若有個朋友天天用FB邀請你玩無聊的手機遊戲，這行為就讓人難以忍受，更何況他是親自到你面前邀請您加入直銷？ 拉下線賺獎金的模式，造就了多層次的抽成和金字塔騙局，但現在的大型直銷公司，應該也不是一般大家所討論的金字塔騙局，而是有一些嚴謹的制度在維持這個龐大的組織。 不論如何，創立公司的老闆以及早期加入的會員只要有持續經營，絕對賺得比你想像中的還多，而你現在進場想跟他賺得一樣多實際上相當困難，再認真也不過是幫那些人賺更多錢。 就像跑步輸在起跑點，要贏過他人得花上更多得時間和努力，沒有毅力或本錢就別浪費時間和生命踏入這個領域。(宗教直銷除外，這個無解) 與其冒著不一定能賺錢的風險，又何嘗不做正常工作來累積經驗和實力？就算剛進職場只是個菜鳥，至少也有勞基法保障最低薪資。若真有實力和機會，將來自行創業當老闆，比付費加入會員幫直銷公司賺錢還更有利可圖。 妄想一步登天的新手，一輩子都會被人踩在腳下。 【後記】 寫了一串自己和各種不同類型直銷品牌的淵源(或稱為孽緣)，不知不覺也寫了這一大篇文章，才發現直銷其實一直陪伴著我們長大，一直在我們身邊。 關於有朋友或家人加入各種直銷行列時該如何面對或解決？待之後本人拙見撰寫完畢後與各位分享。 ※給認真看完這篇文章的您 感謝您認真看完本文，相信會來看這篇文章的您，一定也是和直銷體系有某種牽絆才被引導至此。 若本文在直銷商業模式的介紹有誤，歡迎您提供正確的資訊，如有屬實一定修正。 但提供資訊前，請您先拿起《誰說人是誠實的！》或是聖經、佛經、六法全書等對您有約束力的刊物，並請您將手按壓在上，說「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有任何一句謊言，我將放棄身為人的尊嚴與榮譽。」 【延伸閱讀】 *註1：這篇文章寫的是我對於某類型網路在家工作系統的見解，雖未必完全正確，但大方向應該不會差太遠。 【詐騙】在家工作系統的真面目 http://unknown5050.blogspot.com/2010/12/xx-yes-1.html *註2：關於安麗，我曾有過偷偷加入他們的聚會，詳細內容請見這篇文章。 【真相協尋中】深夜便利商店遇見查爾斯·龐氏(直銷聚會?) http://unknown5050.blogspot.com/2014/11/convenience-store.html *註3：「PanSci 泛科學」、「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芭樂人類學」這幾個網站都有各自明確的主題，文章品質也不錯，相當推薦。 *註4：關於Gigacircle和一些內容農場的介紹，可見以下文章。 用網路玩直銷，兩個月衝上台灣 Alexa 第七名的 Gigacircle - TechOrange科技橘報 https://buzzorange.com/techorange/2014/07/16/gigacircle-biz-model/ 你今天震驚了嗎？談下標和內容農場 - 「INSIDE硬塞的」科技網誌 http://www.inside.com.tw/2014/08/08/are-you-shocking-today-lets-talk-about-those-content-farms *註5：南方公園是一部相當偉大的動畫，總是用幽默諷刺的角度精闢解釋社會亂象，看完這集，可以了解一些有趣的、新一代的商業免費經濟學。 South Park S18E06: Freemium isn't free - 四物公園 http://45gsp.blogspot.tw/2014/11/south-park-s18e06-freemium-isnt-free.html *註6：神秘阿姨是我剛當完兵求職時的奇遇，一直以來我都很慶幸有這段經歷，看了這麼多有趣的社會現象，我覺得人生雖然辛苦但其實也蠻有趣的。 【詐騙】面試 with 神秘阿姨 Aunt Mystery http://unknown5050.blogspot.com/2010/12/aunt-mystery.html 2015.07.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