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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大傳（四十）菩薩修苦行時的極限是什麼？文/皆仁法師菩薩這樣想著：「雖然知道外道的修行方式並無益處，但是為了可以懾服外道而示現希有之事，讓天人都生起清凈之心；為了讓破壞因緣者知道業力果報；為了示現功德智慧有大威神之力，能夠分別種種定的差別相狀；為了示現有大勇猛精進之力。所以還是需要示現修學外道之法。」於是菩薩在選定的地方結跏趺坐，身口意業都寂然不動，剛開始的時候攝心專註於一境，抑制出入息，讓熱氣遍體遊走，登時菩薩腋下流汗，額頭上也汗如雨滴。菩薩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更激起了勇猛精進之心。在菩薩抑制出入息的時候，雙耳之中響起雷鳴般的聲響，就像鼓風機吹動一樣，菩薩生生地忍受著這一切苦楚而不生半分疲倦之意。菩薩當時斷除了耳鼻口中的出入息，身體內的風沖頂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就像有壯士揮著利刃向上破開頭骨一樣，但是縱然如此，菩薩也沒有生起退轉的念頭。慢慢地，菩薩的出入息都漸漸停止了，身體內的風在兩肋下鼓動，迴旋著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就像屠夫用刀解牛一樣，但就算是這樣，菩薩也沒有絲毫的鬆懈。這時，菩薩因為內風鼓動，所以全身熱惱不堪，就像力氣弱小的人被大火所困，全身被大火焚燒一樣痛苦。菩薩雖然身受這樣的痛苦，但是也激起了他的勇猛精進之心。他心中想道：「我現在安住在不動三昧之中，身口意業都得正受，可以入第四禪，遠離一切喜樂，遣除一切分別，不再有所飄動，就像虛空遍於一切處而不能有所變易一樣，這個定就是阿娑婆那定。」菩薩就這樣，修著世間最為嚴苛的苦行。菩薩進而又思惟：「世間的沙門和婆羅門，那些把斷食作為苦行的人們，想要降伏他們恐怕有些不易，我試試用每天只吃一顆麥子的苦行，用以折服他們的慢心吧。」菩薩這樣想著，立刻就付諸實踐。菩薩開始日食一麥的時候，身體瘦弱得就像阿斯樹一樣，身上的肌肉幾乎都不見了，只見肋骨根根就像那破敗的房子所顯現出來的屋椽一樣；而脊柱也節節露出，就像那筇竹的竹節一般；眼睛凹陷得宛如井底的星星一般；頭頂枯瘦的就像那被太陽暴晒過的干瓠一樣；所坐過的地方就像馬蹄的亂跡；皮膚皺得就像被剖開的干肉；抬手拂去塵埃時，身上的毛髮就全都變焦脫落；用手摸肚子甚至可以觸到脊梁骨。菩薩又進而每天只吃一粒米，甚至只吃一顆麻，身體比以前瘦弱十倍不止，身體的顏色就像聚在一起的墨，又像死灰一樣。居住在附近的村民們見到菩薩如今的模樣，紛紛嘆息著說：「釋迦族的太子何必這樣委屈辛苦自己呢？當初他那端正無雙的美色，現在又在何處？」（未完待續）延伸閱讀悉達多王子入山之後去了哪裡？佛陀大傳（三十六）菩薩與頻婆娑羅王的初次相見，發生了什麼事情？佛陀大傳（三十七）菩薩是如何證得非想非非想定的？佛陀大傳（三十八）菩薩為什麼來到尼連河邊呢？佛陀大傳（三十九）文章 | 皆仁法師圖源 | 網路校勘 | 如義美編 | 如真發 心由於官方關閉iOS版微信公眾平台文章讚賞功能蘋果手機用戶隨喜讚賞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