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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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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今天的正題之前,爛總想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是抱著怎樣的目的選擇一部電影或電視劇的?是為了一個爽字,為了提高逼格,還是純粹為了打發時間?相信很多人開啟一部影視作品,只想單純地得到愉悅。這也是為什麼電影和電視劇總關於逃避主義——人們走進電影院或者打開電視,是想要「遺忘」對生活的種種不滿。可有些作品,偏偏反其道而行。比如《熔爐》《素媛》《竊聽風暴》《聚焦》,等等。它們的存在不為娛樂,只為能更好地「改變世界」。今天要說的劇,就是這樣一部作品。下面時間交給三觀很正的蔥妹。文/小蔥切讓安利今天的劇集之前,蔥妹要先申明一下:這部劇,有些「難」看。「難看」不是因為質量差,而是因為故事太過殘酷,讓人不忍下咽!蔥妹看的時候好幾次沒控制住淚崩——《守護者》《守護者》是Netflix在五月份新推出的紀錄劇集,一共7集,講的是近50年前美國巴爾的摩的一起年輕修女遇害的懸案。這裡先插一嘴:還記得2015年底播出的紀錄劇《製造殺人犯》嗎?同樣由Netflix投資拍攝,故事講的是一位美國公民Steven Avery遭受執法司法不公,含冤入獄的真事。《製造殺人犯》播出后在美國引發巨大轟動,超過13萬人向白宮請願,要求重新徹查案件,還Steven Avery一個清白。更厲害的是,《製造殺人犯》在當時成了一種全民現象,可以說創造了近幾年紀錄作品的最高影響力。《守護者》在播出之前,被看作第二部《製造殺人犯》,足見人們對它的期待。最終的結果也沒讓人失望。劇集上線后在Twitter和Facebook上引發激烈討論,觀眾紛紛跑到官方賬號上留言,聲討案件黑幕的製造者。在口碑上,媒體評價《守護者》是有史以來最棒的犯罪題材紀錄劇。IMDb上,超過3000個觀眾打出了8.5的分數,人數還在不算上漲;另一邊,劇集的爛番茄好評率高達94%。豆瓣也有9.3分,但參與評分的只有66個人。而《製造殺人犯》擁有超過6000個評分。《守護者》無疑被國內觀眾自動忽略了。但要論震撼程度,《守護者》絕不亞於它的同門前輩《製造殺人犯》。下面,蔥妹就開始正式詳扒這部好評不斷的Netflix新作。故事的起因就是開頭說的謀殺案。1969年11月,巴爾的摩的年輕修女凱茜·切斯尼克在某晚外出后一直沒有回家。凱茜,就是海報中笑容燦爛的女孩,她被謀殺時只有26歲兩個月後,她的屍體被發現在市郊的一個小樹林里。警方原本認為修女凱茜的死只是一起偶然事件,沒想到這個案子卻牽扯出當地一所中學的驚天醜聞。凱茜生前曾在巴爾的摩的吉奧中學任教。吉奧中學是一所教會學校,教職人員多為修女,在少數男性管理人員中,有一位叫做喬瑟夫·馬斯克爾的神父和一位叫做尼爾·馬格努斯的牧師。馬斯克爾(左)和馬格努斯(右)左邊的這位馬斯克爾,正是故事的主角之一。另一位主角,是吉奧中學的學生瓊·哈格登·魏納。有天,剛進入吉奧上高一的瓊走進學校的懺悔室,想要找牧師懺悔。誰能想到,這一平常的舉動,改變了她的一生。在克服了巨大心理障礙后,瓊向牧師說出了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她曾被叔叔性侵過。她本想通過懺悔得到寬恕,結果卻被惡魔盯上了。馬格努斯牧師聽完瓊的傾訴,說她罪孽深重,提出要對她進行單獨輔導。所謂的輔導,其實是打著救贖旗號的性虐待。後來馬斯克爾神父也參與到性侵的行列,虐待的方式也越來越變態。神父的這套說辭極其扯淡,可是單純的瓊居然相信了!她最開始一直認為神父在幫助自己洗脫過往的罪惡,救贖自己成為一個好人。年輕時候的瓊,是左上角那個雀斑妹為什麼瓊會產生這種心態?這個問題,還得從巴爾的摩的宗教背景講起。巴爾的摩位於美國的東北部,這裡擁有極其濃厚的天主教氛圍,大部分居民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在信徒眼中,牧師擁有絕對權威,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而吉奧中學的神父,享有更大的權威。抱著絕對服從的心態,瓊甘願一次次忍受蹂躪。可在神父的眼裡,面前的女孩只是用來洩慾的工具。瓊的隱忍並沒有得到寬恕,反而讓虐待變本加厲。有時馬斯克爾甚至會慫恿其他教職人員甚至警察過來強暴女孩。更可怕的是,這種情況不僅發生在瓊一個人身上,吉奧中學的不少學生都遇到了類似的「特殊對待」。馬斯克爾對每個學生的家庭背景了如指掌,專門挑那種曾受家人虐待,或者與父母關係疏遠的孩子下手。他以進行心理輔導為由,讓學生來辦公室和他單獨見面。有時,他會偷偷給學生下迷藥,完后再迷奸。很多女孩,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過什麼。馬斯克爾的魔爪甚至伸到了校園外。一個叫做特蕾莎·蘭卡斯特的學生,在萬聖節當天被馬斯克爾從自己家裡叫走。因為神父的權威,特蕾莎的父母對此沒有任何懷疑。就這樣,女孩在樹林里慘遭兩位警察強暴。吉奧中學的虐童行為從1967年開始,一直到1975年馬斯克爾被調走,才告一段落。雖然惡魔走了,但性虐的陰影卻始終伴隨著受害者的人生。特蕾莎回憶說,她原本是一個全優學生,夢想成為律師或醫生,最後她18歲就早早嫁人,放棄職業理想當起家庭主婦。有的人也許都沒有機會迎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有多少受害者在酒精、毒品以及精神疾病的折磨下,度過了一生。沒人能知道。1990年代,40歲的瓊在沉默了20多年後,才戰勝了內心的恐懼,勇敢地站了出來,成為第一個公開指控馬斯克爾罪行的受害者。至此,吉奧中學的虐童醜聞才終於被曝光在公眾面前。當警方第一次立案調查時,參與舉報的受害者竟然多達上百個!回顧事件的時間節點,難免讓人產生這樣的疑問:為什麼這起受害人眾多的案件,被掩蓋了近25年之久?為什麼她們到了不惑之年,才敢站出來尋求正義?醜聞本身又和凱茜修女的死亡有怎樣的關聯?三個問題,三個原因。每個原因都恰好牽扯出一個「殺死」凱茜的兇手。第一位兇手,是道德冷漠的局外人。在吉奧中學,神父虐童早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但幾乎所有人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惡魔為所欲為。多年以後,讓受害者最難以放下的,依然是旁人的不作為。旁觀者的無視,或許出於漠不關心,或許出於自我保護,又或許出於對恐懼的屈服。但無論如何,他們都無法擺脫幫凶的身份。第二個兇手,是涉案的權威人士。神父的權威在上文已經談過了。他們為了掩蓋罪行,無所不用其極。而凱茜修女的死就與之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吉奧中學幾乎所有人都對虐童問題視若無睹,只有凱茜一個人願意站出來保護學生。她在1969年暑假的前一天,向瓊承諾,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然而到了秋天返校的時候,學生們發現凱茜已經不在學校的教職員名單里了。三個月後,她就遇害了。瓊回憶說,凱茜失蹤的第二天,馬爾克斯神父曾領著她去到拋屍處,而她清晰記得凱茜臉上爬動的蛆蟲。馬斯克爾在是屍體前,對瓊說了一句讓她至今無法忘記的威脅:這幕慘象遠遠超出了瓊所能承受的範圍,所以她在此後選擇了沉默,任由凱茜暴屍荒野,在兩個月後才被人發現。比凱茜遇害更恐怖的威脅,來自警察的墮落。之前提到,警察也參與了虐童暴行。警察在侵犯之前,還掏出配槍恐嚇一番。要知道,瓊的父親就是一個警察。這說明強暴她的人中,有她父親的同事。但警察的參與對瓊來說,更意味著一種父權的坍塌。馬斯克爾神父在與警察的勾結中,得到了遊走在法律之外的特權。宗教與執法權威的交織,又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風的腐敗網路。就這樣,鎮壓著吉奧中學的沉默的螺旋,足足旋轉了20多年。凱茜死亡背後的這段隱秘,在90年代初與虐童醜聞一同浮出水面。根據瓊的描述,馬斯克爾知道凱茜的具體拋屍地點,那麼他有可能了解謀殺的內情,又或者他就是主謀之一。可當時的警察認為,謀殺發生在11月份,屍體不可能在第二天就長出蛆蟲。因此他們認定瓊的證詞不可信,也從未以謀殺嫌疑人的身份申請起訴馬斯克爾。這裡的無名氏指的就是瓊,她曾經以匿名的形式向警方透露有關謀殺的信息最後一個兇手,是層層包庇醜聞的天主教會。巴爾的摩的虐童事件,與奧斯卡最佳影片《聚焦》中,波士頓地區2002年曝出的教會醜聞幾乎別無二致。太陽底下無新事。時代不斷前進,但歷史卻總在不斷循環、重演:同樣是神父利用職能性虐兒童,兩個教會無一例外地選擇了包庇罪行、掩蓋事實,將神父調至新的轄區,並企圖通過私了來息事寧人。巴爾的摩一案中,教會早就知道馬斯克爾神父是變態了,甚至比他入職吉奧中學的時間還早。1966-1967年間,馬斯克爾曾是聖克萊門特教會學校的助理牧師。教會學生查爾斯·弗蘭茲七八年級時當上了馬斯克爾的祭壇助手,也成為他的新的「獵物」。後來馬斯克爾讓查爾斯單獨來到神父的住所,又慢慢教唆他喝酒吸毒。和瓊一樣,查爾斯最開始以為這是一種榮幸,可後來他看清馬斯克爾的真實面目時,已經深陷葯癮無法自拔。查爾斯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母親,後來他的媽媽跑到教會,把馬斯克爾的變態行徑扒了個底朝天。母子倆本以為教區會嚴懲馬斯克爾,可最後證實,教會的「懲罰」就是把馬斯克爾調任到吉奧中學。後面發生的事情,大家已經知道了。世界上絕大多數地區,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都是刑事犯罪。但有了教會這把保護傘,神父們一次次越過法律邊界,又一次次逃過法律制裁。受害者,卻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如果教會能在第一次舉報時就及時止損,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遭受傷害。凱茜可能也不會喪命了。比放縱包庇更讓人心寒的,是巴爾的摩總教區在醜聞曝光后表現出的態度:他們不僅拒絕承認指控,還在背地裡搞了一系列洗白行動。教會明面上向瓊承諾會嚴查馬斯克爾,暗地裡卻偷偷賄賂包括查爾斯在內的受害者,讓他們閉嘴別吱聲。教會還拉攏了其他政府機構,干擾司法程序的公正性。《守護者》採訪到一位曾參與虐童調查卻不願公開姓名的警察「深喉」(借用了水門事件中關鍵線人的化名),他曝光了調查背後的大量內情。警方曾接到上百人的報案,光「深喉」自己就參與超過100人的取證程序。後來警察還查獲了馬斯克爾的大量私密文件。當時「深喉」也在查獲現場,他確定在文件里看到了青少年的裸露照片。數百名受害者的證詞,帶有色情照片的秘密文件,人們本以為靠這些證據,馬斯克爾被定罪幾乎沒跑了。但問題又來了——他壓根就沒被起訴!為什麼?!「深喉」稱,案件被州檢察院性犯罪小組的組長夏倫·梅壓下來了。每次只要案子涉及教會,都會被監察機構攔下來。可是夏倫·梅本人澄清:沒有包庇教會,不起訴只是因為證據不足。同時她還否認在私密文件中看到過裸童照。雙方各執一詞,但肯定有一方撒了謊。如果能查到警察查獲的馬斯克爾私密文件,那麼「深喉」與檢察官到底誰說了謊,就能真相大白了。可是,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警方當初收集的證據全都消失了!2014年,人們曾向當地警局多次申請公開這些證據,對方給出的答覆都是「查無此件」。可巴爾的摩的一名退休警探明確表示,只要是立過案的案件,都會有檔案保存下來。最後,警方和州檢察院給出這樣一個解釋:不光是馬斯克爾的私密文件,警察走訪的上百個受害者的證詞,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也就是說,能給馬斯克爾定罪的證據全都沒了。這起醜聞和凱茜修女的死一樣,成了懸案。當初檢察院一直沒能提出刑事訴訟,瓊和特蕾莎兩位受害者無奈之下,只能以匿名的方式,向教會和馬斯克爾提出民事訴訟。可訴訟還沒進到庭審階段,就被法院駁回了。一直到現在,巴爾的摩依舊沒有任何一位神父因性虐待而被起訴。2002年,受到「聚焦」事件影響,主教區特刊公布了一份有過性虐行為的神職人員名單,其中有50位來自巴爾的摩。儘管如此,這50人中只有一位被判有罪,而且還是他自己主動認罪的。檢察官的解釋還是那句:證據不足。儘管天主教會的官方報刊已經承認了他們是戀童癖。如此看來,瓊和特蕾莎對抗教會的訴訟,更像一場早就知道結局的惡戰,雖然它消耗了受害者巨大的勇氣和精力,卻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巴爾的摩教會沒有任何人受到法律的審判:馬爾克斯在連續幾次調任后,在2001年去世。當初負責賄賂受害者、幫忙粉飾罪行的W·弗朗西斯·馬魯尼閣下,如今已經升職成為巴爾的摩地區的主教之一。馬魯尼主教,就問你夠不夠諷刺?自始至終,教會沒對這些受害者表達歉意。《守護者》播出當天,教會還在Twitter上特意創建了兩個話題,專門用來反擊劇集,實力撇清。教會引用了紅衣主教Lori的話:「我對那些仍在承受痛苦的受害者致以同情……」話說的好聽,可對教會是否包庇縱容,隻字未提。相較於《製造殺人犯》被詬病傾向性太強,《守護者》倒是客觀了許多,在收錄受害者告白的同時,也聽取了被控訴一方的解釋。孰對孰錯,孰真孰假,導演更想交給觀眾來評判。看完整部劇,蔥妹選擇相信受害者。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表情中流露出的痛苦,是無法表演出來的。劇中,瓊平靜地讀完自己在90年代寫下的性侵遭遇后,臉上呈現出一種茫然的表情,隨後又瞬間埋首痛哭。這一幕無比真實,其帶來的感情衝擊是任何劇情作品都無法比擬的。所以蔥妹願意相信,他們說的,都是事實。瓊的哭泣也是整部劇中最令人震撼的一幕:虐待結束了將近50年,可是它的力量依舊摧枯拉朽。通過受害者的自白可以發現,黑暗的往事就像一根深埋在記憶里的暗刺,時不時用疼痛勾起不堪回首的過往,而它帶來的傷疤永遠無法彌合。好在,瓊和特蕾莎們並沒有放棄。她們的行為激勵更多人說出心裡的秘密,向強權發出挑戰,也讓更多人投身到調查凱茜修女死亡的真相當中,傳遞對正義的執念。就像瓊在最後說的,曾經的失敗反而成為一次機遇:「面對自己的恐懼,就像來到一條裂縫前說:『你好,你知道我們的存在嗎?還有其他人嗎?』但說完仍然只有一片寂靜。但我們能聽到彼此的聲音,因為我們都來到了裂縫前,這樣一來,我們就會在裂縫跟前,遇到彼此,我們發出的聲音會產生壓力,用不了多久,裂縫,就會被我們炸開。」除了瓊和特蕾莎們,幫助炸開裂縫的,還有《守護者》這部作品本身。劇集播出后,巴爾的摩警局的官網專門為受害者增開了一套提供信息的系統,吉奧中學的兩起懸案,看來有望實現遲來的正義。這個世界,擁有太多的裂縫,體制上的,社會道德上的,傳統觀念上的……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類似《守護者》《製造殺人犯》《熔爐》,甚至《摔跤吧,爸爸!》等等具有社會責任感的作品。— END —如果喜歡,請將文章轉發給你的朋友 來偶遇爛總,今年上影節,我只搶到這9部電影的票 ▼ 通緝爛片|新片熱評|熱劇|混剪 關注電影通緝令生 活 不 如 電 影不 如 從 電 影 來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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