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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這做主播危害個屁的心理健康？在辦公室伸著脖子寫12小時文案，還窮，才TM是有害心理健康！ "公關經理Andra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戲謔的表情，自信的樣子感覺他可以操到全世界所有的妹。而他口中的「我們這」，就是羅馬尼亞最大的情色直播間「Studio 20工作室」。 Studio 20工作室 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一座高聳如雲的大樓人模狗樣的杵在市中心。而從這裡進進出出的大多是一些「衣不蔽體」的尤物，清涼的裝扮讓她們頗有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的王者風範。 當然，妹子們之所以如此清涼，並不是有「誓為國家省布料」的覺悟，而是因為這裡是全羅馬尼亞男人最喜聞樂見的「直播中心」，播的都是些電視上不讓播的。 跟當年的鬥魚三騷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棟大樓的1層和2層屬於前文所提的Studio 20工作室。白色的走廊牆壁上掛滿了搔首弄姿的女人照片，而樓里的房門也是有開有關——關著的就說明主播正在「上鍾」。 按照羅馬尼亞的法律，只要直播時房間里只有主播一人，那就不算違法。所以懂得合理薅資本主義羊毛的情色主播，屹立在這個由虛擬關係和網路性愛組成的世界里盡情撒歡，忘我圈錢。 ▼正在工作的「情色主播」 Lana的工作室是8號房，進去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張充滿情趣的圓床。除此之外房間的另一面還有一個衣櫃，裡面掛滿了包臀裙、皮衣和各種一看就很厲害的東西。而在房間的另一角，擺著的一塊大型顯示屏上面架著一台高清攝像頭。所有的這些，構成了Lana的工作環境。 每次直播的時候，會有無數雙眼睛放光的男子盯著她的臉，然後偷偷把手放在褲襠上。然而這些對Lana來說都不是事，因為她只需要從這些人里找出「潛在用戶」就行，也就是那些願意付費與主播私聊的缺愛大叔。 這些願意付費私聊的男人，在行話中被稱為「老闆」 目前Lana月入3萬（人民幣），是羅馬尼亞平均工資的10倍 回想第一次直播，Lana「仍然覺得歷歷在目」。 工作環境 「我雖然一個人在房間里，但周圍好像有幾百人。我無法跟每一個人說上話，也沒辦法回答所有人的問題。我當時相當震驚，直到後來我才慢慢學會判斷哪些會員是潛在用戶，這樣我就可以有選擇地跟老闆們聊天，不用在免費區和每一個人浪費時間。」 「跟老闆們一對一視頻的時候多數還是聊天，不過有時也會讓我角色扮演，當然，偶爾也會裸體和表演自慰，順便帶點花式。」她回答。 工作環境 這些主播的工作條件相當寬鬆，由於客戶都是一群如饑似渴的餓狼的原因，有時候直播項目會是她們自己主導。把這些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然後讓他們為自己不斷掏錢就是順帶手的事。 「私聊時，前10分鐘是你賣騷的最佳時機，只有利用這10分鐘，你才能真正抓住老闆。但是接下來你最好會胡侃，不然老闆們馬上會像甩大鼻涕一樣把你甩掉。」 Andra Chirnogeanu，Studio 20的公關經理這樣說。「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活到老學到老對每一行都適用。」 正所謂干一行愛一行，Studio 20工作室會為主播們聘請培訓師來教主播們英語。因為她們的客戶主要來自歐美地區，一個有著異域腔調的美女主播會讓這幫人失去理智從而揮金如土，深諳「屌絲經濟學」的直播公司早已看穿這點。 除了英語之外，佛洛依德和很多心理學知識也會一起教給主播。除此之外，地理知識也是必備技能，突出一個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刻苦學習 ▼當然，除了Lana那樣的職業情色主播，兼職的也不少，比如擁有雙學士學位的Sandy Bell，主業就是室內設計師。她現在每天通過兼職能賺100歐（人民幣768元）。 「其實大多數老闆沒那麼變態，很多人只不過是想變看脫衣舞邊罵自己討厭的人，還有些人喜歡你叫他的名字，一叫就能高潮。不過他們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也不會在線下與他們有什麼瓜葛。」 布加勒斯特 Bell的父母並不知道她的具體工作。這樣的情況在這個行業很普遍：即便是工作室的老闆，也都對親友隱瞞自己的職業。包括在這次採訪中，被訪者都只希望用自己的網名或不要提全名。 很多從事情色工作的人都會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但對Sandy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 「一個屏幕那頭的老闆其實並不能對我做什麼，我隨時可以讓管理員封了他的IP，而他也不能順著網線爬過來。沒有事實的性交易，這跟賣淫完全是兩個行當。」 ▼雖然主播們「樂在其中」，但在女權主義眼中這完全就是掩耳盜鈴。一個名為Irina Ilisei的女權主義者就認為，情色主播所帶來的問題要比看起來複雜得多： 「雖然她們大多都是自願去做這些事，但我還是相信她們之所以會這樣去做，是因為在心理上是被人操控，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窮。」 「這種現象可能也與羅馬尼亞操蛋的就業情況有關。要知道在羅馬尼亞，有30%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都找不到工作。」 圖片源自網路 截止到發稿日期之前，情色直播業還在儘可能地引誘年輕女性加入。 Llisei表示： 「大學校園裡就有他們的廣告，而且他們還搞網上面試，真是儘可能的為她們提供方便。這些工作室表現得相當專業，就和其它公司一樣。所用的話術都是雞湯學，智商稍微欠缺一點的就能看的熱血澎湃。最狠的是把朋友拉過來還可以拿到提成。」 圖片源自網路 「這是一種值得讓人深思的現象，出賣色相併不像年輕人想象的那般美好，這會讓你以後的生活滿目瘡痍。」 Oana，今年28歲，自稱是從情色業逃離出來。她在16歲時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就是男友卻勸她做的直播。 「他告訴我只需要聊天就可以了。但直播時，他和我一起在房間里，我們相當於一起拍情色片。」 後來，Oana去德國做了妓女，直到最後她才重拾勇氣回到了布加勒斯特，並開始新的生活。目前，她致力於防止女性從事情色工作：她和年輕女性聊自己的經歷，想讓她們明白，情色直播的危害巨大。 「很多女孩單純地以為，她們只需在鏡頭前呆著就能賺到錢。但所有的行為都會影響人的思想，她們很有可能繼續走上妓女的道路。」 色情直播網站 相信情色直播的功過是非並不是兄弟們想關心的問題，估計這會兒屏幕前的夥計已經「雞不可耐」，作為最懂大家的亂碼君Studio 20工作室的官方網站自然是不敢私藏（在留言區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希望能翻牆的夥計們學會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這種現象，要懂得「拋開現象看本質」。當然，你也可以花錢看「本質」。性感大妞帶你走一遍羅馬尼亞最大的情色直播間猛回頭屁股 / 變形金剛 / 戒色 / 特異功能洩慾 / 女神下海 / 三毛 / 二戰上位 / 擦屁股 / 鬼子 / 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