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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yutjan wong 圖｜instagram 3:42春の溫度來自安與大樹這段時間，關於快遞員、外賣員在工作時間遭受欺負的新聞引起社會的熱討，工作本無貴賤之分，但這類工作群體卻容易被人看低。而有意為難他們的那群人，從更深一點層次來說他們內心善良與惡的天秤比重一定是失衡的，當然我這裡並不是指這類人有多險惡。只是，人的惡一旦發展便是無底洞，人性本善，轉折后將無法回頭。為什麼我們要善良？因為人性的惡從來不會停止。掉進深淵后只會無限黑暗最後摔得粉身碎骨，所謂深淵是指人性的陰暗面。那麼，人性的陰暗面，到底能陰暗到什麼程度？1989年，一名名叫古田順子的日本女高中生被凌虐接近兩個月並被用水泥埋屍。而參與這起案件的主兇嫌一共七個人，除了主犯，其他皆未成年，當年多數報道中名字也被隱去。接下來為了更好辨別，用A、B、C、D、E、F、G代替兇嫌。主嫌犯A（當時18歲）成立了一個叫<極青會>的少年流氓組織，A有毒癮，成員都遊手好閒成日靠做一些違法犯法的事來獲得金錢。A在這個組織里富有領導性，這些人其中的主要關係是，A幫C的哥哥找偷車賊，因此能自由出入C的家，同時A與D的姐姐交往，D就理所當然變成A的跟班小弟，B是A曾經的學弟。A領導一伙人在C的家進行犯罪，C的家也變成了血淋淋犯罪舞台。1988年11月8日，A、B、C三人在立足區（地名）輪姦了一位正要騎車回家的女性（當年19歲）。A當時駕車載著B、C兜風，看到這位女性，不懷好意邀請這名女性上車說聊天交個朋友，女性不予。三人用車子擋去了她的去路，B下車搶走她電車的鑰匙，強行拉她上車，為了防止她逃跑，三人還將車駛上高速公路。他們在車上用「我們去海邊吧，聽說海水很冷浪也很大」帶有死亡性的言語威嚇她，讓她放棄抵抗，后將她帶去賓館進行輪姦。過幾日，11月25日，A、C兩人相約去搶劫，於是C借來了一輛機車，出門一起尋找行搶目標。晚八點，他們在街上遊盪沒找到合適的行搶目標，卻遇見了剛做完兼職正要返家的高三學生——古田順子（當年17歲）。A、C還專門演了一場戲去接近順子，A讓C去踹倒順子，然後剩下的事交給他。C騎機車靠近順子，並伸腳使勁踹了順子腰部右下方，順子失去平衡連人帶車跌落到旁的水溝內，並逃到轉角處觀看。A此時登場，籍機靠近順子，關心說到「那個人是瘋子，我也被他踢過，怕他等下還出來，你會有危險，我送你回家把」。此時，C已先行返家，A將順子帶到附近的一個倉庫的角落，並表明自己是流氓的身份，恐嚇她說：「跟我上床我就放過你」，隨後將順子帶到賓館強暴。晚上10點，A聯繫先行返家的C，並知道當時B、D也在C的家，便叫他們3個人出來找他，於是4人將順子要挾至C家中二樓。隨後進行了長達四十多天的凌虐，期間給予的食物也從外賣變成了只剩一瓶牛奶。剛好這天，C家中只有哥哥和母親在。11月28日，順子被監禁了3天，A當時為了炫耀自己綁了一個人肉玩具，將E（當時17歲）和F（當時16歲）約至C的家中，並趁著樓下母親熟睡的深夜凌虐順子，他們當晚輪姦了順子 而且把她的臉壓在被子上而無法發出求救聲，並將她的陰毛剃掉，更是殘忍將各種異物塞入她的下體。過了2天，11月30日，C的母親驚訝看見了順子，並叫兒子C讓她回家，但C並沒聽母親的話。仍然繼續監禁順子，一個星期後，母親看見順子還在家中，便再一次叫C讓順子回家，但兒子C並不聽甚是不耐煩，母親也不敢多言了。被監禁的這段時間，順子被要挾打電話告訴父母她是離家出走，平均5天通話三次，讓父母相信順子真的是離家出走而沒有報警。順子此時精神已經受到很大的創傷，身體被恐懼的細胞填滿。他們一伙人輪流看管順子，以凌虐順子為樂趣，不分晝夜以殘忍的手段玩弄順子肉體。每當順子承受不住暈過去的時候，他們更是將順子的頭浸到冷水裡，當時日本冬天，很冷。順子醒后又繼續凌虐。過了半個月，12月初順子趁著這些人熟睡嘗試逃跑，爬到一樓報警。但，不巧被睡在電話附近的A發現，而警方也有所警覺，逆偵測回撥電話回到C家，A接了電話說搞錯了便掛斷了電話。順子逃跑的事情更激怒了A和B，對順子的凌虐手段也更加殘暴。不斷的毒打與輪姦，甚至拿火機燒她的腳背，強迫她吃下強力膠，灌下烈酒等，順子越痛苦他們越快樂。12月5日，東京發生一起電車碰撞事件，A然後騙順子說她的父親死在了這場事故，看到順子難過的表情后，而後又一群人起鬨「騙你的，還活著」，順子陷入極度不安中，並常低唱一首具有「鼓舞，加油」意思的歌，也許順子當時在努力告訴自己堅持著吧。過了幾天，順子央求他們讓她回家，說「我會說我在新宿玩了幾天，不會報警的」希望喚起他的同情。但又是換來了A的毒打施暴，他將火機油倒在順子腳背上點火，看著順子著急撲滅火的笨拙的樣子使他們快樂，前前後後好幾次燒順子的腳，順子的腳被燒得腐爛。又過了一個星期，12月中旬，順子因尿床髒了被子，遭到B和C的毒打，兩個人瘋狂踢踹她的臉，順子整張臉流滿了血慘不忍睹，浮腫到完全看不見五官。B和C還嘲笑順子：「你變成大餅臉了」施暴的程度愈演愈烈，順子掙扎地求著他們放了她。但他們不為所動，變本加厲地讓順子喝下自己的尿，跳全裸舞取樂他們，並在他們面前自慰，甚至將直徑三公分的鐵棒和玻璃瓶塞入下體。腳背被燒到腐爛的順子散發出肉腐的惡臭，A因為這股惡臭便少些到C家去了。而此時，C的父母雙親因愈來愈感覺到不安，便嘗試問兒子C話，但因怕兒子發飆而選擇了視而不見。這群人也感覺到順子已經走上死亡的路上了，放了順子但害怕她報警，於是就開始期望著順子死去然後處理掉。警方口錄中提到他們想要如何處置順子，「把她殺了埋了吧」「既然要殺，不如剁成肉醬好了」「放在汽油桶里燒掉也不錯」「灌入水泥扔到海里就沒人知道了」「或者讓她偽裝成自殺上吊」1989年1月4日，順子已經被監禁凌虐41天了。由於順子受到長期非人的虐待，在那天絕望地死去了。當天A將數錢的賭博氣撒到了順子身上，A聚集了B、C、D四人，聽著音樂，並配合著音樂節奏毒打順子臉部，而後將蠟燭滴到順子臉上，休息片刻過後，他們將順子反手綁著，A用1.7公斤重的一根鐵棒往順子腹部捶下去，此時順子開始痙攣，呼吸微弱。他們將順子用錄音帶子幫助順子的腳防止她逃跑，一伙人出門泡澡，順子在房間內孤獨地死去。次日他們回來打算處理屍體，他們將屍體帶上車來到附近工地，將順子以及她的書包扔進汽油桶內，並倒入了A從以前工作地方拿來的水泥。在他們處理屍體的時候，A將一卷錄音帶順帶扔了進汽油桶，這是順子生前喜歡看的電視，被綁架那天剛好是這部電視劇的大結局。本以為這是唯一有人性的地方，A對警方的供述中說到：「與其說是可憐她，不如說害怕她變成鬼來找我」1989年1月23日，A和B在賓館強暴一名做台小姐時被捕，關進了收容所。在收容所里，綾瀨署搜查員發現他們家裡有女性內衣，懷疑涉及到其他刑事案件，便叫來他們口供。搜查官試探性問出：「你怎麼可以殺人呢？」，A以為其他成員供出了順子的事，便回答到：「對不起，我殺了她」於是，案件告破，準備被他們扔到海里的汽油桶被警方找到。經過審理，1989年7月31日，東京地方法院最終宣判：A有期徒刑20年B不定期有期徒刑5~10年C不定期有期徒刑5~9年D不定期有期徒刑5~7年剩下的E、F、G移交少年收容所。古田順子家人拒絕接受被告父母的道歉，被告父母給予賠償金。案件終結。這起案件中，A很聰明，在學校學習柔道且能力出色。與其他的幾個犯罪少年一樣，都有父母工作忙碌，很少關心家庭的成長背景。人性的險惡不分國界，發生的活埋案件殘忍程度有過之無不及。一個名叫博樂的地方，兩個罪犯，一個剛過17歲，一個16歲。他們過著遊手好閒的日子，而逐漸遠離社會的運轉軌道，他們決定要做一件大事，雖然沒有明確的目的，但他們知道他們要殺一個人。從網吧出來后，他們上了一輛計程車，司機是女性，他們指定了一個偏僻的地點。而後控制住女司機，根據警方筆錄，女司機以為他們要劫財，跪求他們放過她，她說孩子才三歲，並將錢財、銀行卡密碼等說出來，並以孩子名義發誓不報警。可憐的女司機並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不在錢財，他們將她用膠帶繩子綁好，將她活埋了。博樂是小地方，警方很快破案了，在指認現場的時候，坑不深，警方挖了兩下，便看到被捆綁絕望向上伸著的手掌。聽說破案指證現場那天是冬日，白茫茫的一片，現場的氣氛壓抑沉重到極點。女司機最後在土裡掙扎想的會是什麼，也許是剛滿三歲的孩子該怎麼辦。這件眾多案件中，在很多報道分析里，都會將犯罪嫌疑人的成長經歷，家庭背景進行一翻詳細的報道。彷彿他們的惡都是因為他們所成長的環境造就的，這種分析似乎可以減輕他們人性之惡的程度。有人說過，即使這些罪犯即使以命償命，都不能原諒他們，他們的生活背景造就的人格不能作為借口而得到行惡之後愚昧的原諒。進入了監獄，也許，只是也許，這些人的惡，也許會收斂，但永遠都會存在，也不該有被寬恕的權利。他們不乏天資聰穎的，但他們選擇了人性之惡的道路。以上所舉例算是罕有，但生活里不少利用別人的善良去行惡的事，相信很多人都經歷過。善心並不一定有善報，好心反倒被誤會，被人利用，被愛心捐款欺騙等等，但，經歷那麼多這些事我們還是選擇善良是因為，為善之人最大的回饋是為一身正氣。更多的人選擇善良是改變這個社會風氣重要的推動力之一，也就是我們教科書上的「和諧社會」。但同時我們要學會理智的善良，盡量不要愚昧過度的善良，增長「我弱我有理」人群的氣勢。我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生活里，部分善良的人也知自己內心也種著惡的種子。每當惡的種子發芽便把它掐死，這是人性控制的能力。深知一旦人走上惡的開頭，那便是無底限了，跌至深淵至萬劫不復。人性有多險惡到何種程度我們不得而知，即使未成年。聰明是天賦，善良是選擇，生而為人，要對得起「人」這個字。除外，保持善良之心的同時希望看這篇文章的人都能好好保護自己。本文首發安與大樹（anyu68）作者微信：anan99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