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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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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一種職業,叫「保護司」在日本03-12 13:51訂閱你將會看到以下內容:何謂「保護司」?他們怎麼工作的?邊緣化公務員與高齡化社會能平衡嗎?日本有一種職業,叫「保護司」。政府對那些從監獄或者是少管所中釋放或者假釋出來的人們,有一個專門的保護監督組織。被觀察保護的人們須定期與保護觀察官或者是保護司會面,在受教育中一步一步走向生活的正軌。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預防其再次犯罪。對於那些曾經被關押在看守所的人們來說,他們會因為曾經失去人身自由,原有的聯繫和信息都受到限制,被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和群體中生活,一舉一動受到限制和監督而產生孤獨感和緊張感。畢竟自己做過錯事,且在看守所里各種需要都被限制和剝奪。因此,這類人們或多或少都會陷入悲觀或是某種希望的矛盾當中苦悶不已。在這種時候,保護司的存在就顯得格外有意義。桐原美子,74歲,從事保護司工作31年。「我是你的朋友,不是警察」。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來自東京都荒川區的桐原美子女士,今年74歲。她從事為曾經犯罪過的人們進行教育、教他們重新開始人生的活動已經31年了。像桐原女士這樣做著保護司工作的人,日本全國大概有5萬人左右。他們屬於國家公務員,但是卻沒有報酬。保護司們一般曾經是個體戶、教師、家庭主婦等人群,雖然國家會給予他們交通費補貼,但是酬勞是一毛錢也沒有的。支撐他們堅持下去的最大動力大概就是對於這份工作的熱愛和個人的善意了吧。包庇?他們會再犯!有的教育對象曾經的遭遇也會讓保護四門深表同情。因此,有的保護司會因為同情教育對象而包庇他們,但這樣做只會導致一個後果——教育對象們會再次犯錯。這樣一來的話,他們花費的大量時間就付諸東流了。保護司要靈活對待教育對象。他們一般會把教育對象叫到自己家裡,或者親自上門拜訪,通過與他們談話來對他們的是非遵守社會規範進行確認。同時,也會對教育對象的工作和生活等進行幫助,讓他們更順利的融入、回歸社會。東京都荒山區的桐原登美子女士43歲開始做的保護司。她說,自己特別喜歡照顧人,勸導人,因此選擇的這份工作。桐原女士說,有的教育對象會不聽勸阻。保護司們在勸導上得動動腦子。比如,教育對象不太樂意出來見面的話。在詢問對方見面時間的時候就避免提出「哪天出來見一面?」之類的問題。換做是「周一能出門還是周二能出門?」效果就會好很多。有時候對方會把見面時間定的很晚,保護司們即使困也要按時赴約。若是遇到那種不太願意來找我的,她會主動去找他們。清晨去找他們的話,她會趁對方還在睡覺的時候去按一按門鈴,然後問問對方是否生活還順利?心理狀況如何?等。這個時候,需要注意的問題是,保護司是不能以【保護司】的姿態去與對方溝通的,居高臨下的口氣就更不行了。總之,語氣要和藹、親切,才可能讓對方打開心扉。傍晚去找他們的話,對方打開門后她一般會說:「我剛好到附近買東西,看到你家的燈還開著,所以來看看你,最近情況還好吧?」之類的。其實這個時候,對方會因為沒有親自去拜訪我而感到內疚。這個時候保護司更要表現出大度了,向教育者說:「你好就好啦~」之類的,大家都會更舒暢些。桐原女士說,在大家看來,好像保護司做的工作時常是費力不討好的。但是我還是樂在其中,沒有什麼能夠比為教育對象順利重新融入社會做的事更美好了~魯莽地闖入別人的生活?但保護司仍然是很有意義的工作。桐原女士說,只是因為熱愛,自己居然也做了31年。她甚至沒有過要辭掉這份工作的想法。雖然偶爾會想自己就這麼闖入別人的生活,還真的蠻奇妙的。但是,如果能為他們做那麼一點點貢獻的話,即使魯莽也有意義的。而且在自己生活發生較大變動的時候,有關心你的人走進你的生活的話,一般人是不會拒絕的吧。專家:雖然在國家編製內,但保護司卻是依賴於社會的。日本全國一共有保護觀察官將近1000人,他們要從法律、心理、教育的角度出發,並根據假釋者的實際情況對他們進行整改教育。除此之外,在某些情況下,他們也有權利取消這些人的假釋資格,將他們遣送回監獄或者是少管所中。保護司歸保護檢察官管,但眼前,兩邊的人數差距有點大——日本全國約有4萬8000位保護司,但是保護檢察官卻只有1000來人。福島大學大學院的生島浩教授(犯罪臨床學)說,這個職業有些過於依賴社會了。對於犯罪人員的人格重建也應該是國家刑事機關保障犯罪人員合法權益的有效手段。然而,現階段居然大部分依靠於社會力量,這是矛盾的。當然,這也有一定的好處。社會人士們往往熱心且有激情。比如說,在桐原女士生活的東京都荒川區就有著這樣一群熱心的保護司們。鈴木文男先生,從事保護司已經22年了,主要的工作是房地產管理者。他說:「對於那些犯過事情的人們來說,重新開始僅僅靠本人是不行的,還需要藉助家族的關心,外界的鼓勵。當然,好的環境也是必須的。」(攝影:塩田亮吾)高天成保先生是寺廟的副住持,從事保護司一年多了。他說:「教育對象的生活環境和背景都不同,單靠自己的力量真的可以嗎?我很擔心」。(攝影:塩田亮吾)角田崇子女士,在經營自己的咖啡店的同時,也在居住的社區內擔任保護司近2年了。(攝影:塩田亮吾)令人擔憂!近兩年保護司顯著高齡化。至今為止,日本國內保護司的平均年齡是65歲。在日本社會高齡化進展的同時,好像保護司職業與社會的聯繫也在一點一點變弱,很少有年輕人想要從事此類職業。根於日本法務省的調查,現在的確不乏保護司的申請者。但是,人們因為不希望同意地區的人們來干涉自己生活的原因,拒絕接受保護司疏導的例子也很多。今後,保護司不應是僅僅依靠個人的力量,而是要掛靠到教育機構和複製機構上面去。另外,保護司也應該得到相應的報酬。日本法務省報道。某保護局的職員這樣說:「保護司其實就是社會志願者。但是這個概念太寬泛了,而保護司與保護檢察官等專業人士的相互協作,才能讓此職業和制度能繼續往前進行下去」。保護司有地域局限性,社會局限性。但是對於曾經犯過事情的人們來說,保護司的機構,是不應該被改變的。最後,要忘掉曾經的教育對象。桐原女士說,他很珍惜與每一個教育對象相處的機會。但是,在與一個人接觸之後,也要學會忘記。「有人會覺得,與人生有污點的人共事就是人生的污點。但是,撇開污點這件事情不說,我不想在太多的人的生命留下有關我的記憶。因此,在扶持一位教育對象走入正軌之後,我會讓他忘記我。這也是一種重新開始,不對嗎?當然,我自己也會努力忘掉曾經幫助過的對象。」桐原女士說了一個關於海與船的故事。「偏離了航線的輪船臨時停靠在港口的時候,舵手是會反思問題出現在哪裡的。然後,輪船什麼時候出港?往哪個方向走?這個時候,舵手就像是教育對象們,而保護司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同他們一起思考的人們」。是的,制度規定犯錯要接受懲罰。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能通過保護司挽回一個曾經失足做錯事的人,這些努力是一定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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