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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旭宇每天下班後會繞著小區走幾圈，在近兩萬步行走中思考公司和客戶。文| 鉛筆道 記者 邵毛毛►導語嗡嗡的震動聲傳來，指尖一劃，拓課雲創始人范旭宇聽到手機另一端傳來這樣聲音：「你們這個在線直播互動教學服務平台用起來不錯，正式簽合同吧。」又拿下一個客戶，他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了。實際上，在兩年前帶領團隊轉型時，范旭宇也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對於這個此前為各行業提供音視頻服務的團隊來說，只聚焦於教育領域就像是把雞蛋放到了一個籃子里，太過危險。但范旭宇認為在線教育是大勢所趨。通過PaaS和SaaS服務，他欲幫助教育機構打造1V1、1V多式線上互動課堂。如今，成績肯定了他所選擇的方向。從去年11月成立以來，拓課雲共簽約了一起作業、快酷英語等50余家客戶。註：范旭宇承諾文中數據無誤，為內容真實性負責。鉛筆道作客觀真實記錄，已備份速記錄音。聚焦在線教育能否只給在線教育機構提供線上直播互動教學服務？出乎范旭宇的意料，團隊中似乎沒人贊同他的這個提議。此前，在音視頻領域耕耘了8年多時間，公司的核心產品是一款適用於各行業的視頻會議系統。但隨著微信、QQ等具有語音視頻功能應用的出現，他們這套系統的可替代品越來越多，「人家還是免費的，也很方便」。要找尋新的發展方向，但團隊的分歧很大。小夥伴們認為立足全行業發展才能擁有更大的市場，但范旭宇卻不這樣想。此前的經歷讓他明白，各行業客戶之間缺少關聯，會使獲客的成本高且可複製性差。還是要發掘一個對音視頻技術有強烈需求的行業集中發力，他這樣琢磨著，並將目光掃過遊戲娛樂、醫療、教育領域。一番思量后，范旭宇認為在線教育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實際上，他關注教育行業已久。早在2005年，他便為北京四中網校、101網校等提供過基於錄播技術的音視頻服務。而「遠程教育培訓平台」這樣的定位詞，曾一度出現在他2008年的商業計劃書中。雖然受制於網路、技術等原因，平台並未順利發展起來，但他一直看好該方向。時間來到2015年，在線教育爆髮式的發展讓范旭宇精神一震。國人重視教育，而優秀的教師資源又存在地區分佈不均的問題，他大膽判斷線上教育是未來的大勢所趨。同時，這些線上教育機構的數據也讓范旭宇大吃一驚。他以在線英語教育品牌VIPKID和線上學習平台一起作業舉例，前者每日開設有數萬節課程，後者擁有500萬~600萬日活量。努力說服小夥伴后，范旭宇和團隊在當年即調整方向，打算基於在線教學場景為教育機構提供技術服務，「拓課雲」項目啟動。低延時的在線直播互動教學平台屏幕上是一頁放大的PPT， 在老師講解過程中，文檔被標註出花花綠綠的痕迹。一個知識點結束后，老師停下來詢問：「同學們聽懂了嗎？聽懂的請在對話框輸1。」片刻后，伴隨著數百人留言的湧入，系統開始卡頓，畫面和語音不能同步。嚴重時，在線直播教室將直接崩潰，學生們需重新進入房間。這是線上課程進行中常出現的情況，不僅影響教學進度還會降低課程質量。與教育機構實際接觸時，范旭宇才發現原來在線教學存在如此多的問題。根據他的了解，機構中有80%採用直播教學。上課往往是老師單方面的講解，老師在此過程中看不到學生，師生間偶爾的交流也只能依靠打字進行。「互動性太差」，在范旭宇看來，這樣的直播和錄播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按照他的設想，學生和老師應同時出現在屏幕上，雙方可以直觀看到彼此狀態，上課過程中遇到問題后，學生可在視頻中直接向老師提問。這樣，師生間可實時開展互動交流，以達到理想的教學效果。這就對技術提出了極高的要求。而范旭宇頗有信心，他細數著團隊的優勢：CTO在音視頻領域從業近20年，技術總監曾負責華為遠程教育系統開發，還有成員畢業於北京大學、普林斯頓大學的相關專業……同近百家教育機構交流后，他總結出兩個開發方向：一是傳輸穩定，「在交互過程中，哪怕是一秒的延遲都會影響用戶體驗」；二是簡單，不需要專門的客戶端和插件，老師和學生僅使用瀏覽器即可上課。為此，他和團隊選擇以Webrtc技術為基礎，開發在線直播互動教學平台。范旭宇解釋道，與Flash技術相比，該技術在音視頻交互傳輸上更為出色，「卡頓、延遲的情況少」，其最大特點是無需任何插件便能傳輸。但Webrtc技術誕生於1V1應用中，想讓它適應1V多的在線教學場景，他需翻越一座技術大山，「底層架構全部都要改變，伺服器端也要攻克」。雖然團隊在多年前便已使用Webrtc技術進行音視頻採集，如今，他們還要繼續在傳輸上下功夫。「我們相當於把直播和交互兩套系統融合在一起。」傳統直播技術約有5~10延時遲以解決卡頓問題（類似於緩存原理），經過不斷改進演算法，范旭宇和團隊讓系統能以秒為單位探測網路情況，實時動態調整傳輸解析度，在保證清晰度和流暢度的同時實現直播。「把毛坯房變精裝修」身在北京的范旭宇給一家上海教育機構負責人發了個鏈接，對方點開后，兩人的視頻圖像出現在了屏幕上，雙方打了個招呼，然後交談起來。這是在去年年底，整套音視頻傳輸系統的技術框架已搭好，除了經過1對萬互動教學的壓力測試，延時也控制在了40ms（國內）和120ms（國外）以內。製作了一個能展示功能的粗糙平台，他挨個上門拜訪客戶，先後在100多家教育機構測試產品。為鮮明突出團隊為教育機構服務的屬性，他特意在去年11月註冊了新公司，用「拓課」表明和教育業千絲萬縷的關係。當時，「拓課雲」提供的服務類似於PaaS，解決伺服器問題，還用多樣的API介面和SDK集成服務為教育機構提供音視頻技術支持。陸續和幾家機構簽約后，范旭宇意識到了問題，像一起作業這樣體量較大的客戶，有能力藉助SDK自行開發不同終端的應用平台，一些規模較小的機構則無法做到。范旭宇清楚，「行業中有90%都是小型機構」。為把客戶量做大，除了提供定製服務，他還計劃在原有框架的基礎上開發一款通用性的SaaS平台，「把毛坯房變精裝修，讓大家拎包入住」。接下來，他又一一向客戶徵集需求。范旭宇頗有自知之明，「拓課雲」擅長的是技術，機構才最清楚自身需要的服務。現在，「拓課雲」SaaS後台共有1000多個模塊，功能包括師生共享電子白板，PPT動畫播放，MP3、MP4等音視頻文件播放，教學管理，數據統計等。其中，舉手、投票、快速問答等課堂互動功能有100多種，每增加或減少一個功能或按鈕，他都會給十家不同類型的教育機構打電話詢問對方的建議。而他的堅持只有一個方向——優於線下教學場景。「直播互動系統此前還原了線下教學，而通過技術手段可進一步優化。」具體來說，就是用多媒體方式豐富教學場景，包括支持PPT、h5等格式的機構上傳課件，還有團隊自行設計的特效。◆ 小班直播互動教學場景。若在一次1對6的英語課堂上，3號和5號被選中進行口語PK，兩人的窗口將從底部浮動上來，勝利者上方還會出現小皇冠圖案。外語、職業教育、考研……為滿足不同應用場景的教學需求，范旭宇和團隊配套設計了各異的系統功能。諸如，教英語單詞需要相應的卡通圖片，講解數學公式則要出現模型。上個月，范旭宇又拿下一位客戶——快酷英語。這家英語教育機構擁有三千餘位身處菲律賓的老師，而學員則分佈於韓國、日本、伊朗、印度等地區。能和此機構簽約，他心裡十分高興，「人家把系統在各國都測試了一遍，肯定了我們平台在國際間運行的穩定性后才簽約」。如今，「拓課雲」50家客戶的學員用戶覆蓋亞洲、北美洲、歐洲等地區。日後，團隊可隨時部署伺服器以滿足全球不同地區的運營需要。目前，團隊剛剛完成Pre-A輪融資。他說，新一輪融資計劃將在過年後啟動。 如需轉載文章請聯繫鉛筆道微信客服號鉛筆道大芯芯（微信id：qianbidao2017）獲取授權資質，否則我們將依法追究相關責任。閱讀完莫急走我是本文作者邵毛毛，一枚關注ACG、女性消費的元氣少女，相關行業創業者求報道，咱們微信聊聊：miaowukaka-com（加好友請註明公司、職位、事由哦）長按識別圖中二維碼，或點擊「閱讀原文」，即可報名金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