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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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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tasy In F Minor, D. 940 (Op. 103) (Franz Schubert)The Lenti Piano Duo - Rhapsody In Blue For Two At One Piano在曼谷呆的最後一晚是當地的gallery night。自從經過巴黎nuit blanche一夜洗禮后對三更半夜不睡覺通宵看藝術的行為就有點發怵。我們的第一站是一個在striper club辦的攝影展,攝影師自己也覺得新鮮。eiji和他的藝術家朋友們端坐在沙發上等舞娘表演,我覺得這些藝術家相當無聊假正經。等了一個小時幾個舞娘自顧自的玩起氣球來,我開始懷疑這又是個沒勁的夜晚。直到12點多都讓人提不起來興趣,全世界都在假嗨,我決定先回酒店。我們住的是家庭式酒店,據說這家老闆早上會為你做好雞蛋乳酪三明治,還可以根據你的口味調製咖啡。 這時一位穿著襯衫帶著眼鏡的男人過來,問我是不是住宿的客人,他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我點點頭,然後向他抱怨今天有多無聊。開口抱怨的那一刻,我便瞬間喜歡起當下所有的一切。我們有很多共同的愛好,歌手billy Joel,佛羅倫薩,玫瑰氣泡水。到最後甚至發現我們看過同一個畫展,70后藝術家金氏徹平2009年在橫濱美術館的個展「Melting city/Empty forest」。真好啊。他拿了一些酒,我喝到微醺的狀態,搖頭晃腦問他要不要去聯誼,我身邊有很多好看的女孩子。說不定我也可以找到男朋友。他笑眯眯地點頭說好啊,但是讓他們去聯誼就可以了,我們私下約會。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圓,窗帘被風吹晃蕩,月光就順著一粒一粒漏進來。我心動了。 後面的談話其實我沒怎麼聽進去,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他,後面乾脆靠在沙發上盯著他看,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啊,彬彬有禮,有品位,還很溫柔。舉手投足滿噹噹的荷爾蒙。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自己房間的,洗臉上床后心還砰砰跳個不停。臨時改了機票,決定再多住兩晚。這時他發了語音跟我說,早點睡。 我點開對方的頭像,把他朋友圈從頭翻到尾。其實還想跟他聊天,恨不得把所有經歷和盤托出來尋找共鳴。鬼使神差,我在百度上輸入他的名字,第一條跳出來的就是他的百度百科,我小心翼翼點進去,逐字閱讀他的所有個人信息。在哪兒念的大學,又在哪裡生活,擅長的領域是什麼。可百度上沒說,他是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完美無瑕的女孩(?)第二條的鏈接來自ins,我實在是太好奇了,於是我打開ins搜索他的名字。 他最新更新的ins,是記錄和一個女孩九周年紀念日的內容。下面有人留言說,看到他們這麼一路走過來,很羨慕。還有一些真摯的祝福。我心一沉,繼續翻。他和妻子戀愛五年,結婚四年。我翻完了他五百多條的動態,還找到了他的Facebook,基本上都是他和他老婆相愛的日常。如果我不知情,我肯定非常羨慕這樣的感情。我徹夜未睡,第二天理所當然地錯過了早餐。 臨近傍晚時我才起床,他坐在那裡看書,我故作鎮靜。在洗手間的空隙,我又去他ins看了一眼,確保這一切都是真的。坦白說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他是不是結婚了這件事。話說出口總帶著些質問的意思,但我又憑什麼呢,有什麼立場去質問人家。可沒想到他卻點點頭說,是啊,我結婚四年了。他指著他手臂那裡的紋身說,這是我們結婚誓言和她的名字,古希臘語。是她撒嬌讓我紋的,這對她說很有意義,可對我來說它就只是個紋身而已。「那你還愛她嗎?」我下意識地問出了這個愚蠢的問題。「愛啊。」「那你為什麼這樣?」「我跟她戀愛的時候這樣,結了婚當然也會這樣。」世界上所有的期待都不該跟人有關。話題到這兒,我說我明天要去柏林,然後回北京工作。他說他常年也在北京,這邊的房子都是別人在管理。他這次也是來散心,然後胸有成竹地跟我說,我們北京見。 每天晚上我都會翻看他的動態,聽著他提到過的音樂,直到天亮才睡著。在他的房子住了三晚,我竟一次早餐都沒趕上,最後一晚我們在客廳匆匆打了照面,我便回房間休息了。我想,他到底是個好人,承認自己結婚,沒有讓任何一個喜歡他的女孩認為自己是例外。有時他會給我發兩句消息,我盡量不回復。千帆過盡,我變得什麼都能理解,但什麼都無法相信。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他來北京,半夜我開車去機場接他。我們去了一家爵士酒吧,我們喝了很多酒。去見他之前我反覆寬慰自己,人生在世,開心就好,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可該死的酒量,今天是出奇的好。喝多后錯落真心,或者再發生點什麼其他的,都可以推到酒精上,第二天假裝失憶。但我異常清醒,在他問我「要不要跟他回酒店」時,我趴在桌子上望著他,然後搖頭。他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頭,說真是個小女孩啊。然後拿出手機發信息,我再跟他搭話,他回答得漫不經心。 「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嗎,那我就要找別人了哦。」我「嗯」了一聲,看著他給別人發信息。也許是出於尷尬,他開始他跟我講他的朋友的故事,說他朋友在婚禮上睡了伴娘團里的閨蜜。還有一次他打電話問朋友幹嘛呢,朋友興沖沖地說他現在在xxx公寓的隔壁樓x樓x室,有個鄰居剛搬過來,他把她睡了,發展成了炮友。「xxx那邊住著很多年輕漂亮的女願演員,你怎麼不搬過去。」「我也想啊,但我要回家嘛。」他指著他手臂上的紋身說。「對啊,我朋友還總結說『xxx的房子就是我的窯子。』他每一次去都是帶著不同女孩,在xxx公寓住了一個月之後,他睡遍那裡所有好看的女孩。」他還有朋友是雙胞胎兄弟,經常資源互換,睡對方看上的女孩。哥哥喜歡上的女孩,沒兩天就會被弟弟撩上床。 這也太垃圾了吧,拜託你們做個人。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來了個女孩。我說叫代駕先把他們送去酒店,然後再回家。他們表示同意。我坐在副駕駛從後視鏡里看著他們在後面坐著,女孩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他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在猜他老婆是不是知道這些,為什麼要維持這樣的婚姻。說不準,他老婆也會有很多男孩。想到最後也想不出來什麼,跟他們告別後我覺得很累,但又鬆了一口氣。愛你的每個瞬間像飛馳而過的捷運說著不會掉下的淚水現在沸騰著我的雙眼愛你的虎口我脫離了危險我們很有默契地,沒有再聯繫彼此。後來在很奇妙的瞬間,我明白了為什麼他會講那些他朋友的故事給我。他是想同化我,讓我認為那樣也是可以的。想讓我也變成他睡過的所有女孩,而且在反覆和我說的過程里,他自己也會受到鼓舞。我是渣女沒錯,渣起來可能比他還要過分。我沒和他上床的原因是我不想,對他沒了興緻。我在上床這事兒上,非常遵從內心。不久后我參加了朋友的婚姻,看著他們熱淚盈眶地念誓言,從沒懷疑過他們在那一刻的真誠。可他們在戀愛里都曾不忠,周圍的人心照不宣,甚至還替他們遮掩。我不再相信任何看似忠貞不渝的表象,卻認可這世間所有峰迴路轉的可能,理解誰都有無奈和難言之隱。對所有歷盡艱辛的過程表示同情和讚賞。我變得什麼都能理解,也什麼都無法再相信。 謹小慎微是一生,揮霍也是一生,我祝自己一世盡興。想買裙子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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