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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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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照片的所有東西都與現實融合,是一種將某物獲得生命的途徑。談攝影時可用到「拍攝」這個詞,用攝影機「拍攝」就像是用槍「射擊」。但對我來說拍照不是「射擊」而是被「射擊」。我被射中了,我這個人的全部時間線都在照片中復活了。所以我覺得,照片使不朽時間與不朽生命復活,它代表的不是已經終止的時間。如此,我自己也被牢固地嵌在照片里了。——志賀理江子志賀理江子Lieko Shiga1980年出生於日本愛知縣,2004年在英國切爾西藝術與設計學院取得藝術新媒體大學部學位,2008年獲得了木村伊兵衛攝影獎,2009年獲得紐約國際攝影中心無窮獎/新人獎。《piano》系列志賀理江子應該屬於天才型攝影師,16歲接觸相機,18歲就以弟弟為演員拍攝了一組《piano》,畫面中男子赤裸上身,做出彈鋼琴的動作,而並沒有鋼琴,指尖還發著因碰擊發出的光芒,由此奠定了她的語言風格:虛構與真實的結合,完成想象的超越,理解看不到的真實。她此後的作品一直都在這條主線上完成。《piano》系列志賀理江子04年畢業於倫敦大學切爾西藝術設計學院,在入學的第一年,因語言障礙,與他人溝通都成問題,她幾乎一直都呆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做作品,很少與人交流。在強迫自己與人交流之後,她完成了《傑奎斯明早看見了我》,邀請的拍攝對象都是自己所住公寓中的鄰居,包括自己的室友傑奎斯。她將自己的屋子全部鋪滿黑布,邀請鄰居來拍攝肖像,最後展出了其中120張作品。《傑奎斯明早看見了我》畢業后,她從倫敦南部搬到東部的政府公租房,在這裡又拍攝了《黛米恩法院》、《莉莉》(Lilly)兩部作品,這次的拍攝對象依然是她居住社區中的鄰居,不過拍攝地點由室內搬到了室外,她同樣用黑布覆蓋了一整面牆,如強迫症一般邀請所有鄰居前來拍攝,最終《莉莉》展出了80張作品。《莉莉Lily》系列在這組作品中還依稀能看出她受到影響的作品的影子,《茱莉亞》(Julia)直接呼應著南·戈爾丁的自拍像,不同的區別是人物的表情,茱莉亞的笑容讓畫面的氣氛異常詭異,讓人產生多種想象,賦予了畫面更多的意義。志賀理江子剝去人、物、景「日常」的外衣,將不確定性帶入畫面,用異樣來描述日常,從而超越了異樣,也超越了日常。《莉莉Lily》展覽現場志賀理江子關注拍攝對象,要與之建立聯繫的執念,一直存在於她的作品中,《金絲雀》(Canary)是她受邀往來於日本仙台、澳大利亞布里斯班、新加坡等地時創作的作品,因為她從小看到屋子裡打開水龍頭就有水出來,按動電鈕燈就會亮這些「自動」的事情並不符合自己身體非「自動」的這一現實,所以她認為自己生活在虛幻的謊言當中。《金絲雀Canary》系列當她得到第一台自動相機時,便感到攝影如同一場偷竊行為,而改變這一暴力行為的方法便是與拍攝對象建立直接的關係,使彼此的意識相互溝通與交流。為此她向潛在的拍攝對象發放了問卷:「對你而言,最明亮的場所和最黑暗的場所是哪裡?」在搜集到答案之後,她繪製了一份攝影地圖,使她的攝影和此地的人們發生了聯繫,她的旅途,旅途中所遇到的人、物、景、都使她和當地發生了聯繫,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邂逅,正如她的攝影,在規劃和構建中完成。《金絲雀Canary》系列金絲雀這一意象來源是在17世紀的英國,人們發現金絲雀對一氧化碳的敏感度要比人類高很多,所以會在礦井中放一隻在籠中的金絲雀,當金絲雀開始煩躁或昏迷時,人們還有足夠的時間逃出礦井。這明確的表示了她對死亡的關注,在這一作品集中,有《冠》、《約拿破裂鯨腹》這樣的暴力作品出現,也有《花洞》、《藍墓》這樣死亡意象的作品。與此同時,也能看出她對於拍攝照片的一瞬與照片中過去、現在、未來等時間維度的思考。《金絲雀Canary》系列 展覽現場縱觀整組作品與其說她用構成攝影這一方式來模糊現實和想象,倒不如說她用此種方式把自己投射到了照片中,由照片來保存她此一瞬間的生命。正如她自己所說,身體只是一個媒介,我的腹中住著一隻金絲雀。攝影是她用來探索世界的金絲雀,不是她拍攝(shoot)了照片,而是被照片所擊中(be shot)。《金絲雀Canary》系列 展覽現場憑藉《Lily》和《金絲雀》,志賀理江子獲得了2007年第33屆木村伊兵衛獎。次年年底,她對攝影有了新的認識,她認為自己要和被攝者進行更深一步的接觸,建立更為親密的聯繫,於是她回到仙台,在宮城縣開始尋找住處,當到達北釜村時,被迷人的松樹與海岸所吸引,在得到村長的許可后成為了「北釜村專屬攝影師」,住在松林中,拍攝村中祭祀、節日的同時,也進行其它的創作。《金絲雀Canary》攝影畫冊經常有村民來請她拍攝一些私人的照片,有天一位老奶奶請她來拍攝自己的遺像,真正的觸動了她,為什麼要攝影?照片真的重要嗎?如何讓這裡村民真正的進入她的攝影中,完成自己經歷的歷史?帶著這樣的心情她開始觸摸和感知這片領域。她去每家拜訪,傾聽他們過去的故事,了解當地的歷史,探尋他們家庭物品。《開墾的肖像》即是照片中老人的父親在北釜開墾時的故事帶給她的靈感,為此她真的挖了一顆被砍伐后松樹的根,當挖出一半時,發現根好像心臟的血管一般,地下的部分還活著,充滿生機,於是拍下了心臟一般懸在空中的樹根,而根的另一部分被切斷放置在給她講故事的老人胸前,這張合影就如同老人的父親化身為心臟形的樹根與他同在。《螺旋海岸》系列同樣的,《螺旋海岸》也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地圖,但這張被命名為《表現我和攝影的關係的地圖》是一張黑白照片,畫面中一人用樹枝在海岸畫著一圈圈的螺旋,而志賀理江子則在畫面上畫下了一圈圈的紅色和綠色,並標示著「時間」「寫真」「過去現在未來一直存在著」「安靜的空間」「圖像的領域」等,這張照片是《螺旋海岸》的核心。空間的靜止,時間的永恆,都在這張照片中出現,畫面中心的一團黑色,正是攝影的靶心,當攝影師擊中它時,自身也被定格在了黑色的中心,如同被黑洞吸入一般,而時間則是一圈一圈的螺旋,無有始,亦無有終。這片靜止的空間,是她構建的一個想象中的現實,而存在其中,會啟發我們的想象與感知能力。《螺旋海岸》系列3-11日本海嘯發生后,志賀理江子再次回到北釜村,作為獨立藝術家,她搜集在海嘯中散失在各處的照片,放在村民活動中心由人認領。這一過程中,她開始確認了照片的價值——「從廢紙到摯愛的親人」。海嘯過後蕭瑟的場景讓她對空間產生了懷疑看似空的空間中又存在著什麼呢?《螺旋海岸》展覽現場她細數海岸大大小小的沙礫、石塊,給他們撲粉、打燈、拍照、編號,希望找到組成大地的元素,而當這些小沙礫大石塊被刷上粉后,有的像人臉,有的像魚,有的像心臟,這些最終易被觀者辨別出來的形象,都和觀者本身發生了聯繫,成了一面鏡子,讓視線在照片中向深處進發。這些石塊的照片也同時呼應了北釜居民的肖像,在漆黑的背景中,在各種色彩的光線里讓每個照片中的居民成了演員,照片就是他們的舞台,如同能劇一般,他們在攝影中回到歷史,回到一種想象之中。《螺旋海岸》攝影集與JeffWall等前輩的劇畫攝影(Tableau)不同,志賀理江子的攝影雖然是搭景布光導演完成的,但她在拍攝中選擇了選擇性的開放,就如同相機的暗箱接受些許光束一般,她的作品接受了被攝對象投射來的生、死、愛、恨與故事,正如中平卓馬(日本著名攝影師)所說,不是我拍攝了他們的照片,而是他們讓我拍攝。選擇了抓拍,選擇了接受,這正是志賀理江子照片中不確定性的美妙之處,是她最動人的本質,因為這樣的存在,攝影才變成了快樂的事,觀者才會被一張張黑洞般的照片吸引,放射出自己的想象,和她一起完成對看不見部分的感知。文字/李達《螺旋海岸》系列《螺旋海岸》《螺旋海岸》攝影集《螺旋海岸》展覽現場《金絲雀Canary》系列《金絲雀Canary》系列《金絲雀Canary》展覽現場《Blind date》系列《Blind date》系列《Blind date》展覽現場《莉莉Lily》系列《莉莉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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