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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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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國際城區影像節,《聚焦與失焦》,深圳大學美術館,2017.08.14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站在了漢口的街頭。一群人圍著他看。他的眼睛深陷,睫毛濃密。個頭不高,卻健壯結實。他嘴角噙著一根紙煙,手裡拿著個小黑匣子,不時湊到臉上,對準圍觀者。他在幹什麼?真像個怪物!這是一九三八年的。親歷者或許早忘了這一幕。那時,的首都南京剛剛被日軍攻陷,慘遭屠城。各地燃起戰火,徐州眼看就要有場惡戰。戰地攝影師羅伯特•卡帕(Robert Capa)就在這個時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到了。羅伯特·卡帕(Robert Capa,1932-1954)©Rush Orkin /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Photograhy / Magnum Photos卡帕原名安德烈•弗里德曼(Endre Friedmann),1913年出生於匈牙利一個猶太家庭,1954年在越南戰場拍攝時踩到地雷不幸遇難。在他短暫的40年生命里,深入報道了5場大戰:西班牙內戰、抗日戰爭、第二次世界大戰、第一次阿以戰爭,以及越南抗法戰爭。作為世界攝影史上不容忽視的傳奇,在卡帕去世63年、瑪格南成立70年後的這個遙遠的日子,他的近百幅經典作品終於第一次以回顧展的形式集中來到。8月14日下午,「聚焦與失焦——羅伯特•卡帕影像回顧展」作為第四屆國際城區影像節(IUIF)攝影單元的首場專題大展,在深圳開幕。展覽由大乾藝術機構和瑪格南聯合舉辦,美國獨立文化歷史學家理查德•維蘭(Richard Whelan)及攝影記者聯盟發起人單增輝聯合策展,於深圳大學美術館舉行,將持續至9月10日。這也是自2016年大乾藝術通過展覽《瑪格南手稿-攝影經典的誕生》,將瑪格南首次以整體名義引入后,瑪格南第二次以官方名義在舉辦的展覽。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廣播停戰詔書,隨後,日本於9月2日無條件投降,抗日戰爭迎來了勝利。在這樣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裡,讓我們一起回看卡帕鏡頭中1938年的。1938,頭一次出手,他就拍到了戰場的重要勝利此前,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底,卡帕還在西班牙阿拉貢前線拍攝,他聽說了遠方的戰事。他很想去。在他看來,抗戰決定了亞洲的明天。這句話,後來他用作了《生活》(Life)的一組圖片故事的標題。機緣來了。次年一月,有個攝製組到去拍紀錄片,荷蘭導演尤里斯·伊文思(Joris Ivens)邀請卡帕作助理攝影師,拍攝同期靜止畫面。二月底,他踏上了東方古國的土地。第一站,「的芝加哥」——漢口。武漢那時剛剛成為全國戰時軍事中心。這部名為《四萬萬人民》(The 400 Million)的紀錄片由此展開,記錄人抗擊日本侵略者的真實畫面(這部紀錄片此次也在展覽中展出)。任務相當危險,充滿了挑戰。只是卡帕對自己僅僅是個「攝影助理」頗有些不滿。畢竟,他早就被譽為「世界最偉大的戰地攝影記者」了。當然他的壓力也顯而易見,同時也為《生活》雜誌工作的他,到了抗日戰場,必須拿出最好的報道來。我們暫時不太清楚卡帕在的詳細日程,只能從他在《生活》上發表的照片,來倒推他是什麼時候、在哪裡、拍攝了什麼。卡帕的運氣很好。他在一出手,就拍到了一場勝利,還有漢口市民紀念共和國之父13周年忌辰的盛大遊行。一九三八年五月十六日的《生活》雜誌推出了卡帕在的第一組圖片專題。「現在,卡帕正在,為《生活》拍攝另一場大型戰爭。這是他第一批經過海運傳回作品的一部分。「不同於他的西班牙相片,這些相片並沒有展現死亡和毀滅。當卡帕抵達漢口時,軍隊在京杭大運河和隴海鐵路取得了抗日戰爭第一場偉大的勝利,這給了和全世界一個大大的驚喜。」「重要勝利」指的是台兒庄大捷的前奏戰役。消息傳到漢口,國民上街遊行。卡帕拍攝了狂歡的漢口:民眾的歡欣鼓舞,士兵的滿懷信心,為死難者的鞠躬靜默。在這次拍攝中,卡帕拍到了一個普通的士兵:他戴著鋼盔,神情剛毅,眉頭微蹙,目光炯炯。這幾乎是一張面部特寫,只露出了士兵的上半部胸膛,凸顯了軍裝衣領緊扣著的風紀扣。領章上的兩顆星顯示,這是個一等兵。這一期《生活》雜誌就以這個一等兵的肖像作為封面,遂成經典。卡帕以仰視的角度拍攝了這幅名作,塑造了抗戰的決心,向世界展現了不屈的形象。卡帕鏡頭裡的大人物:「Chiang Kai-shek」卡帕並不只是拍攝「小人物」。作為當時為數不多能在戰區採訪的盟軍戰地記者,他的鏡頭聚焦了很多大人物。一九三八年十月十七日的《生活》雜誌刊登了卡帕拍攝的一位將軍,正是台兒庄戰役的指揮者李宗仁。他身著戎裝,軍帽上一枚青天白日徽。眼睛很亮,抿著嘴,嘴角微微上揚。他的風紀扣也扣得緊緊的,衣領聳立,露出襯衣的一圈白邊。圖片說明文字這樣寫道:「李宗仁大將軍正微笑著,他帶領的南方軍隊守衛漢口。他指揮軍隊取得了台兒庄戰役的勝利,之後他出版了《我奮鬥的一生》。」此前的四月七日,在一次勝利慶祝集會上,卡帕還拍到了主席台上的一位大人物,他稱其為「唯一的英雄」。這就是「Chiang Kai-shek」,蔣介石。這是卡帕第一次見到蔣介石。他在發回的報道中說,「象徵抗戰的蔣介石,是國民黨軍隊的總指揮,也是除了孫中山之外最受尊敬的人」。卡帕鏡頭中的蔣介石很瘦,一身戎裝禮服,站在碩大的圓形擴音器前講話,揮動著右臂,戴著白手套。不久以後的七月,卡帕又一次拍攝了蔣介石。這次距離非常近——在一間狹長的會議室里,依然戎裝的蔣介石光著頭,坐在一張長條桌的頂端,身後是一幅幾乎佔據了整整一面牆的地圖,面前的桌上也鋪著地圖,將領們圍著他。其中一幅照片,幕僚手指著地圖某處,蔣低頭在看。另一幅是他講話,右手撐在桌邊,左手做著手勢。1938年6月28日,,漢口。卡帕鏡頭下的蔣介石。© Robert Capa /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Photograhy / Magnum Photos這是蔣介石主持召開的最高軍事委員會的一次會議。在之前的此類會議上,蔣介石一直禁止進行任何拍照或錄像,更不會向媒體開放。卡帕拿到了獨家新聞,他拍攝的蔣介石的相片在世界各地的報刊上刊登轉載。一個多月後,卡帕又拍到共產黨人舉行的會議。周恩來坐在桌前,回頭看著他身後的葉劍英,葉參座正在地圖上比劃。方格窗開了半扇,旁邊掛著一幅斯大林像。另一張照片中,周恩來站在門后,門上掛著馬克思像。牆上的毛筆字標語寫著:「鞏固團結爭取第三期抗戰勝利!」卡帕所拍攝的周恩來與宋美齡。卡帕還拍了蔣夫人宋美齡。他明顯多次見到過她。他後來對朋友回憶說,有一次酒會,為了保持清醒,他不得不將雞尾酒潑到盆景里去。在南昌的一個軍營里,卡帕遇到了中美關係相當重要的一位人物,約瑟夫·史迪威(Joseph Stilwell)。當時的情形很糟,日本軍隊距離他們不過是幾天的路程。史迪威準備到前線去,卡帕說,他想跟著一起去。後來,史迪威在日記里寫道,卡帕「是相當勇敢的一個小夥子」。卡帕學會的第一句話——「Bu yao kan」雖說將一個個大人物攝入鏡頭,但卡帕其實最渴望的還是戰場。可他們受到了種種限制。《四萬萬人民》紀錄片導演伊文思後來回憶,方面的監察官「簡直是胡扯」,甚至禁止卡帕他們拍攝大炮的特寫鏡頭。可這並非什麼軍事機密,「因為那是一種德國火炮,一九三三年製造的,誰都知道這種火炮。」卡帕領教了這樣的限制。他很快學會了第一句話:「Bu yao kan」——「不要看」。有一天早上醒來,卡帕無意間得知軍隊激戰一夜,剛剛佔領台兒庄。他很生氣。不準靠陣地太近,不準拍攝火炮,那他來幹什麼?睡大覺嗎?中午,他和同樣十分生氣的伊文思找到一輛車開出去。剛到城郊,一架日本軍機出現在天邊,朝著他們的方向飛來。卡帕他們趕緊「在一處墳墓一樣的小沙堆後面躲了起來」。「我們趴在地面上,」伊文思在回憶錄中寫道,「我們幾個都臉朝下,這樣,日軍飛行員就看不出本來很容易辨認的面部膚色了。」好在附近一列武裝火車朝日機開火了,那架飛機轉了幾圈,離開了。當天下午,卡帕終於進入了台兒庄城,發現那裡一片荒涼。卡帕在一條街上拍攝,一個老婦人突然尖叫起來,她一定是把攝影機當成了槍炮。另一名老嫗坐在一堆「泥塊和木板碎片」中,這裡曾經是她的家。1938年,。軍人在訓練。沒有拍攝到核心戰鬥場面的卡帕,只能去拍戰爭外圍。他拍攝了漢口學童遊行呼喊抗戰口號的畫面,特別顯眼的是少年手中三角旗上兩個碩大的漢字「不死」。他拍攝了廣州農民手持長矛演習的場景,一望無際的稻田,禾苗不停生長,戰事依然持續。在一路南下的途中,他還拍攝了鐵路和沿線的難民。不能置身戰爭一線拍攝的卡帕有些苦悶。有一次,紀錄片團隊去城外拍攝在戰爭中受傷的一家人。大家都騎著馬,有人感慨,成吉思汗的大軍應該就是騎著這樣的馬,征服了整個亞洲和歐洲大部。卡帕沉默不語,突然間,好像以為自己就是成吉思汗,對著大家大喊戰爭口號,向前方疾馳而去,矮胖的輪廓在馬鞍上抖動,照相機在他背後跳躍不停。一個戰地記者的遺憾卡帕總想一頭衝進抗戰的前沿陣地,而遠方的朋友卻在為他擔憂。只有不斷收到照片、看到報刊上他的署名的時候,友人才知道他還沒死,還活著。卡帕繼續著拍攝工作,他在留下了五百多張底片。儘管其中沒有卡帕想拍的最直接的戰爭場面,比如《倒下的士兵》、《諾曼底登陸》那樣的名作,但經過了歲月沉澱的這些照片,同樣彌足珍貴。而且,有些照片對於卡帕的攝影研究來說,還有特殊的意義。在他剛到不久后的一九三八年三月初,一場罕見的暴風雪覆蓋了武漢整座城市。卡帕的鏡頭中留下了一群歡呼雀躍的孩子。這張照片,是卡帕整個職業生涯中最為歡愉的作品之一。1938年3月,,漢口。一群孩子在雪地上打雪戰。© Robert Capa /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Photograhy / Magnum Photos卡帕此生留下的彩色照片並不多。在時,他曾寫信給紐約的朋友,說他需要一些柯達克羅姆彩色膠捲,並詢問如何使用。這似乎是卡帕第一次拍攝彩照。最終,有四張彩色照片發表在一九三八年十月十七日的《生活》雜誌上。這四幅彩照均分了雜誌的兩個整頁。圖片說明文字稱:「如果相片缺了顏色,那麼它無法充分地展現一座被轟炸過的城市。在接下來的幾頁,被轟炸的漢口將在彩色相片中呈現出來。」美國《生活》雜誌,1938.5.16發行。報道了的武漢戰役,包括4幅很可能是卡帕首次使用彩色膠捲拍攝的作品。人們看到,卡帕鏡頭里日軍空襲后的慘狀:貧民窟燃燒著紅色的火焰、黑色的濃煙。一位身穿藍色上衣的苦力婦女,坐在焦土廢墟上,一臉慘淡地望著被毀的家。中午的高溫下,穿著軍綠色作戰服的消防兵,拖著一個消防泵到長江邊取水,江水渾濁,岸邊到處是垃圾。卡帕的視角里,有很多普通民眾:十幾歲便全身戎裝的男孩、表演街頭活報劇的少年、軍服單薄凍得發抖的年輕士兵、裹腳的老婦人、流離失所的難民、拿著碗乞討的小孩、仰頭圍觀中日空戰的市民、無望又不放棄地扑打轟炸燃火的男子、掩面不讓相機拍到臉上淚水的女人……還有,被炸毀的道觀里,怒目圓睜的神像。殘酷戰爭對平民的戕害,撲滅了卡帕之行的最後一絲熱情。他去了西方記者聚集的小酒吧,試圖藉助於酒麻醉自己。在這裡,他結識了很多同行,包括美國作家艾格尼絲·史沫特萊(Agnes Smedley)和埃德加·斯諾(Edgar Snow),他們在那裡大喝廉價的威士忌。史沫特萊後來回憶說,「我們原來的看法似乎都消失了,我們對物質世界的一切不再抱任何希望。沒有人知道是否還有明天。我們都像一條船上的過客,在狂風豪雨的海上漂浮……」卡帕似乎對此前的人生經歷產生了一些懷疑。他自問,就這樣繼續當一名自由投稿攝影人,以此度過餘生嗎?在致友人的信中,他談了未來的打算,組成一個由年輕攝影師構成的通訊社——這,就是瑪格南圖片社(Magnum Photos)最初的雛形。一九四七年,卡帕和他的朋友們,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 Bresson)、喬治·羅傑(George Rodger)、大衛·西蒙(David Seymour)一同發起成立。卡帕到過的一些城市,武漢、鄭州、西安、廣州。他到了西安,與《西行漫記》(Red Star Over China)的作者斯諾約定,想要去延安採訪。他的同伴伊文思也想拍攝共產黨、毛澤東的武裝力量。但是,「蔣夫人不允許」。卡帕到訪的由頭——參與拍攝《四萬萬人》紀錄片,是宋美齡過問的項目,只有得到她的批准,攝製團隊才能拍攝。卡帕沒能去延安。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五日,抗戰以來最大的一場戰役——歷史四個半月的武漢會戰結束,日軍攻陷漢口。在這之前,卡帕已經又回到了西班牙。這位著名的戰地攝影師,在一共待了八個月。參考書目及素材來源□瑪格南圖片社(Magnum Photos)□《LIFE》1937年7、8月刊,1938年5、10月刊,1944年6月刊□《卡帕傳》,(美)阿列克斯·凱爾肖(Alex Kershaw)著,李斯譯,海南出版社,2003年8月第1版□《珍藏卡帕》,(美)理查德·維蘭(Richard Whelan)著,陳立群譯,攝影出版社,2011年6月第1版□《二十位人性見證者 當代攝影大師》,阮義忠著,華僑出版社,2012年10月第一版□(美)理查德·維蘭:2017年深圳(福田)國際城區影像節《羅伯特•卡帕影像回顧展》《前言》□姚瑤:《彩色的卡帕,一個新鮮的側面》(原文來自瑞象視點)瑪格南在此次展覽正式揭開了本屆影像節攝影單元「瑪格南在」眾多精彩活動的序幕,更多瑪格南大師講座、「不一樣的視界」攝影實踐工作坊二期,以及與倫敦、巴黎、紐約互動舉行的「Live Lab」駐地實驗室項目將陸續舉行。詳細活動信息請關注影像節官網(www.iuif.asia)及大乾藝術機構官方微信(daken_art)。關於國際城區影像節(International Urban Image Festival)官方網站:www.iuif.asia國際城區影像節創立於2014年,是藉城市更新項目中的文化先行口號,由大乾藝術發起和運營的城市文化品牌,也是亞洲地區首個以城區名義發起的基於「大影像」概念的城市公共藝術活動,橫跨深圳多個核心區域,扎身城市公共空間,得到深圳福田區委宣傳部(文體局)文化體育事業發展專項資金連續四年的資助和扶持,以及眾多國內外學術機構的支持和聯合,於2017年獲得「深港生活大獎」藝文獎。關於大乾藝術機構(Daken Art Organization)官方網站:www.dakenart.com大乾創立於2012年4月,自2014年起主辦運營國際城區影像節(IUIF),是一家以持續推動藝術環境發展為目標的獨立藝術機構。一方面,通過與國際、國內前瞻性的知名藝術機構和藝術家的廣泛合作,舉辦面向公眾的展覽及公共藝術項目,展現歷史和當下藝術領域中的經典和趨勢,促進藝術交流與傳播。另一方面,立足於對本土文化和傳統藝術的關注,持續深度挖掘和梳理城市本土記憶及非物質文化遺產,以紀錄片、出版物、展覽等形式展示當代的文化脈絡,並通過藝術再創作反哺城市文化。羅伯特·卡帕攝影作品:圖片來源:馬格南官網www.magnumphotos.com© Robert Capa ©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Photography | Magnum Photos倒下的士兵,科爾多瓦,西班牙,1936年9月離別前軍事訓練向阿拉貢前線出發,巴塞羅那西班牙,1936年8月年輕女性被訓練成國民黨士兵美國飛行員,突尼西亞,1943在西班牙巴塞羅那,告別了因斯大林與德國的友誼建交而被共和國政府解散了的國際縱隊。共和黨的士兵。馬德里,spain.1936。一名法國婦女,與一名德國士兵生下一個嬰兒,被剃光頭后被送回家。法國,1944美國戰役中的一名德國戰俘Bastogne,比利時,1944法國第二裝甲師進入后,許多德國狙擊手不得不在巷戰中被連根拔起。新移民過境營地的兒童,以色列,1950。畢加索與他的孩子,法國,1948年。Altalena生鏽的殘骸,自從一年前曾被以色列軍隊徵用過後再也沒下過海。特拉維夫,以色列,1948在無人的街道上的孩子特拉維夫市長,以色列羅卡奇,領導者一般是猶太復國主義者(政黨)作政治演講。解放后的慶典上,市政廳周圍布置完狙擊手後人行道上擁擠的人潮。法國巴黎,1944一個美國傘兵準備登上飛機。Arras,法國。1945年3月23日。羅伯特·卡帕 Robert C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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