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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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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舞群體一方面讓人「惹不起」,但另一方面,對於很多商家來說,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卻是需要爭奪的優質資源——有人、有錢、有閑,以及這個群體特有的輻射力與影響力,是巨大的優勢。而各個廣場舞群體的組織者,俗稱「舞頭」,更是不少商家眼中的紅人。圖文無關近日,據媒體報道,蘇州大媽將廣場舞跳進國家5A級景區江蘇省虎丘山風景名勝區,引來遊客不滿。勸阻無效后,景區不得不用高音喇叭播放「文明公約」對大媽們「勸阻」,不過收效甚微。而尷尬之處還在於雖然景區是收門票的,但是60歲以上的老人都可以免票進入。20日,央視還專門報道了一些地方廣場舞大媽與年輕人爭奪籃球場的事件。商機——只要能組織千人舞團表演就一次性給50萬「贊助」在外人看來,廣場舞不過是老人們打發時間的日常活動。但在杭州下城區西湖莉莉舞蹈團團長管莉來說,卻要複雜得多。廣場舞已經不僅僅是一種活動。她在跳廣場舞自娛自樂的同時,更要面對許多商業誘惑。管莉的隊伍最多時有兩百多人,這個舞蹈團在圈內早已知名。不僅在杭州,甚至在省外,管莉都有自己的冬粉群。一些商家因此看準了管莉和她舞團乃至冬粉群的商業潛力。但對管莉而言,大部分商業項目並不是好選擇。「有人經常希望能藉助我們的廣場舞微信和QQ群,導入商業活動。」 管莉說,對方的要求往往看似很簡單:只要她同意讓商家或者商家的合作方,在她們跳舞的地方擺台,或者進入微信群里介紹自己的產品,而管莉只要說幾句話讓大家關注下就行,這樣就能獲得一定數額的「支持」,「但這些所謂的合作我基本都拒絕了。」幾萬塊在這裡只能算小打小鬧。此前,深圳一家有名的演藝公司曾聯繫管莉,希望她組織一支表演團隊去深圳表演。對這份邀請,管莉和很多團友是動心的,因為那家公司提供的舞台和宣傳,在國內都屈指可數,但最終管莉還是拒絕了。因為她打聽后才知道,一旦她組織人員去參加這家公司組織的表演,對方便會組織她們的隊伍參加一些旅行或購買活動。當時對方提出只要管莉能組織人員去深圳,就會按人數給她「提成」,每個人算500元。甚至提出,如果她能組織上千人的團隊去,就一次性給她50萬元,「給我的那些錢,其實就是來源於團友們去了之後的消費,這不是坑人嗎,這當然不行。」管莉後來發現,這家公司專做廣場舞團隊的生意,國內一些大的廣場舞團隊的老師也樂於參與這類活動,「一些商家看上的並不是我們的能力,而是老人們的購買力。」廣場舞多火?連「憨豆」都來湊熱鬧「舞頭」——廣場舞商業化的背後幾乎都有「舞頭」的身影管莉的判斷沒有錯,但並非所有人都能像她那樣抵擋住誘惑。記者了解到,無論人數多少,每個廣場舞團隊里都會有一個領舞,有部分領舞就充當著商家和廣場舞團隊之間的「中間人」,這些帶有明顯商業利益色彩的領舞人,在圈子裡被稱為「舞頭」。去年年底,家住杭州城西的梁艮(化名)發現父母的存款,從此前存了十幾年的銀行全部轉存了另一家商業銀行,並且其中一半的錢,買了該銀行的理財產品。梁艮有些奇怪,他問了母親才知道,做這個決定,是因為當時跳廣場舞時,那家商業銀行業務員一直在邊上遊說,還有不少舞友說不錯,所以才轉了。為一探究竟,梁艮周末特意去看父母跳舞,結果還真發現一些手持保健品或者理財產品廣告單的年輕人,圍著跳廣場舞的老人們轉悠,趁中場休息時,還儘可能地跟老人們搭話,讓她們買東西。梁艮這才意識到,廣場舞大爺大媽早就被各式各樣的商家盯上了,「套路」又多又深,「手段的豐富程度是你不能想象的。」「小到日用品、食品、保健品,大到音響、汽車、樓盤,還有銀行拉儲、保險公司賣保險。」父母告訴他,他們還算是有定力的,只是買了一些保本的理財,有些老人幾乎是照單全收,「耳根子軟又有錢,那些老人自然也就是業務員眼裡的『香餑餑』。」無孔不入的商業推銷並不滿足於一對一的交流,一個個廣場舞微信群,更是商家們緊盯的重要渠道。「這個群體輻射力和影響力都很強。」一名曾經在廣場舞群體中推廣過保險業務的業務員形容,一個老人如同一組坐標中的圓點,橫向可以輻射他們身邊的朋友,縱向可以影響上下輩的親友,並且很多老人們都有「較勁」心理,「搞定一個這樣的老人等於搞定一個群體。而爭取舞頭的支持是關鍵一環。」記者了解到,憑藉老人們的信任,舞頭們通過介紹或參與商業活動,從中抽成,甚至覺得受益頗豐,直接自己「單幹」。圖文無關市場——小區門口跳廣場舞的老人們或許就是一片新的「藍海」不論是管莉,還是梁艮的父母,抑或那些「舞頭」們,他們身後所映現的是廣場舞群體潛在的巨大市場紅利。根據國務院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60后、70後人口數量大約為4.4億人。老年人數佔比預計到2030年將會增至24%,達到大多數發達國家水平。另據2015年10月發布的《廣場舞行業研究報告》顯示,2015年全國廣場舞人數約為8000萬人到1億之間,其中的有錢有閑者正在主導一個行業的風向。「最基礎的一套表演服100多元吧。」梁艮笑說,這是廣場舞大爺大媽們比較願意接受的價格,以一年四套計算,每年差不多500元上下。但如果將這個數字乘以1億人的廣場舞群體,就是個大生意。這還不包括廣場舞群體的其他消費。看到這個風口的遠不止那些穿梭於街頭巷尾的業務員們。據媒體報道,某銀行已連續舉辦三屆全國性的廣場舞大賽,以推廣旗下主打中老年市場的銀行卡,而每屆比賽都能為該銀行帶來超過十萬張的開卡數。廣場舞不僅解決了老年空巢危機和心理生理健康,這個群體所衍生的每一條細分產業鏈背後,都是一個龐大的市場。而近年來廣場舞APP興起,這個被估算到千億潛力的市場開始迎來「互聯網+」的新熱潮。智能手機的普及,讓廣場舞群體中被細分出來的約200-300萬領舞者,成為這波熱潮中炙手可熱的紅人,從網路直播、短視頻,到現場冬粉見面會,能讓年輕人「紅」的方式,在這個老年人群體中同樣有效,且被各大公司爭相簽約。管莉就簽約了一家互聯網公司,專門編導新舞。國內最大的廣場舞APP「糖豆廣場舞」創始人張遠就表示,僅他們這款手機軟體安裝量已超過2000萬,每月(全網)服務的用戶已超過4000萬,每天活躍的用戶已超過了300萬。「你家小區門口的廣場舞老人們,可能就是市場經濟新的一片『藍海』。」梁艮表示。當時對方提出只要管莉能組織人員去深圳,就會按人數給她「提成」,每個人算500元。甚至提出,如果她能組織上千人的團隊去,就一次性給她5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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