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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T20:27:2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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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日,央視財經頻道報道了浙江服裝廠接連關門倒閉的消息。2016年底,在浙江諸暨市的楓橋鎮9家企業停產關門,其中7家是紡織服裝廠,全鎮的服裝廠從原來的50多家已經減少到30來家,整個諸暨市的紡織服裝企業,則從650多家減少到現在的2、300家。一些服裝廠依靠機器人替換工人,以降低成本維持低水平利潤生存。服裝加工業大洗牌的風暴來了!筆者一方面為那些曾經風雲的服裝廠深感遺憾,又對那些工人失去飯碗又得不到經濟補償感到無奈。冷靜思考一下,就現在的國內服裝加工行業狀況,單純依靠機器換人能夠止血,但遠遠不能達到回春的療效! 一、服裝加工廠零利潤生存,機器人能解燃眉之急?客觀來說,機器人代替人工的確是一種趨勢。富士康的崑山基地就因招工難上馬4萬台機器人,用工從11萬下降到5萬。據江蘇崑山市政府調查,未來兩三年間,將有上百萬目前在崑山就業的低學歷低技能外來員工被機器奪走飯碗。但是,服裝加工企業不能忽略的是機器人適用面是有條件的。從目前看,工業機器人並不能解決多數國內服裝加工企業火燒眉毛的生存問題。首先,機器人的購置和維護成本偏高,後期改動靈活性差。 一台機械臂一般至少需要10萬元,複雜工藝需要後期更高的維護成本。依照目前的技術水平,一旦客戶需要改動設計,機械臂基本上作廢。因此,機器換人需要前期一定的固定資產投入,對資金鏈緊張的企業風險更高。試問,對銀行貸款受到限制的民營服裝廠,此時錢從何來?其次,機器人在服裝工廠目前多適用於簡單的、重複性的前端操作,工藝適用面有限。第三,機器換人實現規模效應的前提是訂單數量夠多。訂單少、版次多的情況下,反而不如人工更加靈活,成本更低。從崑山實際情況看,大型勞動密集型加工企業積極性更高,包括富士康在內,2015年崑山市共有35家台企出資6億美元用於機器換人,2016年參加機器換人的台企增加到600家。這600家台企年產出就佔到崑山市GDP的六成以上。從各方面數據來看,勞動密集型的中小型企業還在直面火燒眉毛的生存問題,零利潤也接單開工,熬的就是機器不停工,拼的是銀行欠款不至於破產,活著才是當下更急切的問題。所以,機器換人並非不要代價,而且只能解決部分生產成本問題,此葯不能治癒造成低利潤甚至零利潤經營的內傷。二、紅海廝殺,國內中小服裝加工業內傷發作不獨浙江服裝廠出現倒閉,從2012年開始,全國眾多服裝品牌高庫存引發了關店潮。2015年,國內大批紡織服裝企業出現倒閉潮。從媒體報道看,不乏1000人到5000人的大中型服裝加工企業關門,數量讓人震驚。這一年,紡織巨頭溫州庄吉集團從產值30億雲端跌落;這一年,華東紡織大鱷寶利嘉集團破產;這一年,百年紡織老廠濟南國棉一廠破產;這一年,曾為民營企業500強的浙江紅劍集團有限公司停產,1000多名員工上街討要被拖欠工資。此外,名單上還有:紹興印染五強之一的五洋印染、第一家在紐交所上市的上市服裝品牌左岸、亞洲最大的牛仔褲代工廠蘭雁集團等等。誠如央視報道中的諸暨市楓橋鎮服裝企業,某毛料西服在英國市場摺合人民幣約1120元,但代工出口價格只有470元。毛料主料300元,紐扣等輔料、包裝、物流等60元,增值稅及附加為25.85元,勞動力成本60元,利潤幾乎為零。這說明,國內服裝加工行業同質化競爭已經十分嚴重。更致命的內傷是,服裝加工廠對市場的需求變化反應能力低下,在市場風向變化時,沒有創新模式來滿足市場需求的變化。中小服裝加工企業仍然沿用過去的期貨訂單模式,產能過剩形成有滯后發生期,一旦外界風吹草動,自身很難抵抗。從歷史看,服裝加工製作的成本比較低,只需要幾萬元買幾台織布機就可以開廠。進入門檻低,投資少,一哄而上造成產能過剩。終於,在原材料漲價、成本提高的條件下到了一個全面洗牌的時刻。而零利潤生產的窘狀只能說明,這個行業的惡性競爭傷人害己,劣幣驅逐良幣正在加速。為了生存和利潤,很多服裝加工廠不惜違反勞動法,剋扣工人工資、轉移財產、拖欠債款直至捲款跑路,被工友稱為「黑廠」。 這類企業逆天而行,註定成不了氣候。所引發的社會問題,自然不會為政府監管層面忽略。三、風口之下,誰在享用互聯網時代的紅利?春江水暖誰先知?在商業版圖上,有一些布局早、反應快的服裝加工企業抓住風口快速向微笑曲線兩端生長,不僅安然過冬,還迎來了桃花十里。梳理一下,主要有四類。第一類,憑藉技術研發和規模效應的垂直整合公司。此類服裝加工企業類似於電子產品加工業的富士康,以規模效應為基礎,儲備大量新技術,引入信息化、智能化製造元素,輔之全球化布局,實現多快好省。基於垂直一體化的快時尚產品生產周期,面料生產與成衣製造同時進行,生產周期僅為1個半月,為品牌商提供了對市場需求快速反應的能力,比傳統制衣產業周期的3個月大為縮短。據寧波日報,2016國內上市服裝集團市值100強中,寧波市申洲國際以總市值609億元奪得桂冠。作為最大的針織垂直化服裝製造商和出口商,申洲國際被譽為「隱身」在耐克、優衣庫、阿迪達斯等國際品牌背後的大佬,其中耐克12%,阿迪達斯12%,優衣庫14%,彪馬30%。產能分佈於、柬埔寨以及越南。這類垂直一體化公司容易推出新的面料、新的款式,精工質量、生產規模結合,博弈能力強,但此類企業數量鳳毛麟角,貼牌利潤已逐漸摸到天花板。第二類,電商與線下平台融合的區域渠道創新。例如,杭州某女裝加工企業以做互聯網產品的思維做自己的品牌,引入了虛擬貨幣的做法。消費者通過線下門店獲得這種貨幣,然後在電商平台使用享受20元購買知名品牌女裝。如此,被電商壓製得喘不過氣的線下門店,在電商帶動下客流量顯著增加。還有些企業組建柔性生產網路協作體,在極致、快、消除高庫存等方面深耕,也拿到了免死金牌。第三類,轉型自主品牌,引入網紅IP的傳播創新。杭州都市快報報道,杭州四季青服裝市場的穿版模特成為網紅。真人模特現場試穿給顧客,效益日增,去年單店營業額有幾千萬。此外,網紅人物聯合加工廠轉戰限量版服裝銷售,近年來也是風生水起。第四類,私人訂製或者特定類型的產品設計創新。例如,做代工出身的佛山企業金紅棉創建「阿科登」品牌,線上線下結合,鎖定25—35歲男士消費人群這一網購市場的中堅力量,為注重細節、追求時尚的顧客提供不同生活形態下的服飾搭配解決方案,顧客回頭率達到80%。還有一些企業專門引入互聯網思維從事服裝裁縫定製,轉化為大數據公司。再如新華社的報道,浙江嵊州作為「越劇之鄉」,建成了全國最大的戲劇服裝和道具生產基地。8家專業生產戲劇服裝和道具的個私企業與加工點,形式種類豐富多彩,圖案裝飾典雅美觀,其出產的戲服根據市場需求生產,產品遠銷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從業人員250多人,年銷售額超過500多萬元。筆者並不贊同國內服裝加工行業轉型一定要做高端品牌。因為一則不一定符合企業實際,二則服裝高端消費人群因收入影響,對於高端品牌的服裝加工環節容易造成衝擊。是全球最大的服裝生產國和消費國,吸納了高達1.7億的就業人口,事關千百萬家庭生計。但是,市場不相信眼淚!對眾多中小服裝加工企業而言,早做籌劃抱團取暖,踏上互聯網+的節拍,掌握消費者的需求變化,深耕自己的細分市場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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