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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中國城市商業魅力排行榜(深度)

3年過去了。新一線什麼變了,什麼沒變?

當我們決定再次為城市排名,其實是在解答這兩個問題。

2013年,《第一財經周刊》首次提出了「新一線」城市的概念,「行政級別和GDP並不能恰當地反映城市的商業魅力和經濟增長潛力」。我們走訪了285家大公司,用訪談和問卷的方式考察了它們與不同城市的連接程度,用類似Google搜索的PageRank的思路為城市分級。

變的東西似乎很多。2013年,許多城市還沒有萬達廣場,PM2.5剛成為常識,「爆買」這個詞還沒誕生。但現在,這些事物我們似乎已經習慣。

2013年,我們預言15個城市將成為新的一線城市,目的是告訴公司:是時候到這些城市去了。而現在,這句話已經失去價值了,因為所有人都在這麼做。

如果考察星巴克在各個城市的歷年開店數量,你會發現,它在一線城市都會先經歷3到5年——有時甚至更長——的緩慢增長期,這時它主要在整個市區分散布局,然後突然開始爆發,增加在中心城區的開店密度。大概是在2010年,上海、北京開始進入「轉角又遇星巴克」的階段。而新一線城市中的領先者,比如成都、杭州,如今正在經歷這個爆發過程。

我們在過去3年撰寫了49篇大公司新一線報告,涵蓋酒店、零售、製造業、電影、汽車等行業。我們從中發現了一種變化,大公司不再說「新一線很重要,我們要進入」,它們的邏輯變成了:我們不僅要去新一線,而且要把那裡當做一線城市經營。

這種區別,對單個公司來說只是經營策略的正常延續,但從城市的角度觀察,那就意味著新一線城市的優勢將更明顯。在我們與公司的交談中,成都、杭州、武漢在商業策略中的地位越來越接近北上廣深。

總部位於法國的迪卡儂是全球最大的體育用品零售商之一,以類似大賣場的形式出售各個運動門類的器械、服裝和裝備。2011年的時候,迪卡儂在只有37家商場,而到2015年年底,這個數字已經變成了166家。

迪卡儂在二三線城市的開店數在2013年時超過了一線城市。當年,迪卡儂和萬科達成戰略合作,迪卡儂用租賃或定製的方式進入萬科的住宅或商業地產項目中。在這個合作框架下開在瀋陽的首家門店,只用兩個月就敲定了細節。

在法國,一個常見的迪卡儂商場是這樣的:自己買地,面積足夠大,大多在郊區。這樣做的好處是能留出足夠大的運動體驗空間和停車空間,也使得迪卡儂成為了歐洲人去郊區度周末的好去處。

不過迪卡儂發現,在,即使周末,人們也願意往市中心跑。顯然,在市中心買下上萬平方米的土地並不容易,與地產商合作,才能幫助它快速擴張。

迪卡儂需要速度。「我們開店需要土地資源,你知道,市中心的土地資源是很稀缺的。」迪卡儂大中華區副總裁、西區總經理孫瑜對《第一財經周刊》說。

與星巴克類似,迪卡儂正在努力增加大城市的商場密度。去年,迪卡儂開始嘗試一種僅在開設的小型商場——Decathlon sMall。相比常規迪卡儂商場不小於4000平方米的面積,它的面積在1500平方米左右,最主要的合作方有萬達廣場、銀泰、華潤萬象城等。

這種變通,你同樣能在寶馬4S店,或電影院線的擴張中看到。它的本質是,再也沒有公司可以掉以輕心了,只有細節專業、花心思理解消費者才能做好生意。

按照迪卡儂的計劃,到2020年,將有120個城市擁有迪卡儂商場,這也許意味著這裡將成為它在全球的第一大市場。

阿迪達斯近期發布了一個截至2020年的大中華區規劃,它在市場設定了23個「核心城市」——除了北上廣深、香港和台北,其餘17個分別為天津、重慶、成都、昆明、西安、南京、杭州、廈門、武漢、長沙、濟南、青島、鄭州、瀋陽、大連、長春和哈爾濱。

和許多零售公司一樣,阿迪達斯不願透露它選擇這些城市的精確指標,它認為具體的城市戰略算得上是自己在核心的競爭力之一。

阿迪達斯區總經理高嘉禮曾對媒體表示,2011年阿迪達斯在選擇了50個城市,他們考察了每個城市的核心商圈,了解這些商圈都有哪些品牌,繪製出品牌地圖,同時分析人流量、消費者的類型及其購買的主要品牌,評估消費者的購買力水平。

當時的調研結論是,銷售渠道需要下沉。為此阿迪達斯推出了「通向2015計劃」,將線下零售店從550個城市擴展至1400個,新增2500家門店。

同時阿迪達斯也開始對不同級別的城市實施差異化策略。高嘉禮會參加每兩周一次的「開店委員會」會議,確定在某個區域或城市開哪種層次的店——中檔價位、更偏生活休閑的NEO在一到六線城市都能開店,而女子專賣店或跑步專門店只開在一線和二線城市。

現在它更聚焦了。阿迪達斯目前在23個核心城市的業務總量已經佔到大中華區市場50%以上,未來它還將集中在這些城市投入資源,提升銷售量。

高嘉禮相信,這是「一種事半功倍的策略」,因為這些城市擁有極強的輻射能力。「大城市就像燈塔,它引領著消費者的升級。」高嘉禮說。

過去3年,所有公司都在談論的消費升級。它們起初只是驚訝於消費者的購買力,但相比絕對金額,消費結構和理念的變化影響更為深遠。

公司們不再小心翼翼,擔心「這裡的消費者或許不理解我們的價值」。它們盡情地把自己的品牌、價值觀連同那些「宇宙旗艦店」一起輸入新一線城市。那裡的人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遠超想象。

過去兩年,浮潛面罩和滑雪鏡這兩種運動裝備在迪卡儂的成都商場里熱銷,甚至賣斷了貨。但問題是,它們在成都本地完全用不上。

迪卡儂的產品以囊括幾乎所有運動項目著稱。但銷售主力還是健身、跑步、游泳、球類運動等大眾運動。潛水和滑雪,這兩個品類過去在銷量統計里都被忽略不計,如今,卻成為迪卡儂在成都不可忽略的「長尾」。

不過孫瑜可以明確解釋潛水和滑雪在成都流行的原因,「這兩種運動都與度假旅遊密切相關,而那些最有名的度假勝地,成都雙流機場都有直飛航班。現在,在假期飛去模里西斯玩浮潛,對成都人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按照飛常准提供的數據,成都雙流機場共有53條國際航線,僅次於上海、北京和廣州。

這是個絕妙的例子,向我們展示了公司人、公司和城市三者如何互相激發,變得更好。成都人的收入快速增長,並且願意把更多的錢花在吃穿玩樂上;看到機會的大公司紛紛湧入,提供了更好的選擇;城市本身則提供了升級空間,並且吸引更多的公司和公司人。

同樣的正循環,也在重慶、長沙、武漢、廈門和杭州等城市發生,隱秘而深刻地改變著這些城市。

如果不是Uber,聞一龍可能不會回到杭州。18歲時他從杭州考入上海交通大學,之後進入密歇根大學深造。在拿到機械工程和工程管理兩個專業的碩士學位后,他成了賓士美國公司的一名研發工程師。這大概是一個留學生所能企盼的完美結局——如無意外,他可以在美國定居、拿到綠卡,時常去歐洲出差。聞一龍也想過回國發展,不過似乎找不到一個足以PK掉這種生活的機會。

2014年,他看到了Uber招募杭州團隊的消息,決定應聘。7輪面試之後,他成為了Uber杭州的運營經理。就這樣,聞一龍回國了。

和大多數Uber員工一樣,聞一龍將這解釋為自己內心的不安分和對創業的嚮往。他喜歡在賓士的工作,但坐在大公司的辦公室里,很難有做成一件事的快感——在Uber內部,這些氣質被統稱為「Uberness」。

「父母是三重強烈反對。不理解我為什麼回國,也不理解我居然回到杭州而不是上海,更不理解為什麼要加入一個前景不明、包括我在內只有3個人的團隊。」聞一龍對《第一財經周刊》說。

接下來則是典型的Uber式勵志故事。聞一龍過上了每天睡6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在工作的生活。在杭州的出色表現讓他被派去開拓南京市場,之後是合肥。他把這兩個城市先後做成了Uber在全球增長最快的城市。

「父母當初反對更多是擔心我。他們當然希望兒子能在身邊,生怕我在這裡沒有好的發展。」聞一龍說,現在他是Uber蘇皖大區總經理的。

高暉負責Uber城市總經理(GM)的招聘工作。城市GM是Uber在每個城市的領導者,全權負責該城市的所有戰略。因此城市GM的招聘極為嚴格,候選者大多來自投行或諮詢機構,需要通過7輪面試。

而另一方面,正快速擴張的Uber也亟需人才。截至目前Uber在進入了大約50個城市,到今年年底這個數字將變成100個。

「但我們不會降低城市GM的招聘條件。」高暉對《第一財經周刊》說。不過Uber還是儘可能地做了調整,它把原本在美國需要半年的GM招聘流程壓縮到兩三個月,還加快了內部提拔的速度。聞一龍是2014年下半年加入Uber的,一年半的時間裡他已輪轉了3個城市,職位從運營經理升到城市GM,又成為大區總經理。

「雖然很困難,但Uber至少能吸引一些出色的公司人離開北上廣深,在過去,有這樣意願的人極少。」秦青是一名獵頭,她正在幫助Uber華東區招聘城市GM和戰略分析師。

人才,可能是新一線城市需要跨越的最大鴻溝。它只能隨著消費和經濟的升級逐漸改善。無論如何,新一線城市已經開始吸引Uber這樣的公司,而這些公司正在提供更多的可能性,把令人興奮的年輕人帶回來。

這幾個故事或許可以解釋我們為什麼要重新為城市排名。因為一切都變了——城市變了,公司變了,公司人變了。

而評估這些變化的方式也變得更精準了。聞一龍認為Uber在新一線城市取得成功,最主要的原因是移動互聯網已經充分滲透到人們的生活中。「我剛回到杭州,發現連燒賣鋪也接受支付寶支付,我還以為這是阿里巴巴的總部設在杭州的緣故。後來去了南京和合肥,才發覺好像每個城市都這樣。」聞一龍說。

這也是我們選擇大量互聯網平台數據的原因。這些公司正在改變的城市生活,因而它們本身也能反映和代表更多。

在2015年的年輕人幸福感城市排行榜中,我們首次使用了9家互聯網公司的數據。數據讓我們把之前通過訪談、問卷調查獲得的判斷和推測落到了實處。這讓我們有信心,用完整、直觀和具有指向性的數據來評估城市。

此次我們針對338個地級以上城市,收集了160個品牌的門店分佈和14家互聯網公司的用戶數據,按照商業資源集聚度、城市樞紐性、城市人活躍度、生活方式多樣性和未來可塑性5個維度,重新評估了城市的商業魅力。

其中,前兩個指標更多關心的是公司與城市。商業資源集聚度里包含了消費類品牌、摩天大樓和人口等數據,它大致描述了一個城市有多「大」。規模仍然是評估一個城市最重要的指標。

城市樞紐性描述的是一個城市的「影響力」。它類似於高嘉禮所說的輻射力。在,不少新一線城市都是一個商業資源的「樞紐站」,它承接一線城市的資源,同時擁有廣闊的腹地市場。

另外3個指標則聚焦在人上。城市人活躍度的數據是最龐雜的,包括了交通、移動設備和職場的活躍度數據。我們相信,一個好的城市,它的市民應該是「不安分」的。聞一龍和他的同事多少可以代表這種狀態。

生活方式多樣性測量的是一個城市有多好玩。城市的生活方式更「好」,意味著顧客群的質量更高,這顯然是大公司更優的市場選擇。

未來可塑性勾勒的則是城市的潛力。當然,年輕人是永遠的主題,我們選擇了一些有趣而極具指向性的數據,來描述這個城市對年輕人的吸引力。

最終,依照這5個維度平均加權計算后,我們評出了新的城市分級榜單。

如果參與到所有指標計算中,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的一線城市地位依然不可動搖。而15個新一線城市依次是:成都、杭州、武漢、天津、南京、重慶、西安、長沙、青島、瀋陽、大連、廈門、蘇州、寧波、無錫。

這份信息量頗大的排名有太多值得解讀的結果。相比2013年的榜單,蘇州和寧波新晉入榜,福州和濟南則降為二線城市。北京、上海依然是遙遙領先的超級城市,而成都、杭州、武漢正在迅速接近「第一集團」。

這對城市來說不啻為一個提醒。一線城市的數量是有限的。迪卡儂在成都的故事其實是在提示我們,好的城市會越變越好。而反過來,如果在這個節點掉隊,失去公司和公司人的青睞,可能就難以扳回了。對於在二線城市中仍然靠後的省會或「重點城市」,以及正被追趕的一線城市來說,時間不多了。

聞一龍評價說,這兩年他對杭州的了解超過了當初的18年。「過去對故鄉的印象不過是家人、親戚、學校周邊的建築。現在我知道了杭州的政府、公司經營者、普通職員在幹什麼,在想什麼。他們有太多不同,但有一點完全一樣:他們都想變得更好。」

一切都變了,但有一點沒變——在的城市裡,聚集了數以億計想要變得更好的人。也是這一點,讓人對的城市充滿希望。

A商業資源集聚度

城市的本義就是聚集,聚集產生連接,創新由此誕生。

商業資源集聚度是2013年我們提出「新一線」概念的本源。它來源於Google搜索的原理PageRank——越多的鏈接指向某個網頁,它的重要性就越強,就越應該被放在前排。同樣,越多的商業公司進入了一個城市,說明這個城市越重要,然後就會有更多的公司進入這個城市。

這次我們投入了更多去挖掘相關數據——160個商業品牌在各個城市的門店數、餐廳和影院數量、超高層建築數量以及最基礎的城市GDP和常住人口數據。

通常在描述一個城市有多大時,GDP和常住人口數據是被用得最多的。但我們賦予了商業數據更大的權重——它們能更直觀地描述一個城市真正的容量。

一個城市所擁有的餐廳、便利店、商業綜合體、摩天大樓,這是真正看得見摸得著的城市實體,而且它們是自然生長的。如果有10家店開在同一條街道,證明這個街道有利可圖。延伸到城市也是如此。

公司總是傾向於進入一個已經被證明有需求的市場。當一家地產公司決定開發新項目,或是一個服裝品牌為旗艦店選址時,這些精細的數據更能幫助它們決策。

「成都和杭州的消費者與北京、上海的不屬於同一種類型,但是在能力和檔次上是相似的。」為一些外資品牌進入提供諮詢的SmithStreet公司的諮詢經理戴清清說。

從這個角度看,城市的進化也將遵循馬太效應——大城市會越來越大——我們沒有使用地理面積來衡量城市的大小,而是引入了超高層建築數量的數據。

當代的城市應該是立體的,摩天大樓某種程度上象徵著一個城市的容積、效率和發達程度,它是一種更高級的城市形態。一座好的摩天大樓甚至就是個小城市——全球第二高樓上海中心在建造之初就如此標榜自己。「如果城市不能向高空擴展,它就得向周圍擴展,而土地是有限的。」愛德華·格萊澤在《城市的勝利》一書中寫道。

B城市樞紐性

一座城市的輻射能力越來越被看重。大城市給周邊城市帶去的是商品、資金、人才、生活方式甚至價值觀。這種輻射可以是通過高速公路、高鐵和航線,也可以通過網路或人與人的交流。

從數據的角度看,一個城市的「輻射量」是很難計算的。但是我們可以測量這個城市向周邊的輻射是否容易,也就是所謂的「樞紐性」。在這一維度中,我們分析了航空和鐵路客運數據,物流的通達性,以及商業門店的區域佔比等數據。你可以發現,這些數據兼顧了質和量,也涵蓋交通、商業和物流等涉及城際溝通的領域。

顯然,樞紐性與集聚度之間關係緊密。你可以嘗試將樞紐性與集聚度的排名兩相比較。一個真正的大城市,輻射和集聚會互相促進。經濟學者陸銘在《空間的力量》一書中提出,如果要形成一個都市圈,那麼它的中心城市應該在吸納資源的同時,也將資源輻射出去。根據陸銘的研究,長三角和珠三角都市圈在這方面更健康。這並不奇怪,港口城市總是更容易孕育都市圈,它的集聚度與樞紐性都是自然形成,而非人為約束的。一個與周圍城市交流便利的中心城市,可以與周邊城市產生「1+12」的效果。

「我們為輕奢品牌做調研時,會去看一個城市的『鄰居』怎麼樣,比如周邊的縣級市。這也是為什麼除了上海、北京,我們經常為公司推薦成都的原因——它有足夠好的輻射性。」SmithStreet公司的諮詢經理戴清清說。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成都、重慶、西安、武漢這些中西部城市在這個維度中表現出色。它們在各自區域優勢明顯,又是樞紐城市,承擔著與周邊城市及其他區域乃至全球的大城市連接的責任。這種樞紐優勢一旦建立很難被撼動,從某種程度上說,它與集聚度一起,組成了一個城市的稟賦。

而要讓這種稟賦完全發揮出來,除了更加自由、開放的商業體系,讓城市裡的人變得更好同樣重要,這也是我們之後3個維度所討論的故事。

在大城市的宣傳片里,你肯定見過被加速成一條條光帶的城市車流,它往往被用來展現一個城市的活力。但這可能只是表象——讓這些汽車變成光帶的,是裡面的人。

「快樂的城市是液態的。」我們曾下過這樣一個判斷。它的意思是,城市裡的元素應該不停流動。這大概就是城市人活躍度這一維度想要表達的觀念。它的指標會顯得有些分散:滴滴出行的滲透率、移動設備的活躍度、捷運的通達度、京東的訂單指數和領英(LinkedIn)的活躍用戶。

這幾個指標涵蓋了日常生活的主要部分,我們希望從中觀和微觀的層面展示一個活躍著的城市的狀態。那裡的人們總是在移動、交談,總是在尋求改變。

內地已開通捷運的城市有23個,這裡主要考量它們的捷運運營時長,這大概等同於一個城市醒著的時間。同理,來自TalkingData的移動設備活躍數據,也就是人們的手機處於使用狀態的比例,也是為了分析這種蘇醒狀態。

捷運是最準時、最有效的交通方式,因而完善的捷運網路成了城市吸引年輕人的必要條件。與此類似,減少出行中等待時間的叫車軟體和更便捷的電商購買渠道,也是大城市中追求效率的年輕人更偏愛的工具。

有必要解釋一下領英的數據。一個活躍的領英用戶通常每月都會更新自己的簡歷,或是結交新的人脈。這群人被認為對自己的職業規劃和提升有更高的要求,換句話說,就是不安分的人。我們喜歡這個具有強烈指向性的數據,因為它代表了一種向上的狀態。一個城市有多「不安分」,這是我們想要用這一維度描述的狀態。

杭州是這一維度中排名最靠前的新一線城市,得分甚至超過上海。與北京類似,杭州聚集了很多不安分的人。過去,人們更多想要去杭州過一種休閑的生活,現在你會更經常地聽到年輕人想去這座城市開始一段充滿挑戰的生活。

而對於公司來說,蘇醒與不安分的人群意味著機會。畢竟,人們只有醒著的時候才花錢。

D生活方式多樣性

在去年的年輕人幸福感城市排行榜中,我們使用了大量互聯網平台的數據來定義適合年輕人的生活方式,這一維度延續了這一思路。

一座城市的生活方式更「好」,或者說更「好玩」,往往意味著客群的質量更高,這顯然是對大公司有吸引力的。廈門在這一維度里排名第一,這是一個符合常識的結論。如果你到廈門去,就會理解這個城市確實適合吃喝玩樂。

我們在這個維度中整合了來自滴滴出行、去哪兒、咕咚運動、時光網、優酷、淘寶等互聯網平台的用戶數據,也加上了部分線下實體門店的數據。

與年輕人幸福感城市排行榜不同,我們測量的不是各個指標的絕對數量,而是各種生活方式的類型是否豐富。對於個人來說,我們也並不提倡每個人都要嘗試各種休閑方式,但是好的城市應該具備足夠的選擇餘地,並且能讓人們較容易地找到同好。

上海、北京這樣的超級城市在這份榜單中沒有領先的一個原因是,高昂的生活成本在客觀上抑制了多樣性。我們曾經報道過獨立音樂在大城市的困境,因為房租、樂隊外流等原因,不少live house正在關門。它們逐漸挪到了類似廈門或者鄭州這樣更容易生存的城市。

對於新一線,甚至規模更小的城市來說,這是個好機會。這些城市裡的年輕人還未被定型,還在嘗試多種可能性。人們經常會談論紐約的布魯克林,或者東京的吉祥寺,那裡遠離繁華中心,但生活成本更低,更受年輕人歡迎,因此孕育了不少創意文化。

而整個柏林可能都是這樣的氛圍,相比德國其他大城市,柏林並不算最發達,整個城市也沒有被商鋪塞滿,但這反而給年輕人留出了空間。如果一整個城市處在這樣的狀態中,它應該珍惜,在走向繁華的過程中小心保護生活方式的多樣性,有助於形成「氣質」「魅力」這種不太好言說的優勢,這將幫助城市獲得不一般的商業地位。

E未來可塑性

讓我們來談論下年輕人到底為什麼重要。對城市而言,年輕人可不是一群二十年後要變成主管、經理或專家的人,他們的價值在於他們未來的不確定,也就是所謂的可塑性。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在最後一個維度里使用了一些也許不全面、但十分有指向性的數據來描繪一個城市的潛力:高校數量、36氪創業指數、知乎活躍度、nice標籤數、領英活躍度、消費性格和空氣質量。它們可以反映一個城市對充滿可塑性的年輕人有多大吸引力。

大學的重要性不用多說,它可能是一些新一線城市吸引年輕人的最大砝碼。而36氪的數據關注的是創業公司。也許幾百家創業公司產生的經濟效益還不如一家汽車工廠,但真正應該關注的是願意進入創業公司的人——他們可能是最渴望改善自我的一群人。當然,創業公司對於一座城市的價值也未必沒有想象空間,看看阿里巴巴就知道了。

消費性格是一個簡單而有趣的數據,我們選取了一些消費數據模擬了該城市的周均消費,以此除以城市的周均可支配收入。這個結果得出的比值越大,我們就認為這個城市的人更願意提前消費。提前消費的慾望,大致可以解釋為對好商品的嚮往。這意味著這個城市的消費升級將會更快,對新品牌、新事物的接受也會更快。

新一線城市,以及部分二三線城市都在消費潛力的維度中排名靠前。這對公司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它們津津樂道的渠道下沉似乎更可能成功了。

在衡量年輕人聚集度時,我們用了知乎和nice的用戶數據。問答社區知乎聚集了一批喜愛分享見解和知識的年輕人,而另一些追逐潮流的年輕人在nice上用給圖片貼標籤的方式來標記喜愛的事物,或是逗趣和吐槽。

這兩個平台指向的,不是所有年輕人,而是那些愛分享、活潑好動的年輕人,他們的魅力正是在於不可預測性。

這些年輕人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想、怎麼做,但他們總會帶來驚喜。好城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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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分級完整名單(包含338個城市)

延邊朝鮮族自治州

伊犁哈薩克自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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