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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今日上海的記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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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著名攝影家。攝影家協會副主席,新聞攝影委員會主任,上海報業集團Shanghai United Media Group 圖片中心圖片總監。1985年當選上海市青年藝術十佳,2002年獲得上海市范長江新聞獎,2003年獲得攝影年度人物獎,2012年獲得攝影界最高獎——「金像獎」(第九屆)。多次擔任國內大型賽事評委。2007年出版攝影集《邊角料:2003-2006上海影像》。

2008年12月,雍和多幅照片被選入「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周年全國攝影大展」,並獲得這個影展的大獎。與此同時,《攝影》雜誌以《雍和,上海的街市紅塵》為專題,用40個頁碼的大篇幅,對雍和切入生活的攝影方式進行討論。

攝影原來有這麼大的天地

雍和17歲插隊到上海崇明島「前進農場」,插秧、挖土、割麥、摘棉花、沒有他不會幹的,玩命也要干好。一年到頭,田裡總有東西種,不得休息。那裡鍛煉人的意志力,不可能完成的事都變成了可能。100多斤的糞水,挑起來赤腳走在泥濘細窄的田埂上,一走就是幾里路。小時候,家就是雍和的避風港。下鄉后,什麼優越感也沒了,幾百個人的連隊,這段經歷,讓雍和學會了和人相處。

在農村幹了8年,回到上海,雍和做了公共汽車上的售票員。早班車,最早一點多鐘起床,去了要給車清洗、幫司機料理雜事、領車票,冬天要用熱水把車暖了。四處透風的破汽車,冬天把他的手全凍壞了,而夏天熱死。就是這樣,他也要做一個好的售票員。

雍和說:這段經歷當中有很重要的東西,對自己後來觀察社會非常有幫助。過去不成為財富,就會成為負擔。

雍和一直找這樣的東西進行記錄:在歷史的坐標中是否有它的位置。把新聞放在一個社會和歷史的背景下來觀察、來記錄。一件事情,如果和大的時代、社會背景沒有關聯,只有好的影像,那也只是玩玩感覺而已。和許多成熟的攝影者一樣,雍和拍東西早已不會單單從影像上考慮。但最早雍和走的路是沙龍的路。所謂的黃金分割,所謂的明暗對比,詩情畫意的美,就是攝影的最高境界。還有一個境界就是獲獎,1992年之前,雍和參加的比賽很多,只要得一個獎,全攝影界就都知道你了。

在攝影上對雍和真正有所觸動的是1988年的北京國際攝影周。近百名攝影者和世界上一群最傑出的攝影師一起分組採訪,作品接受他們的評點。這是攝影者第一次大規模近距離接觸西方新聞攝影和紀實攝影。雍和發現:攝影原來有這麼大塊的天地,攝影原來可以記載歷史。

一個以記錄為己任的人

按快門前,雍和只會在意一件事,這個人、這件事與時代背景有沒有本質關聯?在這個特定的時代背景下有無意義?時代的背景和框架是雍和拍照的重要出發點。最好的照片就是,今天看是新聞,到以後就成了歷史。

我們看到的雍和的照片更多的是環境、細節、情緒、信息量、趣味點,它們互相滲透、容量很大。雍和的照片讓人的眼睛願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停留,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看出新的含義和深意,在這裡,耐看成為雍和照片的一種品質。

雍和早已意識到拍照不是只給圈子裡的人看。這個圈子太小,他重視大眾傳媒,更關注自己的東西能否留得住時代的痕迹並且傳播出去。他願意讓各階層的人因為看了他的照片而知曉一些事情,更希望讓以後的人了解從前。比起一個純搞影像的人的看法,搞社會學或研究歷史的人的看法、讀者的看法他會更重視。

雍和界定自己的身份是一個以記錄為己任的人,是一個觀察哨,是一個傳令人、一個歷史工作者。

2001年,上海作家王唯銘與雍和共同出版了《遊戲的城市》。王唯銘在「自序」中說:「雍和先生作為一個有著高度感受力和表現力的攝影家,他用自己獨特的影像語言闡述了對城市生活的看法,他將那些在我們身邊倏忽飄過的男女深刻地捕獲並且固定,常常地,他的影像語言表達了與我文字相反的觀點,我們的對立也恰是對相同世界的不同理解。我深信,當未來的人們如果還有興趣拿起本書時,他們一定會忽略書中的文字,而將目光牢牢地投注在雍和先生的照片上。」

雍和用自己的理解看上海:上海歷來在做一些別的地方不能做的事情,上海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人:大學者、大專家、大政治家、大英雄,上海一些最好良民、順民、最好白領,更有三教九流,大流氓、大財主……上海有幾重精神,有移民進取的精神,也有一種暴發戶的心態。以前說什麼人間樂園,敢想敢做,也可能是一敗塗地,也有可能是一夜成名。上海有無限的可能。

雍和生活在這無限可能中,他的照片無所不包,從這個城市的高層政治圈、經濟圈到最底層的生活情境;從政治家、大亨、明星到一文不名的百姓。那些人臉上複雜的表情被雍和牢牢抓住,和這座城市複雜的表情交織在一起。上海攝影家陳海汶說:「每一次看雍和的片子,都覺得是在讀一本社會學方面的書,他的每一張片子都能展開一個故事、展現一個社會,我想象我要是離開地球一年,但我只要讀懂雍和的片子,我照樣可以了解這個社會發展的脈絡。」

但是,對「雍和已經無法避免地成為上海一座攝影的里程碑」、「雍和是上海最優秀的攝影者」這樣的說法,雍和自己並不認同。他認為說這話的人還是不了解大變革中的上海之豐富。雖說哪個人比他做得更強他不了解,但在上海搞攝影,「達到一個高度完全是有可能的。『里程碑』也許不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也許這不是一個人,是幾個人。」對各種各樣的榮譽,雍和認為一切都是過眼煙雲。在上海這樣的碼頭,這些能算什麼榮譽?

名字與上海緊密相連

雍和目標明確:「地域上永遠以上海為中心,以平民視點和紀錄變化作為對新聞、對社會的兩個最基本的切入點。」雍和守望上海,一步不挪。有時候偶爾離開上海,辦完事就急著回去,他怕有什麼事情被他錯過。

雍和對紀實和新聞攝影有這樣的期待:10年、20年,30年,不停息地記錄歷史,完整地給後人帶來回顧歷史的畫面。圖片應該放在做史料這個角度來看才會有價值。這個任務一個人完不成,需要一群有自覺性的攝影者共同完成,而且應該是不同點、不同角度。一張照片是誰拍的不重要,一張照片記錄了讓人難忘的一幕,一說起這張照片大家都說太好了,這張照片肯定就是好照片了。

雍和20多年只做了一件事——不間斷地對最複雜、最活躍、最奇怪、最具國際特徵的城市的記錄,成就了雍和史詩般的攝影,他也成為最具記錄精神的攝影師。

雍和的名字與上海緊密相連。一個城市有雍和這樣的攝影家是這個城市的幸運。

(轉自攝影家協會網,版權所有,僅供學習交流,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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