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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實的羅子君

唯美吟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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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首歌兒吧

全職太太羅子君,生活優渥,人到中年遭遇丈夫出軌。重回職場謀生,人生逆襲,事業愛情雙雙開掛。

電視劇《我的前半生》雖然狗血。但是生機勃勃,大家邊罵邊看,都不捨得棄劇。

而對於我,卻是另一番況味。

我選擇性失憶的前半生,被這部電視劇喚醒了。

作為一個70初生人,讀亦舒的時候是在大學時候。

那時候,人生尚未經歷滄桑,命運也未掀開殘酷的一幕幕,我一無所知,猶如白紙。

亦舒成了我的觀念啟蒙人。

因為她,我堅定地認為,對女人來說金錢要緊、男人要緊,都不如姿態要緊。

要保持好姿態,如果沒有繼承祖上傳下來的大筆老錢,那就得好好工作。

有了經濟上的獨立,才能在都市裡提著一口氣,永遠姿態優雅。

我堅定地以為,自己是奔著成為唐晶去的。

但所有的現實都要和理想彆扭一下,我成了羅子君。

工作兩年後,因為用功、無條件加班、頂頭上司意外出局、大boss視察表現出色……等原因,我升為部門經理。

職場風光,情路得意。

一個家教良好、事業穩定的男子出現。

接觸、追求、你來我往、心意相通。

人世間的好,也就這樣吧!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才子和佳人從此幸福地在一起了。

權利和金錢是男人的春藥。

愛情是女人的迷藥。

唐晶擁有10年以上的專業諮詢經驗,離合伙人一步之遙,也在愛情中失。

何況我等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白。

我被寵成了一個傻瓜。

是的,在愛情中,寵溺是沒有條件的。我們像活在另一個時空中,頭腦像是中蠱。

相愛,成了當時唯一的使命。

誰還在乎那些考核指標,人事紛爭?

誰還在乎工資加薪,家長里短?

和羅子君一樣,我也很是過了一些好日子。

他是專業人士,收入的零頭就能覆蓋我的工資。

新婚時候,我只覺得這是好事。

也當然是好事,嫁人能嫁得一份優裕的生活,是女人的造化。

沒有跌過跟頭的我,只看到了收入的差距,沒看到我們實力的差距。

只看經濟無憂的好,沒有看到內藏的不對等的危機。

就是在這個婚姻里,我穿著桑蠶絲的淺色襯衣,開司米的毛衣,美麗、優雅,當然這些統統要送到乾洗店裡打理。

二十多歲的人,自己的人生才開始。

男女雙方都有無數的可能性。

時時警醒都未必能把控平衡,何況我們還有無數的風景要看,很多的責任要負。

因為遲鈍、懶惰,於是把婚姻當成歸宿。這確實是個笑話。

這世上,也許真的有一生甜蜜、永不冷卻的愛情吧,但那可遇不可求。

這個幸運不會落在我這種考試累了,想賴在別人身上打盹的小孩身上

我們有過琴瑟和鳴、出雙入對、節日生日紀念日都會有精心禮物的美好時光。

我們也有過情話朝朝暮暮說不夠,生活工作中的任何狀況都能成為話題的熱情階段。

但矛盾終於開始了。

這源於我的工作。

作為部門經理,我經常出差,還時有應酬。

其實我們的相識就是在工作中開始的。

他被我吸引,也是應該與我在工作中展露的聰慧利落有關吧。

可婚後,他漸漸不能容忍我的工作狀態

如果我加班趕業務晚回家,他就不開心。

他本來就工作壓力很大,經常工作到很晚。

如果接到我晚歸的電話,他也就會幹脆安排部門的同事,陪他加班工作或者聚餐。

他說人生的夢想,是每天下班回家時,太太能夠等候在家裡的,一日三餐能夠做好熱飯菜和他共享的,是疲憊時回到家就已經放好洗澡水等著他的。

又能像朵解語花,安慰他的辛苦焦慮。

而不是讓他先回家等我,在催了無數遍后,好不容易回到家,還要繼續趕第二天要用的報告的。

在我當時太年輕的眼界里,沒有意識到,他其實一開始,就沒有把我們放在對等的地位上。

在這場婚姻里,他年長、社會地位高、收入高,可以做我的導師。

而我那些本能的成長需求,都被忽略掉了。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漫長的人生里,我做了他的妻子。除了圍繞這個角色照顧家庭、生兒育女,還能再做些什麼。

我在鋪著淺色長毛地毯、牆上貼著卷紋草壁布的家裡,聽他對太太角色的設計。

感覺當時那個房子里有好大的使命在等我完成。

我去面見大boss辭職,為了愛情和家庭,這是女人的責任,也是我對他的情誼。

那年我24歲,成功地成為了某人的太太。

關於我自己,我是誰,我和這個社會的關係,我什麼也沒想。

不上班,對於在職場上嶄露頭角的我是有些遺憾。

但在他的角度的解釋是,希望我不用再在職場拼殺。他願意養我,並且有能力養好我。

我的大boss,是個成功的中年女人,她和她第二任的丈夫,共同經營著這個不小的公司。

她聽完我的訴求,笑了。

也並沒有著急著教育我,同意我可以先請假,三個月後再確定是不是辭職。

我鬆了口氣,準備好的很多理由和說辭都沒用上。

剛回家的日子是輕鬆快樂,不要太舒服噢。

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全職主婦的生涯,確實是初見才有的好。

他按時回家就是我的節日,我們吃完晚飯會一起散步。

有時我們也會和朋友們聚餐,去一些高檔餐廳,穿著當季的光鮮衣飾,細節上情意默契,笑語宴宴。

他如果不回家吃飯,我就約閨蜜吃飯或者逛街購物。

我沒有職場煩惱,也不用斤斤計較柴米油鹽的花銷。

在同齡人中,這份悠閑的主婦日子,都難以找到能有閑和我共處的朋友了。

這是這段婚姻的黃金時期。

好日子也就這樣了,還能怎樣呢?

齟齬的產生還是因為錢。

第一次是他老家街道翻新,要在原址上蓋個樓房。

我陪著他聯繫設計院出方案,又看到他從外地定了好多的建築材料。

新房落成的時候,我們和他的父母兄弟一起吃飯,觥籌交錯間,我才知道,這個房子他花了不少的錢。

那種感覺很怪,在外人看來那些錢是我們夫妻的。

所以親戚們說了很多的客氣話。

可是在我們二人的小家庭里,從來沒有討論過這個話題。

我跟自己說,這些錢是他掙的,在使用時無須跟我商量。

可是那種不平等、被疏離的感覺真的很刺心。

這一切,是因為這個人不夠尊重我,直接剝奪我發表意見的資格。

而我,連提出異議都不能。

因為我不僅不掙錢,連參與幫他掙錢都沒有。

他和後來上位成為他現在妻子那個人的事情,是當時處在他工作對立面的競爭對手打電話告訴我的。

當時他們在競爭更高的職位。

他給我說過他的煩惱,我也沒有什麼好建議,只是跟他說些順其自然的話。

這對當時陷入權利爭奪中的他是蒼白無力的。

這時他的對手讓我知道了他的婚外情。

女的是他的下屬,是他招進單位的,應該也是崇拜他的。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我看到電視劇中陳俊生和凌玲,就像復盤了自己當年被背叛的經歷。

出軌當然不對。即使不是渣男慣犯,最起碼這是個脆弱和不負責任的男人。

不僅對自己太太和家庭沒有責任心,對那個衝進別人婚姻的看似能為這個男人事業分憂的女人也不負責。

就算是最後兩人結婚,但這樣的人品,怎麼能承擔起日後兩人甚至兒女們的幸福呢?

長久的幸福,是需要一個坦坦蕩蕩的起源來做背書的。

但經過這些年的職場經歷,我倒也理解一個疲憊的又脆弱的男人,面對不能幫他分析利害、不能替他出擊的太太,和陷在感情或利益里勇敢維護他的紅顏之間的取捨。

我也理解,新鮮的性有不容置疑的巨大吸引力。

於是,我選擇了離婚。

1997年,香港回歸前,我的兩年半的婚姻結束了。

離婚協議是在他深夜的辦公室里寫的。

他的理由是那裡有打字機,還有印泥。

我自己並沒有什麼值錢東西,他對我也並不苛刻。

但九十年代的環境,略微富裕的家庭也沒有大量的私產。

我坐在他辦公桌的對面,我們簽字,摁手印。

他說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我說,不會的,我們只能是路人。

他問我以後想幹麼。

我說,工作、賺錢。

半夜我們從辦公樓里出來。碰到他的同事打招呼,誰也不知道,我們剛剛簽署了離婚協議。

但那個人,那個「凌玲」,肯定知道。

說不定,他引我去辦公室簽字就是給她看的。

那晚上,她應該是笑著入睡的吧。

離婚是衝動而為的。

情感上沒有放下,那段時間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走在路上,會覺得身邊的人是他;

經常會幻聽,感覺聽到了他的聲音。

連身邊同事穿了和他相似的衣服都看了恍惚、錐心。

房子是他們單位的。看看,不僅我窮,連我供職的單位都不如他的單位富庶。

那個初秋,我收拾了簡單的衣物,搬到閨蜜從親戚手裡借到的一間平房裡。

未婚的閨蜜每天陪我住,聽我來來回回說著車軲轆話,叨叨他對我的諾言和背叛。

電視劇里羅子君說,陳俊生愛我,他說要養我一輩子。

我看哭了一臉,哭我那個時候像羅子君一樣脆弱和沒有本事。

像個抓不住重點的孩子,明明已經是被嫌棄,被拋棄,被推到坑裡了,卻還唧唧歪歪為了得不到幾塊糖鬧委屈。

我經常在睡夢中哭醒。

醒來是沒有光亮的夜,和閨蜜平穩從容的呼吸。

經濟上的窘迫,比感情上的失落,來的更加現實。

生存問題面前,感情問題只能算小情小調。

沒有固定的住處,沒有積蓄。

我迅速回歸到工作中。

不僅是人回來,心神都要投入進來。

有件整理心情的分水嶺,是我到北京出差,咬牙一次買了兩套滕氏的職業裝,還配了兩雙高跟皮鞋。

二十年前,這算是豪華版的戰袍。

到底是師太的擁躉,女人重整旗鼓的標誌,就是買新衣。

我的目標不是男人。

是工作、收入、越來越多的收入,來填補我心裡的窟窿和生活的無依。

乍根據自己的收入量入而出,還是有點放不下過去的習慣和面子。

我記得從借住的平房中出門上班,因為遇到公司的同事,我改變了去公車站等車的計劃,打上計程車絕塵而去。

羅子君說,在生活面前,面子不值錢。

我很同意。

我的工作彙報在總結大會上,被上司當著全部同事罵的體無完膚。

我以為自己會哭。

可是沒有。

被男人拋棄的無助和羞辱都已經承受過,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

當然,我要的是成績,而不是態度上像個無關緊要的員工一樣做小伏低。

我是有良好教育基礎的。

有腦子、有力氣,加上有心,我的容貌也不差,我的運氣開始好起來。

大boss對我非常滿意。

下功夫培養我,給我跟多機會。

在九十年代末,我作為一個企業管理者,拿著不菲的年薪,到過許多國家交流學習。

一切都還不晚。

離婚的時候我才27歲。

不敢想象如果蹉跎到羅子君的年紀,我還有沒有機會再出頭。

職場,和所有的有難度的事情一樣,是需要專業訓練的。

就是初次見面,發個名片、喝杯茶,舉手投足的修養都是帶著功底的

羅子君10年主婦生涯,35歲失婚。

如果當個小老闆靠著品味和人脈賺錢有可能,但在BNT或者辰星這樣的大公司,一年半載就能逆襲,這就是編劇的意淫了。

靠賀涵,當然解決不了她身上缺乏的職場修鍊,靠上帝大概也不行。

就她的根底,三年以上,還要加上運氣,大概才能混上跟唐晶一塊兒研究工作的邊兒。

還得唐晶說,她聽著。

而我,被人拋棄了,少奶奶生活攔腰截斷,工作的機會卻峰迴路轉找上門來了。

九十年代中後期,房地產業大潮湧起,市場上開始有商品房。

那根被人逐出房子四處借宿的刺,隱痛一直未散。

看中的每一個房子,都幻化成自己流浪中的安全島。

手裡的錢,基本除了吃穿都買了房子。

這個產業,簡直就是失婚失愛婦女的救贖,後來我乾脆進了地產公司工作,真正把工作和愛好統一起來,這是后話。

這些年,我並沒有發什麼大財。

全靠著打工上班的人,除了阿里巴巴和華為、騰訊的員工有發大財的運氣,大部分能過一份安穩的平常日子就不錯。

但是我覺得自己還好,攢了點錢,有公寓,有別墅,還能繼續供養自己穿真絲和羊絨,家裡的衣櫃是頂到天花板的好品牌。

沒有愛馬仕,但普通的小奢品牌擁有不困難。

家裡經常有鮮花。

年輕時喜歡大朵的玫瑰或者百合,現在我更喜歡雛菊和石竹。

我對自己尚算滿意。

我沒有羅子君那麼讓人吃驚的逆襲。碰到過男人,既不是老金,更不是賀涵。

我又結婚了。

他是個普通人,和我智商匹配。

當然比老金討喜,沒有賀涵有錢,帥的程度,直追賀涵吧。

我前夫,在和我離婚後,娶了那個上位者。

有一年有個朋友告訴我,他有了個女兒,是個殘疾。

當時我還年輕,對他的背叛和自己的失敗不能釋懷,覺得生個有殘疾的女兒是對他倆的報應。

後來自省這樣想事不厚道,也為此有些同情他。

不久聽說他又追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慢慢悟出味兒來了。

果然後來傳出來,他是為了生兒子,躲避國家計劃生育政策,故意給頭胎女兒辦了殘疾證。

這樣看,先不論這樣做父母是不是缺德有詛咒自己女兒之嫌,他們兩口子也算是志同道合的姻緣了。

換個人,未必會一致同意用這種辦法。

他的職位最高止於我們離婚的時候。

他短暫地得到了那個職位,可是又被迅速被整合掉了。

最有意思的是他的這位太太。和他結婚後就辭了職,從此開始了她的十幾年全職太太生涯。

可見,能不能做全職太太要看命的。

全職太太,並不是女人不幸的根源。

在所謂的幸福生活中過度自信、大意、甚至麻痹,才是失敗的緣由。

家庭和職場一樣,都歡迎自律、上進、好學、能出成績的人

當然,瘦,長得好看、會穿衣是前提。

大千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立世的辦法,未必都像電視劇一樣傳奇。

表面上享著清福的人,內心是什麼樣的警覺和不安誰能知道。

作為一個自食其力的女人,我衷心盼望自己有機會不勞而獲,但好事未到時,讓我先有本事養著自己吧!

對於能享受到別人給出的富裕日子的女人,能繼續是福報,不能繼續了,出了局,還能搖搖晃晃地立住心站住腳,就是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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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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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寫作者。

2015年離開體制,放棄公職,開始以筆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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