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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購同權,租房將取代買房嗎?

剛剛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強調,要加快建立房地產長效機制。著力構建「購租並舉」房地產市場供應體系,打造多層次住房結構,保障不同群體的住房需求。而就在7月24日,上海首批公開出讓的兩幅租賃住房用地在土地交易市場成交:張江地塊,樓面單價為5569元/平方米;嘉定地塊,樓面單價為5950元/平方米。

一時間,「暴跌」、「住房公有制」等「智商稅標題」甚囂塵上。政策組合拳在媒體的放大解讀下,不斷改變市場預期。甚至誤導有自住需求的購房者,買房無意義。

讓我們拋棄「標題黨」,先講經驗,再講邏輯。

不同配方,相似的味道

先來講講經驗,與八年前相似的味道。

八年前,次貸危機的硝煙正逐漸散去。包括4萬億在內的救市政策,讓很多一度腰斬的樓盤起死回生。在救市放水的同時,政府也在那年推出一系列廉租房政策、保障房計劃。一年後,也就是2010年,信貸收緊。「認房又認貸」政策首出江湖,當時也是被稱為「最嚴厲」的認定政策。又一年後,2011年上海、重慶房產稅試點推行。

當時的氣氛與今日十分相似。只是那時還沒有自媒體,微博也剛開始流行。當年樓市彌散著北京春日霧霾一般的悲觀,但也僅局限在行業內。業外的買房者早已不太光顧售樓處,不管策劃用盡各種噱頭拉攏。偶爾去逛逛的,也是家附近的新盤,問起價格像說天氣一樣隨便。售樓員培訓的說辭,敵不過客戶的心理預期——房地產不行了,保障房要取代商品房,房價要大跌。

這一年,杭州市場一片低迷。最急的是項目公司的老總們,紛紛邀請各種研究院大咖開會討論。當時的基本共識是:市場將逐步分化,廣大中低收入群體入住廉租、經適保障房,中高收入購買商品房。房產稅短期改變預期,中長期影響有限。

當年的保障房計劃也是如此轟轟烈烈:2009年12月出台的「國四條」中的一條是:繼續大規模推進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設,力爭到2012年末,基本解決1540萬戶低收入住房困難家庭的住房問題。

3年,保障5000萬人口的住房問題。這是一個非常浩蕩的工程。當年每座城市都在如火如荼地開工,不少開發商都領了「指標」,要拿地就得完成多少配套的保障房指標。等到竣工交付之時,還讓不少市民感慨,很多保障房小區無論外立面,戶型格局,還是綠化環境,都跟同地段的普通商品房不相上下。

幾年過去了,無論保障房、經適房還是安居房,都沒有讓杭州的房價上升或是下降。只是,如果安居體量過大或者過於集中,會對所在的板塊價格造成一定的影響——在城市印象中,那是一個「安居板塊」,也就意味著不是什麼高端富人區,居住人口購買力有限,沒什麼優質的配套資源。在樓市板塊的競爭中,有「掉隊」的可能。僅此而已。

當年的「保障房計劃」也是為了遏制房價過快增長,並解決中低收入的住房問題。當然,和今日大力發展租賃市場還是有很大的差異。應該說,就像保障房和商品房一樣,租房與買房,是相互補充的關係。特別是在人口流入量大的城市,租賃市場是可以分流一些居住需求。但租房會取代買房嗎?我認為,不會取代,但會分化。

就單盤而言,年限老品質差,沒有資源優勢的低端商品房——「老、破、小」會受到影響;優質地段、學區房仍然具有較高價值。

就城市而言,一二線核心資產很難撼動挑戰,三四線城市商品房會有一定影響。

居住者,買房到底買什麼?

買的是什麼?核心資源的有限權。

買房到底買什麼?買房就是買地,就是購買城市的配套資產,購買房子周邊的教育、醫療、交通、公園等一系列公建資源。房子不是核心,資源才是核心。

而「租購同權」的含義,是希望能打破買房者對城市資源的「壟斷」,讓租房者也能享受同等資源成果。其實大部分城市資源都可以共享。租房或者買房,並不影響你搭捷運上班,或者周末去美術館看一出塞尚的畫展。

但教育、醫療,尤其是好的教育、好的醫療卻供應稀缺,是彼此掠奪的對象。(詳見《房子和教育,誰拯救誰?》)在這場戰役中,戶籍與房產,無疑便成為優先篩選的門檻。

租購同權,可以確保優質資源不被買房落戶者「壟斷」,但無法確保其不享受「優先」。同權,同樣的是行使權,卻不代表有同樣的「優先權」。

而「優先」的問題,還是供應不足造成。只有擴大學校、醫院的建設數量,讓其充分競爭,提供更多好學校、好醫院,才能打破僧多粥少的局面。但說來容易,執行很難。所有的公建投入都要地方政府買單。樓市不好,地賣不出價,哪裡來的財政收入?哪幾個城市,享受到了製造業升級的成果?屈指可數!

所以在租購同權的問題上,當地政府是矛盾而痛苦的。

而對一二線買房者而言,十年前買房子講「獨享」,城市CBD,江景大宅院。那麼在人口快速增長的十年後,買房子也無非是講「優先」,在城市化成果共享的同時,比別人多那麼一分附加值。

什麼樣的城市,容易「租購同權」?

再從城市化的角度,來說說什麼樣的城市更容易「租購同權」。筆者認為是:核心周邊三四線衛星城。

2013年《城市藍皮書》中提到「到2030年前,還有3.9億農民需要市民化,農民工市民化的人均公共成本為13.1萬元。東、中、西部地區分別為17.6萬元、10.4萬元、10.6萬元。3.9億農民市民化所需公共成本為51萬億元。」

這些年,我們可以看到,一方面是北京上海嚴控人口規模,低收入外來者無形中受到擠出壓力,另一方面則是一二線城市「搶佔高端人才」。在創造財富的過程中,也帶來了巨大的城市化成本。但成本負擔過大,例如北京、上海,兩三千萬人口的特大一線,財富帶來的增量就跟不上總的消耗成本,由此導致邊際效益遞減。而伴隨產業轉移、交通網路(尤其高鐵)日臻發達的二線城市,開始在搶人大戰中強勢崛起。

在人口增長量排名前十的城市中,除了北上廣深外,更值得關注的是天津、鄭州、武漢等二線城市。這恰恰與近期頒布的,住建部首批試點租房新政的12個城市:廣州、深圳、南京、杭州、廈門、武漢、成都、瀋陽、合肥、鄭州、佛山、肇慶等,有很大的重疊。

然而,人越多,租購同權越難落實。僧多粥少,資源溢價率高。

在北京,數十萬人搶一套學區房,所以學區的溢價就高;在拉薩,同樣最好的學校,但因為搶的人少,溢價率就低。

溢價並不反應資源的優質程度,而是反應了供求關係。就像不久之前,上海買房還要繳納「茶位費」。一套房多人搶,「價」高者得就是最樸素的市場邏輯。

相反,租購同權比較容易落實的,則是一二線周邊的富裕三四線城市。例如上海周邊的嘉興、湖州等這樣的地級市:這些地方經濟富庶,承接了核心城市的產業轉移,有一定的外來導入人口,本身基礎設施也較好。長三角、珠三角大量的三四線衛星城更適合實現租購同權。

租售,重在並舉,而非打壓

最後,中央發展租賃市場,是為了租售並舉。重點在「並舉」,而非互相打壓。租房,可能會成為我們未來某一階段的選擇,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但無論香港的公租房,新加坡的組屋,都沒有對當地房價產生影響。

一根陰線改變情緒,兩根陰線改變預期,三根陰線改變信仰。——這些不斷被放大的信息,改變的是市場預期。未來房價如果下跌,絕不是因為租售同權,也不是當地政府發展租賃,而是,在政策頻出,媒體輿論的誘導下,大家的預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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