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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翟天臨 讓吳秀波張嘉譯「想搭戲」的85后演技擔當

本文采寫:新京報張坤玉

新媒體編輯:吳冬妮 田偲妮

本文圖片來自網路

《軍師聯盟》gif製作:吳奇函

近期熱播且口碑大好的劇大概就是《軍師聯盟》了,很多人說「終於等到一部無法快進的國產劇」。

在這部劇里吳秀波扮演的司馬懿最大的對手——楊修,在一堆戲精中表現得非常搶眼

這位叫翟天臨的87年生演員在之前同樣熱播的大劇《白鹿原》中,就因白孝文一角被觀眾歸類到「會演戲的85后」,並送上「85后演技派領軍人物」稱號,演技早已矚目。

而他,早在14歲那年,就當上了電影主角,出演杜琪峰監製的電影《少年往事》男主。隨後,他在黃曉明的鼓勵下考入北京電影學院。

曾經那個和上鋪兄弟說著「一個月能掙五千就人生圓滿」的翟天臨,如今已擁有了表演系博士學位,並且願意花兩年的時間去拍攝《白鹿原》《軍師聯盟》,他要求自己「無論市場如何,對作品一定要有審美。」

翟天臨接受新京報專訪,就近期《軍師聯盟》中的一些熱點做了回應,聊「楊修」聊「白孝文」,以及不一樣的「富二代生活」。

吳秀波讓他演「一生的對手」

新京報:什麼機緣接演《軍師聯盟》?剛開始想演的角色就是楊修么?

翟天臨:接演這兩部戲是因為《心術》跟嘉譯哥和波哥合作過,然後嘉譯哥決定把白家長子交給我,《軍師聯盟》也是,波哥把他一生的對手這個角色交給我,《軍師聯盟》里其實我想演的是曹丕跟楊修,但是可能楊修會適合我吧。

△《心術》

新京報:為什麼《白鹿原》和《軍師聯盟》都選擇了比較反派的角色?

翟天臨:首先《白鹿原》里的白孝文跟《軍師聯盟》里的楊修絕對不是反派,如果單純的用正反派看待這兩個角色那是不客觀的,我選擇這兩個角色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看中了他們兩個人的大開大和,反轉很多,塑造難度也很大。他們的人性優劣並存度非常大,人物很豐滿,對於我而言也是一種挑戰。我喜歡做有挑戰的事情,而不是一味的在安全區表演。其實並沒有偏好此類角色,就是緣分。

殺伐果斷,為了助曹植,直接斬殺了奉曹操命令關門守城的門吏,殺完人後,手抖,仍呼「開門」…這些細節翟天臨都完成的很好

新京報:楊修以為司馬懿死了的那場戲,尖叫聲是後期原聲配的,為什麼是海豚音式的尖叫?

翟天臨:尖叫的那場戲我配了很多遍,但是聲音爆掉了,我後面又去配,配完之後嗓子直接滲血絲了,配這種音需要很大的激情跟底氣頂住,所以很辛苦。對於這個「尖叫」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有些人認為是點睛之筆,有人就在說為什麼要尖叫?對於表演而言,就是我感受到的就要去把演出來,從來不去設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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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的理解為,身在那樣一個亂世,楊修作為一個大家都崇拜的文人雅士,但是為了自己的父親雙手沾上了鮮血,成為了他最不想成為的人,這種痛苦我覺得僅僅用尖叫是不夠的,尖叫真的不足以表達楊修當時的心情。

新京報:楊修這個角色對你來說最大的挑戰是什麼?覺得最難的是哪場戲?

翟天臨:最大的挑戰是前期楊修的腹黑到後期他落寞,我需要給到他一個正確的歷史定位,去理解他的志向,他的抱負,我認為我做到了。

最難的一場戲是我死之前,跟司馬懿,曹操,曹植他們分別的戲,那場戲很多都是我們自己改的,基於對歷史的理解,對《三國志》的了解,還有當時我們感覺到的角色當下對這一生的感受,改了好多,所以最難的是「楊修之死」。當然最過癮的也是這場戲,我們給了楊修一個正面客觀的評價,我相信大家看到「楊修之死」的時候一定會深深的惋惜並且喜歡上他。

新京報:跟吳秀波在戲中是死對頭,戲外也會保持這種心情方便戲里進入狀態嗎?

翟天臨:戲外不是。因為這個戲我們是相愛相殺,互相欣賞。我跟波哥在現場基本上都是在聊人生,現場我們倆都是躲在一個角落聊。

新京報:《軍師聯盟》里比《白鹿原》里胖了,有意增肥?

翟天臨:當時剛拍完《白鹿原》,增肥了很難瘦下來。而且古裝還有很多純白色的衣服,相當於身上穿了一個巨大反光板,頭髮還全部梳上去(顯胖),這也是我的一個遺憾

《白鹿原》

演父子,和張嘉譯冷戰九個月

翟天臨飾演白家長子白孝文,是《白鹿原》前期籌備時,張嘉譯第一個確定的。翟天臨回憶說:「當時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一部新戲,讓我演他兒子,我說你挺會佔便宜的啊。」劇中,白孝文由於受白嘉軒(張嘉譯)強壓式的教育方式,父子關係非常緊張。為了保持戲中的角色狀態,這對生活中的忘年交,在拍戲的九個多月中一直保持「冷戰」狀態。「其實之前我倆挺熟的,經常開玩笑。但這次拍戲九個月,他就沒給過我好臉。」

電視劇《白鹿原》中的一幕,白孝文被父親白嘉軒狠狠地鞭打,白孝文的扮演者翟天臨曾在採訪中說,「這一打,白嘉軒把白孝文的尊嚴打得灰飛煙滅,也讓白孝文在腹黑和反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聊起《白鹿原》,翟天臨回憶劇中的大部分演員,從進組體驗生活開始,就被要求減肥,只有翟天臨是被要求增肥。「白孝文是地主家的兒子,干農活比較少,又是教書的,應該稍微胖一點。」

但劇情發展到中後期時,他沾染了鴉片,這就要求他必須再瘦回來,先增肥、再減肥的過程,讓翟天臨苦不堪言,「我是唯一一個帶著健身教練到劇組的演員,增肥的兩個月,胖了20斤,得了脂肪肝,尿酸指標也高,後期又需要迅速瘦回來。」

除了增減體重的痛苦,情慾戲對他而言同樣痛苦:「進組第一場戲就是和李沁的激情戲,那時我倆都不認識,真是有點蒙。台詞也忘了,特別尷尬。」

與白孝文一樣,現實生活中,翟天臨從小的經歷也很與眾不同。原本過著富足生活的他,因為父親被騙導致舉家前往日本打工。生活的壓力,父母陪伴的缺失,加上回國后寄宿在姨媽家五年,令那時的翟天臨能想到的最大夢想是擁有一張自己的床。「我都不是缺乏安全感,而是根本沒有安全感。」但也正是因此,讓他學會了觀察別人的態度。

攝影:新京報郭延冰

因為採訪前的發布會一拖再拖,原本與翟天臨約定好的時間,拖到了晚上,而地點也改在了他的新家。

說是新家,其實這房子已經買了兩年了,但翟天臨不喜歡原本的精裝修風格,「太老氣了」,這是他給出的評價。

於是,他開始為每一個房間設計風格。比如一進門的吊燈是他自己畫圖紙設計的,比如很多傢具都是他在國外旅遊時看好買下,再運回來的。再比如,他專門設計了一間充滿著復古迪士尼元素的房間,他說這是為他將來的孩子準備的,「雖然我現在連老婆都還沒有。」

翟天臨說,之所以選擇迪士尼,源於,迪士尼曾代表著他8歲前優越的童年生活。

在他的印象中,8歲前的童年是幸福的。父親早年間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家裡條件十分優越,「那個時候,我的衣服都是迪士尼的。」上世紀90年代初,翟天臨的父親給朋友做擔保,幫朋友借了一千萬,「那個朋友借到錢後去了美國,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我父親把所有的房子都賣掉,抵了債,就身無分文了。」父親有個表姐在日本,於是決定前往日本生活。「我記得我出國前,全班的小朋友流著淚跑到我家門口來送我。」

起初,母親先帶著翟天臨到了日本,「她在東京給別人打工,把我獨自放在橫濱上學。我記得我住的是那種很傳統的日式板子建起來的房子。每個星期天,我媽媽會從東京回來看我。」

那時,翟天臨每個月的生活費是5000日元。他要自己去上學,買食材,回家做飯。剛去日本時,因為完全沒有語言基礎,「他們知道我是人,也不跟我說話。」出國時,學校的老師送給了翟天臨一本書,叫《世界十大奇迹》,他自己在機場買了本《蔡志忠幽默漫畫》,「我的世界里,只有這兩本書是有中文的,我就每天看,看了一年。只有它們可以幫我排解孤獨。」

翟天臨和父母。圖片來自藝人微博

在學校里,翟天臨也偶爾會被「欺負」。「比如跑步,當我跑到第一個的時候,後面就會有好幾個人跑過來把我推倒,摔得我腿上全是血。我和老師說有人推我,老師就指指水龍頭,示意我去沖沖。」那個星期天,媽媽走進家門看見他腿上全是傷,轉身就出去了,「我知道她在門外哭,那個時候我才9歲。」

一年後,翟天臨的父親來到了日本。「我們碰面那天,跟拍偶像劇似的。我和媽媽去車站接我爸,看到彼此後,我媽跟我爸從兩邊往中間跑,然後擁抱、接吻。我當時就覺得一家人終於團聚了。」

翟天臨的父親剛到日本時,也是靠給別人打工賺錢,「最慘的時候是給別人削土豆,遇到在日本的人還騙我們錢。」翟天臨說,那個時候他常常跟著父親騎腳踏車去找那個騙他們錢的人。

但團聚的日子並不長。在翟天臨從橫濱轉學到了東京不久,父母的工作又被調到了橫濱,為了避免再度轉學,父母只好留翟天臨獨自在東京上學。「我在東京的那個學校,每天單程要走兩個半小時才能走到學校。每天晚上還要穿過一片竹林,有一大片墓地,非常害怕。每次走到那兒,我都覺得我的災難又來了。」

如今,翟天臨經常會和母親在一起。圖片均來自藝人微博

父親到日本工作一年半后,「他們攢錢開的中藥店生意越來越好,開了一家又一家,最後開了好多家分店。」生活再度富足后,錢成了父母無法陪伴孩子的代替品,那之後,翟天臨過了幾年有錢任性但是極度空虛的日子。

13歲那年,翟天臨做了一個現在讓他看來特別重大且重要的決定,「我跟父母說,我不再是你們的精神支柱了,我要回國。」回到山東老家后,翟天臨住進了姨媽家,由於姨媽家經濟條件一般,翟天臨只好打地鋪,一睡就是五年。

回國后的第一年,翟天臨在一所普通的國中上學,也正是在那時他被選中出演了其人生中的第一部電影,杜琪峰監製,陳健忠導演的《少年往事》。「那時劇組來青島選演員,我正在教室里考試,他們看到我說小朋友拍張照片吧,然後問我明天跟我們去拍戲好不好?我說好啊。就這麼簡單。」

翟天臨出演了《少年往事》的男主角,以上均為劇照,圖片來自網路

劇組原本安排翟天臨飾演配角,一周之後,工作人員把翟天臨叫到辦公室,給他換上了主角的戲服及髮型。「導演跟我說明天你演主角好不好,我當時面無表情地說『好,沒問題!』然後我出了門,走進電梯,電梯門剛一關上,就高興地跳了起來。」最終,翟天臨在片中飾演了男主角——羞澀而又迷戀小提琴的男孩堯永諾。

作為主角的翟天臨,還跟著《少年往事》劇組參加了金馬獎及法國南特電影節。「那是我第一次接觸表演。我發現,演戲可以聚集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你的身上,你所表達的東西,也會被別人注意到。」

雖然演戲,讓翟天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關注」,但《少年往事》之後,他還是回歸了平常的學生生活。「我的姨父是一位數學老師,所以後來我的文化課成績迅速提升,並考上了山東省分數最高的高中。」

直到面臨聯考,翟天臨發現,「演員」才是他一直以來最想做的。「那時,我父母已經回國了。我父親跟黃曉明的父親是同事,黃曉明當時剛剛拍完《神鵰俠侶》。我爸就問他『你看這孩子,能不能幹這行?』黃曉明說『還行,去考考吧!』」就是這一句話,翟天臨報考了北京電影學院,「雖然我的成績完全可以報考一類大學部,但我還是選擇了自己想要的。」

因為原定的演員受傷,翟天臨出演了《上古情歌》,第一次與黃曉明搭戲。

從考入電影學院的那一天起,翟天臨就開始拚命排練。「現在很多學生,剛剛大一、大二就出去拍戲了。我在排完畢業大戲之前,沒出去拍過任何一部戲。」老師給翟天臨起了個外號,叫「戲痴」。什麼時候打開門,什麼時候能看見翟天臨在那排練。「因為,我知道我沒得選擇。生活和做人一樣,最可怕的就是沒有選擇。」從大二開始就經濟獨立的翟天臨,曾和躺在上鋪的同學說,如果畢業后,每個月能賺到五千塊,「我的人生就圓滿了」。

在最好的時候,選擇回學校學習

2010年翟天臨從北京電影學院06級表演大學部班畢業。他先後出演了電視劇《心術》《大當家》,但這之後的兩年卻鮮少在公眾前露面。「《心術》的時候我拿了各種獎,之後的《大當家》還提名了亞洲電視大獎的最佳男主角。但在我最好的時候,我選擇回學校學習。」

《大當家》中出演自閉症患者

當年在拍攝《少年往事》時,導演陳健忠曾對翟天臨說,「你想做演員?那你一定要有文化,你要讀好書,才能做好演員。」翟天臨說,因為深信這句話,他一直學到今天。

2010年畢業后,翟天臨考取了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碩士研究所,並擔任表演大學部班的助教老師。四年之後,他又成功考取了北京電影學院電影學專業博士研究所。

和老師崔新琴。圖片來自藝人微博

微博曬「作業」。

「其實我跟很多一線小鮮肉是同齡人。但在,沒有戲播大家就會認為你不在了。這兩年我確實沒有戲在播,因為我去拍了兩個作品,一部9個月,一部13個月。9個月的就是《白鹿原》,13個月的就是《軍師聯盟》。」

福利

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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