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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全的魯迅照片:「魯迅是中國唯一的美少年」

魯 迅在舊時代里的一位迂腐,或者是一個寒傖的人;一位行不驚人的樸素得連二十世紀的時代似乎也遺忘了的從鄉下初出城的人士一般

。——許廣平

當民國十五年,騰起革命的洪濤,我表弟從北京把《吶喊》寄到東京去,我讀了才驚知有一位文才魯迅,在我的幻想中,以為他是極為矯健俏皮的青年。不久我回到廣州,郁達夫先生對我說:「魯迅是唯一的美少年。」日本時期

(1902—1909)· 1 ·

在弘文學院,1903年攝於東京。魯迅在弘文學院期間,剪掉象徵民族壓迫的辮子后,拍攝了這張照片,因此人稱「斷髮照」。魯迅曾將此照連同一首絕句贈好友許壽裳,詩云:「靈台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黯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許壽裳因將該詩命名為《自題小像》。這是現存的魯迅最早的單身照。 · 2 ·

與許壽裳與蔣抑卮等合影(局部),1909年攝於東京。蔣抑卮聽說魯迅和周作人翻譯外國小說,計劃出版《域外小說集》而缺少資金,爽快地答應給予資助,使該書得以出版兩輯。照片由東京江木照相館拍攝,照片上標有William』s字樣。此外有「東京神田」四字,標明照相館的所在地。

杭州、紹興時期

(1909—1912)· 3 ·

回國后留影,1909年攝於杭州。魯迅本來打算到歐洲留學,學習德文,因為那時德國介紹外國文學廣泛而迅捷,魯迅所看的東歐、俄國文學作品,很多是德文譯本。但現實已不允許他實現這個夢想。1925年,魯迅在應《阿Q正傳》俄譯者王希禮之請所寫《著者自敘傳略》中說:「因為我的母親和幾個別的人很希望我有經濟上的幫助,我便回到來;這時我是二十九歲。」「幾個別的人」包括二弟周作人及其日籍妻子。魯迅回國后,任杭州浙江兩級師範學堂化學、生理學教員,兼日本植物學教師的翻譯。這張照片由杭州「二我軒」照相館拍攝。魯迅的同事許壽裳回憶:魯迅「初到時,仍著學生制服;或穿西裝。彼時他攝有照片:西裝內著一件雪白的立領襯衣,戴領帶,短髮短髭,眼神炯炯,英氣勃發。」 照片上標有Ne-Ngo-Sheng, Hongchow。· 4 ·

在杭州,1909年攝於杭州。魯迅在杭州浙江兩級師範學堂編寫了《化學講義》、《人生象斅》、《生理講義》等教材。《人生象斅》長達11萬字,其附錄《生理實驗術要略》后經修訂,發表於1914年10月4日杭州《教育周報》第55期。同事夏丏尊回憶:「周先生很嚴肅,平時是不大露笑容的,他的笑必在詼諧的時候。他對於官吏似乎特別憎惡,常摹擬官場的習氣,引人發笑。」· 5 ·

「紹興府中學堂春季旅行於禹陵之紀念」(局部),1911年春攝於紹興。由於不滿於杭州兩級師範學堂的惡劣風氣,1910年8月,魯迅回到家鄉,任紹興府中學堂監學(教務長)兼生理學教員。他注重學生的課外活動,設法增加他們外出遊覽增長見識的機會。這張照片是他帶領學生遊覽禹陵時在百步禁階上所攝。

北京時期

(1912—1926)· 6 ·

為《阿Q正傳》俄譯本所攝,1925年5月28日攝於北京。· 7 ·

為《阿Q正傳》英譯本所攝,1925年7月4日攝於北京。應《阿Q正傳》英文本譯者梁社乾之請,魯迅拍攝了這兩幀照片。魯迅日記:「午後往中央公園,在同生照相二枚。」梁社乾在翻譯過程中,得到魯迅的幫助。梁譯《阿Q正傳》於1926年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魯迅日記1926年12月11日載:「收梁社乾所寄贈英譯《阿Q正傳》六本」。但譯本並未收入魯迅照片。

廈門、廣州時期

· 8 ·

「我坐在廈門的墳中間」,1927年1月2日攝於廈門。魯迅對廈門大學人際關係感到厭煩,且不適應當地生活,不足半年就決意離開。臨行前,魯迅、林語堂與幾個學生在南普陀西南的小山崗上照相,這裡到處生長著魯迅喜愛的龍舌蘭,滿山是饅頭一樣的洋灰的墳墓。魯迅寫信給許廣平說:「今天照了一個照相,是在草木叢中,坐在一個洋灰的墳的祭桌上」。魯迅後來把照片用在雜文集《墳》中。他還在照片上題寫一句話贈給章廷謙(矛塵)。照片上標有:The China Studio, Amoy(廈門照相館)。· 9 ·

在廣州時所攝,1927年8月19日攝於廣州。1927年1月中旬,魯迅到達廣州,任文學系主任兼教務主任。8月19日,魯迅與許廣平、廖立峨、何春才到照相館拍照。魯迅日記:「下午同春才、立峨,廣平往西關圖明館照像,又自照一像,出至在山茶店飲茗。」這張照片採用了多次曝光的方法,有四張底片。

上海時期

(1927—1936)· 10 ·

去光華大學講演,1927年11月16日攝於上海。

光華大學是上海的一所私立大學,校名取「光復華夏」之意。魯迅日記:「下午往光華大學講。」講題為《文學與社會》。演講前後各攝影一張。魯迅在演講中批評了逃避現實鬥爭、專造象牙之塔的「為藝術而藝術」的文學,止於叫苦和鳴不平的消極文學,以及歌頌殺戮的幫凶文藝。 · 11 ·

在景雲里寓所, 1928年3月16日攝於上海。

1927年10月8日,魯迅和許廣平遷入景雲里23號,建立家庭。· 12 ·

「五十歲紀念」時所攝, 1930年9月17日攝於上海。

1930年9月25日是魯迅50歲生日。上海左翼文化團體在上海呂班路(今重慶南路)的荷蘭西菜室秘密集會為魯迅祝壽,史沫特萊為攝影。魯迅日記:「有人為我在荷蘭西菜室作五十歲紀念,晚與廣平攜海嬰同往,席中共二十二人,夜歸。」後來魯迅向朋友報告說:「前幾天有幾個朋友給我做了一回五十歲的紀念,其實是活了五十年,成績毫無,我惟希望就是在文藝界,也有許多新的青年起來。」其中一張照片由史沫特萊寄往美國《新群眾》雜誌發表。· 13 ·

為釋母親懸念所攝全家照,1931年7月30日攝於上海。

柔石等犧牲后,因謠傳魯迅被捕,在北平的魯迅母親擔憂兒子的安全,頻頻來信詢問。魯迅想以全家合影以釋母念。魯迅日記1931年7月28日:「下午同廣平攜海嬰往福井寫真館照相。」但這次的照相在沖洗時損壞。於是,30日,「午後同廣平攜海嬰復至福井寫真館重行照相。」· 14 ·

「五一」國際勞動節所攝, 1933年5月1日攝於上海。

魯迅日記:「下午往春陽館照相。」是日魯迅拍攝三張照片,兩張穿外套,或端坐,或側身坐,均取上半身。照片上魯迅所穿毛背心繫五年前許廣平所贈。 · 15 ·

為斯諾編譯《活的》所攝,1933年5月26日攝於上海。

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翻譯了魯迅幾篇作品,準備編入《活的》出版,極盼得到魯迅一張近照。他托姚克向魯迅尋求支持,魯迅拿出一些照片讓姚克挑選,姚克看后覺得都不能把魯迅的性格傳出神來,於是提出重拍。魯迅日記:「午後……同姚克往大馬路照相。」實際上兩人去了南京路上的雪懷照相館,照相兩張,一張是魯迅的單人半身像,另一張是兩人的合影。魯迅對單人像很滿意。此照片最早與斯諾撰寫的《魯迅評傳》一起,刊登在1935年1月出版的美國《亞細亞》雜誌上,以後又刊登在1936年底英國倫敦出版的《活的》一書的扉頁上。魯迅逝世后,萬國殯儀館供人弔唁的巨幅遺像,就由這張單人照放大而來。· 16 ·

五十三歲生辰,1933 年9月13日攝於上海。

1933年9月13日魯迅一家攝於上海王冠照相館。魯迅日記:「上午同廣平、海嬰往王冠照相館照相。大雨一陣。」9月17日:「下午以照相分寄母親及戚友。」 · 17 ·

一九三五年所攝,1935年攝於上海。· 18 ·

大病初癒后在大陸新村寓所門前, 1936年3月23日攝於上海。

1936年初,魯迅患病,時輕時重,歷時數月。3月23日魯迅日記:「午後明甫(茅盾)來,蕭軍、悄吟(蕭紅)來;下午史女士及其友來,並各贈花,得孫夫人信並贈糖食三種,茗一匣。」史女士,指史沫特萊,「其友」,是英文《呼聲》編輯格蘭尼奇。兩人為了解東北人民抗日鬥爭情況,請魯迅邀蕭軍、蕭紅等來談義勇軍活動情況,茅盾擔任翻譯。 ·19 ·

在第二回木刻流動展覽會上所攝,1936年10月8日攝於上海八仙橋青年會,沙飛攝。

1936年10月,第二回全國木刻流動展覽會巡展到上海。魯迅一貫支持新興木刻運動,關心青年藝術家們的成長,因此不顧病中體弱,參觀了展覽會。魯迅日記:「午後往青年會觀第二回全國木刻流動展覽會。」參觀過程中,魯迅坐下來與青年木刻家和外國記者交談。沙飛為攝影。

全部圖文選自黃喬生先生編著的《俯首橫眉——魯迅先生身影錄》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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