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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漢簡中學習二王的緣由

從漢簡中學習二王的緣由

魏啟后談藝錄

魏老:這兩本字帖裡頭有重複的,(1985年甘肅人民出版社,《漢簡書法選》;1981年上海書畫出版社,《漢簡隸書選》)這一篇(泰射九十簡之一至之五)就是重複的,兩本各有好處,後頭有放大的好。(甘肅版) 這個不算好。(甘肅版 p45-46。 )放大倍數多的好(甘肅版p19-24。)

佳音:放那麼大,可以臨那麼大嗎?

魏老:可以。

佳音:也可以臨成很小的嗎?

魏老:也可以,一般你不用故意地練小的,小的不需要練,你只要能寫大的就能寫小的。這些草書都很好。(甘肅版P49-50。)

佳音:您平日常說到漢簡,是不是漢簡當中您認為章草部分更有價值呢?

魏老:不一定,因為這是些藥方,醫生學問大,他就可以寫的好。這個醫生把這些簡都殉葬了,這些都是從墓里出來的。如果說他好,大約在簡上寫草書的人才分高一些或學問高一些,因為抄東西的是被奴役的,被奴役的,他的條件就差,他不擁有太多的好東西,也沒有把字寫好的這種興緻,而只是碌碌於吃飯。這個也挺好,不過這個不用學的,作為欣賞可以,學習沒有必要,學出來不好。(上海版,p18-21。)

佳音:我們從漢簡裡面學什麼?。(上海版, p22-25。)

魏老:漢碑不都是這樣寫,就是那個時候,這種寫法是後來王羲之時候通用的寫法,從這裡頭找到二王的緣由。所以能把這些字練好了再學出來的二王就好。

佳音:這些簡書線條的變化也非常豐富。

魏老:其實他這些字很小,根本意識不到這些問題。

佳音:您說過不能因為他是無意識的,我們也是無意識的。

魏老:對啊,我們不是學嗎?就得研究他,你現在這個時候用這些功,很有必要!比如說,整個這一部分都很好,這個(上海版,p22-25。),就是草書的來源。

佳音:草書不是這樣嗎?

魏老:就是這樣,如果你是這樣寫出來的草書,是按這個架子寫出來的草書,就非常好。

佳音:和從書法字典里找出一個草書的樣子,依樣畫下來就不一樣了。

魏老:對「偶」字這個點,(上海版,p22 )(圖-24-2),是這樣寫,往上翻……,然後……,所以草書就是這麼寫,也就是說是這個字啊……,得照這個架子寫出來,這樣符合草書的筆順。

佳音:他就不是比著葫蘆畫瓢出來的。

魏老:對了,所以這個圈兒也就能畫得格外好了,(圖-24-2 )這個圈,一般的俗字不就是這麼畫一個圓圈嗎? 這就不好了,實際上他這裡過來以後,這個地方就代替了這個了……,我不是說他是這個樣子寫的嗎!所以這個也就等於是這樣……,這麼個方向……,這麼過來再這麼過來再過來……,這麼看…… 佳音:這些東西也得動腦筋才行啊。

魏老:這一筆要能寫好了……你就這一筆也寫好了……你看了嗎?這個字上頭射(上海版P24)。(圖-24-2-2)應該和這個「寸」是一個意思。(門、月)根據原來不是草書的手法用到草書裡頭,然後你這個草書的手法又用到不寫草書的字裡頭。(www.BMQQ.com網站上 500009和L79997兩幅作品中的「偶」字)

佳音:臨您書畫集里的小楷,寫起來很慢很慢,感覺看不過來。 (www.BMQQ.com第一期 200103 原大)

魏老:不習慣,感覺突然,和自己的運行管道方向不一致。臨任何帖都是這個情況,臨帖就是用這個辦法改變自己的書寫習慣。

這個就過分了,(「闕」字,抄蘇東坡「明月幾時有」,「闕」字門旁左右對比過於懸殊)「今」字很好,「夕是」都很好,「欲」也是跟這個(闕)一個毛病,左邊小右邊過於大。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你最近出現的這個問題。佳音:左邊有點兒撐不住似的。

魏老:對,他兩扇門可以略微有點差別啊,他不能這麼突然,他只是種透視關係。門,(圖-24-2)看起來似乎右邊大一些,這是可能的,但是得在一個在線,不能錯開,不能一扇門這樣…,一扇門是那樣…,這樣就是錯誤的了。 魏老:再看看,還是結字問題,結字掌握不住,(魏老念「漠漠輕寒上小樓……」)對了,我寫的時候把中間這句去了,(「無邊絲雨細如愁」)我就不願寫這個字兒,這個「愁」字別說出來,哈哈哈……,愁沒關係,別說!

佳音:我有個體會,寫的內容往往就是和所想的相反或不相干,不願把某一階段的心緒露出來。

魏老:從另一個角度講,是不直接說。

佳音:您愛寫陶淵明、蘇東坡、李白、白居易的詩句。

魏老:不一定,因為要字的人多,我有時候借這個機會重複的寫,但是,不是一次重複。一次連著寫,寫多少也一樣。那次我講一作一貌,一作一貌的反面是千紙一面,一字萬同。寫一千張紙是一種面貌,(圖-24-1)這一個字寫一萬次也不變樣。後來人為著寫避免這個情況,寫春的時候,一個寫成篆書,一個寫成真書,一個寫成草書,(圖-24-1 )這都是不對的。就是這一個寫法,在不同處境之下它自然而然不同。

佳音:您贊成學倪瓚的字是嗎?

魏老:有好處。倪瓚的字,從格調上說,比宋克高。宋克呢,就是他和草書聯繫起來了,而且他的注意力用到寫字上了。不像倪瓚,分散到別處,分散到別處反映到這上頭,比如說你這個字的角度不行,(載字)這個字你感覺他不得勁兒。逐漸地,這些不得勁兒的地方沒有了,就熟成了,不得勁兒的東西沒了又出現異乎尋常的妙趣就行了。

佳音:戈法如何出鋒?

魏老:你從古人寫的裡頭看,他總有不同的角度。有的是這麼個角度……,有的……。像顏真卿他寫,有時候好像非常地垂直,甚至於到這裡,往裡扣。那種情況,作為他自己是可以,還是得往外……。這樣往裡以後再往外啊,他不能……這個,從一下筆有一個垂直線你這個,不能侵佔了垂直線,你這個實際上已經越過了垂直線,越過了之後就侵犯了他了。佳音:好像一個人站著往一邊歪一樣。

魏老:真要歪好了也行,那就是一個更高階段的變化了,是舞姿噢! 剛才說這個,猛一看這一部分很好看,(上海書畫出版社《漢簡隸書選》P1-2)學了很有好處。不能忽視P4-17,這大概是一個人寫的。

這是另一個人寫的P18-21,也很好。

從P4開始這個人寫的好。這裡頭固然他沒有鉤,(P7尉)但是你照樣可樣鉤,就是用他這個寫法鉤。

他最獨到的地方,這幾個捺寫的好極了,(圖-24-3-2, 圖-24-3-1,「追逐」二字)很舒展,你要能學到手,章草也能寫好、隸書也能寫好,而且到目前為止,當代的書家沒有一個能寫出這麼好的捺,你學會了這個捺,這個手法可以在別的地方有所反映,比如寫了這個捺之後,你對這個……,(圖-24-4)也能反應出來了,這個……,也能反應出來了(圖-24-4)。實際上是稍微角度不同,手法是一致的。再就是橫畫,整個橫畫你就能掌握了,掌握出一種難得的東西,再就是他這種捺(嚴P9)(圖-24-4)寫的也好,這個就跟剛才說過的偶然的「偶」字是一樣的,

他這個字左小右大,過分了,(圖-24-5第五個字)因為他這個字很小,可是你寫大字就不能這麼寫了,有這種傾向可以,但它得有引伸線,不能突然,突然就不得勁兒。

這個多好,一個推出去(圖-24-5「可」字),一個捺出去(圖-24-4「嚴」字 )。這兩個手法(推和捺),兩邊撐足了在一個字裡面,可謂左右開弓。你看這個多好(圖-24-4「嚴」字 )。

佳音:這個地方如果沒壓這一下,不會捺出來。

魏老:後果是從前因來的。人學什麼東西,往往只學它露出來的那個東西,不知道有因才有果。

從藝術欣賞的角度以及和草書聯繫在一起,這個最重要(上海版P22-25)。這些和真書聯繫多一些(上海版P4-17)。

你看他幾次寫偶字,只有一次最好,你看這一次(圖-24-22,P22),這一次(圖-24-23,P23),這個第一(圖-24-24A,P24),就是他並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好,所以你拿這個(圖-24-24A)做標準,寫成那幾個樣兒都是允許的,就是說寫成(圖-24-24A),寫成這樣(圖-24-22),寫成這樣(圖-24-23)都沒問題,就怕變成一個俗樣,就怕開始的標準就是那個差的標準,這很重要。

我們計算一下七言絕句(圖-24-6),貳拾捌個字三次寫是接近九十個字,四次寫是一百多個字了,也就是百分之一二。米芾自己寫的字裡頭有百分之一二的字好,不是一二篇好。問題就在這裡!你是不是能找到他認為是好的那個字。

我們發現這個最好的標準(圖-24-24A),照這樣寫,能寫出來是(圖-24-22),是(圖-24-23),都沒問題。自已有這樣的標準衡量。不要逮著一個字,認為是漢簡就照寫,那就壞了。

你要重視這一個人的字(上海版P4-P17)。特別是「追逐」,你要能把追逐寫好了,就可能出現奇迹。(圖-24-3-1)這一本你看這個人就不行,很俗氣(上海P26-34)。楊凝式跋鴻盧圖的裡頭的一些字,我認為是楊凝式不好的一些地方。有些地方拉那個架子,拉著個架子學爭座位, 所以不好。我認為這叫「虛張聲勢」。

《韭花帖》里沒有拉著個架子學誰,所以好。

關於陰符經

佳音:《禇遂良大字陰符經》(圖-24-7)的書籤兒您題好了?

魏老:題好了,我這個字寫的有點兒唐人六朝寫經的手法,是讓李向東出版,因為現在《陰符經》供不應求。你看這個不清楚的字裡頭透露 出來這個方框多好(「固」字),蘭亭序里的那個「固」字就是這個手法,如果寫真書能寫出這樣的「固」,寫蘭亭序時自然就能寫好。陰符經寫好了之後,今後不論寫什麼書體他會有一個根本性的指導,就是說不至於看到一些現象,在用筆的手法上產生混亂思想,就是理解了筆的來龍去脈,就是趙子昂說的千古不變的東西,所謂千古不變,不是不變,是不能亂來,這就是根本。通過《禇遂良大字陰符經》可以看到正確的方法,因為它比較明確。

佳音:它明確是因為它是楷書?墨跡?大字?

魏老:又是墨跡又是大字又是真書裡頭反映出行草的高度,除了這些之外呢,還得有另一個一分為二的看法,他不是真褚遂良。他不是很完美。

佳音:並不完美?

魏老:他不完美得依靠那些一流名家的東西再來豐富他。懂了這個手法,就不至於再胡塗了。人在學什麼東西的時候隨時都會胡塗,產生混亂思想。有了這個就有了條理,就不會混亂了,就是可以明智地對待各種數據的一些面貌和現象。人擁有大量資料,往往擁有的人不明智,混亂。這個可使人井然有條,不至於認為用筆裡頭還有些什麼可以胡來的地方,就是從容自然。

佳音:初學顏、柳、歐好,還是學《陰符經》好?

魏老:所謂初學,兒童初學和成人初學不是一碼事,因為兒童初學,他思想不混亂,他是一張白紙。成人混亂了以後就庸人自擾,自己破壞自己。所以我說智慧,你能掌握了這個東西就是有了智慧。有了智慧就能夠安靜,就不再狂躁。虛張聲勢是一種過程,最後發展到打人、殺人、自殺,就錯到極點了。智能能夠達到安靜,安靜當中才能產生智能,是這麼一個互為因果的關係,另外就是:從容、高尚(圖-24-8)。

從容必須以高尚為基礎,高尚了就不急於名利,不那麼看見好處就迫不急待,就從容。所以在從容的心態之下就能做一個高尚的人。

這八字真言就是:智慧、安靜、從容、高尚,他們又有互相的關係。

佳音:為什麼您說從容而不說雍容?

魏老:從容、雍容又不太一樣,雍容好像是很舒展,如此而已,所以叫雍容華貴。可是從容就義,他就不能說不是雍容就義,好像雍容是一種自然心態,從容裡頭有理解、有品德,從容裡頭包含的更多。 「飛花似夢閑步如雲」(圖-24-9),

閑步如雲就是從容高尚,因為閑步是最從容的了。他沒有什麼卑鄙的目的在裡頭,所以才叫做閑步,不是那麼急急忙忙地奔,不是迫不急待,不是飢不擇食,不是忘乎所以。

如雲就是劉海栗愛說的那個,「閑看庭前花開花落,雲捲雲舒」,(200004. 300006)這就是從容高尚。飛花似夢就是智慧和安靜,對花開花落,能夠理智地理解和感受,不但是理解而且成了一種感受,是智慧的感受。智慧的感受就像夢一樣,實際上是無關緊要,(大笑)哈哈哈…… 是吧! 無關緊要、至關重要。事實上有些事是至關重要,至關重要是在無關緊要的大範疇裡面,(大笑) 哈哈哈……。所以這個至關重要也屬於無關緊要裡頭的一個部分,也就是說這個事情至關重要應該是把它做對做好,但是做不對做不好也無關緊要,這是個大範圍。這就好像人生如夢, 這是個大範圍,可夢也得認真地做,也不能玩世不恭。智慧是個前提,正確理解的基礎上的正確對待,正確對待得有正確的理解基礎。

《陰符經》剛才還說到它有不足,不完美,因為還只是把它作為一個基礎,沒有一個東西可以完美地代替一切。說王羲之最好,逢王羲之的帖都臨,別人的都排斥在外,這不行。王羲之相對地說他是完美的,作為學習,不能這麼單純,而且它(陰符經)還達不到那麼完美。比如說真禇遂良他的這一筆堅鉤,(圖-24-26)形狀上是一個直鉤,但他包含著推勢,它(陰符經)就沒有,這是它(陰符經)明顯不完美的地方。在掌握方圓關係上不是講過嗎,就是說草書是這麼過來的……,寫到這裡往這推……,這樣連出來就對了,(圖-24-2)但是你比著草訣歌(一甩)就不行了。

佳音:為什麼不直接學王羲之呢?

魏老:因為你從王羲之里沒找出這麼一個東西來,從這個字(圖-24-2「偶」字)裡頭找出來了,所以他是這樣寫的,一筆一筆……那麼概括起來就成了這樣。這裡頭還包含這個小點兒往外推,再翻上來,從王羲之貼裡頭找不出這一個框。他有一個框架,剛才還分析呢,他三次寫偶字,這個第一(P24),這個第二(P22),這個第三(P23),所以說要是不善於鑒別,就認為這個最好(第三),比著這個練(第三),練成這樣(第一)還以為不滿意。剛才說的米芾那一行題字,三四次寫間或一兩字好,信書亦一難事。他自己認為,他這裡頭這麼一大篇你找出最好的找對了,找出來就有效,就怕找出最壞的來。剛才說那個「追逐」,他幾次追逐都好,而且也可以找出最好的來。(P6)(圖-24-3-2)佳音:在文物店見到您早期寫的懷素自敘裡面的句子,「醉來信手兩三行, 醒后卻書書不得」,很有意思。魏老:我記得我原來寫這個字的時候喜歡寫成章草,可能寫的比較窄,順著窄下來。到底什麼樣記不住了,反正現在寫出來肯定和那時候有很大差別。這裡頭也或者是一二字寫的好,到底哪一二個寫好可不一定了。

佳音:真得再書書不得嗎?

魏老:噢,是從整體說,「醒后卻書書不得」,這個問題不是說每一個字如何如何,這裡頭他牽扯到,比如王羲之蘭亭他也是說以後寫不出來了,不是說所有的字以後都寫不出來,就是作為整體,再寫不是這樣了。以後寫的不是那個樣子了,不一定就是孬。蘭亭敘也應該這麼理解,以後寫出來不是這樣不一定就是都不好,也許更好。「醒后卻書書不得」,是說這個樣兒不能再重複了,達不到,出不來,但是他又有別的樣兒。

佳音:其實不能再重複是對的。

魏老:對啊,還是說的一作一貌。相反的是一字萬同千紙一面,寫一千幅一個臉孔,一個字在什麼地方出現老是一個樣兒。這是說不好的意思,實際上這話是批評孫過庭的,後人說孫過庭的不足,千紙一面一字萬同,實際上不光是孫過庭了,很多很多…。

這個《陰符經》,你像這個豎畫也是屬於不完美的,再就是它這個指示性如此之強,本來也不完美。通過學它,你能夠很理智很清楚筆是怎麼撥弄的,但是它這個痕迹如此之清楚又是薄弱的一方面。就好像說,歐陽詢那個橫畫和黃山谷的橫畫是一個寫法,但是歐陽詢就痕迹不清楚了,黃山谷甚至於還出現這種一推再推。這就是說一分為二,《陰符經》交待的清楚是可以利用的地方,但是作為一件作品的完美性就不夠了,也不可能完美,完美只是相對的說。它能夠防止人產生一些見異思遷的混亂,就是筆的來龍去脈,怎麼樣才能真正順理成章。他是這麼個東西而不是,比如說他這個橫畫,你說和歐陽詢那個橫畫也不一致,不一致不等於在方法上,只要是寫出來面貌不同,就是手法上的差別。手法上的差別但不至於產生胡來,學了這個,就明白了。再學黃山谷的時候就不至於這麼頓挫。寫橫畫知道它是推出去的。你看這個橫畫下筆有一個小小的虛尖,然後比較肥,然後又過來壓下來,這個下筆也好,往下壓。(圖-24-26 )(這一筆是不是交待的太清楚了)不是不允許這樣,但是不是必須的。(陰符經)好處是清楚明確,學它的目的就是因為它清楚明確。他的好處之外也可以說不是褚遂良寫的,和褚遂良寫的有很多地方有差別,再就是他也不是完美的,但是他作為學寫字,對用筆的合理性,來龍去脈,頭腦清醒這還是必要的。

佳音:您寫「沉吟青山」的「沉」字末筆跟陰符經上的沉很象)

魏老:不一樣,可能鉤得高了,鉤得高是張旭的手法,張旭他往上鉤的鉤兒很高,但是你不感覺他高。

張旭留下來的東西很少,真的東西沒大有。《古詩四帖》是假的,張旭好的本子是一個殘本《千字文》,是一個套帖裡頭刻的,還有那個《肚痛帖》,張旭留下來的《郎官石柱記》好,刻工不好,有可能是翻刻,但是它能透露出來他的意思。

這個就是頭腦不清醒(1985年甘肅版,《漢簡書法選》的封面,圖-24-12)。

1993-06-23錄音於魏老家 26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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