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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圖書館、獨立書店到共享閱讀亭,你最想在哪裡讀書?

「等公車的時候、散步的時候、下班回家的時候……只要你在路邊看到紅色的電話亭,就可以走進去讀一會雜誌,或者借一本書。這是上海市徐匯區對區內263座電話亭的未來設想。」

▲近日,上海徐匯區計劃把263座公共電話亭改造成「家門口的共享悅讀亭」。(圖源網路)

徐匯區計劃推出6種主題「悅讀亭」,包括借書亭、閱讀亭、電子亭、漂流亭、名人亭和一本亭。有的提供自助式借書業務,有的提供數十本書刊供路人閱覽,有的可以進入朗讀自己喜歡的文字,還有的承載圖書漂流等活動。

如此新生事物,免不了受到質疑:

質疑一,與公共電話亭相比,共享閱讀亭真的是市民剛需嗎?

質疑二,它又能在促進閱讀習慣養成、提升城市閱讀氛圍方面起到多大作用?

質疑三,共享閱讀在實踐中如何避免圖書或設備損壞、丟失等問題?

質疑的網友中甚至有人提出,「不如改造成公共充電站更實用」。

這些年,城市公共閱讀場所從各大圖書館發展到各類獨立書店,又在「共享時代」迎來了理想中「無處不在的閱讀亭」。但閱讀場景和閱讀方式的改變,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影響閱讀習慣和閱讀氛圍?你最想在什麼樣的閱讀場景下讀書?

孤獨圖書館再酷,公共圖書館仍是最實際的選擇

博爾赫斯曾說,「天堂應該是圖書館的模樣」。除了作為教育標配的大學圖書館,世界上幾乎每一個大型城市都有著至少一座公共圖書館。在許多地方,它甚至是城市的一張文化名片。

2015年5月,一座「全最孤獨的圖書館」在微信朋友圈持續刷屏。「有一座面朝大海的圖書館,獨自佇立在空曠的沙灘,恍若世界的盡頭……望不到邊際的大海,是一個極其空曠的背景,每一塊石頭,都有著強烈的存在感。建築師希望,這個圖書館也能夠像一塊石頭,堅硬地存在於這片海灘上。」這樣的介紹,配上圖書館在天與海的空曠中孤寂屹立的照片,吸引了無數文藝青年前去「朝聖」。

▲位於南戴河的三聯書店海邊公益圖書館。(圖源網路)

這座位於秦皇島南戴河海岸邊的圖書館,實際上是「三聯書店海邊公益圖書館」。「沒有車道和捷徑,人們要光著腳踏著沙,走上幾百米才能抵達」,「閱覽室有著明亮的落地大窗」,「座位從高到低呈階梯狀」,可以一邊看書一邊看海。

▲圖書館不遠處是正在建設的樓盤。(圖源網路)

▲圖書館有人在看書,有人在拍照。(圖源網路)

但我們的記者實地探訪后發現,圖書館周圍環繞著施工的工地、待售的洋房和挖掘機的痕迹,它的背後,是一個叫「阿那亞」的房地產開發項目。所謂圖書館,也不過是一個與讀書關聯甚微的噱頭。就算它真的是一座「面朝大海的圖書館」,事實也證明,這裡的「遊客比讀者多,拍照的比讀書的多」。

實際上,閱讀者最多的地方,往往還是那些「其貌不揚」但實用性最高的公共文化場所。一組數據顯示,2015年,公共圖書館發放借書證5721萬個,總流通人次58892萬;全國3100多家公共圖書館全年共為讀者舉辦各種活動114544次,參加人次5908萬。

具體到各城市,2015年,北京平均每2人就有1人到過首圖,廣州圖書館全年接待讀者共615.4萬人次。2016年,所有廣州市、區級圖書館舉辦的公眾活動場次5317次,參加讀者活動人次共358萬人;青島市圖書館註冊讀者人數19.32萬,到圖書館的總人次213萬人次,到館讀者中堅持傳統紙質圖書借閱的超過九成。

究其原因,各地免費面向公眾開放的省、市圖書館,除了在管理上系統規範,還能夠針對普通民眾提供各類通俗讀物、參考書籍和閱覽空間,以及提供市民文化活動所需的場地和空間。這些圖書館的功能性和資源利用率上,最大程度地滿足了普通市民讀者的需求。

活下來的獨立書店都成了城市精神生活的一部分

獨立書店區別於傳統書店的一大特點,就是在售賣書籍讀物的同時,它越來越多地具有了作為閱讀空間和文化分享空間的功能。

▲位於南鑼鼓巷的朴道草堂書店。(圖源網路)

今年4月,位於北京南鑼鼓巷的「朴道草堂」書店因《誰是殺死一個書店的兇手》和《誰TM有空殺死這家進後院要收100塊錢的書店》兩篇文章成為輿論焦點。其中,書店存在的爭議之一,便是其「明碼標價」地設置了至少買一本書的消費門檻,以及100元門票的付費閱讀空間。但實際上,這種「書店+N」的組合,是絕大多數獨立書店的運營模式,甚至被稱為是「販賣某種生活方式」。

劉易斯•布茲比在《書店的燈光》中這樣描寫夜晚的「烏鴉書店」:

朦朧的燈光,成堆的書報,一種慵懶的氣氛瀰漫著。書店與咖啡館真是天然的盟友:都不在乎時間,都提倡悠閑。

某種程度上,正是因為「書店裡的咖啡館」為讀者提供了一個閱讀空間和一種文化氛圍,獨立書店才得以吸引到更多的顧客。無論是北京最早將書店與咖啡店結合的萬聖書園,還是曾經坐落在三聯書店二樓的雕刻時光咖啡館,或者進駐商場的西西弗書店與矢量咖啡,到如今城市裡幾乎每一家獨立書店,都在踐行著這樣一種消費場景和營銷模式。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書店將「書店+文創」納入運作,通過樹立文化品牌來凸顯書店特色,以求在電商時代和電子閱讀的雙重壓迫下獲得一線生機。2014年,北京著名的單向街書店更名為「單向空間」,「這個提供智力、思想和文化生活的公共空間,由單談(沙龍品牌)、單讀(出版物)、單廚(餐飲品牌)、單選(原創設計品牌)組成。」它從一家由媒體人打造的獨立書店,更加向著曾經的口號「一處理想主義者營造的烏托邦」前進。

▲單向空間。(圖源網路)

又比如,南京先鋒書店每年要舉辦包括「先鋒大講堂」在內的400多場沙龍活動;廣州方所的「創作者現場」文化講座、新書分享會、新歌分享會、畫作展、藝術品展等文創活動從不間斷;展覽空間達800平米的成都方所,還容納了音樂會、現代舞和表演藝術等動態內容;位於大理古城的海豚阿德藝術書坊是大理朋友們的一個文創活動基地,深度文藝講座「蒼山講堂」以及藝文展覽、文創工作坊、跨界表演等活動都在這裡展開。

▲廣州方所的「創作者現場」。(圖源網路)

獨立書店作為公共文化空間的功能越來越明顯地多於其提供給個人的閱讀空間功能,從實體書店到個人閱讀空間再到公共文化空間的轉變,也因此帶來了更多的人流量。據悉,位於繁華商圈的廣州方所每年人流超200萬人;成都方所每月到店客人達20萬人次以上,非節假日平均每天7000-8000客流量,節假日最高峰時能達20000人次左右。

儘管近年來,獨立書店關門的消息層出不窮,但毋庸置疑,獨立書店及其引領的全新消費場景和生活模式已經成為城市精神生活重要的一部分。

共享閱讀亭會成為年輕人的閱讀選擇嗎?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跟隨「共享時代」的大潮誕生的「共享悅讀亭」又將面臨怎樣的命運?

從實用性來說,管理部門的憂慮在於,「這一新事物能在多大程度上擊中民眾閱讀的需求『痛點』?」

有專家認為年輕人會更願意接受和嘗試這樣的新鮮閱讀方式,但身處工作和生活節奏都很快的上海,他們能有多少時間用於停留閱讀亭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況且,在手機/pad/kindle等電子設備功能齊全的掌上閱讀時代,分佈在路邊的閱讀亭可能並不會成為年輕人的閱讀選擇。反而是其紅色復古的外觀造型,所在的歷史文化街區,加上自帶的「文藝情懷」,可能會導致閱讀亭成為遊客喜聞樂見的拍照「打卡」地點也說不定。

▲設想中的「共享悅讀亭」電子圖。(圖源網路)

從資源利用率來說,因為閱讀亭仍要保留原有通話功能,「公用電話功能與共享閱讀功能將在多大程度上并行不悖?」公共電話亭承擔著應急通信功能,而據其改造的共享閱讀亭倡導的卻是「慢生活」,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的存在。

此外,如何引導戶外閱讀亭的正確使用,如何確保閱讀亭發的書籍/電子設備等不丟失和損壞,如何管理閱讀亭的使用時限等,無疑都需要更多的摸索。

或許,和改變閱讀場景和閱讀方式相比,我們更應該提倡的,是從閱讀對象本身出發,讓更多更好的書籍作品進入到大眾的閱讀視野。

畢竟,只要有一顆熱愛閱讀的心,哪裡都是閱讀的天堂。

八月,正是讀書的好季節,讓我們一起讀書吧。

▲8月23日至27日,第十五屆北京國際圖書節攜手第二十四屆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在國際展覽中心舉辦。(圖源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微博)

▲8月16日,以「我愛讀書,我愛生活」為主題的2017上海書展暨「書香」上海周在上海展覽中心正式開幕。(圖源網路)

▲8月10日,主題為「把讀書作為一種生活態度」的2017南國書香節暨羊城書展在廣州琶洲會展中心開幕。(圖源網路)

文/新媒體編輯 吳嬌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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