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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票票專訪 | 諾蘭粉必看:他自己眼中的《敦刻爾克》

在2014年為《星際穿越》第一次來宣傳之後,今年8月,克里斯托弗·諾蘭第二次來到,這次是為了9月1日上映的《敦刻爾克》,第一次來到北京。

幾乎全的媒體都想採訪他,全的影迷都想見到他,在諾蘭連續兩天的宣傳行程中,發布會、專訪、首映紅毯、論壇,面對了太多「膜拜」的聲音,甚至與他對談的知名導演黃建新,都現場表達了對他作品的熟悉和欣賞。

諾蘭在北京首映禮紅毯

諾蘭可能是如今,好萊塢背負期待最多的導演,人們也會期待斯皮爾伯格,因為他的作品不大可能是爛片;人們也會期待詹姆斯·卡梅隆,因為他的作品總能震撼觀眾的眼球。但唯有諾蘭,觀眾等待一次次被挑戰,一次次被征服,在這個過程中胃口被越吊越高。

與導演黃建新(右)對談現場

這樣的期待與諾蘭本人的風格,其實反差極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典型的英國導演低調、認真、不苟言笑,在自己的電影片場不讓任何一位工作人員和演員使用手機,在北京宣傳過程中,宣傳人員也多次和媒體記者強調,不要用手機直播,採訪中不要合影、不要簽名。

但他也並非冷漠,在紅毯上收到冬粉畫的諾蘭畫像時笑得非常開心。在面對每一家媒體採訪時,儘管只有六分鐘,但每個問題都詳盡回答,差不多能答個一分鐘以上,講到自己的前輩希區柯克時,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對《敦刻爾克》的各種問題,諾蘭已經解讀了一遍又一遍,但近距離聽他講了一遍之後,發現對《敦刻爾克》,諾蘭執著的始終是兩個詞:「懸念」,還有「體驗」。

關於《敦刻爾克》的懸念

「故意不在電影中放入太多情感」

和希區柯克一樣,用畫面帶動觀眾

結構

和諾蘭的任何一部電影一樣,《敦刻爾克》也沒有使用常規的敘事方法,陸、海、空三條時間線並非齊頭並進,時間和空間也在這樣的過程中被分割。喜歡他的影迷熱衷於解讀這種處理,然而也有不少觀眾直接指出:這樣的結構完全不利於敘事,甚至會削弱每個角色的豐富性,減少觀眾對劇情的情感共鳴。

對這樣的質疑,諾蘭的回答是「這部電影非常冷靜並且客觀,是一個充滿懸念的故事。實際上,我一直想要做的,就是不在電影中放進更多情感,而是講述角色自身的經歷,和整體的懸疑感。」至於觀眾的情感,會在影片中逐漸累積,「這部電影不是講個人英雄主義的,而是講集體的英雄行為。一些很小的事情,集中成某種偉大的行為。所以這部電影的情感,是要到最後,才能漸漸體會。」

諾蘭已經在各種場合中說過「《敦刻爾克》不是一部戰爭片,它是一部懸疑片」,而這部影片的音樂、甚至演員的台詞,也都是為了懸念服務。

台詞

《敦刻爾克》台詞極少,前二十分鐘甚至有默片之像,對此,諾蘭承認「我一直是一個默片愛好者,更喜歡用畫面,而不是語言去吸引觀眾」。他曾經這樣介紹自己「像我的前輩希區柯克那樣,不僅是一個導演,也是一個擁有奇想能力的人」,但他和希區柯克一樣的,不只是想象力,還有用畫面來操控觀眾與角色發生共情的能力。

談到《敦刻爾克》這種近似於默片的風格,諾蘭直接用希區柯克舉例「我覺得這樣不依靠台詞的電影,非常有助於觀眾和角色建立聯繫,比如那些偉大的電影,希區柯克的那些傑作,他非常明白,怎麼調動觀眾和角色產生共鳴,進入那種懸疑的氣氛中,用那些有形的、物質的手段,而不是用對話。」

音樂

看電影的時候,印象最深的甚至不是其中的轟炸場面,而是貫穿從頭到尾,如同時鐘滴答作響一樣倉促的背景音樂。談到電影配樂的用意,諾蘭說起一個我們聽起來非常耳熟的概念:「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充滿懸念的故事,時間就是敵人,必須戰勝的就是無情流逝的時間。」

在上一次《星際穿越》的訪問中,諾蘭也說過類似的話「如果電影里只有一個反派,那時間就是這唯一的反派」。他樂於把時間當做電影里無形的角色,主角們必須歷經磨難,才能戰勝無情流逝的時間,所以在《敦刻爾克》中,他讓這個反派更加強勢,時刻提醒觀眾,主角所面臨的威脅:

「我錄下了自己懷錶的聲音,尤其是持續不斷的丁當聲,拿給漢斯·季默,讓他做出符合那種節奏的,還有和那種聲音帶來的情緒,那種能帶來坐立不安的情緒的音樂。因為他們對時間的流逝感到焦慮,所以整個配樂的基礎就是這樣,我們也是根據這個拍攝、剪輯,去帶給觀眾緊迫感。」

關於《敦刻爾克》的體驗

「電影本來就是時間的魔法」

希望觀眾能和角色一起緊張不安

時間

《盜夢空間》里,時間承載著主角柯布的情感;《星際穿越》中,時間是父親和女兒之間的敵人;而到了《敦刻爾克》,諾蘭用數學化結構和風格化配樂,把時間進一步具象化。既然談到電影中的時間,不免問到他,為什麼始終如此著迷於時間。他是這麼說的:

「我覺得電影本身就是時間的魔法,當時間流逝,觀眾怎樣去感知,是一件非常複雜的事。不管去看任何電影,在同樣的銀幕,同樣的地點,都是同樣一段兩小時的時間,但是電影里有時是一千年,有時就是一分鐘。如何在電影中感知時間,從來都沒有定律。」

就算不能完全理解諾蘭這個答案,但能看出,一直以來他最想做的,是去接近電影的本質,用對時間的感知,去探討電影這種形式能在觀眾的感官體驗中,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我的電影里,尤其《敦刻爾克》,會把電影對時間感知的操控,處理得更加明顯,把時間展示給觀眾,這也是觀影體驗的一部分。然後讓人們去思考,如果你和這些士兵一起在沙灘上,和他們一樣長久被困在那裡,你會怎樣。或者你在噴火式戰鬥機的駕駛艙中,想要把敵軍的飛機擊落,那樣你在機艙中的一小時,就像體驗了一生。」

歷史

對這部電影,強調了好幾遍「體驗」的諾蘭,甚至沒有期待所有觀眾在進電影院之前,都了解「敦刻爾克大撤退」的故事。他覺得這部電影的情境相當容易理解「四十萬人被困在敦刻爾克的沙灘上,敵人從四面八方來,離他們越來越近,他們用眼睛就能看到自己的祖國,但是卻回不去。他們必須面臨這個可怕的選擇,是投降,還是被殲滅。事實的結局是,這幾十萬人既沒有投降,也沒有被殲滅。」

這樣一個故事,他認為有可以講述的空間,可以讓更多觀眾,包括英國之外、完全對那段歷史不了解的觀眾,去體會角色們艱難求生的過程,去和戰場上的士兵們,感受到相同的體驗。

採訪中,諾蘭說過一句話「不同的觀眾會有不同的感受」,在北京發布會上他也表示,自己會看觀眾的評論,但不會受它們的影響:「作為導演的話,你不能把自己陷入到這些評論當中。你需要做好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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